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吧。”
婉茹:“林专员,我已经快完成,马上就可以给你。”
晓峰这时看着婉娘的脸蛋,看得她是满脸羞红赶紧低头填写报表。看的出神的晓峰这时才发现,婉茹脸上显露的神彩。一种认真、坚毅的神彩。这个自己一直没去注意的女人,居然是越看越美丽。
婉茹将报表递给晓峰时,他还看的出神。直到婉茹叫了他几回后,才回过神来接下报表。
望着婉茹离去的背影,晓峰一直呆立在那里,意犹未尽的回想着刚刚的情景。一个风韵犹存、又隐隐透露着一股坚强生存意志的女性身影。
最让晓峰抨然心动的却是那双美腿。长裙下的婉娘背影,在晓峰脑海中反覆播放着,播放到最后变成未着一物的玉足,在脑海里走动着,配着婉茹刚刚娇羞的笑容。
此时的晓峰他已经无心再加班下去,草草地整理了一下桌面,下班去了。
下班后回到单人宿舍的晓峰(自从晋升为专员后,单位就给他安排到了单人宿舍)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婉茹那玉足,晓峰突然给自己抽了一个耳光。
暗自骂着自己:晓峰呀,晓峰,你个变态狂,如果你迷恋少女的玉足也就罢了,你居然恋起了一个有着两个孩子的妇人的玉足你这不是变态加=变态狂吗。
晓峰抽完自己耳光后,用凉水洗了个澡,通过凉水从头到脚的猛浇,婉茹玉足的影子才渐渐消逝。
淋了个凉水澡的晓峰,静静地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了家,想起了家中年迈的双亲…
前几天收到父母的来信说得知儿子在公司晋升为了专员,得知儿子现在的月薪是三千多,得知公司给儿子配上了手机,他们高兴的不得了。
他们现在在乡亲们面前很有面子,晓峰还知道现在他们成了四乡八邻羡慕的对象,以往提亲严拒的女方一个个都后悔不迭,她们的父母都后悔错过了一个好女婿。
特别是金莲的大姐曾多次问起他的情况,问他是否有了对象,问他和金莲的那门亲事能不能重圆,如果可以重圆的话不收半分钱礼金。
想着想着不禁想起了芳兰,想起了燕子,想起了如花,当想起了这些和自己有缘无份的红颜们的时候,晓峰想到了回家,回家……回家……出来两年多了。
我是该回趟家看看父母,看看兄弟姐妹们,看看父老乡亲们了,如果可以的最好是去看看燕子,看看芳兰,看看如花,看看那些想看的人。
打定主意回家的晓峰,第二天一上班,先把工作上的事情交代完毕后,就去向项经理和林经理告假半个月。
请了半个月假的晓峰心情心情相当的激动,坐在候车大厅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火车票的他思绪万千,这时耳边响起了王杰的那首回家的歌:“握在手中的票根是我唯一的方向,回家的感觉就在那不远的前方,古老的歌曲在唱着童年的梦想,走过的世界不管多辽阔,心中的思念还是相同的地方。”
离开车时间还有二十五分钟,晓峰检票后上了车,他买的是卧铺车票,这也是晓峰第一次坐火车卧铺车厢,他的车票是上层的铺位,下铺是一男一女占据。
晓峰推门进去时他们两个表情尴尬,从凌乱的衣服上可以看出他们惊吓到了什么。在晓峰整理卧铺的时候,女人起身走了出去。相对而言这对男女晓峰对女人更有兴趣一些。
男人年近中年,除了略显发福的身躯和手上巨大的黄金戒指让人感觉有些俗气之外,并没有太多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方。
女人却是年轻而美丽的,二十多岁年纪,身材凸凹有致气质绝佳,进门时从她来不及掩盖的敞开着的衣领,晓峰发现她的雪白。
那个女人出去之后那个男人很快恢複了神色的平静,若无其事半躺在铺上,一副漠然的表情。晓峰的行李很少,只有一个箱包。由于是上铺,放好行李之后晓峰没有急于上去,晓峰来到车厢接口处抽烟。
旅途漫长而寂寞,无聊的十多个小时只能多打发一点是一点。抽完一支烟,回去时晓峰遇到了同包厢的那个女人。
她从洗手间出来,看得出刚补过妆,比刚才多了一种端庄的味道,看到晓峰,她居然礼貌地沖他笑笑。晓峰还以微笑。心想同舟共渡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何况他们还有缘在同一个包厢里。
在公众的场合看着她,感觉不像个轻浮的女人,举手投足都带着某种优雅,如果没有刚才撞见那暧昧的场面,这个女人应该可以给晓峰留下一种高尚的感觉。
