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话音未落,他便松开了我的嘴,转而扶住自己胯间的硬物,强硬地往里挤压。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好像要被撕裂一般撑开,太子的进入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情,完全凭借着对欲望的感知,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欲望去草控。
而且更恶劣的是他居然在这个情况下放开了对我嘴巴的控制,这代表了他把选择权交给了我,我可以选择呼救,也可以选择闭嘴,然而无论我选择哪一个,都是深渊一般的结局。
粗硕一口气顶到了底,我的整条脊椎都酥软了过去,只能像一滩水一般趴在这张并不大的小圆桌上。
"哈啊…"泪珠滚落,无法控制的低吟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却带着哭腔的鼻音。
"呼…柳亦是不是不太行?怎么紧成这样?"太子整根没入之后才舒了一口气,像是惩罚一般撞了那花芯一下。
好酸!
我呼吸一乱,身后的太子将上半身直了起来,一只手扶住我的腰,另一只手依然固定我的腿,让我无法合拢双腿。
不能发出声音!
柳亦、柳亦会被吵醒的!
我用牙齿咬住了自己的小臂,而下一秒太子猛烈的撞击就让我不得不庆幸自己做了这个决定。
男人从一上手开始就是迅速而又凶猛的抽插,粗硕的性器不断地嵌入那深处的嫩蕊,就像是草原上迅猛的猎豹,一旦咬住猎物绝不松口。
"嗯……小搔货,好爽!"太子的低吼声传来,又是一个更加深入的顶撞,让我的牙齿更加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肉。
疼痛让我的理智不断地和欲望展开了拉扯,身体的愉悦就像是把我丢到了肉欲漩涡之中,可这股疼却让我不断地往外爬。
我不想臣服在太子的身下。
我不想因为太子而发出舒服的呻吟。
哪怕他此刻在我身上驰骋,我也要尽我所能的反抗。
他仅凭方才的碰撞便摸清楚了我的敏感点,此后便像是投其所好一般不断地用龟头在我的敏感点上擦蹭。
腿几乎都要软了过去,银水一股股地往外涌着,肉壁紧紧地夹着男人的音茎,太子索性将我的另一条腿也搂了起来,让我双腿都悬了空,只能将重心转移到上半身。
我不安地用另一只手扶住了小圆桌的桌沿,可这样的动作更让我不安的是太子的进入越来越深,交合处的咬合愈发紧密,让我的脑袋一阵阵的犯浑,手臂上的疼痛变得越来越微不足道。
不行,我不要……我不要在这种人身下高朝!
我企图想一些其他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缓解这种灭顶的快感,可太子却并不给我这个机会,他察觉到我nei壁的一度紧缩,便更是放肆地开始冲击我的敏感点。
所有呻吟被我憋回肚子里,无处发泄的快感又重新淤积到了那花xue的嫩肉上,每一下插入的快感都仿佛要比平时强烈许多。
口中漫上一股血腥味,浑身都被这绝顶快意冲刷得开始微微颤抖起来,而深埋在我体nei的太子也并没有抽出自己的分身,他像是对自己的耐久有着足够的自信,面对这高朝中极速收缩的nei壁也依然可以克制住射睛的欲望。
但太子有些高估了自己,当那深处吐出高朝的银水,龟头上被那滚烫狠狠浇了一头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克制在一点点崩塌瓦解。
高朝还没结束,男人又开始了罪恶的律动,下面的小水xue就像是想代替上面那张小嘴一般,被插得发出了噗噗的声音。
"荡妇,搔货!嗯!"太子已经根本顾不上此刻在身后沉睡着的朝中重臣,他只想大声的把最粗鲁的语言招呼在身下的女人身上,"柳亦喂不饱你是不是!喂不饱你这个人尽可夫的搔货!"
高朝过后的我根本禁不起这样的狠刺,迅速地又高朝了出来,太子又被夹了一下,更加疯狂地用那根粗硕音茎往里推挤起来。
泪水就像是停不下来一般往外冒,我都分不清这到底是因为被强暴了的悲伤还是因为舒服得让我无法承受。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大腿根都要因为这样的快感麻痹过去了的时候,太子终于将浑浊的睛液留在了我的身体里。
我的意识都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只是脑子里的弦跟着太子的射睛而松了下来,咬着手臂的牙齿也把那已经血肉模糊的小臂放了开来。
太子看着我手臂上的深深牙印,眸中闪过一丝狠戾,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太子殿下,皇上召您过去。"门外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恭敬而又卑微。
他眼中明显露出了不耐和厌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