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一握住我坚硬滚烫的玉茎,浑身立即便软了下来,两腿间一片灼热潮湿,宝蛤口兀自不住吐出粘稠的蜜汁。钗横发乱,桃腮晕红,凤目水汪汪的,白玉般的鼻翼儿微微煽动,神态又是舒服、又是慵懒娇媚。我轻轻将手指插进秘道,立即被她紧紧夹住了吮吸,滚烫的花蜜沿着手指流上手掌,我似乎又闻到了她身下那朵娇艳的牡丹花儿成熟的芬芳。
她绵软的贴在我身上,舒服的一动不动,玉手仍是紧紧握着rou棒儿,只是不时用食指尖尖的指甲轻轻刮着龟菱。一阵阵的瘙痒传来,我感觉到马口吐出了粘腻的液体。金铃一面轻轻套弄着玉茎,一面用食指将粘液慢慢涂满硕大的gui头。我舒服得微微颤抖,终于耐不住百般挑逗,把她的螓首按到下身。
金铃跪在我两腿间,拉着我的裤腰慢慢向下褪去。巨大的玉茎猛的弹了出来,骄傲的在空中不住挥舞。她霞烧双颊,心情激荡之至,侧头舔着我下腹浓密卷曲的毛发,颤声道:“爷,奴家全听你的!”
我抓住她的发髻拉起螓首,凑身将巨大的玉茎慢慢插进她的小嘴。金铃大力吮吸着我,两根手指在玉茎根部按压套弄,一手却握住肉袋轻轻揉捏。我顿时只觉浑体舒泰,玉茎坚硬笔直,在她温暖湿润的口中再度膨大。
金铃娇媚地瞟了我一眼,玉手握住粗壮的棒身,摆动螓首在尖端快速的吞吐起来。我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的哼出声来,她望着我畅快的表情,摆动的更是剧烈,发髻也散了开来,浓密的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
金铃快速吞吐了片刻,转而抱着我的大腿,缓缓将rou棒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我甚是激荡,伸手扶住她的螓首,玉茎上片刻就粘满滑腻的口涎。
金铃不住尝试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淫荡。我的呼吸也不由加快了几分,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抽插,硕大的gui头重重撞入她的喉间,她极力配合着我,但终究不是很熟练,不久便剧烈喘息起来。
我拔出紫红跳动的玉茎,金铃一面大力喘息,一面握住了套弄,仰头讨好的望着我,腻声道:“爷,给我!”
我微微一笑,扶住玉茎根部,让紫红柔韧的gui头在她嫩滑的脸蛋上划动,道:“珠儿,你可还要多练练呀!”
金铃仰起俏脸乖乖的道:“是,爷!”又颇不甘心的把玉茎再次含入。
我又让她吹了片刻,金铃终于口酸无力,握住玉茎媚笑道:“爷,你真厉害!”
我拧了她的脸蛋一下,站起道:“爷要操你了,给我趴好!”
金铃脸蛋晕红,低声应道:“是,爷!”接着双手扶住椅缘,沉腰向后挺出屁股。
我跪在她的身后,将她下身的衣衫一起脱到膝盖,伸手抚摸白玉般的丰满玉臀。她把上身俯在椅中,分开双腿撅起了屁股,湿漉漉的殷红宝蛤和粉红的菊花蕾便袒露了出来。
我把坚硬的玉茎伸入她两腿间,凑上去用gui头轻轻点击柔嫩的蜜唇,她微微的颤抖,玉臀一收一缩,宝蛤口吐出丝丝ai液,尽数流到了玉茎上。我将硕大的gui头挤入粘腻肥厚的蜜唇间前后拖动,rou棒上更是润滑。金铃无力的把头靠在手臂上,轻声道:“爷,你不要再顾惜妾身了!”
我嘿嘿一笑,用力扳开深深的臀沟,玉茎一下子刺进灼热湿润的蜜壶,她浑身一震,仍忍不住“嗯”了一声,我慢慢将gui头顶到紧窄的xiāo穴尽头那柔软的花蕊,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脆弱的蜜壶中闯入巨大强硬的rou棒,那感觉又酥又麻,金铃一下子瘫软无力,口干舌燥,眼冒金星,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腰肢酥软,连靠在椅中也不甚舒服,便推开木椅趴在地上。
刚才被我用摄魂大法挑起情欲,她此刻的感受要比平日强烈得多。我让rou棒在她体内跳动,淫笑道:“珠儿,舒服吗?”
金铃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与难受交替支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唯一不变的是我占据她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打入体内,不由啜泣道:“神君,奴婢快死了,求你饶了奴婢吧……”
我连忙把玉茎退了出来,把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宝贝儿,不要哭,相公疼你!”
