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就这样死了?宝玉简直有点不敢相信,然而这的确是事实,而且是血淋淋的。以後的事就不用再问了,贾珍将可卿伪装成玻豪的,威胁宝珠不得说出真相,然後欲盖弥彰地大办丧事。
“宝玉,今天真是要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多麽美好的回忆!”
这是满足的可卿。
“宝玉,谢谢你,我好多了,我想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这是亮丽的可卿。
“能看到你,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这是深情的可卿。
“这些天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简直快要疯了!”
这是痛苦的可卿。
还有那初次交谈时欲言又止的可卿、同凤姐去探望时脉脉含情的可卿、秦钟所说的暗恋已久的可卿、欢会时快乐无限的可卿、梦中特意来告别的可卿……
“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儿是泥做的骨肉。”
像可卿这样的女子,更是西湖的绿水、湘江的碧波做成的。
这样的可卿居然死了???
这样的可卿居然死了!!!
贾珍这个禽兽!!可是,我都干了些什麽?还以为自己带给她的是勇气和希望,然而这却带给她死亡!为什麽我不曾问个清楚?为什麽我会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她的痛苦?
不,宝玉的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说∶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呢?你能够帮她解脱这痛苦吗?
不能的,宝玉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就连爱我和我爱的人都无法让她们幸福快乐,那我还算什麽?如同全身都浸在醋中,宝玉有一种无力甚至是虚脱的感觉。
失魂落魄般回到自己房中的宝玉,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晴雯那双明亮而充满关切的眼眸。我、我不配!涌起这个念头的宝玉低下了头,避开了晴雯的目光,快步走了进去。感觉到宝玉的异样,晴雯跟了进去,轻声道∶“二爷,你这是怎麽了?”
宝玉停了一下,还是向里走着,晴雯却已挡在他的面前∶“宝玉!难道对我也不能说吗?”
“……晴雯,我……我是不是很没用?”
宝玉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那盈盈秋水。
“二爷,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你会这样想呢?”
晴雯不禁为眼前这个看起来很陌生的宝玉而担忧了。
“可卿没了,我虽然知道是谁害的,却也无能为力。不,应该说是我害死她的!”
“可卿?!”
晴雯觉得有些熟悉,对了∶“难道二爷上次问的可卿竟然就是蓉大奶奶?!”
宝玉点了点头,也不再隐瞒,将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了晴雯,同时也将自己送入了自我否定的深渊。“晴雯你说,这样的我算什麽?我怎麽对得起可卿?”
“宝玉……我相信可卿并没有责怪你,恰恰相反,她因为得到了你的爱而获得了新生,就算是最後的自尽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使得她可以摆脱尘世的痛苦。再说,可卿不是说你们还可以在太虚幻境再见面吗?如果她责怪你,又怎会特意来托梦给你呢?”
虽然宝玉所说的同样也对晴雯造成了冲击,她还是尽力地解劝着。
“是这样吗?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走了,我的温柔只是带给她更大的伤害!!”
“不是这样的。”
晴雯摇了摇头,道∶“宝玉,在你身边的女子都明白,只有你才能尊重她们,体贴她们,只有你才能带给她们快乐。”
“晴雯!……多谢你!”
宝玉的面颊流过了热泪,而帮他温柔地拭去的她的眼中,也同样闪动着泪花。在两双泪眼的互望中,映在窗上的二人的身影,渐渐地合成了一个。
这是宝玉梦见太虚幻境以来,第一个没有任何挑逗意义的亲吻,而怀中的她也显然是初次经历。时间并不长,然而那感觉却可以说是到现在为止最好的,清淡而隽永,令人觉得回味无穷。
“宝玉,你也累了,早点歇着吧!”
说着晴雯便快速走到里间去整理床铺,宝玉却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那面上的飞霞。自己何德何能,姐妹中有黛玉这个知音,身边也同样有晴雯这样的聪慧而又深情的女子,但我这样就可以推卸掉自己的责任,仍然当什麽事情也没发生吗?
