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金铃不是也结婚生子了吗?”
夜叉展颜道:“长公主怎同呢?这也是人心所向,大伙儿早把她当作教主,当年也只等她满十八岁,可惜…况且教主也归隐了二十年,只要她能重掌教务,大伙儿便都欢天喜地了,谁还计较?据说当年教中弟子怕她从此脱离圣教,硬逼着三老会给她女儿定名,水晶也是唯一定名时不在总坛的公主,这丫头也相当聪明,就是太自负了…”
我道:“你和水晶很熟?”
夜叉笑道:“想做教主的人都要和明王套关系,水晶既喜欢缠三长老,也爱来缠我们几个…”
我见夜叉的态度越来越随和,打量着她笑道:“你不当我是神君了吗?”
她顿时红了脸,垂头低声道:“贱妾一时忘形,神君恕罪…”
我笑道:“我就喜欢别人这样对我,你不用在意,我刚才是逗你的。”
夜叉抬头看了我一眼,微羞道:“若不是亲眼所见神君的手段,贱妾真不敢相信公子便是神君真身…”
我心中疑惑大起,夜叉被我施法才过三日,理应不会怀疑我的神君身份,微笑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段?”
她道:“昨儿下午贱妾虽没有在场,可旁观晋见神君的人前后神情变化,就知道神君手段非凡…”顿了顿又道:“贱妾私自揣测,请神君恕罪!”
我微笑道:“那有什么,没人能让别人什么也不想…”
夜叉展颜道:“神君真是太随和了!”
我忍不住取笑道:“我对别人可没这么随和…”夜叉顿时霞飞双靥,垂下头去。我笑道:“你弟弟那情人儿怎么样了?”
夜叉叹道:“兰儿被青松抢了去,当晚就被污辱了,青松几日后就没了兴趣,他们家就把她当下人使,可惜了这姑娘…”
我淡淡道:“一个弱女子遇上奸徒当然难以幸免,现在这女孩怎么打算?”
夜叉道:“昨儿小弟想见兰儿,但兰儿死活也不肯,说没脸见他…”
我笑道:“你难道就不能抬你弟弟去见兰儿吗?”
夜叉叹道:“见面又如何,小弟都这样了,我也不想耽误兰儿…”
我笑道:“若是别人愿意呢?你太忙,这闲事我管定了,我先去看看你弟弟!”
夜叉讶道:“神君日理万机…”
我笑道:“日理万机的是教主,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忙了?”
夜叉嫣然一笑,宛如鲜花绽放,我见色心喜,盯着她仔细打量,笑道:“你先坐坐,我找教主说件事。”
夜叉点了点头,我走入内院回到房中,金铃和月儿兀自熟睡未醒,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金铃抱了起来,她“嘤”的一声醒了过来,我搂着她柔声道:“宝贝儿,夜叉等了你有一会儿了…”
金铃绵软的靠在我怀里,玉臂环住我的腰呢喃道:“冤家,你差点便弄死我了…”
我微微一笑,抚摸着玉臀柔声道:“还疼吗?”
她狠狠地掐了我一下,道:“我恨死你了!”
我凑到她耳旁邪笑道:“以后我每晚都这样疼你好不好?”
金铃大羞,按住我的胸膛想把我推开,嗔道:“不可以…”
我猛的一下将她拉入怀里咬上她的小嘴,一面用力揉捏丰满的乳房,她挣扎了几下便软了下来,喉间轻轻娇哼,我手上大力动着,一面含住她玲珑的耳垂低声道:“好不好?”
金铃的身子阵阵发热,颤声道:“冤家,你…”
我把中指一下刺入她微微湿润的温暖蜜壶,一面冷冷地注视着她,金铃一阵心颤,贴紧我颤声道:“好,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慢慢放入口中吮吸,她美丽的凤目顿时罩上层朦胧的水雾,酥胸不断起伏,身子微微颤抖,我含笑注视着她,金铃把头埋入我怀里昵声道:“你别逗我了,贱妾还要出去呢!”
我用力打了她屁股一记,笑道:“那你还不快梳洗?”
她不依地推开了我,转身穿上贴身小衣。雾里看花,更增美态,我靠在椅中不住赞叹。金铃坐到梳妆台前慢慢梳出盘龙髻,我走过去拿起碧玉簪慢慢替她插上,两人借铜镜脉脉对视,我不由用指背轻轻摩挲她嫩若凝脂的脸蛋,赞赏道:“铃儿,你真美!”
