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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篇】第34章 深海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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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好象已(拷)问过她了?”我看过这女黑龙会成员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好许多,但第一感觉就是她已饱受逼问。

    桑岳惊异的神色瞬间闪过,答道:“是的!用药物。”

    看来我不问,她似乎不想告诉我。“有什么结果?”

    “她的身份并不高,知道的也不多。不过她说她原是日本黑龙会香港组的,因为台湾组的黑龙会成员损失惨重,所以这次行动是被抽调到台湾来的。”

    “那他们还有中国大陆组、韩国组了?”

    “是的!他们不仅有大陆组、韩国组,还有俄罗斯组、美国组,在亚洲各国有日本人的地方也都有日本黑龙会,而比较重要实力也比较大的是日本本土组、美国组、台湾组、大陆组、韩国组、香港组和俄罗斯组。”

    “他们野心还不小嘛!”

    “是的。他们的主要阴谋是刺探他事、政治、经济情报,有时也搞暗杀,同时他们还利用投资作掩护,作文化渗透,对他国的年青一代进行潜移默化的思想和价值观改造,使之成为颓废、不上进,甚至是接受日本喜欢日本的一代,台湾皇统时期就是最好的例子,现在台湾还有许多人有日本情结,李登辉尤其是……”

    “不要提那混蛋!他根本就是日本人!”我把那天看到的情形说了一遍。

    “什么?竟会这样?!”桑岳愤怒得全身都发抖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好象随时要杀人,但很快又恢复常态。

    我感觉桑岳越来越神秘了,即使她是当前台湾最有大中国情结的人,也不会激动到这种地步。“是啊!谁会想到一个台湾总统竟会是他国的间谍。唉——台湾哪有安全可言啊!”我无奈叹道。

    “日本人真是该死!”

    “日本人不是挺有钱的吗?黑龙会怎么还需要到处弄经费?而且搞上我家?”我有些不解。

    “哦!是这样的,迫于美国的压力,日本政府表面已断绝和黑龙会关系,或者说是从未承认黑龙会与日本政府有任何关系,所以如今黑龙会的经费没有得到日本政府的任何支助,只能自行解决和筹措。但据我所知,有些日本大公司便暗中支持黑龙会,而黑龙会又帮这些大公司收集经济情报。而在台湾的黑龙会因为台湾不仅是个富裕的地区,且还有许多亲日人士,又有曾被占领和统治的历史,所以台湾是日本最想也是最优先考虑纳入版图的肥肉。但是这块肥肉实在太大,所以只能一口一口慢慢地吃,而且还不能公开的吃,因为不大陆在看着。所以他们只好逐步侵占和蚕食,就象病毒一样侵入台湾这个肌体,使其病变,乃至最终完全地占领和控制住。象花氏集团这样的大公司便是它们病毒的营养,你想象一下,如果台湾所有有实力的大公司,甚至是台湾的经济被日本人控制住,那会有什么后果?那样的话……”

    “那样的话实力愈加雄厚的日本更可以进行更大的野心,就象日本依靠侵略近代的落后中国而迅速强大起来一样……”中国近代的这段耻辱而痛心疾首的历史爷爷他老人家常常告诉我们,龙的传人必须自强不息,而且要团结一致,否则必为亡国奴。

    “是的!但象黑龙会在台湾敢这么绑架他人、侵占财产做得这么肆无忌惮,真是骇人听闻。现在听到你说李登辉……我才明白事情的根结……但最可恨的是我们中国人自己不团结,唉……”桑岳长叹一声,低下头去。

    “哼!我不会让李登辉这个卖国贼得逞的,我会让日本人知道什么是中国人,虽然我对如何团结中国人无能为力,也没兴趣,但我一定让惹上我的日本人、黑龙会他们倒大霉的。”我咬牙切齿地便想先撕碎眼前的这个女黑龙会成员。

    “小龙!你先呆一会,我去去就来。”说罢转身便走了。

    这时精神萎靡的女黑龙会成员突然睁开眼,冷笑道:“哼!支那人,做你个美梦去吧!你想和我大日本帝国作对,用你中国话说,那是以卵击石。”

    我不怒反笑道:“做不做梦,那是我的事。先请教你这日本贱人的名字。”

    她头一扭:“哼!”理都不理我。

    我笑咪咪的上前,抓住她的小脚趾便是用力一折,伴随着清脆的骨折声,便是她的高声惨叫“啊——”

