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 叫一声岳父大人
杨心悦的问题令刘潮冷汗直流。
是啊,如果杨心悦没有因为等自己回来而睡在沙发上,那么付珀珀偷偷非礼的就是自己了……
真的很难想象,在当时那种睡意朦胧之下,在酒精的迷醉之中,会是一个怎样的结果。
想想都是很恐怖的,险些跟一个阿姨辈分的大老娘们发生那种关系,无法想象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突然,刘潮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想去试试的想法……
猛地摇晃脑袋的刘潮看在期待和回答的杨心悦眼中甚是莫名其妙,便好奇的问道:“潮哥哥,你的脑袋跟个拨浪鼓似地是在做什么啊?”
“没……没什么,之前喝的有点多,头疼。”刘潮紧忙收回思绪,说道,“睡一觉就好了。”
“那你赶紧去谁觉吧。”杨心悦关怀而担心的说道。
“恩!”刘潮心里暗喜,他这是故意的利用杨心悦对自己的关系而岔开话题呢,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他深信自己很了解杨心悦,所以才出此下策,果不其然,搞定了。
带着一种成功的小喜悦,刘潮不敢停顿拔腿儿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蹿了进去,可是刚刚躺下,门就被推开了,杨心悦探进了她的小脑袋,对着刘潮眨了眨眼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内个嘛……会很危险。”刘潮没想到终究没有逃脱掉,只能莫能两可的回答道,本以为自己很了解杨心悦这丫头了,到头来还是没有拿捏准,果然像一首歌里唱的那样:女孩儿的心思男人你别猜,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我感觉也是,很危险。”杨心悦很赞同的点了点头,“我来保护你!”
说着,杨心悦便闪身走了进来,然后又补充的说了一句,“我是进来保护你的,如果那个作家付姐姐再发酒疯过来,我还替你挡着。”
刘潮看着她的模样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什么来,他在想说出这段话的杨心悦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心情,似乎是明明知道付珀珀和刘潮有事儿,却本心里不敢相信,自动的认为是不可能的。
女人,在爱一个男人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她会相信这个男人的谎言,即便很荒诞,很不合乎常理和逻辑,她也宁愿相信,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继续探究下去的事实如果跟自己期待的不一样,将如何收尾。
因为爱,而害怕失去,不如享受在男人编织的谎言中小幸福,如果一个男人女人能花心心思的编造谎言,那就证明男人的心中有你,如果他连谎言都懒得给你了,你还能拥有什么?
别看杨心悦看上去呆呆傻傻的,其实她的感情还是很细腻的,只不过她喜欢逃避,喜欢龟缩在自己的幸福小空间内单纯的笑……
窗外的夜,很宁静,
屋内的人儿,却不能淡定。
杨心悦把着床边笔直的躺着,双臂很不自然的紧贴着自己的身侧,双腿也蹦的直直的,就跟挺尸似的。
那双大大的眼睛愣愣的瞪着天花板,在适应了四周的黑暗之后,借着窗檐边扫进的微微月光,她眼珠不停的滴溜溜转一会直视,一会斜视,心跳也在毫无节奏的砰砰快跳,全身上下也唯有这几处是动弹的了。
躺在里面的刘潮头很晕,眼皮也在不停地打架却也舍不得闭上眼睛睡下,他能清晰地听到身旁杨心悦的呼吸,能清楚的跟上她停跳的节奏。
“要不要扑过去?”刘潮内心纠结着问着自己。
“不扑过去才傻x!”这时候,内心跳出一个极致猥琐模样的小人儿,手舞足蹈的说道,同时还探出双手成爪状猥琐的抓着,他叫禽兽不如。
“不能这么干!人家悦悦相信你才躺过来的,而且她都是为了保护你不被付珀珀非礼的!”紧接着,在刘潮的内心又出现一个文质彬彬的带着黑色眼镜框的文雅小人,说话的时候还会羞涩的脸红,他叫禽兽。
“滚蛋!你个衣冠禽兽!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上次悦悦不都脱光光了咩,如果不是阿大阿二那俩货,现在造成小少妇了!”
“你才是禽兽!”文质彬彬的小人气呼呼的反驳道,“总之不能那么办!”
“你特么才是禽兽!老子是禽兽不如!”禽兽不如自豪的说道,“你特么去死吧!”
说着,禽兽不如掏出一把匕首恶狠狠的捅死了禽兽,然后鬼笑着呐喊道:扑过去吧,骚年!
