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
小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哥哥这么难过,只能更加殷勤的讨好,小手继续套弄着,脸却慢慢的伏到张文的腿间,在睾丸上轻轻的吸吮着。
想到乔迁新居时的酒后乱性、和秀秀做到一半时,却意外的和舅妈发生了关系。舅妈成熟的俏脸布满红晕时的性感、丰腴的身子扭动起来那浓烈的诱惑、享受她第一次和肛交时的快感……张文在遐想中顿时浑身一个颤抖,腿一紧,感觉到自己要射了。
张文喘起了粗气,看着胯下可爱到极点的小萝莉,忍不住有些粗鲁的将命根子插进了妹妹的嘴里,扶着她的头快速的起来。
小丹一下子被呛得很难受,也感觉到了哥哥的冲动,哼了两下后,却温顺的没有拒绝。她抱着张文的腿,任由哥哥发泄着心里小小的郁闷,水嫩嫩的眼眸里尽是柔顺的媚气,却也有楚楚可怜的委屈。
张文很少看到妹妹这么乖巧的模样,脑子里却几乎环绕着那一夜母女同床的香艳,心里顿时兴奋到了极点,腿一僵、臀肉也紧紧的绷了起来,再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想要射了。
小萝莉似乎察觉到了嘴里的大家伙胀了一些,也开始瑟瑟的发顗,立刻温顺的闭上了眼,等待着小嘴被哥哥灌满的时候。
小萝莉幼嫩的小脸,这时候满是羞怯的红晕,也有点难受的样子。
张文这时候已经是浑身抽搐了,但看着小丹小脸上动人的红晕,也是忍不住猛地把命根子从她的小嘴里拔了出来。
“哥……”
小丹有些诧异的睁开了眼,没想到哥哥会在关键时刻把命根子抽出,这时候她娇嫩的一唤让张文再也忍不住了,马眼一开,一股股火热的精液有力的喷射而出,射在妹妹可爱的小脸上。
“呼……”
张文使劲的套弄着,不让半滴的精液浪费,舒服得喘息了一声,声音嘶哑而又特别的淫秽。
陈桂香唠叨到一半,突然听见了儿子异样的声音,顿时有些疑惑的问:“小文,你怎么”张文自己使劲的套弄了两下,把精子射完后,一听到妈妈的声音,这才有点害怕。要是被妈妈知道自己连妹妹都干了的话,这日子还能不能过啊?脑子灵机一动,赶紧笑呵呵的说:“没什么,小丹打水帮我洗脚,这会儿还知道帮我捏几下,没想到她也会干这个!”
“原来是这样呀,这丫头倒是乖了。”
陈桂香也不疑有他,微笑着赞许说:“这次出去以后,懂事不少嘛,居然还知道帮你打洗脚水,真是难得呀!”
“是呀,小丹一直很乖的!”
张文嘿嘿的赞许了一声,低头一看妹妹清秀、幼嫩的小脸上沾满自己的精液,红着小脸的模样特别的可爱,但也要强的嘟起了小嘴似乎是在抗议,不满的模样更是无比诱人,不由得淫笑了一声。
“丫头听话就好了。”
陈桂香欣慰的笑了笑,不过马上又小心翼翼的说:“小文,你舅的事要怎么办,你倒是说呀,秀秀现在跟了你,我可不想家里闹出那么多事!”
“你先别急,等我回去再说吧。”
张文一边轻声的安慰着,一边却是十分淫荡的往前一挺腰,将已经射完的命根子,又递到妹妹面前,满是期望的看着她红润的小嘴。
小丹调皮的作势要咬,这可把张文吓了一跳。不过小萝莉马上又抓住了命根子咯咯的一笑,小脸上沾满了精液,看起来更是无比性感。她给了张文一个可爱的鬼脸后,将含到了嘴里,轻轻的吞吐着,试图将最后的精液也压榨出来。
张文顿时舒服的喘了一声,妹妹满脸都是自己精液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
看着渐渐发软的,被她陶醉的舔吸着,嘴唇上点点的乳白,更是让妹妹的天真可爱中,多了分让人快要发疯的妩媚!