    “呵!没关系,你慢慢惨叫,我有的是时间,从这脚趾头开始,我一只只掰断它们,你慢慢享受我的手艺。”我又摸上她的无名趾。

    “啊!不要!我说!我说!我……呵…我叫牧野良子……呵……”她喘着粗气,豆大的汗从她还挺漂亮的脸上流下,看来真的很疼。

    “啊?这么快就说啦?真没用,我还以为你们日本人骨头都很硬,害得我还没掰过瘾,怎么办?哦!对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我手指开始用力,她的无名趾随时会被我掰断。

    “真的!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叫牧野良子。”她恐惧极了,怎么也没想到我这少年竟会如此辣手,她的意志开始崩溃了。

    “好!暂时这样,现在问下一个问题,你那天带着炸药,是存心想炸我家人的吧?”

    “是……是……是的!对不起!我……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呜……”牧野良子看我还是要惩罚,赶紧道:“那天本来不是我去的,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我更用力了。

    “啊——是……是因为…因为洋子她不肯来,所以才临时让我来的……”良子痛得想哭但又不敢哭出来。

    “洋子?谁是洋子?”我暗道那日本妞还算聪明,没自寻死路。

    “她就是你的新日语老师陆思嘉,她本名叫三本洋子……”

    “原来是她,她为什么不肯来害我?”我奇怪道。

    “我不大清楚,听说可能是爱上你了,不忍伤害你……”

    “她爱上我?不可能吧?呵!这可真是有趣啊,一个日本黑龙会女成员竟会爱上我,呵呵!那她人呢?”

    “已经被押回日本,将接受黑龙会严厉的惩罚。”

    我顿时呆住了,真没想到,我那样玩弄她、作贱她,她竟会爱上我,怎么会?难道被我的大宝贝征服了吗?不可能吧……她应该知道爱上我将会接受什么样的折磨和不幸,而且我们两个立场是水火不相融的……“那她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最轻的是让她剖腹自载,最严厉的是承受所有的成员日夜轮奸、虐待,直至身亡,尸体然后……喂狗……”

    “混蛋!”我一下掰下她的无名趾,立使良子惨叫不已。

    我不知自己为何会愤怒,但已准备掰下她的中趾时,良子哀求道:“别……放过我……也许洋子会逃过一劫……”

    “哦?为什么?”

    “因为黑龙会里的一个重要头目是她的亲人,也许她可以逃过惩罚。”

    “不可能吧?你们日本人规矩是最严的,她不可能逃过惩罚的。”

    “惩罚当然会有的,但有可能罚她卖淫,让她为组织赚钱,因为以前有过这样的先例。”

    “那也不行!”脱口而出的我立即意识到,自己怎么会为日本女人,一个要害我的黑龙会成员的罪有应得下场感到愤怒呢?难道我不忍?还是我已经爱上她了?不可能呀!如果是我怎么会那样对待她,如果不是那我……算了!搞不清的先放一放,我话题一转,又问道:“你们是如何成为黑龙会成员的?”

    “别人具体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大学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工作(日本泡沫经济后,失业率一直居高不下),加上已是黑龙会成员的哥哥鼓动下,所以我就加入了黑龙会。”

    “你加入几年了?”

    “才一年……”

    随后我们有问有答,让我了解到不少黑龙会的秘密。原来不论男女成员一加入到黑龙会,都要接受半年到一年的半军事化训练,训练的内容有:从武器的使用到情报的刺探,从掌握他国语言到化妆、仪态的学习,总之一个间谍所涉及到的内容都应有尽有,只是黑龙会分工较细,所以每个人只须针对性的学某几样。不过所有的女性成员都必须与当时的所有男性成员发生肉体关系,目的是清除羞耻心,所以在训期间,常有群交大会,所有的男女成员都必须参加。难怪三本洋子以及北野雪能受得了我的玩弄和淫虐。刚训练完不久的良子准备去香港组报导,但临时接到指示,飞来台湾。

    “你怕死么?”