刘潮在经过一阵心里纠结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要行动了,刚刚要转身的瞬间,突然感觉到杨心悦动了。
“哥哥,我有点冷。”杨心悦细弱蚊声,“你能抱抱我么,就像上次那样……”
“我次奥,刘潮你特么真不是个爷们,都让人家姑娘开口了!”刘潮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上次……上次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够生宝宝呢?”杨心悦继续喃尼道。
刘潮了,闷哼一声翻身扑了过去。
入怀,柔软,香气怡人。
醉了。
“哥哥,我想给你生个小小潮……”杨心悦呼吸急促,然若无声的细雨传到刘潮的耳朵里却有雷鸣震耳的效果。
甜润润的唇就像是棉花糖,软绵绵的小舌头羞涩的躲闪着……
杨心悦大眼睛微眯着偷偷的看着刘潮,幸福的笑容中带着无限的羞涩,还有不可忽视的小期待,她伸出舌头探了探唇边,回味着。
她探出小手拿出手机,点开了一首歌,在她的心里,这一刻是美好的,是幸福而完美的。
优美的旋律和天籁般的嗓音跟杨心悦一样的甜美和空灵。
刘潮是第一次听这个曲子,也是第一次展悦杨心悦,他不知道这首歌叫做《情歌2》是少女对爱情和未来那个人的美好梦境,他不知道杨心悦有多么迷醉这首歌,又是有多么的期待自己出现……
“转过弯,趟过河,爬过山;穿过沙,走过雪,等过春秋;起过早,贪过黑,数过日落;摔过跤,迷过眼,带着笑,去找你……”
“我的心,一朵花,一片叶,一个世界;住着风,住着雨,住着日月,住着你;走过漫漫长路,终于遇见了你;一点光,一点亮,一睁眼,是梦里面……”
随着空灵的歌声,两人越发的缠绵了。
在杨心悦住搬到这里与刘潮合租开始的每一个夜晚,她都会
单曲循环着听着这首歌入睡,等着刘潮偷偷的或是鲁莽的,更或者咻的那么一下打开门扑过来,但总是‘一点光,一点亮,一睁眼,是梦里面’。
整个卧室内充实着两人心跳声、急促的呼吸声和滚动之间床板发出的声音,在没有别的。
一个是渴望被爱的干柴少女,一个是火热难耐的烈火骚年,他们的碰撞,必然会引起一片燎原的火海……
就在这两人火热缠绵的滚床单的时候,这栋公寓的门被打开了。
吱呀……
防盗门打开后,歪歪斜斜的进来一个身影,他依靠着门边朝着黑暗的屋内看了看,然后摸索着打开了点灯,短暂的失明之后,看了看空荡荡的四周,深吸一口气:“哎,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门锁仍旧没换。”
这是一个男人,中等身材的人,穿一套深色的大衣,一双复古的大头皮鞋,他看来大约有五十多岁:他那剪得短短的灰白头发正发着黝暗的光,好像新的银子一般,他的脸色苍白,但却没有一条皱纹,看上去特别的端正,而且轮廓非常清楚,就象是一把精巧的小凿子雕刻出来似的,在这张脸上还留着一种惊人之美的痕迹,那一对清明而漆黑的眼睛。
如果刨除他的沧桑感和满脸的胡茬子以破旧大衣的话,他是一位很俊朗的大叔,当然这种装束模样似乎并没有给他减分,反而增加了续写艺术家的气息。
男人看着手中的钥匙,瞬间觉得沉甸甸的,有些拿不动,或者说不敢在握着了,他走到沙发前坐下,将钥匙放在茶几上,看着四周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切,眼眶中出现了莹润的液体,却始终没有流淌而下。
他的视线看向了左边那个卧室,不知道这个房间还有没有为自己留着。
鬼使神差的拿起茶几上的钥匙后,他走了过去,轻轻的推开了门……
“啊!”
“我次奥!特么的谁啊!”
刘潮和杨心悦突然看到有人推门而入,强烈的光芒照了进来,还没等视线恢复就紧忙用被子将刚刚被脱光溜溜的杨心悦裹了起来,然后只穿着小内内的他蹿了下来,略显惊慌的喊道:“是人是鬼!”
刘潮的第一反应就是阿大阿二那俩货又来打扰他的好事儿了,但是定情看过去,面前的男人很陌生,没有多想直接将那也处于木讷状态的男人推出了门外。
“你这个贼好大的胆子!”刘潮反应过来,这货肯定是入室盗窃的!
“小子,你是谁?”男人虽然略显惊讶,却也镇定。
刘潮看着这个字盗窃贼如此的不慌不忙,警惕的后退了一步,这货肯定是带着凶器,若然怎么会不怕呢。
“你太嚣张了!入职盗窃还敢这么问我!”刘潮真后悔刚刚应该脱掉的裤子里掏出那把仿真枪才是,现在也不能冒险的退回卧室,以免波及到杨心悦。
“你说谁是盗贼?”男人一怔,然后哈哈大笑三声,通过空气的传播,刘潮闻到了他那浓重的酒气。
“有点意思。”男人再度大笑,“似乎应该叫我一声岳父大人。”
“毛?我次奥!大哥,下次盗窃前少喝点酒吧!”刘潮捧腹大笑,这货也忒尼玛搞笑了,居然说是自己的老丈人,傻x……
等等!
刘潮看到他手中握着的钥匙,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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