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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海秀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真实的场面,但她却泛不起任何的怒意,反而升起一份渴望,接着她明悟到,这是木云落刻意挑起她的情火,因为她的清绝终是守不住的。
鲜于烈久候不奈,雪白的臀部摇动起来,木云落一声长笑,大手拍在了丰满之地,留下一个红色的手印。洛明珠在此时抬起头来,嘴角沾着一丝的液体,木云落向下一拉鲜于烈的身子,巨大的神龙终是破入了她的体内。
那种饱实感让鲜于烈的娇躯颤动起来,上下不由自主的套动起来,这是一场久候不至的爱欲之旅,三天的时间,对几女来说,恍若经月未受滋润。
木云落不满足于鲜于烈温柔的动作,缓缓起身,一身的衣服离体而去,露出坚实的体魄。他的动作也顺应着天地至理,仿若在谱写一式至强的武学招式,将身前趴俯的娇娃送上一个接一个的高潮,二人交合处流淌出如小溪般的液,散出淡淡的香。
鲜于烈终是顶不住,达至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满足的趴在床上。黑水四姬中的夜无蝶一袭白衣褪去,展出纤细柔美的娇躯,她的身材最是纤长,无人可敌,但丰盈处却也是沉甸甸的。木云落的双手分托住傲人的胸部,将她压在了身下,伴随着马车的驶动,神龙破入她的贝蚌窄道之间,大嘴用力咬住那美妙圆球尖端的红豆。
夜无蝶的长腿盘在木云落的腰间,用尽毕生的气力,紧紧跟随着木云落的耸动,那硕大的神龙,在她的体内搅起狂天欲意,轻刮着她的体腔,让她呼出的唯有欲气,眼神已然迷漓。
接下来承欢的是楚朝霞,这位天之骄女,自从跟随黑水四姬修习黑水阴诀,身形更加的美妙,为木云落带来的感官体验绝然不同。接着便是洛明珠和风追芸,无论是圣魔艳气已臻大成之境的洛明珠,还是滇南女子的风追芸,在床第间的风情,同样的迷人。
当五女逐一溃败,木云落仍未满足,将眼神看向树海秀兰,体内散出一抹气机,和他的欲望互应起来,他已然掌握了其中的诀窍,知道如何挑起这天下第一美人的情火。
树海秀兰苦苦忍受着情火的煎熬,不愿就此败退,但眼神中却是欲意横生,那种眼神,怕是无人能敌。木云落嘴角含笑,斜躺在马车的一侧,胯下的神龙一柱耸天,直直指向树海秀兰。树海秀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以一个曼妙的姿势,爬向木云落,那种媚态,即使莫玉真也有所不及。
木云落轻轻起身,拉过树海秀兰的手,含笑道:“姐姐,在这个时刻,我是不会就此放过你了,你准备好成为我的女人吗?”
“无怨无悔,此生追随,木郎,以后你就是秀兰的夫君了,秀兰只想体会被人怜爱的滋味,不想再成为那般坚强的女人了,七大宗师又如何,始不及木郎的一个拥抱,一个热吻。”
树海秀兰如同一个平凡的女人,蜕变出绝对不同的风彩。
说完后,她轻轻的俯身,清冠天下的玉脸凑近木云落的神龙,小口缓缓包容,那抹风情,让木云落身体剧震,强烈的刺激喷礴而出。
浓烈的浆体顺着树海秀兰的喉咙而下,还有不少溅到了她的脸上,但她没有丝毫的不满,有的只是满心的欢喜。
接着她缓缓褪去一身的雪衣,露出雪藏百年的玉体,那是天地间至美的事物,绝美处不弱于夜无月,却偏偏又带着莫玉真般的风情。窄腰圆臀,细草蚌齿,吸引着木云落的全部心神,他的神龙再一次的勃动,瞬间达至至强的程度。
搂着朝思暮想的美人,木云落有些怜爱道:“兰儿,一会的疼你稍稍忍着,这不能怨我,只怪你是这般迷人的尤物。”
树海秀兰含羞点头,如同一个小女孩般撒娇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放马过来便是。”
旋即扑哧一笑,双腿挟紧木云落的腰身,腻声道:“木郎,来吧,兰儿等着你的宠幸。”
这一句木郎,彻底挑起木云落的,他的身体微微前探,神龙破入了树海秀兰的体内。树海真气改造过的身体,内里的窄紧无以复加,却偏偏散出非同一般的吸力,外紧内阔,柔壁嫩肉,怎一个爽字可以形容。
破瓜之痛对身列七大宗师的树海秀兰来讲,转眼即过,以她的领悟之力,刚才木云落和五女间的性事,她已经了然在胸,迎合着木云落的每一步动作,已是到了水到渠成的境界。