    “你……你……你要杀死我么?”良子结结巴巴道。

    “是的!因为这是你的最好下场,如果我放了你,你的命运是可想而知的,而且你来谋害我家人,这是必须受到惩罚的。”

    “那……我可不可以请求你,让我死得干脆点,别让我受太多的痛苦,好么?”良子婉求道。

    “嗯……看在你刚才的合作上,可以!也许我不仅不让你痛苦,而且还会让你很快乐。”

    “快乐?我还怎么快乐?”良子怨怼地看了看她的脚趾。

    “恨我么?”我手已经伸过去,从她的衣服下探进去。

    “……也许恨吧!但我更恨自己的命运……”

    “是啊!真可惜,你这么漂亮,却被人利用来从事害人勾当……”我已抚摸上嫩滑的肌肤,轻捻ru头。

    “看来传言是真的了,他们说你小小年纪便会玩女人,洋子便是这样被你征服的吧?”

    “不知道!她的心有没有被我征服……我不知道……”她的睡衣已被我解开,露出日本人特有的白晰。

    “好吧!就让我临死前好好地享受一下性爱,不过……可不可以请不要碰我的伤口,至于不要那么快碰它,让我……”

    “可以!”我小心地避开她中枪的伤口,子弹虽已取出,但还是非常痛的。我掏出宝贝,便爬上床,对着她的下体,几经砚磨,便轻轻顶入花穴。

    但她身上的伤口无论怎么小心,都会动一下痛全身的,所以我只好以十成“催情促欲”功施向她。

    不一会,失去理性的牧野良子完全沉醉于疯狂的性爱中,对于她自己伤口处的绷带已逐渐被鲜血染红也不在乎,好象不知痛楚地在我身上激烈地挺动,快乐和兴奋已让她沉沦。

    她的伤口彻底崩裂了,血流如注,但她还不知道地疯狂吞筮着我的宝贝,而她的生命指数正迅速减少。

    于是,我边凝固住她的血液,免得弄污我,边开始吸取了她的游离真气,直到她彻底地失去生命能,变成一具在快乐中死去的艳尸,我才默默地起身。

    后来才出现的桑岳送我回家。

    快到家时,17点47分,干妈甄妮从香港打来电话报平安。

    吃饭时,18点12分,杨彤从台中来电报平安。

    19点35分,和十二姑谈今天下午的事时,林玉娇林玉芝从上海虹桥机场来电报平安。

    19点56分,我和十二姑正谈从牧野良子口得到的有关黑龙会的情况时,金贤姬伯母从汉城来电报平安。

    20点35分,我正在天台游泳时,十二姑找来,她递过手机,电话里是十叔,他祝贺我又搞定了大批黑龙会成员,他说刚收到的情报,黑龙会在秘密会议后,决定在近一段时间内将不会再派人到台湾来。

    21点10分,我正和玉智姐在床上缠绵时,干妈雪琴从高雄火车站打来电话,说她已平安到达。

    “小龙!”

    “什么?”我的手指在玉智姐的乳球上轻画圆圈。

    “你准备今后干什么?”玉智吻了下我的小ru头,伏在我胸上吐气如兰。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呢?”

    “我还想做歌手啊!你帮我求求十二姑,替我求求情,让我唱歌好么?”

    我断然摇头道:“不行!我不想你再出去抛头露面,如果你想唱歌、灌唱片,可以!我们龙翔公司有的是录音棚,和词、曲创作者。”

    “你……原来是你!小龙!我恨死你了!”玉智姐气得爬起来,欲穿衣离去。

    “等等!你想知道我对你的歌有什么评价吗?”

    玉智姐好奇地停下脚步,回头望来。

    “你的声线和演唱风格其实都非常优秀,尤其出众的容貌,动听附有磁性的嗓音,可以说非常优秀。但你的许多歌实在太矫揉造作、太商业化,没有个性,不能突出你的风格来,我希望你多花点时间去深造一下,最好能自己写词辅曲,创作出你的特点来,那你才真正是爱歌之人,而不是沉醉于鲜花和掌声中。”

    “那你和十二姑会让我去深造吗?”

    “当然会!我希望先在家里好好的学习英语和法语,到时我会送你到英国或法国去进修的。”其实是不放心黑龙会还会做出什么恶毒的事来。

    “真的?”玉智姐立即变得高兴起来,喜笑颜开地冲上床来,抱着我猛亲。

    情热心动时,我再次把玉智姐压在身下,大快朵颐。

    当她不堪挞伐时,又来了几位生力军接棒。

    “大姐、瑷娣,你们明天不是要高考吗?这么迟还来?”我疑道。

    “不管了!复习得头都快要炸了,还是到你这来调剂调,嗤嗤……”瑷娣可爱得笑着。

    “大姐,明天有把握吗?喂——说话啊!不要光……啦……”

    大姐玉娥白了我一眼道:“说?说什么?”又娇媚地低头亲了我宝贝一下,然后撅着嘴道:“对于高考谁敢保证有把握啊?我只有听天由命了!”