躺在床上的宝玉仍然是辗转反侧,无法入梦,与可卿那短暂而又甜蜜的相会仍是历历在目,恍惚之间,似乎又见到了可卿。宝玉一见,便道∶“可卿姐姐!我……”
可卿笑道∶“此处并非长谈之所,宝玉,你随我来!”
说着便将宝玉领至一香闺之中。
宝玉望着眼前的可卿,只见她风流妩媚之外,又添加了一种艳丽,一扫往日的病容,却也心下安慰,道∶“可卿姐姐,宝玉鲁钝,竟不知姐姐伤心之因,致使姐姐因此而……”
可卿笑着打断道∶“宝玉,此事你也不必自责。若非当日我与你欢会,只怕我才是早就一病不起了,现在这样不是更好吗?我回到了这儿,从此便不再是那个身心两处的可卿了!”
“可是,我始终还是於心不安,毕竟姐姐是因我而去的!”
“唉!”
可卿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当初我晚了一步,无法在你的身边,只得是这样一个身份,弄成了众姐妹中回来得最早的一个,将来大家都回来时,恐怕会被她们取笑呢!不过,宝玉,你这样做了,我也知道你心里有我,那就行了。”
宝玉望着可卿,很快两人便拥在了一起。这与当初在可卿房中初会时的感觉是不大一样的,那时是偷情的隐秘,此时则是深情的激动。可卿也紧紧地抱着宝玉,热烈地回应着,二人的唇也粘在了一起,当它们刚刚分开,又很快再度结合了。三次、四次,到後来宝玉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但这样的接触已经不能使得他们满足,终於他们停了下来。
“可卿!”
宝玉轻唤了一声,可卿并没有回答,只是再度拥住了他,於是,两人携手走向那等待已久的地方,他们的气息都是那样的急促,而脚步也是那样的轻忽。
同入罗帷,宝玉又放下锦帐,使得望去如同雾里看花。放眼望去,可卿那波澜起伏的无暇玉体正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的面前,那挺拔的峰顶樱红依然,而幽静的深谷则已是春潮难平。宝玉被眼前的景色所迷住了,他不再是单用眼睛去欣赏,而是开始用手和嘴去更深入的体会,随着他的动作,可卿也渐渐发出那无比诱人的娇喘。
“……嗯……啊……宝玉,再用力点……啊……”
见可卿的蜜处已经是春潮泛滥了,宝玉却松开手,坐了起来。可卿正是春兴大动之时,渴望着那能给她带来更多快乐的进攻,却见宝玉突然收兵,忍不住嗔道∶“小冤家,这个时候了,还要来逗人!真是……”
说着便在宝玉那高举的玉茎上打了一下。
宝玉不意她忽有此举,“哎哟”
一声,便用双手捂住,可卿一见,忙坐了起来,道∶“宝玉,打痛了吗?快给我看看!”
说着便扳开宝玉捂着的手,仔细看着那曾深入自己体内的物事。
宝玉当然并不很痛,只是想逗逗她而已,不料这样却使得可卿的玉背雪股一览无遗,胸前的双峰则是隐约可见,别有一番风味。可卿细细查看,只见那玉茎雄壮犹胜往昔,哪有半点不妥?便知道宝玉是有意装的,想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由得羞不自胜,便在那上面狠狠地捏了一下。“哎哟”,宝玉又叫了出来,不过这次倒是货真价实的。
可卿恨恨地道∶“看你还敢不敢这样!”
说着,便装怒侧睡。宝玉赶紧央求道∶“好姐姐,开始是我不对,我这里向你陪不是了。不过这次是真的弄痛了,好姐姐,你就帮我揉揉吧!”
可卿“噗哧”
笑了一声,道∶“这才是了。好吧,可是下不为例呀!”
得到可卿小手的抚慰,宝玉的玉茎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弄得可卿更是春心荡漾。
宝玉也不再停留於单方面的享受,同样在可卿的身上表达着他的爱意,终於两人都停下了这迂回的动作,改为更直接同时也是激烈的……
几番颠鸾倒凤之後,可卿已是全身趐软,星眸微开,销魂之意尽在其中,於是云雨暂歇,宝玉笑道∶“
易安词云∶“香冷金猊,被翻红浪”,用以状眼前之景,岂不正切?”
