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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篇】第44章 蛟龙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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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柳闪到我身边,轻声问道:“什么事?”

    “有人。”我全神贯注地警惕前方,一边将探察展开至最远。

    桑岳和雪欣也赶紧掏枪出来戒备。

    “小龙,是什么人哪?”十二姑问道。

    只见一辆车进入我的探察范围,没想到竟是他们。

    太好了!他们都平安无事。他们就是金刚、冰娃、音爆、老衲、顺风耳、瞌睡虫、物语和百变他们九人,此刻正挤在一辆不大的旅行车内,好不拥挤,尤其金刚一个人就占用了三个人的空间,蜷缩的样子好不可笑。开车的是音爆,正向我这个方向而来。

    真是奇怪!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还是巧合?

    “是冰娃、老衲他们啦。”我微笑道。

    “真的?太好了!”欣喜的卢柳话没说话,便消失在我视线内,去会他们了。

    而首次见识卢柳特异能力的妈和十二姑她们则被惊得目瞪口呆。

    在老衲的叙述下,我才了解“天壑”秘密基地在前晚的地震中,损坏严重,其中死了不少人,而且山体的滑塌以及山洞的塌方切断了“天壑”与外界的联系。于是幸存下来的大家很容易将前脚刚离开的“疾电”与这地震(天意)联系在一起,一起得出一个结论:脱离军方,过自由的生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又于是大家商讨了离开的方案,然后由金刚开路,翻山越岭,花了一天的时间,才走下山。在梨山城,众异能人士互相配合,潜过了军方的封锁。到了秀林,凭老衲的感应直觉,选择了向台北的方向,而火人则独自选择去高雄的方向。

    “那‘电狂’呢?”我问道。

    “那天你打败他后,他就受了重伤,不知被军方送到什么地方医治去了。”冰娃答道。

    “哦!”我想了一下,又问道:“那你们今后有何打算?”

    “走一步看一步了!”音爆道。

    “你呢?你要去哪?”顺风耳问道。

    我还没答,卢柳便抢先回道:“我们要去香港!你们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去香港……嗯……这倒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老衲沉吟道。

    “对!香港是个自由港,它可以送我们到任何想去的地方,也是个藏身的好地方,正所谓大隐隐于市。”冰娃赞同道。

    不大会发表自己意见的金刚也赞同道:“那我就去香港吧!”

    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十二姑也就默许新增加的乘客。至于妈和大妈见了这一帮奇形怪状、深不可测的人物自是不敢招惹,并且还指望他们对我有所帮助和照顾呢。

    就这样,我们准时上船。

    挥手中,汽笛长吟,“徜佯号”货柜轮船缓缓离开海港。

    而妈、十二姑和大妈的泪人状已深深刻入我心底,叫我差点生起放弃远行的计划。

    船上职位高的人虽不知我们是什么人,但明白总裁安排的事情自不敢贻慢,不仅给我们安排了最好的住处,并严禁任何闲杂人等打挠我们,一点也没有偷渡的感觉。

    我刚想好好睡一觉(昨晚又是一夜无眠)时,却被兴奋的卢柳拉到甲板上去看日出。

    不一会大家都被手脚利落的卢柳拉来看日出。

    看着冉冉升起的海上红日,真有种即将行走天下,世界因我而改变的豪情壮志,还有一点点对生命的感悟。

    等大家都要去休息时,卢柳依然兴致不减,新奇地东摸摸,西看看,烦得水手、大副们头疼不已,所幸是个美女,不致惹人厌。

    而我真想睡时,却怎么也睡不着。

    金刚他们就在船上,想想他们的特殊能力,我有种很羡慕很想也拥有的欲望。虽然他们败在我手上,但我隐隐知道,那是他们对自己的能力掌握得不是很得心应手、随心所欲,所以在运用上慢我一拍,或者威力还不够强大。可我知道他们的能力如果让我来运用,一定会比他们更具威力,即使目前不如他们,可我的进步一定也比他们快。这不是盲目的自信,而是对我师父《男尊阳功》钦佩,甚至到崇拜的地步。

    可惜火人不在这,不然也一定有机会向他请教,目前只能和冰娃、老衲他们请教了。

    趁他们在休息,我先把“炎气”、“冰结”、“旋劲突爆”、“夺魂摄魄”、“分解湮灭”、“(以气)御物”、“意念(御物)”和“改容变形”的精义决窍预习一遍。

    “炎气”顾名思义就是要产生炽热高温,以空气(或者是真气)为途径,袭击向一切可接触到的目标,相当于火人的异能。只不过“炎气”是由人体真气做特别处理后带动空间中的能量而产生高温,而火人是直接用意念控制空间中的能量产生高温,按理他形成的速度和效率比我快比我高,但是他的意念似乎还做不到迅速的控制能量。而我多了道利用人体自身能量作为导体和桥接的程序,结果反而比他的好(虽然当时我不是以与火人同样的力量形式打败他,但举一反三,相信如果我已学会使用炎气与他较量,也一定是我打败他),这好比有利用杠杆撬东西比没有杠杆的好,我真气就是那杠杆和支点。这样说来有真气的存在作为基础,去掌握宇宙中的力量效果会更好些。那如果冰娃、火人他们也学会了使用真气,那是不是也和我一样?