给晓峰第一印象他们不是一对夫妻,夫妻之间不应该有那种才有的急色。
回到包厢那个男人阿谀着和那个女人搭讪,那个女人态度漠然,躺在铺上借口倦了。在上铺晓峰不知什么时候就沉沉睡去。
睡梦中晓峰被什么动静吵醒,模模糊糊听见乘务员在叫醒下面的旅客提前做好下车的准备。
包厢里的灯关着,只能看到朦朦胧胧的轮廓。乘务员离去后下铺那个男人在黑暗中整理着行李,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整理完行李男人静静在铺上坐着,感觉在注视对面的女人,女人仍在沉睡,发出着均匀的呼吸声沉静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时间,晓峰几乎再一次进入梦乡,他忽然发现那个男人站了起来,似乎在观察他的动静。晓峰半闭着眼睛作出酣睡的声音,注意着他的一切。
那个男人小心翼翼的站了一会,移动到那个女人那边,在她身边轻轻坐下。完全听不到他出声叫醒女人,晓峰奇怪的注视了很久,看到他在轻轻抚摸女人的脸。很久女人仍没有动静,晓峰感觉有些奇怪,这不像是在叫她醒来。
那个男人的手渐渐从那个女人脸上移动,顺着毛毯中钻进去不知摸到了什么地方。那个女人醒了,身体在做着很小的扭动,却不发出一丝声音。包厢里散发着一种靡的味道,晓峰越发肯定这不是一对夫妻,甚至不是下一个站点同时下车的旅伴。
那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了,毛毯被掀到一边,露出了女人大半个。晓峰屏住呼吸,深怕惊动眼前这一出好戏。
那个男人的身体压下去,一只手去解那个女人的裤子,那个女人轻微挣扎,却还是被脱去了一半。光线太暗,看不清两个人无声的y戏,只能凭感觉他们进行到什么地步。
晓峰暗暗诅咒着黑暗,感觉自己情y高涨。
火车速度渐渐慢下来,那个女人推开那个男人,拉过毛毯在下面整理着自己,那个男人捧起那个女人的脸,想去亲吻,那个女人轻轻扭开,只亲到她的脸颊。离开她之前那个男人说:“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那个女人不知做了什么样的应答,那个男人又亲了她一下,在火车停稳的瞬间迅速离去。
门关闭的一瞬间,透过包厢外的灯光,晓峰看到那个女人在望着他,晓峰睁大眼睛迎接她的目光,没有躲避。
几分钟后火车继续前行,晓峰在黑暗中荡漾,下铺那个女人悄无声息,但晓峰确定有某种浓浓的情y气息扑面而来,隐隐感觉到她在悄无声息中春潮涌动,和他一样飢渴着什么。
在公司有个同事讲过他在火车上的一次,寂寞旅途他有幸和一个美貌坐同一间包厢,干柴烈火几乎没用多少时间沟通就在卧铺上翻云覆雨,事毕一觉睡到天亮,然后各奔东西。
羨慕之余他对事件的真实性都有些怀疑,那个同事当时淡淡一笑说信不信由你。
现在的情况和他所讲的有一些相同。
这种感觉让晓峰有种火烧般的难受,被煎熬了将近一支烟的时间之后,晓峰实在控制不住,跳下卧铺走近她身边,她躺着,一动不动。
第11章 漂浮在她的海洋里
晓峰被驱动着大脑,迷迷糊糊去摸索她敞开的身子。似乎她躺着就是为了在等他,任他摸遍了她全身,她一言不发,晓峰耳边只有淡淡的呼吸声。
她是香的,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人香。r房在黑暗中摸起来感觉应该是完美的半圆形,柔软却充满弹性。r头很小,肯定没有过生育历史,虽然他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吃过,摸了一会就忍不住趴上去吃它,是吃,而不是在吻。
她的毛很淡,柔柔细细的,感觉很光滑,光滑得几乎和她的融为了一体,不会缠绕到手指。
没有小唇突出到外面,大唇却很,圆圆肥肥的,把那里夹成了一条很细的缝。
也许因为已经有一个男人射进了里面,小口很滑,屁股下面却干干净净的,不像用纸巾擦过的样子,晓峰把手指进去,那里紧得像个的女孩,里面灌满了浆糊,却没有随着他手指的活动而流出来,他惊讶地连续活动了几下,发现在他手指抽出的时候,原本感觉沾满手指的浆在抽出口的时候,居然被肥肥的唇刮得干干净净。
晓峰心神荡漾,心想这样细几小的手指都能被如此细腻的包围,如果换了粗大的那个进去,感觉应该是怎样的一种快乐呢?