可卿笑道∶“
也是,那我也该“起来慵自梳头”了。宝玉,你也别赖着了,我还要带你去见警幻呢!”
二人调笑之时,已各自收拾,一同前往警幻住处。
警幻一见二人便笑道∶“你二人既是生离死别,大可再叙叙,何必急着来见我呢?”
宝玉道∶“倒叫姐姐见笑了,拜访来迟,还请恕罪。”
正说着,外面报道∶“可卿仙子来了!”
却见可卿走了进来。
宝玉细瞧,却似比上次见面时更有风情,忽然想起一事,忙向警幻道∶“警幻姐姐,现在有两个可卿姐姐,那我应该如何称呼呢?”
警幻笑道∶“这倒是个难题……这样吧,我这个妹子你就唤她的乳名兼美好了,你们意下如何呢?”
见二人均无异议,便笑道∶“其实都是自家姐妹,宝玉也不是外人,今天就算是家宴吧,为可卿回到这太虚幻境接风,如何呢?”
宝玉笑道∶“如此甚好,想到将来我与众姐妹都回到这福地,那时更是热闹了。”
警幻笑道∶“你呀,还是一样!”
当下命人摆上仙肴玉液,各人尽兴而用,席上更是谈笑风生。警幻因道∶“上次本说该轮到我,既然可卿已占了先,我便乾脆送佛到西,宝玉,你还是先去陪陪兼美妹子吧!”
宝玉见兼美芙蓉玉面更添嫣红,心下也是大动,便携了她告退,自去鸳梦重温。
宝玉和兼美回到房中,自然是行云布雨,由於是第二次,她也是更激烈的迎合着。俗话说∶“久别胜新婚”,何况二人此次别後,又不知道何时能再相见,不由得更加缠绵。
房中那引人遐想到低语娇吟终於也告一段落,两人紧紧搂着,品味着那高潮後的馀韵。
宝玉见兼美那满足的神情,再看看那更显娇艳的玉面,忍不住亲了一口道∶“
好姐姐,你现在看起来真是“面如芙蓉眉似柳”了,真真是爱杀我也!”
兼美啐了一口,道∶“你呀,刚才那样用力,弄得我现在都起不来,还说爱呢!”
宝玉笑道∶“
这姐姐可就冤枉我了。白乐天云∶“侍儿扶起娇无力,正是新承恩泽时。”
无力才是恩泽的表现呀!“
兼美笑道∶“
可是谁都知道,还有一个人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呢!”
宝玉道∶“话虽如此,可是我对诸位姐姐的爱意也是并无半分虚假呀!”
兼美笑道∶“我呢,也不跟她比,大家都知道你们的情意不同别个。我只问你,我和那个可卿谁好呢?”
宝玉笑道∶“
这可难倒我了,好在有句现成的诗,“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正好用来形容两位可卿姐姐。”
兼美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正面回答的,你呀#恒了,你还是去找警幻姐姐吧,我知道她一定在等你的。”
宝玉捏了她一把,笑道∶“你这样亲手将我推出去,难道就不吃醋吗?我可是难得来一次的,不想我多呆一会儿吗?”
兼美道∶“你心不是早就去了吗?今儿是我偏了她的,你还是早点去吧!”
宝玉便起身着衣,走到门口又回身道∶“姐姐话中还是有点味呀!”
见兼美作势欲起,便笑着往警幻房中去了。
刚到警幻门外,却见可卿走来出来,只见她对宝玉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起走到了旁边的树下。
宝玉问道∶“可卿姐姐,你怎麽会在这儿?”
可卿笑道∶“你呀,在那儿和兼美风流快活,可怜我们没人理睬,只好聚在一起聊聊了。知道你要来了,我当然得走了!”
宝玉笑道∶“警幻姐姐也等得心急了吧,兼美姐姐也催我快点来的,想不到你们姐妹的情分却是最好。”
可卿笑道∶“便宜都让你一个人占了,还这样说!快进去吧,当真要警幻姐姐再等不成?”