    我聚气运转,蓄意为之下,在体内很快就形成两股不同的温度——极热和极冷,只是还没达到象冰娃、火人那样的程度。

    施展到体外空间,影响、操控起宇宙中无处不在的各种形式的能量时,效果却怎么也不如人意。

    不知是我没摸对这些能量的脾性,还是我对它们根本是一无所知,结果是差!差!差!

    努力很久仍无进展,我渐渐不免有气,竟用谁都知道的笨办法——热传导原理,放弃了冷、热真气影响带动宇宙能量,而是用真气移动的办法,将一边空间中的热能驱赶到另一边去,因此在我面前同时产生了两团温差极大的冰气团和炎气团,才让我的信心恢复过来,并有点得意地自比冰娃和火人两人。

    如果冰娃也象我这样的话,那她就可以同时是冰娃,又是火人,可她不是,那说明她不是象我现在这样用热传导的原理……

    “唬!”一声轻爆。

    立即惊醒了我,眼前的炎气团燃爆起来,我本能地迅速向我后仰倒,并聚起一道真气屏障,堪堪挡住了炎气团的爆燃,可房间的大多数物品,其中就包括我准备送给九婶的礼物,可就没这么幸运了,一件件的非燃即焦。如果我再慢十分之一秒的话,我的头发、眉毛也将不保。

    我赶紧移除燃烧物周围的空气,火一下就被扑灭,连烟都不冒了。

    在隔壁听到动静的桑岳立即冲了进来,举着手枪,可看到房间里的家俱、物品不成样子时,不免呆若木鸡。

    最后除了卢柳没出现外,其他人都来了,不过一个个都象看怪物似的盯着我,让我怪不好意思的。

    而金刚的一句话没差点把我笑死,他问:“你在烧东西吃啊?”(他脑子真有点锈逗)

    我不理他,对冰娃道:“我有话想对你说。”

    别人都识趣的离开了,金刚却又道:“你真小气,有好东西吃只叫冰娃一个人。”

    与冰娃卟嗤笑的同时,我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我踢死你……”便抬腿欲踹。

    金刚才一见不妙,就溜之大吉了,不过门好象被他撞歪了。

    “什么事?说吧!”冰娃非常大方地道,美态尽现。

    “呵呵!是有点事向你请教一下啦。”

    “说吧!”

    “我有三个问题:一,你的特殊能力是从小天生的吧?”我见她点点头,就又增加问题问道:“你可不可以象火人那样?”

    “不可以!你问的这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尤其在遇见火人后更是有研究过,但就是做不到象火人那样,同样,火人也做不到象我这样。按理说我和火人属于同一类型的两种极端的力量,可就是不能同时拥有。”

    “哦!那第二,你是如何让东西冻起来的?是想象它冰冻起来的样子吗?还是……”

    “是的!小时候,有一次冰箱坏了,我爱吃的冰淇淋都化了,当时我急得都快哭了,所以好想好想冰淇淋都立即冻起来,谁知过了一会,还真灵,液状的冰淇淋渐渐地冻起来了,当时我还以为我感动了哪位神仙,他在暗中帮助我。可后来,我才慢慢发现,其实是我自己的想法、想象,后来才知道是意念,它让我有了不可思议的特殊能力。”

    “哦!这样啊!你现在最低温的纪录是多少?”

    “零下176度。”

    “哇!这么厉害啊?”

    “这不算什么,听说美国这方面的特殊能力者竟可以创造零下257的低度。”

    “哇!这么夸张?这……想不到美国也有这样的特殊能力者。”

    “他们比我们研究得早,科技也比我们发达,所以……”

    “这么说各国都有这方面的特能者和研究机构了?”

    “当然,只是各国的研究水平不同罢了。”

    “哦……那你看看我的能力如何。”说罢我便在我们面前又“做”出两个气团,不过这次为了预防万一,我在这两个气团外面又做出一个大的带有真气支撑的惰性气球屏障,将两个冷、热气团包裹在里面。

    “咦?你也会…………不对啊!你这种……和我们的不一样啊!”冰娃戴莎惊讶道。

    “呵呵!是不一样啊,这个先不用管,你先帮我看看,我做的有多低温?”相信她对低温的认识和敏感,一定可凭着经验大约测出我所创造的低温。一边我还在继续隆温。

    “我晕!你这是什么鬼方法啊?竟用这样……”

    “你别笑啊!快帮我看看,我做出来的有多少度?”

