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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东东被马蜂蛰了
    “张冰玉,听说李小伟那玩意儿被马蜂蛰了?”

    “是啊,肿得就像大木棍。…………”

    “那小子,都十八岁了,在小溪里面游泳,光溜溜地扑腾来扑腾去,那玩意儿不知羞耻地摇来晃去,让人看了就眼晕。”

    “易丽凤,你不是眼晕,而是眼红吧?还别说,那小子的玩意儿尺寸还真大,就是脑筋一根弦,也不懂得好好利用,真可惜!”

    “周金娜,可惜就把那小子骗过来,只要一根冰棒,那玩意儿就可以骗到手?”

    一群妇女正在小溪里洗衣服,聊得正欢。这是大山深处的一个小农村,叫山岭村,山青水秀,田地肥沃,这条小溪从村庄中间潺潺而过,孕育着山岭村的子民,洗澡、煮饭、洗衣服等等都用这小溪水。小溪水清澈透明,静静地流过,发着低低的轻语,起着旖旎的水绉。

    三间黄土屋,看上去很残旧,黄土墙上凹凸不平,凸出的黄疙瘩就像一粒粒小圆球镶嵌上去。大门口前蹲着一只小黄狗,毛色很光滑,在灼热阳光的照耀下,油光发亮,噗哧噗哧地吐着气,狗舌头伸得很长。

    “哎哟,疼死我了。”小男生的哀嚎声从偏房里面传递出来,叫得凄凄惨惨。床上躺着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头发很糟乱,一点章法都没有,密密麻麻,油黑发亮;标准的国字脸上,黝黑而有点粗糙;两道剑眉很浓,眸光死灰,他就是李小伟。

    这小子昨晚偷偷爬到张寡妇的外墙上,偷看她洗澡,才会被马蜂蛰。他脑袋是可怜的一根筋,到了青春期,晚上经常把棉被搞湿,给他妈妈说尿床。碰到这种事,他母亲赵小翠很难启齿,没有给傻儿子当面点明,尿床就尿床,洗干净就得了。

    农村还很落后,没有洗澡间,张寡妇端着一脸盆的水步入主卧室,电灯泡闪烁着很亮的光芒,窗户虚掩,露出一大道的缝隙,外面有道土墙,还是很放心。就是太过放心,所以有人趴墙头偷看一点都不知觉,又或许是寡妇香闺很寂寞,故意开放一下招蜂引蝶。

    脱光衣服,整个身躯映入李小伟的眼帘中:胸前两座高山峻岭鲜艳撩人,虽说已经三十开外,岭峰的两粒相思豆还是很鼓胀,粒粒饱满,璀璨斑斓;两条大腿光溜洁滑,就像两条玉笋,秀色可餐。

    一双柔软的小手不停地揉搓着,很有节奏感,揉来搓去,就像一个指挥家在弹钢琴,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爽心悦目。眯着双眼,咬着嫣红的小嘴唇,轻声喃喃,脸上泛起了红潮,潮涛拍岸,荡漾芳心。

    李小伟紧紧地趴在墙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就算天塌下来也休想叫他眨巴眼。眼睛瞪得浑圆,眼睛子就像玻璃球似的,瞎孔放大,眸光灼热,只觉得那玩意儿又胀又硬,差点要把裤裆戳破。

    李小伟脑袋是一根筋,心中的念头也只有一根筋的想法,不会迸开第二根。他的想法就是偷看张寡妇洗澡很爽,看得很鼓胀,整个身躯也很兴奋,有时候看得还会偷偷地尿尿,润湿了裤裆,很爽,比吃香喷可口的肥肉还爽。

    得到一次爽,贼心就更想偷,有时候听到狗叫声就溜之大吉,因为有行人路过。李小伟出来偷看的时候,总是带上自家的小黄狗,小黄跟他很要好,就像亲兄弟一样,真是人兄狗弟。他的脑袋虽然很二,还没有笨到家,到了一的不可救药程度,懂得让小黄去给他放哨。在晚上,狗狗的嗅觉很灵敏、眼睛也比普通人亮,有个风吹草动,就会揪起狗耳朵辨识一下,小黄很乖巧,有人路过就会赶紧给李小伟汪信号。

    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李小伟看到墙头的角落处有个小小的马蜂窝,就像一朵小花瓣,这还是一个小家族,没有几只马蜂。他童心未泯,弯起身子蹑手蹑脚地走到角落边,抓出很鼓胀的玩意儿,对着马蜂窝撒上一大泡尿。

    这个马蜂窝是在角落屋檐下的墙头上,被温热的尿液一注,惊动了马蜂,有只先锋官先飞了出来试探敌情,看到眼前有根大水枪在耀武扬威地喷射,就不客气地对着李小伟那玩意儿蛰了下去。

    李小伟一个钻心疼,呲牙咧嘴不敢吭出声,身躯不由自主从墙头坠了下去,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屁股差点摔成两半,疼得要叫出声来。

    “谁啊?”张寡妇一声惊叫。

    听到她的叫声,李小伟顾不上疼,一咕噜站了起来,招个手势,跟小黄赶紧溜之大吉,躲在眼前不远处的菜地里。

    张寡妇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借着月光看了一下四周,连个鬼影都没有,骂了声:“谁家的野猫子溜到我家来折腾,让我揪到,一定把它的猫腿给打断。”关上了门,回到屋里去了。

    李小伟回到家里面,那玩意儿的麻痛感越来越利害,赶紧伸手把蜂刺给揪了出来,疼得一晚没睡,越来越肿,到了第二天大清早,实在是受不了,跑到他的母亲前去诉苦。他爸爸在外省打工,就留老婆在家照顾儿子。

    赵小翠看到李小伟那裤裆凸得就像一座小山包,只有这么一个傻儿子,如果有个闪失,就出大漏子了。赶紧叫李小伟脱下裤子,让她看,好家伙肿得都不成样,抓来一脸盆的肥皂水,叫他自己洗一洗。

    然后到地里刨来一些生姜,捣烂取汁,叫他自己涂敷患处。赵小翠心里很担心:“这傻小子,晚上去搞马蜂,那玩意儿如果被蛰坏,烟火就断了!”

    李小伟痛苦地躺在床上,蓦地有了便意,屙在床上总是不好,还是到茅坑去蹲一蹲,蹒蹒跚跚地走出房门。赵小翠瞪着眼睛看着他问:“小伟,你要干什么?”

    “我要上茅坑。”

    “傻孩子,屙在尿壶里就行,等一下妈妈给你倒?”

    “屙在尿壶里面,我屙不出来。”

    “那妈妈扶你去吧?”

    “不用。”

    茅坑就在大门口的右角落里,踉踉跄跄地走出大门,就像老牛拖破车,步履蹒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大门口的空旷处,这是水泥板,可以晒稻谷用。

    刚好张冰玉路过这里,肩上扛着锄头要到田里面干活,她四十五六岁,丈夫在广东打工,把她落在家里面照顾年迈的老母,儿女也都在外面打工。

    瞧到李小伟裤裆鼓得好大,张冰玉猛吞了一大口的口水,女人到了四十几岁的时候,如狼似虎,丈夫又在外面,瞅得眼睛成了斗鸡眼,心里嘎嘎呐喊:“我的乖心肝,这么大,能吃吗?”

    不明白地问:“小伟,你那玩意儿怎么啦?”

    “被马蜂蛰了。”

    张冰玉知道李小伟那玩意儿被马蜂蛰了,才有了开篇一群妇女的对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