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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亚耳港的来客(中)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奥古斯都之路》更多支持!“我告诉了父亲,安东尼背后有个神秘的智囊,负责提线。”利奥说到,“提醒父亲注意,另外我也不清楚父亲现在到底在何处,只知道他应该在伊特鲁尼亚至利古里亚一带,也是元老院最为忽略的地方。”

    “这个就不说了,你为何在今日主动去巴萨图斯那里,央求着要娶薇薇娅,据我所知,先前你对薇薇娅并不是特别上心的,何必委屈自己。”梅塞纳斯坐下来,使用带着精美花纹的酒杯,斟了杯乡间美酒饮下,而后问到——在四人当中,就属他生活最追求奢靡无度,他穿着价值十万塞斯退斯的斗篷与铠甲,用薄薄的西顿布料做成长袍,他虽然现在只是个骑兵队长,但旗帜和器具都是一等一的奢侈品。

    不过屋大维与利奥都不指责他的生活品行,因为梅塞纳斯生来如此,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能力与判断,故而这次也不例外——梅塞纳斯的潜台词所指,是非常明显的,他年长利奥数岁,当然能看出利奥心属何人,现在只有个屋大维本人还蒙在鼓里罢了。

    “梅塞纳斯我的兄长,我对你没什么可以隐瞒的。首先,我娶薇薇娅并未感觉有任何屈就的地方,薇薇娅是个好女子。我并未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只是人生当中有太多不如意的事情了——比如说父亲,他最爱的其实不是aa。也不是尤莉亚aa——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只能说兄长梅塞纳斯,我既然已经披上长袍戴上埃米利乌斯指环,就必定会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听到这话后,梅塞纳斯也只能耸耸肩膀,接着对利奥说了句,“不来一杯吗?”利奥也笑着,接过了酒盅。说只能品尝一点,因为酒这种东西。饮多是极度败坏心智的。

    “真是服了你,如果你当上执政官,一定会立法禁止偷情、淫奔、酗酒等等所有给人带来欢乐的东西。”梅塞纳斯挖苦到。

    “快乐是理智的终结,也是罪恶的启端。”利奥直截了当地就回答了这句话。接着端起酒杯,“敬缪斯女神和巴克斯带来的欢乐。”

    大概在三日后,小麦色肌肤,黑眼睛的薇薇娅就戴着花环,带着满车的嫁妆,走入了普来玛别墅,担任导引司仪的是小朱巴。“你不要流泪了,姐姐。你应该高兴才对,我早就说他俩是真正的一对了。是不是姐姐!”屋大维站在欢呼的人群里,一边鼓掌起哄,一边对着身边黯然流泪的姐姐说到。“我觉得他们应该在下午就,这样才够热闹。”

    在罗马的婚礼上,像屋大维这样的青年,也会毫不顾忌地说出这种带着猥亵色彩的话语,因为他们都认为这是约定俗成的东西,而罗马人又认为在白天办事是淫荡的表现。但这对于新婚夫妻都是可以理解的,他们是这样情热难耐。便被允许在最初的蜜月其间白日行房。

    结果听到这话后,屋大维娅的泪水更多了,不过在“赛里斯礼炮”声里,没人注意到她这个失败者,就算是她的亲弟弟,也只是认为她不过是喜极而泣而已,这种情态就和波蒂与科琳娜的表情是一样一样的。

    不同的是科琳娜也是自己的苦恼,她在等待着父亲确切的音讯,现在兄长可以直接去薇薇娅的父亲那里去提亲求婚,但是她却没有这样的待遇。

    当客人们还在尽情欢宴时,被布置好的洞房内,新婚的夫妻已经被傧相们送入进来,要实践屋大维的“倡议”了。薇薇娅当然认为,她的丈夫在得到她前,肯定已经和女奴或者贵妇有了经验,所以马上利奥完全可以像“一头野兽般”来对待她,所以她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母亲,在出嫁前还哭着建议女儿,可以先在小型的石制神像上,将自己的下体给破除流血,这样在面对这种情况时,痛楚就不会那么大了,甚至当天不要同房,因为丈夫总是认为流血是污秽可怕的事情。

    “对不起”薇薇娅将眼睛闭上,而后将身上的皮肤给褪尽,她的胸口就像小小坚挺的苹果般,闪耀着健康美丽的光泽,接着她的黑色头发披在了背上,慢慢地爬到了卧榻上,接着肩膀耸起,而美丽的头颅则垂下,臀部对着依旧坐着的利奥,这是个曲意讨好丈夫的姿势,薇薇娅在观念上和传统的罗马妇人没任何区别,“丈夫只是把你当成个成熟的大孩子看待,他关心的更多是你的嫁妆和高贵有力的岳父。女人啊,在婚后别忘记讨好丈夫,因为你是付出真情的,但永远别指望回报,这才是最明智的行为。”

    但是利奥并没有从后方,像个粗蛮百夫长那样“刺入”她的躯体,而是走上来,将她轻轻给扳转了过来,两个人面对面,接着他的躯体很温柔地贴上了薇薇娅的,随着她一声轻呼,接着嘴唇被啄了上去,接着利奥就开始往下来,开始轻咬她小小精美的胸部,不由自主地薇薇娅抓住了对方裸露的后背,两个人开始喘息着自动倒在了卧榻上。接着头发散开,全身的薇薇娅居然轻松而艳冶地吃吃笑起来,而后她的眉头一皱,因为利奥居然像个初上阵的新兵般,乱顶乱撞一气,薇薇娅忍住笑,觉得胸前满是甜蜜,边轻轻帮着丈夫握住了,再将他终于给导引了进去。

    在薇薇娅仰起面,她的喉咙里的涎水越来越涌起,双手扶着利奥的双臂,发出动情肆意的叫喊时,那只信鸽也正在奋力穿梭着阴云与海洋,最后在一艘朝奈波高卢行省的亚耳港行驶的商船桅杆上绕了几圈,终于在个甲板上闲坐的人面前落下了,那人咧开嘴笑了,结果从鸽子的腿上绑的筒里取出纸条卷。

    “果然,马可身边有个智囊,不然他也不至于被撺掇着公开与我为敌。不过似乎我也不用猜,这个智囊是谁了。”李必达看了看儿子送来的密文后,肯定了先前的判断。

    他身边只有十余骑扈从,就大摇大摆地随后,在亚耳港上了岸,“去见行省使节官加利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