    “也就零下四十几度吧!”

    “不会吧?你可不要打击我的信心和积极性啊!”

    “我有必要骗你吗?”

    稍作比较,我知道她说的没错!唉!真泄气……我已经尽我最大努力啦,可是……

    我散去努力,整个人变得无精打采了。

    “怎么了?”冰娃微笑道。

    “没什么。”我强忍难受。

    “算了!别放在心上,你应该这么看问题,你这只会制造零下40几度低温的家伙却能打败我这能弄出零下176低温的人,你够自豪的了。”

    对啊!她说的真是很对,我某方面虽然不如她,但我很多方面比她强啊。何况在这领域这方面我刚涉猎,只要经过一段时间,我相信也不会输于她的。我心情顿时开朗起来,信心又重新恢复。

    于是我又道:“那你帮我鉴定一下我制造的高温。”眼前重新出现那两个看得见的气团。

    “有90度……嗯!110度了……加油!”冰娃为我鼓劲。

    我已经很加油了。

    “130度了……还可以再往上吗?”冰娃问道。

    “可以是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可能有危险。”

    “哦?什么样的危险?我倒想见识见识。”看来她在火人那见得多了。

    “那好吧!”其实我做得高温气团里只有二氧化碳气体,氢氧气体早分别被抽离干净了,惰性气体被安排在气团的外层,以防万一。现在为了要产生高温,就要借助氢气和氧气的介入,使之产生化学反应,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只知道美国的航天飞机的主要燃料就是氢和氧。而我不知道它们成分的配比,为防万一,还是少放点。

    嗯?怎么没反应?气团内的氢和氧气并没什么反应,依然你是你,我是我。我看了冰娃一眼,我顿时有点脸上挂不住。

    不由的又多加了点,为了在美女面前找回面子。

    可还是没反应……这究竟怎么回事?高温有了,助燃物和可燃物也有了,怎么还不产生化学反应?以产生更高温!

    再加些……

    “轰!”的一声巨响,眼前一片火海。

    因为有了前面的经验,所以片刻未放松警惕的我,一见不妙,立即加大加厚了我这边的真气屏障,将我们两人防护住,可巨大的冲击波还是将我们震到了墙上。

    门板也被震飞了出去,在撞上对面墙壁前已化作灰烬尘埃。而房间里刚才只是初步燃烧的家俱、地毯和准备送给九婶的礼物这下彻底地也和门板一样,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了,露出的钢铁天花板、地板和墙壁象将要被烧穿的木板,残留上面呈黑褐色碳状的物质大概就是学术上所称的氧化铁吧。

    还好我没有弄来更多的氢气和氧气,不然只怕真的会烧穿甲板。

    看冰娃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大概明白了刚才前一次是怎么回事了。

    这次的动静连船长也引来了。

    在哪野够的卢柳这时也出现了,她搔搔头问道:“怎么回事啊?”

    才清醒过来的冰娃刚要回答,却被我抢先道:“刚才有个这么大个的……”我比划着道:“球形闪电从外面飞进来,结果就成这样了。”

    “球形闪电?”金刚也搔搔头。

    “这种天气……有球形闪电?”船长不信道。

    “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

    “是不是真的?”音爆对冰娃问道。

    “这……呃……是真的。”仍心有余悸的冰娃低下头应道。

    可大家全是一副信我才怪的表情,即便如此,却没一个人站出来提出疑问。

    而对我来说,发生两次同样的错误也真够委屈的。

    自这件事后,冰娃离我远远的,连吃中午饭的时候也坐的远远的。

    其实我是知道她是不好意思面对我,因为第二次的事故是她挑起的,当然我也有责任。

    “花少,你是不是……”卢柳刚问话便被我眼神示意制止,提醒她在人前不可如此称呼我(其实此时此人根本没有外人,但我希望她养成习惯),她连忙改口道:“龙少,你刚才是不是在练什么功啊?”

    “是啊!”我一闪身便近身她面前,微笑道:“我在练‘瞬息如电’,怎么样?不比你差吧?”

