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常福拿着钱径直向程寡妇家走,路上遇到她女儿在街上玩耍,便给了她两毛钱,让她买糖吃,并告诉她可以在外面玩久一些,小女孩还不太懂事,欣然答应。
程常福来到程寡妇的家,推门进来。程寡妇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她穿着一件蓝色碎花无袖汗衫,在搓衣板上有节奏的搓着衣服,乳房也随着有节奏的上下摆动,透过腋下,竟能看到几分,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勾人心弦。程常福慢慢的走到她面前,从她的领口看着她的胸。程寡妇并不介意他看,说:“你来了?”声音有点冷淡,因为有好一阵子程常福没给她钱。程常福当然能听出来,可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只见程寡妇胸前一挤一挤的,乳沟也有节奏的变深变浅再变深,他觉得小腹有团火在烧,那里不自觉的把裤子冲的老高。
他蹲下身,对程寡妇说:“我说妹子,好久没给你送钱,今天给你送点来。”程寡妇的眼神一亮,娇声说道:“吆,哥,你是怎么了,就是没有钱,妹就不伺候你了,真是的?快屋里坐,我给你整几个菜,然后再喂饱你这个大馋虫。”说着朝着他的裆扫了一眼,这种挑逗的话语和淫荡的眼神,让程常福连忙掏出钱塞在她手里。
程寡妇接过钱进屋,开始收拾酒菜。程常福就在外面看着她肥硕的屁股,看了一会功夫,实在是忍不住,起身进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去摸着她屁股中间的那道沟。程寡妇不失时机的“嗯”了一声,说:“别急,早晚都是你的,上炕等着去。”程常福此时早已欲火焚身,哪听得劝,趁着她弯腰切菜的功夫,从后面托着她的乳房,上下揉捏,身子不由的靠在她后面不停的摩擦,一会功夫就有股腥骚的味道从程寡妇的身上散发出来。闻的这股味道,程常福就更加冲动,身子靠的她更紧。程寡妇似乎也有些忍不住,娇喘连连,嘴上哼哼唧唧的,放下手里的刀,任他肆意揉摸。
程常福把手伸进程寡妇的裤裆里摸了把水出来,放在鼻尖上闻了闻,笑道:“这些年,你还是一样的骚。”程寡妇白了他一眼,娇声道:“要是不骚,你要啊?”说着顺势用屁股顶了他一下,说:“去,再等一会。”程常福便乖乖的上炕,盘腿坐着等。不多时,程寡妇把酒菜端上来,也上炕坐在程常福身边,给他倒了杯酒,说:“哥,你多喝点,我就喜欢你喝足了酒那股猛劲。”程常福听着心里高兴,一昂脖喝下去。
喝酒的时候,程寡妇不时的用手碰碰他,或是用脚趾头挠挠他,撩拨着他的欲望,也正是她这些娴熟的动作使得很多男人几乎无法自拔,甘愿倒在她的怀里,宁愿抛弃妻子,也要和她一夜风流。程常福也不闲着,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放在她的身上,抚摸着他想摸的任何地方。终于,程寡妇的手停在他的胯下,握着被她戏称为祸根的东西。程常福放下酒杯,将她从炕上拖下来,扒下她的裤子,从后面燃烧起身体的激情。
这个时候,程木根跪在炕上,面对着母亲脱光的身体,轻轻的揉着青紫的地方,每揉一个地方,母亲都会“啊”的一声轻吟,程木根的心就会剧烈的收缩。他恨父亲,更恨那个女人,他心里暗暗的想,迟早要给程寡妇一次痛彻心扉、生不如死的报复。
等他给母亲揉完身上所有的伤处,蔡兰花把他搂在怀里,反复的亲着他的脸,也唯有在这个时候,她的脸上才回有一丝笑容。程木根当然喜欢母亲怀里柔软温暖的感觉,可是毕竟家给他带来太大的痛苦,他心中的阴影无法磨灭,这就注定他要走上一条不归路,一条因仇恨而报复的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