树海秀兰的身体泛起一处淡淡的蓝色,而不是其余诸女在情爱中的粉色,但这更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冷艳魅力,让木云落的动作更加的狂放。在爱欲的世界里,所有的野蛮永远是不够的,都是值得的赞扬的,木云落的嘴在如仙子般存在的树海秀兰酥胸上,留下了凌乱的齿痕,那硕然如樱桃般的红挺,也被咬出丝丝的血痕,这一刻,他是疯狂的,她更是疯狂的,只顾着享受,忘却了所有的事情。
惊人的爆发力再一次爆开,这一次是在树海秀兰的体内,那巨大的冲力令得树海秀兰迎来第七次的高潮,她的眼角溢出幸福的泪水,昵喃道:“帝君,我爱你,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接着她的身体痉挛起来,沉沉睡去,虽然她有着惊人的忍耐力,但初次承欢,也不可能抵得住如怪物般存在的木云落。
木云落坐在马车中间,深情的看着树海秀兰,他的心神感应到外面的上官红颜,传音道:“红颜,进来吧,将马车停在路边,我要在你身上发泄一下。”
上官红颜早已被车内的春情拨动心底的欲潮,听言便进入车内,看到树海秀兰仰躺的身体,她也被吸引住了,那是绝美的玉体。“秀兰姐姐真得好美,连我都要吃帝君的醋了。”
上官红颜艳羡的口气说来。
只是脱下了小裤,木云落便将上官红颜抱入了怀中,狂动而起,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这一次的春情勃勃,持续了半晌,马儿在低头休息着,马车却有节奏的动着,还好马车被驱至树林之中,否则在路上要引来相当大的注意了。
待木云落总算平复下来之后,上官红颜的欲火也得到了彻底的宣泄,此时,木云落的神龙依然锁在上官红颜的后方谷道,感受着臀瓣的挤压,那温暖的体腔有着无法传言的魔力,湿润却又窄紧。
“红颜,你的后方谷道越来越美了,看来保养的相当出色,是不是专门为了伺候我啊?”
木云落在上官红颜的耳边轻语道。
上官红颜脸色一红,饶是以她出身魔门,也受不住这等的挑逗,但她仍然坚定的点点头,后庭的体腔收缩几下,让木云落在里面跳动的神龙感受到一番紧实的吮吸,神龙再一次爆出浓烈的浆体。
退出后庭的神龙,上官红颜的秀口温存的包容着,那是木云落至爱的腔道,小舌的灵动吸净每一寸的部位。
得到了天下第一的美人,那种满足感真是难以形容,再没有任何事可以超越这事带来的快感,这说明他已是树海秀兰认可的男人了。
第19章 莺歌燕语
经过了大半个月的行程,一路上也没有吃太多的苦,倒是如游山玩水般写意,最后终于到了滇南之地。而此时,南阳王的大军也终于跨过了长江。得到东瀛忍者部队的支援,兼之御雷之国宰相蒙破军强势继任国主,置公主御雷天心于不顾,雷霆般的所有的反对势力,然后再出兵帮助南阳王的势力,所以朝庭开始节节败退。而黑水帝宫的五万军队却安然完成任务,为南阳王的后方设下了一定的隐患,便返回了黑水帝宫,养精蓄锐,准备即将到来的战事风云。
此时,滇南寒山窟,极寒之地,毒气缭绕,青烟白雾,茫不可见内里景观,木云落一行人唯有停在谷外。
马车下,木云落遥遥看着前方,向鲜于烈感叹道:“原来寒山窟在这种地方,那可是绝难发现,更是不太可能闯入啊。可是观乎这种毒气,我们怎么才能进去呢,我是没关系,但这八匹马儿可是危险啊。”
这辆马车是物婷婉的专用马车,现在主动让给了木云落,原先有一匹马被鲜于烈的铁线虫叮死,物婷婉费了相当大的工夫,才重新找来一匹,如若再失去了,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而且物婷婉定是十分心痛,所以木云落第一时间便担心起马车来了。
鲜于烈扑哧一笑,自木云落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虎躯,胸前的肉球顶在他的阔背之上,娇柔道:“帝君,如果不是藏身这种地方,我们寒山窟怎会和天机谷、雷动堂并列入当今江湖中的三大邪异之地呢?天机谷的机关制造之术、雷动堂的烈火爆响之术以及我们的驱蛊用毒之术,均是江湖中的奇门异术,帝君可是不要小瞧了我们啊。”
木云落的心中苦笑,暗想到,我什么时候小瞧你了,你那一身的毒物,当初我可是不敢收你的,若不是你死皮赖脸的贴上来,我是不会多你这么个女人的。
风追芸看出木云落眼内的苦笑,巧笑一声,皱了皱可爱的鼻翼,向木云落道:“帝君,现在后悔可晚了,是不是不想收下烈姐和我啊?”