    “呵呵!差远了。”卢柳已转到我身后,趁机拍了我肩膀一下,如果没有老衲他们在,我想她拍的肯定是我的臀部。

    我立即不服气地和她一来一往,打打闹闹,连饭也不吃了。

    如幽灵般的我们在这餐厅内闪来隐去,大比速度。

    看得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我猜:一定是他们想不到我能也象卢柳那样疾速行动),还好没有外人在此。

    可谁知道,我确实慢卢柳半拍,所以我频频吃瘪,身上不知被卢柳拍打了多少下。但我没有生气,反而更激起我好胜之心,一边平心静气,一边将真气运转全身不止,渐渐进入天人合一的初境。

    风即是我,我即是风。

    渐渐地,我可以与她不相上下,她既打不着我,我也打不着她。

    可再过了一会,她渐呈体力不支,速度也慢了下来。

    “不来了!我不玩了!哼!”认输的卢柳娇嗔不已,其实却无半点不快意思。

    她其实并没有输给我,输的是耐力和体力,这就好比百米赛我略逊一筹,而在马拉松她就不如我了。看来卢柳的力量是不能持久的,女人毕竟是女人,何况我还是个与众不同的家伙。

    我是不是该想个方法让她的持久力上去,顺便别的方面……

    还有彩星她们也好好栽培一番……

    最好连冰娃这混血美女也……

    呵呵……

    冰娃见我看她立即转过头去。

    “好小子!这么厉害,好!让我和你比比,不过你不许用什么……别的……花样,我们就比力气,怎么样?”金刚过来道。

    晕!这个高我一个手臂,重我至少三倍的大块头,手臂比我大腿还粗,全身的肌肉块比军用轮胎还坚韧,我虽然有“男尊阳功”凭持,但目前也无法轻易举起一辆汽车啊!而(刚才听音爆他们笑谈)这家伙竟曾轻易掀翻一辆坦克。要我现在和你比力气,除非我脑子有毛病。

    可我刚想拒绝,音爆嚷道:“小帅哥!怎么?怕了?”百变、顺风耳和瞌睡虫也跟着起哄,看来他们都存心想看我出丑,以报败在我手下的耻辱。

    “好!比就比!谁怕谁?”我终受不了激将。

    “好!比什么?你说!”金刚得意道,摩拳擦掌期待着让我好看。

    力斗是行不通的,我可以斗智,哼!别看你大块头,让你知道一下“男尊阳功”的厉害,我可以……“那我们比举重吧!”我微笑道。

    “举什么?”金刚笑道。

    “举起自己!”

    “什么?举自己?怎么举?”金刚搔搔他的大光头。

    “你怎么举都不讲究,唯一要求的是必须你的双手抓住自己的身体,使身体离开地面十秒钟,也就是说只允许你的肘、臂着地。”

    “这怎么做?”金刚比划着姿势,却怎么也不成,最后只好道:“你先做我看看。”

    我轻松地伏地,用双肘支撑地面,双掌托着身子,双脚离地,使身体呈直线地腾空平行于地面。

    金刚道:“这我也会做。”便也学我样,可笨手笨脚地就是平衡不了身子(不是头重脚轻,就是身体不直),支持不到十秒钟。

    我见他可笑又可怜,便降低了难度,双臂着地,双掌依然支撑着身体。

    这下他轻易学会,可是马上好了创疤忘了痛,却开始得意起来,向我炫道:“怎么样?我也可以做到吧?”

    我笑骂道:“好!那我这样子你可不可以做到?”我身子后翻,瞬间就来到了墙边,双脚轻盈地踩踏在墙壁上,然后双掌在地面上一拍,身子支起的同时,脚也用力一蹬,整个人立即窜了过去,几乎是呈直线地飞窜到对面的墙壁上。

    其实是墙角,我双手再轻轻一按,脚再另一面墙壁一蹬,我便开始如履平地在墙壁上奔跑起来。

    这么大的餐厅,我只用两秒半钟便跑完一圈。当然,如果是讲速度,我可以用卢柳那样的风驰电掣,而现在讲的是支撑时间,和萧洒姿态。

    十秒一到,我稳稳地落在餐厅的中央。只见全体的嘴巴张得可塞进个鸡蛋,连桑岳、彩星她们也不例外。

    我得意之余,也习惯了他们的惊讶。

    第一个先出声的是老衲,他道:“我们败得不冤。”

    金刚此时也坦然道:“我心服口服!”

    卢柳却崇拜双眼发亮,不过她的一句话差点让我晕死,她问:“龙少,你能不能飞啊?”

