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不安分,外头养了一个两个女的,金屋银屋里藏着娇,家里头一口一个出差应付过去,其实哪里是出差,滚在女人窝里出不来了而已!
莫北扬就是一个典例。
自打跟家里定好的女孩儿成了亲,他外头就没断过,野花摘了一朵朵的,也不藏着掖着,脸皮厚得,就差把人往家里带了。他老婆身体不好,瘦,却很漂亮,是真的漂亮,骨子里带着的气质,那种漂亮,轻易形容不出来。可莫北扬眼被屎给糊住了,愣是瞧不上家里头的病秧子,非要出来寻欢作乐。
这会儿,他正搂着新欢,在辛远面前调情逗趣。辛远看得反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问:“你差不多得了啊?这回又多少天没回过家了?”
莫北扬哼哼一笑,吊儿郎当道:“妻管严,你已经和这个快时代的世界脱节了,也就你能守着家里头的红旗,不嫌腻啊?”
辛远一脚就踹过去了,冷笑:“你他妈才妻管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那副怂逼样了?”
“两眼儿都瞧见了!我说好好一哥们,天天10点之前回家,还他妈戒烟,草,你不怂谁怂?”
“你他妈家里头养闺女小子试试?到时候你也得戒了!”
莫北扬耸耸肩,无所谓道:“短时间nei,我应该不会有小子。”
辛远不说话了,他知道莫北扬的家里,父母催着要孩子,要就要呗,可老婆身子不好,都结婚两年多了,连个信儿都没有。去医院看,医生也只说要调理,可调理了这么些年,屁都没调理出来!
“没小子你就出来鬼混?小心把你老婆气死!”辛远提醒道。
莫北扬就着新欢的酥软玉手,凑上去吃了片哈密瓜,慢吞吞地说:“得,你要当好男人,哥们不阻止你,不过城北那有个新开的场子,才开了一月,会员费炒到了一万多美元。我跟几个哥们约好了,就不算你的份儿了。”
辛远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康友宁那个会所?”
“对。”
辛远笑得放肆,冷瞥了莫北扬一眼:“要真不算我的份儿,看我回头不弄死你!”
莫北扬咽下了嘴里的红酒,眯着眼,乐不可支。
辛远把车停到了会所的正门口,下车后把钥匙潇洒地往侍者手里一抛,就有服务员迎上来,微笑着问:“先生,请问有预约么?”
辛远脚步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苗条窈窕的美女:“你不认识我?”
美女疑惑地顿了顿,开口说:“对不起先生,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大老板突然出现在门口,哈哈笑着,一把勾住辛远的肩膀,笑道:“你小子,我还以为你真不来捧场呢!”
辛远笑着锤了他一记:“我不来,只怕过年你都不给我家俩小皮猴红包钱!”
“哈哈哈……”
呆愣的美女服务员看着大老板和一个帅哥勾肩搭背地进门,一回神,面前已经站着另一位大人物了。她忙扯开一个标准的笑容,心下松了一口气,这个人他认识,面熟!
“莫先生,里面请。”
莫北扬懒懒地抄着手,路过她时连一个眼风也没给。
这有钱人砸钱弄出来的场儿,外头就不说了,里头整得跟皇宫似得,富丽堂皇的。辛远一看康友宁这品味,就连连皱眉,不给面子地嘲笑:“庸俗!都什么时代了,早不流行这风格了!”
康友宁笑得蓄意,笑得有深度,他气定神闲地继续往里走,说:“话可别撂太早了,当心砸到自己。”
辛远耸耸肩,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慢地往里面晃悠。
撩开那层叮呤当啷的珠帘,穿过一条狭窄的长廊,入目是大片蔚蓝。鲸鲨游行,百鱼浮动,宛如进了海底世界。又走了一段路,辛远拐了好几个弯,长廊昏暗,不辨东南西北,眼见着康友宁随手往一扇门一推,那一大片薰衣草花海便近在眼前,大屏幕的环绕效果将薰衣草种活了,辛远恍惚间看到了普罗旺斯的阳光下,微风拂过,薰衣草摇曳的场景……
康友宁站在花海间,笑得像只得意的耗子,说:“欢迎来到我的主题pub,感觉怎么样?”
辛远只说了一个“草”,然后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康友宁把辛远带到了后头的高尔夫球场,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说:“莫北扬这小子也该来了,咱们哥三切磋切磋?”
辛远好久没玩过这个,当下也心痒,摸索着球杆,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这一玩,就玩到了日落西山。几人索性又喊了几个兄弟过来,一伙人热热闹闹往包厢里一坐,衬着美国爵士风格的主题,灯光音乐劲爆,再来上几箱好酒。这种场合,自然少不了妞,康友宁这场子是给有钱人服务的,里头的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