    “哇!老姐,要是让大妈听到不揭你皮才怪呢!”

    “怕什么?我有你护着,谁敢动我?”大姐玉娥娇嗲地撒娇着。

    “呵呵!要是大妈现在来……呵呵……”

    “怕什么?最多你也把她收服了……”

    “哇!玉娥妹妹,这也是你这做女儿说的话?”旁边的银娣笑道。

    玉娥大姐嘟着嘴不服气道:“还不是一样嘛!妈的最终命运还不是逃不出小龙这小色狼的手心?”

    “越说越过了!要是哪天你们母女俩一起和小龙……呵呵……啊!不敢了,哈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瑷娣嘻笑着逃避玉娥的哈痒。

    “算了……我们都总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一起……”玉智姐脸红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听得我心动不已,是啊!如果她们一起……呵呵……自从那天在大头岭被逼和大妈那样,这几天她一直躲着我。

    情欲高涨中,我再也不顾忌她们中的人明天是否要高考,只管此刻给自己也给她们最大的满足,谁叫古人就有“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到无花空折枝。”的觉悟呢!

    次日醒来,姐姐们都不见了,时间已是7点32分,这是我少有的迟醒。

    昨夜的极度荒唐使我好困,所幸并没有出现腰酸骨酥的现象,但也够让我暗自警惕的,如果再一直这样下去,虽有“男尊阳功”之助可有持无恐,但只怕对我自己的进步不会太大,现在的我就好象到了突破的瓶颈,如果我再整日沉迷于欢好缠绵中,只怕一辈子也无法达到我想要的境界。而且我觉得,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保证家人的安全,我必须有更大的进步,才能更好的保护家人。

    当我从洗漱间沐浴完,光着身子出来时,却发现大妈在我的房间,她看到我的样子,尤其跨间的异物,大吃一惊之余,顿时尴尬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无措离开时,我可以感觉到她脸上的热度。都怪我,要不是刚才沐浴时,只顾着想心事,没关注周围的动静,才弄成……不过想起大姐玉娥昨晚说的话:“妈的最终命运还不是逃不出小龙这小色狼的手心?”心头顿时一热,大妈的身材和容貌真是好得没话说,虽没有妈那么出色优秀,但绝对是迷人尤物。

    早餐时,见到大妈已没那么尴尬,不过她总是回避我的目光,但我能发现她总是偷偷地看我的下体,然后没来由的脸红,心跳加快。

    用完早餐,我突然宣布,我要一个人到宜兰的海边别墅去住一段时间,不要任何人跟去,有事可以打那里的录音电话,我最多住十天便回来。

    大妈立即尖叫道:“不要!这两天热带风暴就要来了,你不要去!”

    “对不起!大妈,我已经决定了,我是一定要去的,任何人都不要阻止。”我认真道,语气非常坚决,绝不容任何人反对,顿时堵住大妈和伯母、婶婶们的口,她们知道我认真时的倔强。

    为不使气氛太尴尬、沉闷,我微笑道:“十天后我再告诉你们原因,也许不用十天。如果你们还不放心我,十天后来别墅接我,之前千万不要打搅我,否则不要怪我不高兴!”

    没人应我。

    我只好笑笑,便上楼去了,让小芹、小茹为我收拾东西。

    可一个小时后,所有人都动手,给送我去宜兰的车上塞进十个大箱子,比搬家还夸张。我虽不想,但我知道在这点上,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好带着小芹小茹便出发了。