    我赶紧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是飞鸟。”我可不知道她下一步会让我表演什么,这都怪我爱现的毛病。

    “不要嘛!你试试嘛!你这样都可以,一定可以飞的。”卢柳拽着我的手臂,一边撒娇,一边发嗲地直摇。

    “好好好啦!我试试就是了。”我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再次运起功来,唉!谁叫我招惹美女。

    我认真地施为,并将所学的和所领悟的有关于“轻功”的奥义想了一遍。

    轻功其实就是移动,一种难度较大的移动。用真气驭物的那套方法也可以用在轻功上面,把自己当作被驾驭的物体,利用真气作为支撑和动力。

    嗯!果然可以。

    我如踩在实物般地踩踏在真气之上,整个人真的腾空而起了,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这是以前根本做不到的,没想到此时竟办到了。

    只听见一片“哇!”声。

    我立即觉得还是有隐藏实力的必要,正所谓勤有功,戏无益,还是小心点好。我便装着后力不续的样子,掉了下来。在众人要说话前,我先道:“我吃饱了,我先出去了。”便不给他们任何问话的机会,夺门而出。

    “刚才你真是太帅了。”卢柳还陶醉在刚才那一幕中,一点也不在乎我半途而废。

    我紧了紧怀中的她,笑道:“这有什么,其实你也可以办到的。”

    “真的?我也可以吗?”卢柳转过身子,用力贴过来,一点也不怕她的胸部受不了。

    “是啊!假以时日,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以她的速度可以弥补她的不足,加上我的栽培和滋润……

    “太好了!花少……唔……我现在可以叫你花少吗?”可爱的卢柳见我点点头,高兴地有点春情荡漾,道:“花少!我好爱你!现在我好想和你……做爱哦……”说着脸便红了,但看我的眼神变得更多情,也更坚定勇敢。

    “好啊!你这小野猫,弄得我也心痒痒的。”我手已伸到她下面。

    从刚才一出餐厅,卢柳便追上来,拉我到这里看海,现在我们站在船首的位置(也就是《泰坦尼克号》男女主角最经典的站位)。

    在这里看海,真有种飞翔于海上的快觉,看得出来,卢柳也非常喜欢飞翔的感觉。

    可现在,她的最需要是春情的发泄,竟不在乎280米后驾驭台前架着望远镜的两双眼睛,而其他人不是在轮机舱工作,便是还在餐厅里讨论我,和我一身不可思议的能力(其中音爆和瞌睡虫最不服气,说什么我不仅比他们强,还比他们帅,直呼老天不公)。

    只有我和卢柳在这烈日下,海风中,暗暗欢好。

    娱乐和提升同时进行,在卢柳不知晓的情况下,我的真气涤荡着她的全身,改进着她的弱点,强化她已有的强项。

    “奇怪!我怎么竟不感到累和疲倦感。”霞烧玉靥、娇喘不已的卢柳奇道,看来她是与前几次的经验相比较。

    “是吗?呵呵!这不更好吗?”

    “当然好……嘻……只是……我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好象……好象我有某种变化……”女人的敏感终让卢柳发觉到自己的体质与前不同。

    “当然会改变,以前是少女,现在是女人嘛!”

    卢柳打了我一下,啐道:“不要脸!勾引人家……现在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可她腻在我身上反更紧了。

    我暗叫冤枉,究竟谁勾引得谁啊!算了,吃亏就是占便宜嘛。“呵呵!喜欢我勾引你么?”

    “嗯……你好坏……”卢柳撒娇得更厉害了。

    而我动得更厉害了。

    可这时,冰娃结束了与老衲他们议论,只身步出船舱,却正好一眼看到紧紧拥抱在一起亲热的我们。所幸距离较远,又没有船长、大副那样的望远镜,所以大概只会认为我们抱在一起亲热,而没什么。

    冰娃哼了一声,便转过身子,不再看我这方向,从她的呼吸、表情我只能判断她是在吃醋。原来她在乎我……

    我赶紧停止动作,在卢柳耳边轻声道:“冰娃在看我们。”

    “啊!”卢柳顿时清醒过来,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羞道:“坏了!都让戴莎姐看到了。”

    晕!何止你的戴莎姐啊,还有船长、大副他们呢。“没关系,这么远她看不清什么的。”

    “不要了,我们……”卢柳在我嘴上重吻了一下,歉道:“就到这吧!我先走了。”便不顾我是否满足了,釜底抽薪地抽身而退,她的裤子瞬间就恢复了原状。

    “喂!我还没过瘾呢。”我抗议道。

    “才不关我的事呢……呵呵呵……”卢柳开心且得意笑着,走出几步时,突然停步回头道:“要不要我帮你追戴莎姐?”

