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鹂你可真行啊?竟然暗地里把唇印偷偷印到我的衬衣上,还好我老婆不跟我追究,否则我一定不好放过你?”第二天一上班,陶潜就把罗鹂叫到他的办公室,这个带刺的女人虽然不好惹,他就是想拔了她的刺。想一想还是好男不跟女斗,更何况这个女人有毒,但陶潜还是大眼直瞪着小眼,一点都没有给罗鹂好脸色看。
“陶大律师,你冤枉我啊?我跟你欢欢的那时候,咱俩都是吃了春药而意乱情迷,就算我在你的臀部咬上唇印也不是存心的,看你像是要吃了我,我真是好冤枉。”罗鹂站在陶潜的面前闭上眼睛,接着说:“好吧,既然你不想放过我,那就把我身上的衣服脱光来证明我的清白?”
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她的裸体肯定会很白,像小白兔一样白。
“我看你是存心的?”
“既然你说是存心的,那我就承认是存心的好吗?其实我骗你说快要死了让你来救我,这种蹩脚的谎言你这个精明的大律师也会上当,那就是你对我有一点点的不死心,如果不是你有这个弱点被我找准,我只能在大唐旅馆里面喝西北风了。”
“滚!”陶潜从来没有见过比罗鹂更不要脸的女人,气不发一处来,连扬起的眉毛也仿佛要燃烧了起来,区区只有一个字,可是尽力从口腔中吼出来。她的分析并不是没有道理,陶潜会大发雷霆,一方面是被她说中了心事。
“滚就滚,算你小弟弟够粗也够大,行吗?”罗鹂颠来簸去的摇晃着屁股,一步一扭的走出陶潜的办公室,到了门口回头哼了一声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看到她嚣张的火焰,陶潜差点喷出血来,有一种很想干死她的冲动。
既然不能开除罗鹂,那陶潜就当她是疯狗一只的存在,看谁耗得过谁?他对自己的耐性很自信。觉得这很有趣,就像猫跟耗子在玩过家家,陶潜自认为是猫,竟然开始有舍不得开除罗鹂的想法。
“小诗诗,我有一个要求,你能不能答应我啊?”穿上佘诗诗给他买的衣服,真的很合身,谢欣哲对她很感激,这个漂亮的妹子看得出心眼并不坏,真的值得一交。是交朋友的交,不是交媾的交。
“别说是一个要求,就算是很多的要求我也会满足你的。”看谢欣哲那富有感情的一张脸,佘诗诗以为他提出的要求肯定是天大的好事,所以用上了满足两个字。
女人想要满足男人,哥们,满足这两个字有多大的蕴涵?
“我的要求那就是做你的干爹?”谢欣哲不想做大叔很多年,能当漂亮妹子的干爹也是一种幸福。
还以为是多大的好事,佘诗诗对谢欣哲真是无语,不过也佩服他的冷思维让她很有奔头,自从有干爹这个称谓,干爹跟干女儿的关系从来就是不清不楚。
“干爹,我有一个问题不明白,想向你讨教一二,不知干爹答应不?”适应才有好的生存,佘诗诗左一个干爹、右一个干爹叫得很甜,用甜言蜜语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我是有问必答,你就放心的提问吧。”谢欣哲之所以会选择要当佘诗诗的干爹,就是不想让她对他有非分的想法。她的热情就像火热的沙漠,让谢欣哲觉得好渴也好害怕,好在矛盾是对立的,否则早就让佘诗诗在他的枪口之下不得好死。
“干爹,请问干女儿跟干女人有什么不一样?”佘诗诗吐出舌头向谢欣哲扮了个鬼脸,有问必答可是他说的,这一下看他是如何回答。
这种小伎俩的把戏谢欣哲也有用过,那时候他是用上了强奸跟奸诈这两个词汇来对付燕楚涵,现在他反而被佘诗诗摆上一道,说:“干女儿跟干杯是同样的干,那就是拼音第一声调的平音,而干女人跟干活是同样的干,也就是拼音第四声调的去音。”
“能不能解释得更清楚一点,我想知道的是意思有什么不一样,而不是声调有什么不一样?”佘诗诗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流泪,就像两军对弈,好好的将了谢欣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