她的脸上飞上一丝红霞,神色甚喜,却道:“你的月儿才称得上美…”接着看了月儿一眼,娇笑道:“这死丫头捉弄我,结果还不是一样?”
我微微一笑,转入正题道:“铃儿,夜叉年纪轻轻就做了明王,凭的是什么你可知道?”
金铃摇头道:“她是五、六年前才逐渐冒起的,阿火上次对我说她很可靠…怎么了,有问题吗?”
我皱眉道:“我怀疑她已解开了摄魂大法…”
金铃思索了一下道:“阿火以前有次曾给我说过,他说圣教又出了个练武的天才,只是我没在意,似乎说的便是夜叉…”
我笑道:“又出了一个?先那个是谁?”
她得意笑道:“当然是本公主!”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练武天才和解开摄魂大法有何关系?”
金铃道:“既是练武天才,想必能涉猎许多武技,兴许其中有象静心诀那样能抵御摄魂大法的功夫也未可知,你是怎么看出有问题的?”
我摇头道:“也许是她不知道被施法后的表现,所以才有破绽,不过她还是很听话,我也不大肯定。”
金铃笑道:“你若是不放心就再对她施展一次便是,何用费这么多心思?”
我摇头道:“我只是好奇,我可没想过要把周围每个人都弄得唯命是从…”
金铃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扁了扁嘴,我盯着她笑道:“你当然不同,你是我的!”她玉容一红,连忙起身去穿外衣,我微微一笑,道:“我听说你十六岁便练成姹女神功,这功夫很厉害吗?”
金铃笑道:“也不怎么,只是练成后圣教的大多数功夫都能运用自如,不必再练其他心法。”
我笑道:“那可便宜了,我可以学吗?”
金铃娇笑道:“我可从未听说有男人练过,这功夫练出的内力专走阴柔、变幻莫测,所以能运用于各种武功,男人若是修炼,逐渐会变的阴阳怪气、不男不女,你可要试试?”
我笑道:“就算我肯试,你们也不会答应的…”
她顿时霞生双颊,啐道:“干嘛不答应?大家都好清净了!”我嘻嘻一笑,不再和她计较,她顿了顿又道:“那四个婢女,你还是早些收了吧,反正以后日常间还是要人服侍的…”
我皱眉道:“若只是做婢女,那太可惜她们了,但我不想再要妻妾,这太累了。”
金铃奇道:“什么太累了?”
我道:“你们既然嫁给了我,我便有责任要让你们开心快活,我要关心你们心里想什么、要什么,不然我可算不上好相公…”
金铃感动的看了我一眼,走来偎入我怀中,喃喃道:“你何必为我们花这么多心思,咱们每个人都感受了你的深情厚义,难道还会嫉妒怨懑吗?”
我抚摸她的粉背柔声道:“但我是心甘情愿的。”
她用力抱着我昵声道:“每日这样劳心劳力,你迟早会累的,难道咱们就不会心疼吗?”
我怔了一怔,笑道:“我的意思是,和你们三人在一起我不用花什么心思,也很满足,但若再插进来外人就难说。”
金铃叹道:“女人都以丈夫为天,这世上那么多男人妻妾成群,可曾有谁象你这样真情义的,你实在太好了!”
我柔声道:“我若不好,怎配得上你们?”
金铃甚是感动,把头靠在我颈旁,半晌道:“这指挥所里有两个院子,表面上咱们是分开的,这事能瞒得一时便是一时,但却瞒不过这些近身的人…”
我笑道:“咱们是不是有些作贼心虚呢?”
金铃脸红啐道:“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却老是玩笑…”
我连忙抱紧她笑道:“这些下人应该不敢乱说吧?”
她狠狠掐了我一下嗔道:“你这人有时真糊涂,霜雪在教内的影响一下不能根除,你难道不担心他在江湖上败坏你的名声?”
我知道她是为我着想,淡淡道:“我不担心,若他真有这打算,咱们再怎样也拦不住,我本来就孑然一身一无所有,只要教中大事办完后你随我退隐,何用管江湖上怎么说。”
金铃伤感道:“你天资好,武功高,本来可以有一番事业,可因为我…我什么都不能给你,只会给你带来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