“也好。”
陈桂香尽是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秀芸开口了,她好像不生气的样子,我倒觉得更害怕。现在家里的情况好了起来,要是闹出点事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文舒服得深吸了一口气,享受着妹妹口舌服务的时候,也不忘和妈妈耵吗:
“好了!妈,你也别愁那么多了,万事有我,等回去的时候,我再和舅妈好好的谈一下。”
“嗯。”
陈桂香应允了一声,似乎想到这些烦心事,令她有些打不起精神,又和张文说了一会儿话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张文把手机往洗手台上一丢,看着妹妹顽皮地玩着已经软下去的命根子,马上将她抱了起来。
张文看着妹妹可爱的小脸上全是自己的精液,用手指沾了一点,递到了她的嘴边,色眯眯的说:“丹丹,刚才怎么还尿床呀?”
“去、去……”
小丹顿时红了脸,倔强的“呸”了一声后,说:“谁尿床了,你可别瞎说!”
“是、是,我家丹丹没有!”
张文一边淫笑着,一边用手指沾起精液,涂抹到她红润的嘴唇上,享受着视觉上的刺激!
小丹似乎也习惯了精液的味道,一点都没抗拒,反而因为哥哥的取笑而有些生气,突然狡黠的一笑。抱着张文的腰,撒娇地说:“哥,你亲亲我呗!”
小萝莉一说完,就抬起了下巴,将满是精液的小嘴送了上来,一副任你品尝的样子。张文吓得赶紧后退了一步,摇着头说:“算了吧,咱们赶紧洗冼!”
“哼,你嫌弃我啦!”
小丹虽然嘴上嗔怪着,不过想到哥哥一会儿还有正事,也不敢再闹,赶紧打开热水,抱着张文的腰,走到了莲蓬头的下方。
张文当然不会客气,一边帮小丹清洗脸上的精液,一边用沐浴露把小萝莉洗得香喷喷的,摸着她细嫩的身子,当然忍不住吃起了豆腐,大手不停的游走在她稚嫩的身子上,洗得小萝莉娇喘吁吁的嗔怪着,媚红再一次爬上了可爱的小脸。
短暂的鸳鸯浴后,小萝莉被挑逗得浑身发软。张文爱怜的为她擦拭掉身上的水珠,这才横抱着一丝不挂的妹妹走到了客厅,一边逗着妹妹,一边享受着她要强的撒娇,小丹的欢声笑语,让张文心里温暖得感到很舒服。
兄妹俩腻在一起玩了起来,的身体纠缠在沙发上一顿的嬉闹,小丹作怪的摸软下去的命根子,不满的时候就威胁几句,高兴的时候也亲亲哥哥的嘴,一副特别欢快的样子。
张文自然是不客气的玩着小丹幼嫩的,用手指夹着小,让她的呼吸再次急促,美妙的嫩臀和娇小的身子也被摸得渐渐发烫,他一边调着情,一边嬉闹着,感觉特别的爽。小萝莉青春幼嫩的声音和欢快的笑声像是催情药一样的管用,腻了没一会儿,张文感觉自己又来了精神。命根子在妹妹顽皮的玩弄下,也有了抬头的迹象,隐隐的开始充血,有再次勃起的冲动了!
小丹感觉手里的宝贝摸着摸着渐渐大了起来,吓得触电一样的缩回了手,又拨弄了两下后,吐了吐舌头,楚楚可怜的说:“哥,我可受不了哦。现在下面已经有点疼,你可不许乱来!”
确实昨晚刚破身,今天又这么疯狂,幼嫩的小肉缝早就红肿了,张文也体贴的摇了摇头,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小脸后,柔声的说:“没事,今天哥忍着。不过你也老实点,再逗下去的话,我可会忍不住兽性大发!”
“我会乖乖的。”
小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马上装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可她这样一丝不挂的腻在怀里,做出这种纯洁可爱的表情,却更加诱人。
张文被小丹挑逗得有几分火气,恰巧这时候电话也响了,一看是刘富打来的,张文赶紧接了起来:“富哥,到哪了?”