    听了这话,我知道卢柳不但没有吃任何女人的醋,还希望更多些同一阵线,以对抗我这个不知疲倦的大色魔。我笑道:“先不用了,我自己试试看吧!你如果想帮忙的话,就先躲起来。”

    “好啊!你……”卢柳娇嗔地跺着脚。

    我装着要把挡住宝贝的衣襟拉开,“吓”得卢柳拔腿就跑,以常人的速度消失在我的视线内,可我知道她躲在那扇舱门后,准备偷看我如何征服冰娃。

    迅速整理好衣服的我步向冰娃。

    从冰娃紧张的样子肯定知道我正向她走去,她似乎想离开,可她的腿不知为何没能移动,此时正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看海,好象不知道我接近似的。

    “你好!”我打招呼道。

    “你好!你在这啊?”她好象才看到我的样子。

    “对不起!戴莎。”

    “干嘛说对不起?”戴莎奇道。

    “是我刚才将你置身在危境中,真的很抱歉。”

    “那不关你的事,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是我让你……”

    “不!”唉!泡妞是不是要说这么多的对不起,才显得更绅士,也更容易上手些?“其实我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真实的是因为有了第二次的经历我才明白第一次是怎么回事)了,却还是把你置身在危险之中,我真的……如果你出任何状况,我会一辈子也不得安心的(这种话好象经常出现在许多言情影视剧、小说,尤其琼瑶的作品。不过我此时的心情好象是真实的,因为一个造物主的杰作如果因为我而有任何损坏,我真的不会原谅自己的,但如果是个丑八怪,或者日本鬼子呢?),还好你没有事。”我以很帅很温柔很多情的表情望向冰娃。

    “算了!不说这事了。”戴莎话题一转,道:“你知道吗?你刚才弄出了多高的高温吗?”

    “多少!”我确实是不知道,可不是为泡妞故意装作勤学好问,或给美女表现的机会。

    “至少6000度!”

    我吓一跳,惊道:“不会吧?这么高?”

    “是的!其实我当时根本没来得及去测高温,就是测也无法判别出有多高温。我只能从刚才氧化铁产生的形状、颜色来判断比较,我只猜测它当时产生的高温应该在6000度以上。”

    “哇!太酷了!我竟然这么厉害!呵呵……”

    “是啊!比火人还厉害呢!”

    我知道真实情况其实不是这样的,美人的夸赞虽然令我飘飘然,但自知自明的觉悟我还是有的。对代表高温的火的控制和认识我还只是刚刚接触,象上午出现两次的危险其实就是对我的警告,玩火者要小心。可我嘴上却答道:“可比起你来,我(制冷的能力)还差远了。”

    “你想超过我?”

    “是啊!”

    “呵呵!你们男人就想着打遍天下无敌手。”

    “那是,男性除了天生的争强斗胜,还有保护心上人的大男子主义,就象自然界动物中的雄猴、雄狮……”

    “怎么?你把我当……”冰娃不好意思再往下说。

    “没错!在天壑时我便对你有感觉……”

    “真的?那卢柳怎么办?我……”

    “她?呵呵!就是刚才,她要帮我泡你的。”

    “什么?竟有这事……”戴莎讶道。

    “是啊!这世上充满了奇怪,谁知道她怎么想的。”我这是在装蒜。

    “那你呢?怎么回答她的?”

    “当然不用她帮忙啦,我自己的事自己搞定。”

    “我可没答应让你泡哦……”

    “没关系,泡就是一个由一厢情愿到两厢情愿的过程,我对自己有信心的。”晕,你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已无异于和我在打情骂俏。

    “皮厚!你真是马……”戴莎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说下去,好象是不舍得将我比作马,是在顾及我的面子。她转过头去,另找话题问道:“你究竟是谁?竟有这么多奇怪的能力。”

    “我告诉你的姓名是真的,至于我的那些奇怪能力是练出来的。”

    “哦?超能力也能练出来?”戴莎很感兴趣。

    为了泡她,我只有据实相告,不过我隐瞒了《男尊阳功》有采阴补阳的功效和我现在的真正实力(其实我也不知自己现在的真正实力)。

    了解真相后,戴莎果然更好奇也更有兴趣了,立即问我可不可以教她《男尊阳功》。

    “可以啊!你想学?”

    “想!”

