道而强势,又打算亲她。
陆瑶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小手去推他的脑袋,“不涂就不涂,你别这样。”
小丫头立马就怂了。
沈封寒唇角的弧度上扬了一分,却不顾她的紧张,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以前离开京城时,走了也就走了,他从未如此期盼过赶回来,因为她待在京城,他便多了一丝牵挂。此刻,将她拥在怀里,他才有种找到归属的感觉。
他舌尖滚烫,乍一触上她柔软的唇,便有些失控,这个吻狂热不已,带着一丝刻入骨血的思念,朝陆瑶席卷而来,她几乎有些站不稳,狼狈地跌在了他怀里。
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迫使她柔软的身体紧贴在他硬朗的身躯上,沈封寒浑身有些燥热,眼底也闪过一抹暗沉的光,他撬开她的唇,更深的吻了去,没多久便吻得她舌根发麻。
陆瑶仍旧不会换气,小脸憋的通红,沈封寒有些无奈地放缓了速度,陆瑶靠在他身上,无力地揪着他的衣袖,直到沈封寒松开她,她仍旧有些腿软。
小丫头的唇,被他亲的鲜艳欲滴,沈封寒伸手摩挲了一下。
陆瑶脸上红的滴血,忍不住又骂他,“色胚!”
如果只是亲亲就是色胚,那他肯定是世上最有自制力的色胚。瞧出他眼底的不以为意,陆瑶忍不住伸手掐他的腰,捏完,才想到他贵为王爷,这样掐他好像有些大逆不道。
陆瑶连忙缩回了手,明亮的大眼眨了眨,又想起了安欣的事,很是为她心疼,大喜的日子,却闹出这么一出,就算薛如海以后会一心对她,她心底肯定也有疙瘩吧?
她脾气那么温顺,在薛府能讨得了好吗?
见她愁眉苦脸的,沈封寒有些看不下去,提醒道:“事已至此,你再烦恼又有何用?不若劝她想开些。”
薛如珍闹出这一出,清河公主还不知道,依他看,安欣若是个聪明的,就该把此事捅出来,让薛如珍再也没能力兴风作浪,薛如海意志不坚定,做出这种事,心底必定会愧疚,她若是想好好过,就将他彻底拿捏住。实在不行,还可以和离,世上多是这些肮脏事,端看怎么处理。
听他这么说,陆瑶心中一动,随即又有些气馁。
“欣姐姐什么都没跟我说,我怎么去劝她?在她心底,一直把我和彤彤当成了妹妹,我们有事时,她会耐心地帮我们解决,她若有什么事,根本不会跟我们说,我想帮她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沈封寒平日里最烦这些琐事,听她念叨着,竟也认真听了下来,他揉了一下她的脑袋,“让冬香出面,把事情捅出去,先斩断薛如珍的羽翼。”
没了搅事睛兴风作浪,事情会简单许多。
想起冬香姐姐揍魏雪馨时英姿飒爽的模样,陆瑶眼睛亮了亮,随即又些不好意思,“总是麻烦她,是不是不太好?”
“她现在是你的人,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陆瑶吐了下舌,眼底满是打趣,“天天在我面前说你的好话,也叫我的人?”
小丫头笑的可爱,沈封寒伸手捏了下她的脸,想着他帮了她不少,陆瑶才忍着没吭声,谁料她的纵容,让男人更加不知收敛了。手上绵软的触碰,让他的心情都好了几分,又伸手捏了两下。
好疼!
陆瑶捂着脸往后躲了一下,忍不住想要瞪他,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满是控诉,让他不要得寸进尺!
沈封寒这才收起手。
瞄到他身上带着自己绣的荷包,陆瑶脸颊有些烫,又忍不住伸手推他,“你快走吧,都待了这么久了,万一我娘来了,被她看到就不好了。”
最近她娘,三天两头往她这里跑,总归是有些危险。
沈封寒知道她最近学了不少东西,也知道为了绣嫁衣她手上扎了不少下,明知道她有按时擦药,他还是忍不住拿起她的手仔细看了看,圆润可爱的指头上,还有几个针眼。
沈封寒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受过不伤,也见惯了生死,早已麻木不堪的心竟在这一刻疼了一下,他吻了一下她小巧的指尖,身上的煞气都轻了一些,“别绣了,不过穿一次,谁绣不一样?”
陆瑶脸红地缩回了手,只觉得指尖麻麻的,一直蔓延到了心底,明明只是被亲了一下指尖,他的眼神,却让她心跳越来越快,陆瑶有些不好意思,她忍不住低下了小脑袋,声音也犹如蚊讷,小小的,“娘不会同意的。”
沈封寒耳力好,才听清了她的话,清楚小丫头害羞了,他眼底多了丝笑,揉了一下她的脑袋,“我找人跟她说,嫁衣我来准备就行。”
陆瑶飞快地摇头,扬起小脸看了他一眼,眼底满是认真,“不要!”
“嗯?”沈封寒发出个鼻音,垂眸朝她看了过来。
他五官深邃立体,俊朗的眉眼,单薄的唇,每一处都俊美不已,声音更是好听的不行,陆瑶心尖颤了一下,忍不住捂了一下耳朵,莫名有些难为情。
“你不许说。”小丫头无意识地撒娇。
见他一直用幽深的目光盯着自己,陆瑶心脏砰砰乱跳,莫名有些慌,她明明不想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临到跟前了,又不太想让别人帮忙,她的嫁衣,干嘛要让别人帮忙啊。
明明上一世从来没有这种念头。
陆瑶怕沈封寒看透她的心思,伸手去捂住他的眼睛,“你不许看!”
小丫头脸上红的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