晓峰恋恋不舍的把手指抽出来,她的柔软,她的细腻,她的一语不发,她淡淡地呼吸都在吸引晓峰,晓峰分开她的双腿,把张得要炸开的那个东西用力进去。
她依然一动不动,敞开了让晓峰连根进入。晓峰进入她之后感觉自己就像进入了梦境。有一种在漂浮着的感觉,是什么样一种漂浮无法言喻,但的确是漂浮,也许是漂浮在她的海洋里。黑暗中她就像海洋,晓峰感觉进入她身体的不仅仅是他的那个,而是他整个人,包括思想。
她一动不动,可是晓峰分明感受到波涛汹涌的力量。
动的是她的身体深处,紧紧拥着着他又仿佛深不可测,那是种奇怪的经历,之前晓峰从来不曾遇到过,她的那里像条鱼一样吞噬着他,晓峰一下子就失去了动弹的力气。
晓峰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她身上漂浮了多久,她的那里里像长了条舌头,却远比任何舌头都要灵活,触动他所有可以快乐的地方,然后她的那里开始颤抖,他感觉到她在绷紧,呼吸急促,不知道怎么动了一下,一下子就让晓峰顿时溃不成军。
出来的时候晓峰的那个东西光光净净,没有带出一滴多余的蜜汁,晓峰用手摸了摸她身下,整张屁股仍然干净得像刚洗过澡的婴儿。晓峰惊奇了很久,知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一种被称为“鲤鱼嘴”的名器。
晓峰附在她耳边低低的问她:“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你肯不肯告诉我,我以后怎样才能再见到你?”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躲避晓峰在她耳边的轻吻。
晓峰俯身在她的那里最后亲了一下,恋恋不舍地爬到了自己铺上。
晓峰闭上眼睛,仔细回味刚才那女人身体里暗流的和无声j她的快感,从他到射,她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他同样能感觉到她身体强烈的反应,在剧烈的中她每一寸肌肉好像都在呻吟。
一觉醒来后天已经大亮,下铺女人看上去早已经洗漱干净,坐在铺上优雅地翻看着一本装潢精美的杂志。晓峰下去时她表情自然,似乎昨夜什么都不曾发生。
晓峰在那个男人走后的空铺上坐下,对面女人的目光瞟过来,仍然客气的笑笑,就像昨晚他在走廊上遇到她的时候一样。晓峰不禁从心底佩服着这个女人,她的精神状态几乎达到了佛偈中的某种境界,这一刻看上去,完全一副,空即是色。
火车一站站短暂停留,然后一站站别离。晓峰和那个女人都在默默地等待着他们的终点。没有人再提起昨夜,和过去了的那些小站一样,一切都抛在了身后。
下车的时候,晓峰发现下铺女人和他选择着同一个终点,她最后沖他们笑笑,很快消失在匆匆的人流中。晓峰顺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车站,顺利回到家的晓峰顿时有种:人前显圣,傲里多尊的虚荣感,他见到未满一十六岁的小孩就发糖,见到一十六岁以上的男人就发烟,见到一十六岁以上的女人就发情,这里发情可不是那里的发情这里的发情是指发出微笑的表情,因为她惟有报以微笑来表示自己的热情和诚挚,当然他更希望能以抱代替微笑,但是那是不可能的,那是会被叫流氓的。
晓峰回到家里后感受到了太多羡慕的眼光,听到太多羡慕的话语,有人说:“哇,你出去两年多简直是变了个样呀。”
有人说:“你现在的一个月工资比我们一年田地里的收入还高。”
还有人说:“你挂上手机了呀,以前只是在电视里看到有人用手机。”
也有人说:“怎么没带个漂亮老婆回来呀。”
反正是七嘴八舌,反正全是好听的话,总之晓峰听了都会受用无比。
林锦华老夫妻俩自从儿子回来后,整天乐得是合不笼嘴,他们每天都要应付一拨又一拨登门造访的媒婆,什么东家的仙姑,西家美媚是如何如何的漂亮,是如何如何的勤劳善良等等等个个媒婆的嘴上都像涂了蜂蜜一样甜,无论哪个媒婆说的是怎样的天花乱坠,总之林锦华夫妇都是微笑着婉言相拒,他们虽然在媒婆们面前是中气十足,也算是为之前的四处提亲碰壁找到了平衡吧但是他们内心却没有一点底气,他们也很担心儿子的终身大事,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晓峰这个年龄在农村早就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所以他们也是乐在嘴上,急在心上在晓峰回到家的第五天,晓峰的妈妈赵玉惠终于忍不住地问道:“你在外面有没有合适的对象呀,也就是你们在外面所说的女朋友。”
晓峰不紧不慢地说:“我暂时还没有女朋友,你们急什么,我还不到23岁呢,才刚刚过国家法定的结婚年龄,人家在外面三十岁以内结婚都算是早婚。”
赵玉惠满脸疑惑地看着晓峰:“不可能吧,到三十岁了就成剩男了,在我们这里三十没结婚的话,就基本属于老大难问题了,这个年龄如果还没结婚的话就基本成了没人要的豆腐渣了。”
晓峰:“在外面都说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顶瓜瓜,所以你放心,我现在这个年龄还只是属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