    “那好吧!”我话音刚落,便迅速出现她面前,一口便封住她的小嘴。

    戴莎好象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任我大占便宜。

    到她清醒过来要挣扎时,被我紧紧抱住。我从喉中发出声音:“别动!放松点,我在检查你的身体。”可戴莎还在动,只是在我的环抱中显得那样软弱无力。

    我渡过些她可以感觉到的气流,进入她的体内,轻缓流动时,才渐渐平抚她的羞恼。

    谁知,正当冰娃不仅放开自己,变得主动热情时,我感知领域内出现一艘快船,由南而来。从它的航向和速度判断,是冲着我这艘货柜船来的。因为我看清了这艘上载的是些什么人。

    他们和他们的船表面是渔民和渔船,但实际船上不仅装有数台大功率的推进系统,还有先进的雷达,和杀人破船的武器,从他们的人种和模样可以辩别出来,他们不是菲律宾人便是印尼人,所以我判断他们就是臭名昭著的东南亚海盗……还有他们手上的家伙,和船上密舱内各种值钱的东西,其中还有两个沦为人质的活口:一男一女,象是姐弟。

    姐姐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亚裔人,象是中国人,很漂亮,可惜被绑吊起来,显得非常狼狈凄惨,因为裙子被撕开一半,此时正愤怒地操着英语大骂海盗。弟弟十一、二岁的样子,也被人绑着,不过脸被一名海盗踩在脚底,看来是被用来威胁他姐姐就范,此时正叫痛不已。

    我猜这姐弟俩一定是出身豪富,所以才活到现在。因为东南亚海盗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劫船掠财经常是不留活口,所以有时即使知道他们是海盗,也没有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因为他们对沉船毁尸很有一套,所以几十年来,狡猾的东南亚海盗一直逍遥法外。据爷爷说,有些海盗是东南亚各国的武装、游击队,有时东南亚各国的海军也会偶尔客串一下海盗(这是我爷爷猜测的)。几年前,花氏的一艘货船在开往欧洲的东南亚途中失踪了,直到前年,才在东南亚航道附近的海底发现了被沉的货船,而船员连骨头都找不到了。

    现在这些海盗竟跑到中国海来了,怎么回事?这里可是国际航道,来往的船只非常频繁,他们想干什么?

    难道是冲着我花氏企业的货物?还是冲着我来?

    哼!真是找死。

    此时即使我不在这,凭卢柳、冰娃他们也可搞定这些海盗。

    好吧!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就让我送你们下地狱吧!

    “不要——”在那受难小姐悲怒尖叫声中,一个海盗上前去撕她的内裤。

    我再也沉不住气了,想也不想地便驭气而去,一股冰寒的真气对着那海盗迅速透体而入,一下子冰冻住了他的手脚,可因为惯性,他的脏手已伸至那小姐触手可及的地方,可要去撕那件内裤已悄可能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那海盗奇怪地看着自己的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手脚不仅冰冷得已没有知觉,好象不是自己的了,而且有什么可怕的事要发生。

    “哈哈!你在害羞吗……”“快啊!快脱光掉这小美人啊!”“喂!你在发什么呆?”“……”旁边的众海盗不仅没发现有什么不对,还在凑热闹地起哄着。

    这时,在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中,那定格的海盗轰然坠地,原来他那双极冻的脚因再也支撑不住他的体重,而粉碎性断折,那粉碎的脚就象打碎的冰块一样,只不过是红色的,但没有血流出。

    舱内所有的海盗顿时被惊呆了,连那对姐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可怕一幕吓呆了。

    有个较快恢复神志家伙率先清醒过来,要夺门而出,逃命也罢,向驾驶舱似乎是老大的头报告也罢,可在他跑出两步后,他也轰然倒地,在撞击地板后,也成了粉碎的冰肉屑。

    这下,所有的海盗不论是清醒过来的,还是更进一步被吓坏的,一个个都争先恐后要离开这诡异的地狱,可也都只跑出两步,便也赴前者的后尘。

    只是这次没让他们死得这么痛快,或者说生不如死,一个个手脚碎断,惨不忍睹。如果有地狱,也有冰冻刑罚,那这里一定就是地狱。

    “怎么了?”冰娃一边吻着我的胸肌,一边奇怪地问道,她是在怪我为何突然停止了亲热。

    我一指远方海平面道:“那里有艘东南亚的海盗船。”

    “哦?”冰娃转头去眺望,真看到我说的船,不过她奇怪问道:“你怎么知道它是海盗船?而且是东南亚的?”

    “我认得这艘海盗船,它曾劫杀过我花氏海运的船员。”

    “啊?那怎么办?要不要报警?”冰娃接着看了看四周,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我没去糗她,笑道:“干嘛要报警!我们就可以解决。”

    “是啊!”冰娃这时才想起她自己是什么人物,可见她很少尝试杀戮,和用武力解决问题,所以没养成动不动就使用异能的习惯。

    “你能不能冰冻住那艘船?”我想见识她异能的真正威力。

    冰娃看了看那海盗船,又看看我,道:“这么远?怎么可能?”

