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终于吃完了洋快餐的食物,就起身离开了,谢欣哲悄悄的跟在他的后面。从型梦想能当上侦察兵的谢欣哲,这一下算是过了小小的干瘾。既然黄毛是小偷,那吃饱了更是会作案的,谢欣哲对小偷的心理已经是烂熟于胸。
谢欣哲其实有被小偷报复过,有一次还差点送了命,但就是没有减弱他见义勇为的热情。
黄毛吹着口哨走在笔直的街道上,走得大摇大摆,小小的屁股并不结实也不滚圆,但两边的臀部是摇来晃去,谢欣哲恨不得踢他屁股两脚。
黄毛的外表形象让谢欣哲有呕的感觉,黄毛的摇晃臀部让谢欣哲更是想吐。
谢欣哲可不敢离黄毛太近,怕会引起他的注意,别看小偷平时偷东西很嚣张,其实警惕心可是很敏锐。
今儿真是奇了怪了,像是太阳从西边升起,黄毛不仅没有偷东西,而且一双贼眼也很安分,并没有东张西望,走着走着,他就拐入了一条小巷。
谢欣哲站在巷口犹豫了一下,一跺脚就跟了进去,小巷里的行人不多三三两两而已,但黄毛宛如一点都没有发觉已经被人跟踪,连回头瞅一眼谢欣哲都没有。
显然这个黄毛是放松了警惕,也可以说是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又或者是他故意装出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小巷里有一家温州发廊,说起温州有最出名的两种现象:一种是温州商人,精明能干是闻名遐迩;一种是温州发廊妹,堕落天使也是吃香全国。
黄毛大大咧咧的走进了温州发廊,趾高气扬得嘴巴上的两撇八字胡也格外的显摆谢欣哲知道温州发廊到底是干什么的,说好听一点这是男人快乐的天堂,说不好听一点这是男人出卖灵魂的地狱。
男人出卖灵魂是寻找肉体交媾的快乐,所以得付钱。
女人出卖肉体是寻找物质回报的快感,所以有钱赚。
谢欣哲从来就没有到温州发廊消费过,刚来广州的时候,他就像一只菜鸟,以为发廊是理头发的,正好头发不短要理了,就走了进去要理头发。有顾客上门,发廊妹那肯失去这笔生意,看谢欣哲是老实巴交的样子,就更不想错过,因为老实人比较好宰。
发廊妹就把谢欣哲带到二楼的暗层,看到一楼没有理头发的工具,他还以为理头发是在二楼,当走进暗间的时候,这才发觉上当受骗,原来这发廊是挂羊头卖狗肉的。
谢欣哲当然是慌不择路的逃之夭夭。
黄毛进去发廊已经快大半个钟头了,可是还没有出来,让在外面等待的谢欣哲有点心浮气躁。那黄毛如果在里面打全泡做全套,也该出来的啊?
“谢欣哲,有种在外面徘徊,却是没种进去消费,难道你身上没钱?那不要紧,我就出钱给你找妹妹好吗?”是陶潜的到来,他今天刚好路过这边,看到谢欣哲偷偷摸摸在跟踪一个黄毛,便偷偷的跟在谢欣哲后面。
从罗鹂的口中得知谢欣哲用非法的手段把燕楚涵给上了,陶潜有责任把他抓到派出所。当然啦,要把谢欣哲抓到派出所之前,得经过燕楚涵的同意,因为她是受害者如果不出来作证,谢欣哲就会逍遥法外。
看到陶潜,谢欣哲很高兴,有拿过他的名片,知道他是律师,说:“是陶律师啊,能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陶潜从抻包里掏出好几张的百圆大钞,递到谢欣哲的眼前,一个字一个字带有不屑的口气:“兄弟,光看发廊的招牌那会过瘾,我是说到做到,这些钱你就拿去开心开心,我在外面等你,因为我有事要找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