小萝莉一看哥哥有正事,也不敢再闹,马上趴在张文的腿上安静下来,似乎她很喜欢看哥哥认真的样子,闪亮的眼眸里有着透之不尽的喜爱,温顺得像只小猫一样可爱。
“我快到酒店楼下了,我们约在大厅,你赶紧下来吧!”
刘富的声音虽然疲惫,但听起来也有点兴奋的味道,似乎是有钱就有精神一样。
“我马上下去!”
张文把电话一挂,却是诧异的看到妹妹手里拿着一套短裤短袖,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面前,眼带温柔的看着自己。
“丹丹,什么时候这么乖了?”
张文呵呵的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一站起来时妹妹只有到胸口,娇小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要你管……”
小萝莉鼓起了腮帮子,妩媚的白了张文一眼后,没好气的说:“赶紧穿,要是妈说我耽误了你的事,我就杀了你丨”虽然语气很凶狠,不过小萝莉还是很体贴,有些笨拙的帮张文穿起了衣服,尽管穿起来不是很舒服,不过张文还是整理了一下,给了她一个赞许的微笑。小丹开心的笑了笑,马上又打起了哈欠,煞有介事的说:“好啦,你赶紧走,人家要睡了!”
看着妹妹可爱的样子,张文忍不住一把横抱起她一丝不挂的身子。
小丹也给了哥哥一个甜美的微笑,马上软软的抱住张文,脸上全是幸福的红晕,似乎也料到哥哥会有这样亲昵的举动。
张文将小萝莉轻轻的放到床上,又为她细心的盖好被子后,这才疼爱的亲了亲她红润的小脸,柔声的说:“丹丹,你先睡,哥哥忙完了,马上回来陪你。”
“哥,我等你回来抱我睡!”
小萝莉乖巧的点了点头,满脸不舍的看着张文,嗲嗲的声音很天真,充满了温柔的期待。
“我会尽快回来的!”
张文应了一声,看着妹妹乖巧的样子,忍不住又和她来了个痴缠的湿吻,直到小萝莉无力的闭上眼,这才关了房间的大灯,轻轻的掩上房门,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走了出去。
第二章同性情侣
张文安抚好小萝莉后,刘富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出了车站,现在正和朋友开车往酒店这边走。
张文也没怠慢,带着准备好的东西,先在酒店的大厅里等着,一边抽着烟,一边思考着一些事,毕竟刘富表现得再怎么平易近人,骨子里都是一头狡诈的狐狸,张文从不敢有大意的时候,绝不能在他面前露出青涩的一面,要不然吃亏的可是自己。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刘富那肥得流油的身体,这才出现在张文的视线里。只见他穿着花衬衫、大短裤,打扮得和个新加坡人一样休闲,不过倒没什么潇洒、休闲的感觉,反而看起来有点滑稽!在南方像他这样又高又胖的人实在是少,想不显眼都是难事了。
“富哥!”
张文赶紧站起身,微笑着朝刘富迎了过去,毕竟是自己的财神爷,客气一点还是必要的。
“小文呀!”
刘富一看到张文,立刻眯起了眼,嘿嘿一笑,一边擦着汗,一边忍不住抱怨说:“这种破天,老是这么热,真是把人折磨死了,我这汗都流个不停丨”“我们先进房间吧,让你凉快一下,再说!”
张文笑了笑没说话,刘富这胖子最怕热了,即使没干活也是满身大汗,南方的酷热对他来说真是一种折磨。
“老刘,不介绍一下吗?”
这时候,旁边响起了一道温和而又沉稳的声音。张文抬头一看,发现刘富旁边还站着一个身材匀称的中年人,西装领带的穿着很有儒雅的气质,十分得体的打扮,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略带苍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带着亲切的微笑,给人十分舒服的感觉,一看就不是那种普通百姓或是暴发户的类型。
虽然白发多了一点,但面色白净显得很年轻,可以算得上是个中年帅哥,只不过给人感觉特别的沉稳,沉稳得有些挑不出毛病,再搭上一身价值不菲的西服,更是把气质这个词诠释得淋漓尽致。
“不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朋友!”