    半道上,十二姑来电话,叫我小心照顾自己,别让家人担心,她知道无法劝我回去,只好要我小心,另外她对我也比较有信心。

    然后是亲妈也知道了,她也叮嘱了一大堆。

    当看到海时,果然天气更加阴沈,乌云低低地快速飘来,热带风暴真的要来了。

    但我不在乎,也许这样更好,没人来打搅我。

    进入安静的海边渡假别墅,我要小芹小茹搬完东西赶快回去,可她们说要为我打扫完卫生才回去。

    可忙了四个小时后,她们又要为我采购足够的食物后才能放心回去,我又只好答应她们。

    当四个大冰箱和数个食柜再无法装下这足够我吃上半年的水果、食物和零食时,天色已黑,她们又走不成了。

    为了惩罚她们屡不听我的话,从她们为我做晚餐起,我便把她们极尽操弄,从厨房肏做到了饭厅,又从客厅干到了卧室,最后她们在浴室里求饶不已,我才放过她们。

    第二天,她们离开时,走路已极不方便,好象下体塞了个酒瓶,可她们的心情却是愉快的,上车后两人互相取笑不已。

    我在海边站了许久,就一直看着云伴着风飘过来。

    天地好象要告诉我一个生生不息、无休无止的奥秘,而我就在领悟中入定,入静,入微。

    风愈吹愈猛,但我象根钉子似的钉在岸石上,纹丝不动。

    到衣服扣子的缝线脱离工作岗位时,我的上衣也紧随着罢工而去,但我的胸膛依然坚定地忠诚于我,不作一分的退让和后缩,骄傲地展示它的不屑一顾。

    风渐渐地带着雨滴,击打在我身上,愈加狂暴的浪头也不甘示弱地逐渐来到我身边,见到我竟然漠视它,便开始又推又挤,又磨又蹭,不知是讨好我,还是仇视我,欲随时给我个灭顶一击。

    天色好象更暗了。

    没错!极目处再无半点光线,但并不影响我对周遭情况的掌握。

    仍不知疲倦,愈加愤怒、暴虐的巨浪不断扑天盖地的冲撞过来,也许没有光线的缘故,它们已以为我是块顽石。

    与冰凉的海水相比,我体内燃烧的火焰,好象要蒸发掉所有的水分,做着不甘寂寞的较量。

    而别墅里的录音电话却一次又一次地打挠我的平静和专注,我决定离开这岸石,到大海的肚子里,好好地睡上宁静的一觉。

    于是我纵身跳入浪涛中,一直向前游,游……

    当不再感到海水的混蚀时,我已离海岸大约3海里的地方,且在100米深的水下。

    随着我不断地下潜,水的压力越来越大。据说目前不借助氧气装备自由潜水的世界最深纪录是162米,由法国人费雷拉(实际是2000年)在墨西哥创造的(他的28岁妻子奥德蕾-梅斯特在不久前冲击171米深时遇难)。不过我吃亏的是我没有穿潜水服,戴潜水镜和防水耳塞,更没有用重物下潜,所以现在我开始感到胸闷难受,耳膜疼痛,伴有耳鸣,头昏欲吐,极须氧气。

    但我决定还是留下来,暂时停在这深度,接受身体极限的挑战。

    我极力放松心情,调整内息,并用耳朵覆盖在耳孔上,阻止海水的侵入和减轻海水的压力。

    真气不断地在体内游走、循环,抵御和缓解身体产生的不适症状,以最终为适应这环境而不断强化自身。

    开始时,感觉极耗真气,所幸在海水中有比陆地上有更多的游离气,而且是越往下越多,就象一碗汤,越底越浓。这就是我从台北来到宜兰的原因。

    有些胡涂的鱼瞎跑乱撞地撞在我身上,象给我按摩似的,我知道这是浅水层的鱼类在躲避惊涛骸浪。

    不知过多长时间,当我感到全身舒畅,精力充沛,内息更强时,身体的一切不适症状已然消失。

    海面上已是白天,但狂风巨浪更凶更猛,好象热带风暴中心已移到上面。

    150米以下的深度已无任何光线,我只能用探察异能感知周围的一切。

    数不清的各种鱼类游来游去,或觅食,或躲避,象人类社会般的演绎着弱肉强食。

    坡状的海底垂直到我这高度还有400多米,若是到那突起的小山峰上还要300来米。我决定再次向身体的极限冲刺。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又下潜了150米深。

    那些症状又随之出现,这次已有经验的我,自如应对,只用三个小时便又搞定,并且通过向鱼类借鉴、学习到处理压力的问题。

    但下潜到那突起的小山峰,也就是大约500米的深度时,出现的不适的症状比前两次都严重,而且巨大的海流使我只能抱住那光滑的峰尖。而这个深度也已远远打破美国人的吉姆-鲍登,在1994年4月墨西哥的萨卡坦淡水洞穴中,创造的戴水肺(自携式水下呼吸器)潜水的最深世界纪录305米。