宝玉笑道∶“姐姐有命,岂敢不从?我这就前去。”
说着便别了可卿,自去警幻房中。
警幻一见宝玉便笑道∶“宝玉,你怎麽不多陪陪兼美?她盼了这些天才又见到你呢!”
宝玉笑道∶“是兼美姐姐叫我来陪陪你的呀!”
说着便搂住警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道∶“警幻姐姐你不也是等了很久吗?”
警幻笑道∶“这才有点像我们太虚幻境的神瑛侍者呢!比起上次来,道学气少了很多了。”
宝玉笑道∶“那要怎麽样才更像呢?哦,我知道了,是这样吗?”
说着他便吻住警幻的丹唇,尽展近日来的所学。警幻也是毫不示弱的回应着,那小巧的丁香也缠住宝玉的不放。宝玉见警幻如此,便更加努力地吻着,同时将她抱起,走向那等候已久的绣榻。
入得销金帐中,宝玉便开始替警幻宽衣解带,警幻却也在为他解衣褪衫,很快两人之间便是毫无阻碍了。看着眼前的景色,宝玉也是赞叹不已,只见那双峰高耸入云,峰顶景色却为之一变,更是无比诱人;下面深谷幽幽,自有那密林为屏,轻易不得入内,使人更添一探究竟之感。
警幻笑道∶“你还呆看些什麽?以前又不是没有见过。”
宝玉笑道∶“姐姐这玲珑玉体真令我有美不胜收之感,故而细细欣赏,不过岂有入宝山空手而回之道理呢?”
说着双手已攀上了那挺拔的双峰。
那里是丰满而又柔滑的,和凤姐那对引以为傲的双乳相比,虽然略小一点,形状却更加美丽。
一想起凤姐,宝玉似乎又忆起当日的交欢,不,那说成是战斗也许更合适。
唉,宝玉在心底叹了口气,将注意力转回眼前的玉人身上,双手也开始了热情的动作。
与以前经历的几人不同,警幻不仅享受着其中的乐趣,也同样在宝玉的身上爱抚着,当宝玉用嘴含住那峰顶的樱桃时,她的纤纤玉手也握住了宝玉那蠢蠢欲动的玉茎。
宝玉先是吃了一惊,不过马上想起当日的凤姐,便不以为意,自去吮吸那成长了的乳尖,同时也享受着那随着警幻的动作而带来的阵阵快感。
“啊……宝玉……想不到……你这儿……比起当日在太虚幻境……也是毫不逊色呀!……啊……好久没有这麽舒服了……”
听着警幻的话,宝玉更加兴奋,探手至密林之中,只觉水声不断,显然她已经是情难自禁,双手也已有牵引之意,便顺势将那已经迫不及待的玉茎送入了警幻那期盼已久的密处。
警幻满足的“嗯”
了一声,双手便紧紧搂住宝玉,而那修长的腿也架上了宝玉的腰。对於宝玉的进攻,她并不是单方面的被动和接受,而是柳腰轻摆,花心暗磨,这些动作也使得宝玉的进攻更加猛烈了起来。宝玉这些日子所欢好过的女子大多为处子之身,初次的痛楚也影响了她们的快感,即使後来的迎合也是生涩的。而警幻却大有不同,显然她是经验丰富而又技巧高超的。
随着她的动作,宝玉觉得那深处似乎有一张小嘴在紧紧含住自己的前端,而且还在不断吸吮着。这也诱发了宝玉的好胜心,他也不再是单纯的来回,而是加入了研磨等各种技巧,同时也加紧了对她全身的爱抚和把玩。
渐渐地,警幻的呻吟声开始充满了整个房间,动作也渐有放缓的趋势,宝玉知道她毕竟是久未经历,已经是支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便将她抱起,吻上了她的樱唇。感受到宝玉的心意,警幻又开始起伏起来,在宝玉的配合下,不久便达到了高潮,一阵阵的阴精冲击着宝玉的玉茎,再流到两人的身下。
看着瘫软在床上的警幻,宝玉笑道∶“
警幻姐姐,你这可是“久旱逢甘雨”了,不知是否能够滋润你呢?”