刘富抱歉的拍了拍脑门,一边说着,一边亲热的拉过旁边的中年男子,笑呵呵的介绍:“这是我同学关毅,刚好在你们这省城里上班,这次刚好把他拖过来当司机”“你好。”
关毅和蔼的笑了笑,很自然地朝张文伸出了手,动作娴熟又特别的随意,丝毫看不出半点做作的痕迹。
“你好,关哥!”
张文谦虚的朝关毅一笑,手握上去的感觉很柔和、细腻,绝对不是那种干重活的人,不过也有一些老茧,给人的感觉很怪异。
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张文也不好多说什么,刘富虽然大剌剌的样子,但也没多提古董的事。
二人一边说着无关痛痒的话,一边上了楼,走到了为刘富订好的房间,凉快的冷气总算让刘富感觉舒服了一些,但也在不停的抱怨这酷热的夏天。
“靠,住这么好呀!”
刘富一进屋就笑骂了一声,打量着宽敞的套房,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我没钱,可住不起,小文你得报销这房费才行,不然我可得在这帮人洗床单了。”
“少来!”
张文眼一瞪,一副“你太扣门”的样子说:“我可不干,你富得都快流油了,迩那么小气。别在我这装穷,一会儿我那房费,你也得一起给!”
关毅坐在旁边一直微笑着,似乎对两人的打闹不怎么关心,但又显得很欣赏。
刘富也赶紧拿水、拿饮料的招呼大家,又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之后,这才笑咪咪的问:“小文呀,这次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
张文有些诧异,没想到刘富会当着关毅的面,就问古董的事。虽然自己和这个人不熟,但看他这一身的气质可不像买卖人,更像是当官的!而且刘富似乎也不避讳,顿时就让张文有些疑惑了,就算是同学,但也不能这么没遮没拦吧?
或许是看出了张文的迟疑和担心,刘富赶紧解释:“没事的,老关和我的关系很铁。我做这点买卖、是在干什么的,他都知道,这次他也想挑点东西收藏,所以我就带他一起来了,你这要有的话,我就忍痛割爱让给他了!”
收藏?送礼吧!张文心里窃笑了一声,不过脸上还是一副明白了的样子。先笑嘻嘻的从兜里拿出一对黄色的印章放到桌子上,这对印章上乱七八糟的文字,张文也不看太懂,因为这是在拆老房子时,从墙缝上扣下来的,估计是当时堵缝隙用的。张文也是不经意的捡起来,看这样子像个古董才收好的。
刘富接过来一看,眼里明显有了些许的亮光,反复的在手里把玩着,偶尔还拿手电筒照几下。还拿来纸和印泥试了一下,仔细的鉴定着上面的字有什么意义。
关毅一直在旁边看着,看样子似乎是不怎么在乎,不过眼里多少还是有点好奇的意味。
张文虽然心里有些担心,但还是面无表情的等着,即使这对东西被当成普通的石头用来塞墙缝,但稍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普通货色!
现在有些东西查了资料后,也不知道是什么,甚至连用途都说不出,这也是张文把刘富约过来的原因。这胖子别的能耐先不说,光这点鉴定的能耐,就让张文很佩服,有他的话,起码能省下不少的鉴定费用。
“不错!”
刘富仔细的鉴定半天后,把印章往桌上一放,满意的点着头说:“清朝的盐道批印,保存得还算不错!有这驼扣,看起来不是什么小官用的,不过材质不是太好,是比较常见的黄龙,勉强有个四、五万块就不错了!”
张文眯起了眼,看着刘富笑而不语,眼角却悄悄的一瞄,分明看到了关毅的眼里有几分失落,似乎这东西在他看起来不是很好,在价值上不适合他心里的需求,看来这家伙是个不缺钱的主!
“我说,小文……”
刘富呵呵的一笑,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你把我拐到这来,不会只有这一点东西吧?赶紧把好的拿出来,别耽误了咱们玩的时间!”