    我运起全身真气护住自己,然后用更长的时间更多精力适应这深度。

    海面上天黑,天明。

    海底下我功行一周天又一周天,收集的气也越来越多。

    到无法再收集时,我开始发现皮肤有些不适,显得有些浮肿,这显然是长时间浸泡海水的结果,若没有真气护身,只怕早就坚持不到现在了。

    我决定对自身进行强化和改造。

    人体细胞是依靠红血球带着氧和各种营养来维持生存和新陈代谢的。在这深度我已然解决氧的供应问题,现在只是海水的压力对我血管、胸腔、脏腹造成威胁。

    从前面的经验,和从鱼类那学来的办法,我放缓血液的流速,并更加收缩体内的空间,不能办到的地方便用真气充实,乃至渐渐遍布到皮肤外,形成一层保护罩。

    到我象一个气泡稳站在这个海下的小山峰顶时,已不清楚过了多久,也不知花了我多少的努力和尝试,所幸进展惊人。

    面对不断从太平洋方向涌来的强大洋流,我骄傲地抱臂而立。

    在冥想修炼中,细胞虽降低了活跃性,但在我特意安排下,我的细胞已增加了许多,从骨质细胞到神经细胞,从白细胞到平滑细胞(也是就是肌肉),连毛发也增多了。一句话:我长大了很多!

    从更加细腻更加清晰的三维全晰图来看,我已然是一个15、6岁少年,高高壮壮,连胡子和阴毛也增加了不少,而且连体形和脸形也改变很大,只怕家人都认不出我了。

    虽然这么一直站在顶尖不活动,但我的细胞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我对它们的训练,所以现在我可以感觉身体力量是如何的强大。

    而且头脑也更清晰了,思考问题的速度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是越来越强,就在这么段看似很长又很短的时间内,我已将师父的15种杀招一一均有突破,只有“炎气”、“冰结”、“旋劲突爆”、“夺魂摄魄”、“游离分解”稍差些,不过也已从秘录上的文字变成我脑中的知识,只等我的力量强大和熟练到某个程度时,我便可以对它们驾轻就熟的使用。

    现在在冥想中,我已不用象梦中一样被动地寻找和学习各种技能,我的脑子已可以象计算机一样,对我所需要的知识随调随用。“拳”、“掌”、“指”、“腿”、“剑”、“枪”、“棍”、“鞭”、“盾”、“暗器”这些杀招我已不知进步到什么程度,只知曾有条不知死活的鲨鱼不知为何会向我发起攻击,在距离我30米外被我隔空一指击中它的头部,它挣扎着没游多远便翻肚子了。

    还有我的探察范围也越来越大了,所以在更深的海里大约3海里外的海底活火山,在不停喷发着大量的气体(主要是来自地球深部的水蒸气、二氧化碳及一些挥发性物质)和大量火山碎屑物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更叫绝的是活火山周围真有象海洋学家说的有原始生命存活,它们耐几百度高温的能力令我望尘莫及。探察的进步也让我更深刻体会台湾岛真是处在一个的地震带上,不时的地震能量不断从地层深处传来,那些小的只有地震监测设备才能发觉的我也能感觉得出。

    而丰富多彩的海洋生物和它们各种令人叫绝的奇事、趣事不致令我的修炼时光感到沉闷。让我印象最深的莫过于章鱼的聪明和学习能力,据生物家说它们的生命最多不超过5岁,但它们却能从一出生便不依靠父母教导,独自闯天下,而它们捕食和应付处理各种复杂问题的能力是惊人的,难怪科学家将它列为除人类外第三大聪明的生物(排名第二的是黑猩猩,排名第一的是啄羊鹦鹉)。可惜章鱼的寿命限制了章鱼的进化,有人曾断言:如果章鱼的寿命更长,它将是人类的竞争对手。

    还有就是海豚的声纳系统(它的工作方式与我的探察异能不同),和鲨鱼的超常嗅觉(能嗅出3-5公里范围内血腥味),让我感觉人类并不是一枝独秀

    至于电鳗倒是我练“炎气”、“冰结”的可借鉴榜样,甚至我可依样创出一种新的杀招——“雷霆电击”。

    对于进展不大的脑域修炼和探索我也感到无可奈何。

    突然,我从冥想中醒过来。

    现在究竟是第几天了?我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脖子,我决定返回海面。

    所以双脚一弹,快速的上升,竟象鱼儿般的自由,完全不顾忌什么水压的考虑,一冲而起。

    多日不见阳光,一出水面却不觉得刺眼。风暴已过的大海又恢复了它的安祥,在灿烂的阳光下呈现着醉人的蓝色,只有白云和海鸥陪我欣赏这美景。同时,带着咸咸的海风,快乐地进入我的胸腔,重新启动了我肺的大强度运作。