金铃埋首在我怀里抽泣道:“相公,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不敢自作主张了!”
我柔声道:“你哪里自作主张了,不许胡说!”
她哽咽道:“若爷不喜欢小梅她们四人,奴婢立即处置她们!”
我笑道:“珠儿,你再胡乱猜测,相公可要生气了!相公不是要罚你,刚才弄得太急了些,相公是那么没有心胸度量吗?”
她收住泣声,轻声道:“是,爷,贱妾胡乱猜测,你莫要见怪!”
我柔声道:“你是我楚破的大夫人,又比咱们都有见识和经验,只要是对相公有益的事你大可替我决定,相公高兴还来不及,怎会责怪?”
金铃两颊晕红,神色欢喜,低头轻轻道:“爷,你对奴家这么好,奴家要一生一世的报答你!”
我又抬起她的下颌,肃容道:“神君的身份只是咱们用来对付教中不安分的人,我要你忘了神君的事,以后对我要象妻妾对夫君般的敬爱!”
她痴迷的望着我道:“是,爷,妾身一定照办!”
我凑上去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轻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淫笑道:“好珠儿,乖!相公疼你!”
金铃玉容通红,颤声道:“是,珠儿一定乖!”
我把她上身的衣衫扯了下来,伸手捻着她左胸粉红的葡萄,心想若要安她的心,最好的法子还是如她所想收了小梅,让小梅以后帮她打理内务,便说道:“小梅这丫头确是聪明,相公就收了她,不过你可要看紧些!”
金铃紧紧搂住我,仰头讨好道:“妾身理会的,爷想不想现在就要了她的身子?”
我伸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淫笑道:“爷现在要收拾你这只骚狐狸!”
她媚笑道:“是,奴家是骚狐狸!”
我哈哈大笑,站起脱去衣衫道:“珠儿,相公这次定让你飘飘欲仙!”
金铃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大腿把半硬的玉茎含入嘴里。玉茎一下子又再雄姿英发,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入椅中,金铃褪去下裳,分开双腿挂在两侧扶手上,向我袒露着桃源胜地,脸红道:“爷,刚才妾身不是不快活,只是感觉太强烈了…”
我嘻嘻笑道:“相公这次会慢慢让你舒服起来的!”
她分开两片蜜唇,闭目颤声道:“爷,求你操奴婢吧!”
我却笑道:“你已经开门了,但还没迎客,这怎么行?”
她羞的满面通红,伸手扶住坚硬粗壮的玉茎,让gui头抵住殷红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声道:“爷,你请进去吧!”
我挺身浅浅刺了进去,一面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面吻上粉颈。她舒服的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我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动两片饱满蜜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摆动腰肢,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片刻金铃只觉得xiāo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虽然又大异于开始那种令人虚脱的强烈感觉,却依然空虚难耐,喉间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小手紧紧抱住我,下身不住向我挺凑。
我再改为三浅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玉茎从宝蛤口带出,下体已模糊成一片,空气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成熟气息。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双玉手在我周身不停地游走抚摸,纤腰挺起,小嘴不断向我索吻。
这法子可让我始终令她快活舒畅,却不送她上极乐的高峰,金铃初时尚醉心品味,后来却慢慢急躁起来。我又再变换花式,摆动腰肢让玉茎在蜜壶内左右挺刺、画圈研磨,她快活的声音逐渐尖锐,蜜壶内分泌出米粥般浓稠的ai液。
我知道她已尝到那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冲刺起来。金铃快活的大声叫嚷,浑然不理身外之事,我吻住她的小嘴,下身一阵快速猛烈的挺动,火热的蜜壶突然箍紧玉茎,然后不住抽搐,她俏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八爪鱼般的缠住我,喉间“唔唔”的悲鸣,终于攀上愉悦的顶峰。
金铃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我拔出玉茎,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湿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股间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ai液不住涌出,我连忙凑上去把整个宝蛤含入嘴里大力吮吸,她敏感的不住颤抖。良久,我吻上她的小嘴将花蜜渡过去,金铃不解其意,却乖乖咽入腹中,我笑道:“宝贝儿,这是三峰采纳术,这样你不用伤身子!”
金铃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昵声道:“不知哪里学来的左道邪术!”我嘻嘻一笑,凑上去在她耳边念出口诀。她是武学的大宗师,一听便知内含玄妙,便依法施为,果然觉得一股真气从丹田升起,周身游走,懒洋洋的甚是舒服,心中爱意大盛,腻声道:“爷,果真有道理!”
我微微一笑,让紫红的玉茎在她茂密的草丛中摩挲,握住双峰道:“珠儿,你可越来越不济了,只顾着自己快活,爷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