“小张呀!”
关毅也是忍不住开了口,或许他是在期待能有合心意的东西,马上就直言说:“你不用担心什么,老刘的这个生意怎么做,我是知道的,也不会和别人透露半点。有什么好东西,你就拿出来吧,我也是要挑几件自己用,你别有那么多的顾虑了。”
“呵呵……”
张文从关毅一开口,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官味,不管是腔调还是那种平稳的口气,有着如发号司令一样的感觉,都证明这个关毅绝不是在基层混饭吃的家伙。
张文再看到刘富眼里不时露出的一点焦急,脑子稍微一思索就明白。看来刘富自己手里那些能卖的东西也全卖了,不能卖的藏品也舍不得给他,这会儿老同学求上门,实在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又不好驳老同学的情面,只好带着他一起来了。
估计还是市面上的东西价格炒得有点高,关毅才会想在自己这看看有没有便宜的,或许刘富早就和他透露了一些自己的情况,他的期待才会那么高。张文脑子里灵光闪过后,也不再怎么避讳,点了点头后,拿出了大小两尊佛像递给刘富。
刘富眼睛一眯,赶紧拿起来观察着。
刘富的眼放亮光,只不过是一个表面动作,似乎是习惯性的动作,不过眼睛一眯就代表了东西还可以。
张文一看,心里立刻有了底,这都是一些自己不太清楚的物件,甚至于是不是古董都不敢肯定,一直在家里放着没拿出来,这次拉他来做免费鉴定,也是想看看这些东西的价值如何。
“是好东西!”
刘富把大的那尊佛像看了一会儿,把每一个细节都细査入微的分析着,好一会儿后,才满意的点着头说:“明代的千手千眼观音,也叫大悲观音像,民间一般简称千手观音!左右各有一一十手,掌中各有一眼,共四十手、四十眼,各配二十五”有“而成千手千眼,意在洞悉人间悲苦,做工上特别的标准!”
刘富一边向两人解释着,一边指着底座下的印章,难掩兴奋的说:“而旦是官家所铸的东西,虽然品相不太完整,不过能拿到这样的东西,也不简单,现在佛像的价格是愈来愈高,确实是好东西!”
关毅露出欣慰的微笑,似乎对佛像有种别样的青睐,马上指着小尊的玉佛问:
“那这个呢,看样子应该也不错吧?”
刘富小心翼翼的把小尊的玉佛拿起来,用手电筒好一阵的细看着,又仔细的抚摸着似乎是在分析着材质,看着看着突然苦笑了一声,摇起了头。
张文的心一下就有点毛了,这尊玉佛看起来很温润,自己对它的期待特别高,难道会是假货?
“不好吗?”
关毅关心的问了一句,明显他很期待这一次能有好的收获!看样子他比张文还在意佛像的品质,略显得有些焦虑。
“倒不是说这东西不好。”
刘富把玉佛放下后,叹息一声,有点郁闷的说:“这也是清初的东西,而且玉还是不错的和田料。但败笔就在这个雕工上,这雕工实在太差了,线条浮夸,毫无力度,菱角虽然分明,但一点都看不出佛家的慈,明显不是出自什么大家之手,白白糟蹋了这么好的原料了!”
还好东西是真的,张文顿时松了口气。虽然照刘富的说法,这价格可能会略低一点,但只要不是假货就行了,至于他们所欣赏的什么线条、什么雕工之类的,在张文看来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可惜了!”
刘富摇着头一脸的心疼,甚至有点气愤,忍不住有些鄙夷的说:“估计是当时哪个官家少爷雕着玩的玩意儿,从雕工上一点都看不出他是喜玉之人,像玩笑一样地把这么好的料给废了,如果由普通的匠人来雕的话,品相也不会差到哪去,最少能让这尊佛更加生动一点!”
“是这样呀!”
关毅“哦”了一声,对于刘富的知识也是表现出了敬佩,但还是微笑着说:“没关系,这尊佛像看起来也算是不错了。现在比较流行佛像,请一尊回家也可以的。”
“那倒是!”