    我顿时有点纳闷,特殊异能难道还讲究空间距离的限制么?远和近又有什么区别?为何我可以她不行?是什么原因……

    最后,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她的使用方法和想法,甚至是自信心有问题。“你试试看!我觉得你可以。”其实我自己才有问题,基于我目前的力量,我只能感知和控制最远5海里外的东西,再远就不行了,就感觉气不够用了,当然有时(通常是暴怒或非常开心时)也有超常超水准发挥,可感知6海里外的事物。

    “好吧!我就试试吧,不过我不敢保证成功。”冰娃果然宁神远望,一股奇异的能量不断在她周围聚集,越来越多,越来越强。

    可就是在她转换成冰寒之气袭向那海盗船时,便感到杯水车薪、力不从心,或者说是毫无成效。

    奇怪!按说她的这种能力比我的真气更不受距离影响,怎么会这样?

    “快点!海盗要杀人灭口了……”我随口道。

    谁知真的效果即现,冰娃的那股软弱无力的冰寒之气突然变得宠大无匹,直袭向海盗船,速度也极快,奇冷无比,吓了我一大跳。这股冰寒之气真要是袭在那海盗船上,不要说海盗们死定了,那姐弟俩也肯定遭殃。

    我赶紧运用停用在海盗船的真气为那姐弟建起三层防护罩。

    真是好险!也就在我刚刚弄好三层防护罩时,那艘海盗船连同周围的海水,乃至空气都凝固了。可以说非常及时,晚一秒,或者晚零点几秒,那姐弟也会象所有的海盗一样,瞬间死于极度冰冻,体内的水分因为冰冻而彭胀,所以每个海盗显得有些肿胀。

    我不知道冰娃这次产生的低温是多少,只知道发动机里的机油已凝固,船上一些支撑重量的金属支架因承受重力而断裂崩塌,幸好船体的大部分构件还算牢固,不然那姐弟会被压埋在甲板下。这威力比我弄的大多了。

    “快停下!有人质。”

    “啊?”清醒过来的冰娃立即停止了袭击,紧张地望向那船,不安道:“有没有……”

    “没事!没事!”我安慰的同时,不仅撤了防护罩,还弄好一条空气通道,好让那姐弟俩能够正常呼吸。

    这时,因大海的作用,一阵轻晃,站立和坐起的冰海盗因重力不平衡,纷纷倾斜,向甲板坠落。我知道要坏,这些冰海盗撞在甲板上一定粉身碎骨,若那姐弟俩看在眼里,这辈子只怕要生活在恶梦里了。我赶紧制昏了他们。

    在下一刻,那昏迷的姐弟俩和一大堆金银财宝乘坐一大块浮冰上,向我这个方向飘来。

    可没走多远,海盗船在我的作用下分崩离析,与冰块一起沉进了大海。

    与此同时,我这艘船上的大副惊异地向船长报告,说十点钟方向有艘船突然从雷达上和视线内消失。

    将信将疑的船长举着望远镜观察,只发现一块白色似冰状的物体向这边飘来,上面好象有两个人。

    船长揉揉眼睛,难以至信地自言自语道:“奇怪!那东西好象有动力一样……怎么回事?”

    待船长命人将已飘至近前还在昏迷状态的姐弟俩从冰块上救上来时,那些金银财宝已从另一边船舷爬上来,进入一个空箱内。

    姐弟两被安顿好,并有人照看,只是还没清醒。

    老衲他们听到从海上救起两个人,去看望了。

    卢柳也被吸引过去。

    我则拉着冰娃到一间没人的房间去亲热了。

    傍晚,姐弟俩才醒过来。

    但述说的遇难经过(原来他们叫楚玲和楚风,是香港人,大前天一家人乘着游艇在海上航行时,却突然被伪装成遇难渔船的海盗船袭击,当场姐弟俩的父亲楚泰被杀,母亲被轮奸致死,连同两个佣人一起被扔进了海里,游艇上值钱的东西被搜括一空,然后也被弄沉。至于他们为何没被海盗弄死,听海盗说是想要利用这姐弟俩作肉票敲他们的叔叔一笔。谁知今天,海盗们不知怎么了,一个个先是断手断脚,再然后连船带人都冰冻起来了,奇怪的是他们没事,后来他们什么事都不知道了,醒来时已在我们这艘船上)和所见所闻时,却没多少人相信。

    我和冰娃心里清楚,但都没出声,只是在桌底下手拉手亲热着。而桑岳、金刚他们则向我们瞟来奇怪的目光。

    第二天傍晚,香港出现在视线内。

    由于船长的报告,香港方面的救护人员和警察已候在昂船洲码头上。

    而我和异能战队躲藏在隐密的舱内。

    深夜,码头上虽然还是很忙碌,但已没有让我们需要小心的耳目。

    可当我们所有人穿着船长为我们准备的船员工作服准备下船时,我突然感到有被盯上的感觉。

    (下一章东方之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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