警幻歇了一会才道∶“那麽长时间了,你以为这两点细雨便可以了吗?今天我不会那麽轻易放过你呢!”
宝玉笑道∶“那今天我会让你变成水淋淋的,以慰长时的孤寂,如何?”
笑谈中,二人已是同赴阳台,再兴云雨,这次不再是金戈铁马,而是和风细雨,一同细细体会交欢的妙处。从龙翻、虎步到鹤交颈、鱼接鳞,各种姿势一一演练,警幻已是花开数次,两人这才在最後的冲刺中同时达到了顶峰。
躺下的二人仍然是互搂抱着的,宝玉看着警幻肌肤上那细细的香汗,笑道∶“警幻姐姐,这下我可没说错吧!你现下真的是水淋淋的了。”
警幻啐了一口,道∶“我那两位可卿妹妹的风情如何呢?”
宝玉笑道∶“各擅胜场,不过都不如姐姐你花样多多呀!”
警幻笑道∶“我是想传授你各种秘诀,将来也好让那些姐姐妹妹满足,想不到你这小鬼,上次只教了一式,就已经都学得差不多了,还把我弄得……果然不愧是宝玉呀,看来我也可以放心了。”
宝玉笑道∶“多谢姐姐教习之功!对了,还有一件不明之事请姐姐见告。”
“什麽事呢?你就直说了吧。”
“我想知道哪些姐妹是来自太虚幻境的,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这个……虽然你前生也是神仙中人,但现在毕竟已为凡人,天机不可泄漏呀!”
“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不然的话,提个醒也好呀!”
宝玉央求道。
“那……好吧,我太虚幻境原有十二金钗,她们都随你下界了,另外还有一人,虽然不在十二金钗之列,却也并不稍逊,在此地与你也仅次於绛珠,她也去了。”
“那她们究竟是谁呢?”
“这个我就不能明言了。十二金钗中可卿已经回来了,绛珠你是知道的,还有一人不久便会回府与你相会。至於其他人,其实你身边也不少了,算来半年间便该聚齐了。”
“回府?!难道是……是元春姐姐吗?那麽其他人又是谁呢?”
“宝玉,想不到你还是如此机灵,那我就真的不能说了,好在不久你便知道如何区分了。”
宝玉再追问,警幻却不肯再说了,反而笑道∶“宝玉,你那儿也是石头做的吗?这麽一会儿,又站起来了。来吧,让我来温暖温暖它。”
说着便将它合入手中,各种花招频出。
宝玉品味着这风味不同的舒爽,想到当日看到的宝珠之事,便问道∶“警幻姐姐,这又是什麽呢?”
警幻笑道∶“你呀,虽然正常的交欢已经懂得差不多了,可是也还有其他方式呀!比如我现在所作的便是手交法,也就是用手来使你满足。”
宝玉笑道∶“那还有其他方法吗?”
警幻笑道∶“
还有三种,如口交法,即用上面的来代替下面的,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吹箫”。”
“
哦,怪不得古人有诗云“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原来典出於此!”
宝玉故作惊讶道。
“
你又来歪缠了,看来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
宝玉赶紧赔罪道∶“好姐姐,是我说错了,你还是接着说吧!”
警幻笑道∶“你呀,谁都没办法真生你的气的。还有一种是乳交法,用双峰夹住玉柱,较之正常交合,收缩力会更大,此法常与上一法并用。”
“
那最後一种是……我知道了,是用後庭代替的吗?那“玉树後庭花”想来就是说的此事了。”
“
不错,陈後主创“玉树後庭花”之曲,後便成为淫靡之音的代称,後人便以此为名,若对方为男子,则又称为龙阳、断袖,此事古已有之。”
“原来如此。姐姐,我还有一件事不明,据我看来,此四法均以男子享乐为主,而女子则并无快乐,甚至更是痛苦不堪,知之何益?”
“确是如此,故而非感情深厚且女子同意方可试行,如此情形又为不同。”
说着便与宝玉一一演练,宝玉想不到还有如此多的变式,细细品味之下,果然各有千秋,在警幻的精湛技艺之下,他终於再度射出那热热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