“不行,帝君,你可不能再不要我啊,小奴儿现在是爱你入骨,要是被你抛弃,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鲜于烈一听风追芸的话,顿时紧张起来,双臂更是紧缠在木云落的身上,怕是他会就此甩下她离去般。
“是啊,帝君,你以后就是我们寒山窟的主人了,可不能置我们不管啊。烈姐是我们寒山窟的大当家,我是三当家,我本来还有个二姐,可以一并成为帝君的女奴,可是为了研制毒药,她在去年就过世了,所以外人也经常把我叫成二当家。”
风追芸的眼神内掠过一抹伤怀之气,本是三姐妹,感情深厚,却偏偏一人因意外而过世,这对她们而言,也是一种打击。
“放心吧,我既然收下了你们,就不会再不要你们的,下来吧,我们进去了。”
木云落反手拍了拍鲜于烈的屁股,示意她下来。
鲜于烈柔顺的下来,俏生生道:“算起来,烈儿在滇南之地,也算是女神般的存在了,想追求我的男人不知有多少了,没想到现在却患得患失,怕失去帝君,一点自信也没有了,都是帝君害的。”
哈哈大笑中,木云落牵起树海秀兰的玉手,豪情壮志道:“兰儿,我们一起散出护体真气,保护着马车进去吧,应当没有任何问题的。”
天下间,也唯有木云落才会在众人面前叫树海秀兰兰儿了,这也是一种荣耀,能够征服树海秀兰的芳心,比武学修习之大成之境还要艰难。
鲜于烈骇然拉住了木云落,花容失色道:“帝君,不要冒险了,这种白色气体,是滇南的瘴气混合了我们寒山窟的毒药,能使得四周寸草不生,而且风吹不走,雨淋不去,也不向外溢洒,是一种绝对的屏障,只有我们寒山窟的辟毒之石才可以避开。”
感觉到身边女人对自己的关心,木云落摇头道:“烈儿,我是那种拿着生命开玩笑的人吗?凭着我和兰儿的功力,这天下间没有任何能拦得下我们的东西,包括这眼前的毒烟。”
说完后,他一步跨出,带着树海秀兰进入瘴气之中,上官红颜给了鲜于烈一个肯定的眼神,驱车随入,其余众女跟上,她们均是相信自己的男人,连风追芸也跟随而上,鲜于烈也只好跟在最后。木云落身体四周散出一种黑色的护体真气,将所有人包容在内,当然,除了树海秀兰。树海秀兰则散出淡蓝色的真气,包容着自己。
白色缥缈的烟雾被隔离在真气之外,鲜于烈则在指引着方向,引导着木云落向前,护体真气内,一片清香,没有任何的不适,自外面带来的空气纯净无比。只是地面上一片光净,是白秃秃的石头,果然是寸草不生。
如此向前走了约一里左右,烟雾渐渐转薄,再走几步,眼前豁然开朗,入眼是一大片的绿地,占地极阔的平原延伸开来。极远处,是高耸入云的山脉,环绕在寒山窟的四周,天空湛蓝,空气清新,鸟儿在空中划下轨迹,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如同一个隐世之地。
“我还以为寒山窟是在山洞之中,定是阴湿黑暗的地方呢,没想到,竟是这样一处妙处所在,看来从字面上理解终是差了几分。”
木云落双手负在身后,踏足在草地之上,感叹起来。
世事便是如此,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而且有时,眼见的也未必是实的,可以欺骗人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帝君难道觉得我们都应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吧,好像我们都是不见天日的魔鬼似的。”
鲜于烈清声说来,撒娇多过不满。
“想想也是,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养出烈儿和芸儿这等娇滴滴的美人呢?”
木云落的双手分别在二女的脸上拧了一下。
“在帝君之前,我们以为这道瘴气是绝对屏障,没有任何的人和物能进入,没想到,帝君不止单身进来,还带着一整辆马车进来,看来我真是有点坐井观天了,这儿以后也不是最安全地方了。”
鲜于烈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
洛明珠上前拉起鲜于烈的手,摇头道:“能散出这般强劲的护体真气,支持着走这么长的时间,天下间也数不出几个人来,除开七大宗师,恐怕不会有超过十人的,所以烈姐不用担心。”
鲜于烈的脸色这才正常起来,想来也是如此,天下间如同木云落这等人物,又能有几人。“帝君,先在我们寒山窟小住几天,再想着宝藏之事吧?斩龙山就是远处的那座山脉,延绵极长,层层叠叠,极是广袤,所以要是找到这样的一处所在,虽不是如同大海捞针,也相差无几了。”
正在盯着远处山峦眺望的木云落,听到鲜于烈的话,点点头,心底出奇的安静,好像和山中的某处建立了某种联系。
再向前走,跨过一个小小的山坡,山坡下有一个小树林,一道飞瀑而下,泻成一个小小的湖泊,再分流成一条小河,流向更远处,一座古宅映入眼底,就在小湖的不远处。
“既然这儿通不到外面,那么这瀑布的水是如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