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幼涵一愣,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迟疑了一下,也只能跟上去,默默走在侯彦安旁边。
一路沉默走回家,侯彦安开门后,侧身让梁幼涵先进去,随后进入并关上门。
“彦安……”梁幼涵回过身,正面对着侯彦安,“我……”
“这时候你还想说什么?”侯彦安打断她,冷冷问道。
梁幼涵语塞,的确,她还能说什么?事情明摆着在那里,她既不是被何秉光强迫,也没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上,甚至连衣服都是自己脱的,何秉光做的就只是顺着她的要求,满足她的欲望。
她还能说什么?
“把衣服脱掉。”侯彦安冷冷的说着。
梁幼涵错愕地看向对方,察觉对方冷淡的态度,心里一紧,一咬牙,缓缓褪去自己的上衣和裙子,留下nei衣和nei裤,有些迟疑是否该继续下去。
侯彦安抓住梁幼涵下巴,“怎么?在别的男人面前就爽快地脱个睛光,在我面前倒是还知道矜持?”
“我──彦安,你别这样……”
“我别怎样?”侯彦安伸手到她背后,轻巧地解开nei衣的扣环,一手覆上浑圆的乳房,肆意的揉捏着。
“唔……”略显粗暴的动作让梁幼涵发出呻吟。
“剑奴,还不把nei裤给脱了、好让男人草吗?”侯彦安语带轻蔑地说着。
梁幼涵只迟疑了一秒,便乖巧地脱去nei裤,丢在一旁,“剑奴要让男人的大肉棒草……”
“哼。”侯彦安放开手,退了一步,打量着全身脱光的女友,“幼涵,你看看你,随便就在男人面前脱个睛光,男人脱你衣服你也一点反抗也没有,还主动说要让人草呢。”
“──”梁幼涵顿时说不出话来,伸手遮掩自己的身体,
侯彦安哼笑,向前靠近,贴在梁幼涵身上,一手抚上对方脸颊,“幼涵,你怎么会觉得遮住会有用呢?你觉得这样你就不是搔货?还是一点也不银荡?还是……你敢说你现在搔xue没有流着银水,渴望被人插xue?”
“我……”梁幼涵觉得难堪,却又一点反抗余地也没有,她的身体的确因为这样羞辱的话语和行为而兴奋,她缓缓放下遮掩的手,“主人……剑奴知错了,求主人处罚。”
“喔?你知道你做错什么了?”
“剑奴太银荡,太不知羞耻,剑奴不该随便让男人草,剑奴不乖,剑奴好银荡,搔xue一直流银水……剑奴想被主人处罚……”梁幼涵觉得自己很不堪,可仍不自觉的讨好着眼前的男人,渴望着让对方愉悦……然后也让自己愉悦。
“处罚只会让你更银荡吧?”侯彦安轻笑,“不过我不介意好好处罚你,让你看看你自己有多银荡。”
“谢谢主人。”梁幼涵无法克制心里涌上的兴奋,这样的自己真的很银荡吧。
“去镜子前面趴着。”侯彦安命令着。
“……是。”梁幼涵听话的答应,赤身走到房里的一面穿衣镜前,趴了下来,下意识的抬高臀部,等待着侯彦安的处罚。
“抬头看镜子。”侯彦安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身后,“瞧瞧你自己的样子,屁股抬这么高,是很期待被打屁股吗?”
梁幼涵听话地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腰部放低,臀部高高翘起,成为身体的最高点,真的好似很期待一样,察觉到自己姿势的不堪,梁幼涵逃避地低下头,开口说着自己nei心的渴望,“求主人打剑奴的搔屁股,剑奴……剑奴想被主人打屁股……”
侯彦安轻抚上对方的臀部,揉捏着,“抬头,我说过要让你看看你自己有多银荡。”
梁幼涵迟疑了几秒,才缓缓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身后的男人肆意揉捏着臀部,吞了口口水,梁幼涵感觉到身体泛起一股兴奋感。
侯彦安扬起手,用力打了梁幼涵的屁股。
“唔──”梁幼涵感到疼痛,看着自己被打屁股的画面,似乎让她更加兴奋,比以往更投入这样的处罚中。
“痛吗?”侯彦安问道。
“……痛,可是剑奴还是想被主人打屁股,求主人继续打剑奴的搔屁股。”
侯彦安轻笑,伸手探入对方双腿之间,“搔货,被打屁股让你这么兴奋吗?”
梁幼涵脸一红,她明白侯彦安是摸到了她的银水。
侯彦安恶意地将沾着银液的手抹在对方臀部,“回答啊,我手上这些是什么?”
“……那是搔货的银水,剑奴被主人打屁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