    而我竟然半浮半站地站在水面上,海水没到膝下,我好象是站在浅水滩上,可要想再升高些便办不到了,也许是我在海底呆的时间不够长,不过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先看看别墅什么情况。

    感知展去,别墅里已多了许多家人,她们不是分头到处找我,便是聚在客厅讨论我留的那张字条。那日留字条时我便知道她们终受不过担心我安全的折磨,不顾我的“警告”来看我。

    “小龙到底跑哪去了?留下这字条……”大妈急道。

    “这附近和宜兰市都几乎翻遍了,怎么会还找不到他呢?”慧珍伯母奇怪道。

    “他会不会在海里?”金梅姐插嘴道。

    “胡说八道!他怎么会在海里?”

    “金梅,你不要乱说话!”玉莲伯母生气地教训女儿。

    委屈的金梅姐有苦说不出,她可是亲眼看过我长时间在游泳池水下的。

    妈怨道:“小龙真是的,手机也不带,找他又找不到,都两天了,真急死人了!”

    “要不要报警啊?”十一姑问道。

    “小龙弟都说不要你们找他了,你们瞎操什么心啊?十天一到,他自然会回来的。”旁边一直在看电视的玉娣姐回头过来不耐烦道。

    “什么?你弟弟都失踪了,你还在这里只顾着看电视!”火冒三丈的慧珍伯母冲上去想关掉电视。

    “别别!让我看看啦……你看电视上的日本人多可气,竟跑到我们钓鱼岛来!我们海军干什么吃的?也不去阻止他们?”玉娣姐愤愤道。

    对啊!算算日子,这几天应该是黑龙会说的日本青年社来钓鱼岛的日子,为了修炼我都忘了这事,好!就试试我的力量,看进步到什么程度了,也好让那些混蛋好好尝尝。另外还真看不出,玉娣姐还挺爱国的嘛!

    不过我要先回去一下和她们说一声,免得她们急坏了。

    “等等!先看一下电视……”十二姑阻止要关电视的慧珍伯母,顿时也吸引大家一起去看电视,音量也调大了。

    只听到电视里的新闻记者报导:“……前日来钓鱼岛的日本青年社的船只逗留至今仍未离去,据称日本青年社要在钓鱼岛上建一座灯塔标志…………我海军舰船在附近海域游弋,但未前往钓鱼岛阻止日本青年社侵犯我主权…外交部发言人程卫国称:为避免进一步事态恶化,我国采取克制、谨慎…………另据大陆方面发言人称…………”

    我更火大了。

    “小龙会不会被黑龙会……”慧珍不敢再说下去了。

    十二姑断然道:“不会的,小龙不去找他们麻烦就算好的了,他们敢!哼……”

    “那他现在究竟在哪啊?”

    我赶紧往回冲,竟可以在海面上踏浪而行,呵呵!我的轻功进步神速啊!满心的欢喜溢于言表。

    可惜现在是光天化日下,这区域的渔船虽少,但并不表示,远处便有两艘渔船忽隐忽现(海浪的原因),如果他们用望远镜可能会看到我(这个踏浪而行的人),而且海滩上不仅有找我的人,还有嘻戏、游泳和日光浴的人们。所以在他们视线外我便放弃了在海面上踩水奔跑,潜到了海中,快速地向前射去。

    本来是想走直线的,但看到那边有几个美女在海水中嬉水,也许几日苦行僧般修炼促使我便拐了过去,经过她们下方时,我放慢了速度,在细细欣赏她们大胆、性感的泳衣和美妙的身姿后,含笑而去。

    当我浮出水面,上了海滩,立即引起众人的目光,为的不是我长得帅,而是还没有人穿着长裤在海边游泳的,而且我这裤子明显不像是我自己的,紧绷着很不合身,倒象一名偷渡客。

    这些我都不管,因为妈已走出别墅,正朝我这个方向来,带着一丝希望东张西望的找我,却不知她自己绝色的姿容已成为男人们目瞪口呆,和沙滩美女自惭形秽与妒嫉的焦点。

    我微笑着向妈跑去,刚挥手想叫妈,妈却先问道:“先生!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象13、4岁的10岁男孩,这么高,很可爱的……”边比划着。

    (下一章怒沉倭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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