刘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张文依旧没什么表情,似乎对于自己所说的话感到无动于衷,马上笑骂说:“你这个小狐狸,又在等我开口说价钱吧!别总一副皮笑脸不笑的样子,让我想坑你,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可没有。”
张文故作无辜的摊了摊手,用委屈的语气说:“在你这个行家面前,我哪敢卖弄呀,我这不是在虚心学习吗?”
“尽能瞎扯!”
刘富深深的鄙视了张文一眼,似乎在他眼里,张文总是在装糊涂、总是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反而更让人忌惮,也让他压价的时候不敢太过分。不过刘富的鉴定能力还是不错,大量的知识囤积在脑子里,对于历史的通晓,这也让张文感到特别佩服。
“老刘,你怎么看?”
关毅似乎很喜欢佛像,或者说他要送的人很喜欢,隐隐的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开始询问起刘富的意见。
“八十万,两尊拿走!”
刘富思索了一会儿后,拍着胸脯说:“你要去哪问都行,谁说这价高了,到时候你直接找我得了!”
“八十万呀……”
关毅略略的一沉吟,似乎是有砍价的意思。虽然这么大的数目,没让他有半点心疼的迹象,但能省则省是人类的一个本性。
张文马上察觉出这点端倪,立刻半开玩笑的用不满的口吻朝刘富说:“不是吧!刘哥,给我定了这么吉利的数字,这样不好吧!”
“就知道你这个小狐狸嫌低!”
刘富似乎也不意外,也看出了关毅有要讲价的意思,生怕这笔买卖会这样毁了,马上大声的朝他说:“得了吧!你白捡便宜断我财路,难道你还想更过分一点?八十五万,你要少一分的话,别说小文不干了,就连我都不干了!”
“可以!”
关毅看刘富把话都说到这分上了,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似乎来之前,刘富就已经把张文的情况告诉他了,他心里知道这东西讲价也讲不了多少,索性连话都不说了。
“你们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我搞定了啊!”
张文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跟着闪过了一丝狡猾的味道。
刘富马上眯眼一笑,摆着手说:“得了,你那意思,我知道。咱俩也不是生人,一些事知道该怎么办!你还带了别的吗?有的话赶紧拿出来吧。”
“奸商呀!”
张文故作痛苦的白了刘富一眼,不过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五挂村其实还是能找到不少的好东西,大多数人甚至对于古董都没什么概念,不过也有一些专门收旧东西的人,但他们都统一的不透口风,平白的在贫穷的地方,抢走了不知道多少的财富。
五挂村再往里走还有更多的穷山僻壤,甚至还有些连听都没听过的小村落。
跋山涉水的艰苦路程,让他们很少和外面有接触的机会,更可怕的是有些人甚至在大山里,一辈子都没坐过汽车,可想而知这些地方偏僻到了什么程度。
“你这小子比我还奸!”
刘富回瞪了张文一眼,把一开始的印章挪到了他的面前,似乎在说这东西我收了,你可别想拿回去!
关毅已经把两尊佛像放到面前,好生的观看起来,脸上的笑意愈来愈浓,比起一开始那种有些疏离的浅笑,这次的笑容看起来是满意的味道,稍稍的有了点生气。
“这个,你看看。”
张文说着的时候,拿出了一只十分朴素的青花瓶,虽然没过多的浮华惊艳,但在幽静之中却有一种别样的气度。
刘富接过手来,这次表情显得小心翼翼。他一边仔细的看着胎釉的品质,一边用手轻柔的抚摸着上面的纹路,把瓶口、底圈甚至是瓶里的些许泥土都仔细的査看了一遍,好长时间后,才意味深长的放了下来,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思索着。
“你这小子真没让我白来!”
刘富在两人关切的目光中,突然如释重负的一笑,有些兴奋的说:“没想到这次还能掏出乾隆时的官窑,虽然不是宫里的造办处出来的的高级货,但也特别不错,难得的是保存得这么完整,确实不错!”
“是官窑?”
关毅的语气里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