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段时间对工作的漫不经心终于得到报应了,办公室的高主任在周一上午把我叫到办公室,客气的讲了一大通,最后委婉的告诉我,今年下派挂职初步定的是我。
之前我一点风声也没有,我也太不敏感了。不过好在现在的我正好不想在待在封闭的机关里,闷的难受。我很高调的表态完全服从机会党组的决定,只是希望在工作能得到单位和领导的支持。高主任也表态说,这个没问题,单位和领导一定会考虑的。我从主任办公室出来,从同事的眼神中看懂了很多东西,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的,有看笑话的,而我一笑而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它去吧。
回到办公室,吴姐进来了,却只是叹了一口气,过了好久才说“只是三年而已,下去锻炼下也是好的”。我笑了笑,说“谢谢吴姐的关心”,这句不是客套话,是真心的。之后我对工作更不长心了,三天二头的迟到、请假。领导们知道我快要下派了,也没人管我了,我乐的自在。
而这段时间我和马雪莉的关系算是彻底定了下来,我也住在她在大地贵府的别墅里日子越来越多了,我的时间多,我常常在晚上做好晚饭等她回来,这让她很受用。
这天晚上少有的停电了,我们拿着充电灯进了房间,我先洗了,然后她也去洗了。
“哎呀,脸上又起疙瘩了。”她在卫生间里说。
“那叫青春美丽豆。”我来到了她的身后。
“还青春?都快4张的人,黄脸婆了。”
“呵呵,黄脸婆还能起疙瘩吗?”
“也是,这些日子总起。”
“你是内分泌失调了。”
“胡说,我身体好着呢。”
“呵呵,说错了,是阴阳失调。”
说完了这句话,她把目光转向镜子里的我,我很自然地把双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怎么失调啦?……唉,表乱摸,流氓。”
“我来告诉你”。
带着一脸的坏笑,我从后面贴着她,吻向了她的脸颊,那里还散发着香皂的余香。她没有动,似乎有点僵硬,忽然,肩膀一耸,甩脱了我的双手,转过了身体,唇吻在了一起,很投入的湿吻。
完事后,马雪莉爬在我的胸前,“熊,我们出去好好玩玩吧,把所有不开心的事全放下。”
“想去哪儿?”
“美国,我想去看北极光,”马雪莉有点迷糊了,她睡意上头了。
美国,看北极光,这是什么逻辑,好吧,就去美国看北极光。
第二天,我就把请假的所有手续全部完成了,毕竟要出去十几天,不说一声不好。而马雪莉在定在地方后,彻底当了甩手掌柜,一切交给我办。
其实出去玩也是个技术活,行程安排,交通工具,证件准备,行李物品的准备,等等。但我没想到,最令人头疼的竟是在办理护照的时候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我按着上次在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处咨询的情况,跑到户口所在派出所,开具我和马雪莉的相关的证明。可派出所户籍管理干警说要到居委会去先开个常驻人口证明。
我跑到居委会,居委会的人说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问题,你户口在这里,人又不住在我们辖区内,尽管我拿出来自己的户口本,工作人员仍然不给办理。我问有不由什么解决办法,因为我从没在在户口所在的社区居住过。
工作人员要我找派出所的雷所,让他出面调查证实此事。当天是没法办理了,当我找了关系办妥了所有的证明。第二天下午去公安局,
公安局出入境处当天下午居然不上班。这操蛋的中国衙门办事效率太低了。派出所的户籍管理难道不就是管理和等级城镇居民的信息的吗?还相互推诿,要普通公民到处跑,普通老板姓按正常程序办个证件都td难,fuck!
最后我找了单位港澳台侨委的许主任,他给相关部门领导打了个招呼,我的护照才最终办了下来,唉,人情社会。
这一段时间内我积极的准备着去美国的行程,日子过的很苦逼,也很充实,但就在出发的前一周,苏雯却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