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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豪门恩怨二
    266豪门恩怨二

    原来上官卿云痛苦万分,找到了公公,时任中纪委书记的效空军诉苦。

    效空军对上官卿云视如己出,容不得她受半点委屈,当看到上官卿云红着眼眶,面容憔悴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就知道一项要强的儿媳遇到大事了。

    “爸,我……”上官卿云欲语还休,她倒不是因为丈夫效政对他不忠,而是她无法接受效政对待他的卑鄙手段,他是一个少将,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居然能用这样卑陋龌龊的手段,对付自己的枕畔人。

    每每想到这里,上官卿云不光感到心寒,更感到无尽的愤怒和不甘。

    正是这种不甘、不忿,上官卿云找到了她心目中的至亲——效空军。

    效空军目光充满怜惜,他早已后悔,当初不应该将这位干女儿同自己的儿子撮合在一块,上官卿云的性情柔弱,习惯了逆来顺受,更对自己言听计从,自己说出的话他从不违逆。

    可是这些年,效空军虽然不主动过问,但是他也能看出来,他们夫妻感情不怎么样,甚至在这几年,因为孩子的问题,两人不知一次的红脸。

    效空军也对儿子出轨的事有所耳闻,当时,效政还恬不知耻的说要给他生个孙子,效空军大骂一通后,效果甚微。

    看来,这次媳妇终于怒不可遏了。

    “卿云,怎么了?给爸爸说说。”

    上官卿云摇摇头,泪如雨下,直接打开了那段音频。

    效空军性情刚烈,听了那段音频,又听到上官卿云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顿时暴跳如雷,大骂孽畜,没骂几句,便抽搐起来。

    上官卿云当时就吓傻了,先让保姆打了急救电话,然后她打给了许子陵和效政、效长。

    打给效政的时候,效政旁边还传来女人的娇喘,他颇不耐烦:“干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我不管你,你不管我。”

    上官卿云吼道:“我也不想给你打这个电话,可是你爸病重,你自己看着办。”

    “啊?我爸?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上官卿云道:“自己回来看。”说完就挂了电话。

    ……

    许子陵第一个赶到了效长家,他没想到,第一次来这位兄弟家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在路上,他已经猜到七七八八,八成是自己那个姐姐将事实真相告诉了老爷子,老爷子怒火攻心,就抽了。

    许子陵直接冲进效家,连保姆的拦阻都视而不见,他对惊慌失措的上官卿云也恍如未见,直接冲到抽搐中的效空军身边,连点他胸前几处要穴,效空军喘了一口粗气,有气无力道:“你是谁!”

    许子陵一股温和醇厚的内息输入效空军的经脉,他道:“效伯伯,我是效长的兄弟,我可以救你。”

    从许子陵的点滴手段,效空军已经知道他不是普通人,也许自己的中风想要尽复旧观,就只能靠眼睛这位年轻人了!

    效空军虚弱一笑:“好!”

    “子陵!”上官卿云被许子陵惊人的手法震惊了,她从来都不知道,许子陵还懂得医术。

    许子陵道:“别让人打扰我。”他将效空军身体扶正,擦去他嘴边的口涎秽物,然后将一包针掏出来,平铺在茶几上。

    此时,效政刚刚走进家门,他看到许子陵手里捏着一根银针就要向父亲的头顶扎去,他大吼道:“你是谁?你干什么?”

    许子陵听到声音就知道是谁,他懒得,也没有时间理他,继续一针向效空军头顶刺去。

    效政上前一把抓住许子陵的手臂,道:“是你!”

    许子陵左臂内息一阵鼓荡,震开效政,他吼道:“让开,别妨碍我救人!”

    效政捂着发痛的胸口,站起来道:“哦,我知道了,你根本就她请的私家侦探。”

    许子陵依旧没有理他,在效空军头顶和身体周围已经刺入数十根银针,与此同时,如同涓涓细流般的内息源源不断输入效空军的体内。

    可是,效政已经在身后聒噪着:“我看你不仅是私家侦探,还是她的姘头。”

    上官卿云再也忍不住了,她大声道:“效政,你根本就是恶人先告状,你给爸爸说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效长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这奇怪的一幕,他先是大喊一声:“爸爸都成这样了,你们别吵了!”接着看到许子陵的背影,奇怪道:“老大,你怎么……”

    此时,许子陵已经收了针,立在了一旁,拿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擦拭着一尘不染的手。

    许子陵笑道:“效长,你回来了,这救护车真是够慢的。哦,对了,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这样的,上官卿云是我姐姐,他第一时间给了我电话。”

    效政这下来了精神,他围着许子陵转了转,指着上官卿云道:“哼哼,我就说是姘头,还不承认!上官卿云,不错嘛!嫩草的滋味很好吧!”

    “住口!”效空军豹眉倒立,环眼圆睁,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指着效空军骂道:“畜生,你知道错了吗?”

    效政道:“爸,我有什么错,分明是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勾结外人陷害我。”

    效空军摇头道:“你以为我不过问,你的所作所为我就不知道,我是干什么工作的?你是我的儿子,我不光希望你仕途一帆风顺,还期望你家庭和和美美,可是你做了什么?”

    “我……”

    效政的话被效空军打住,他继续道:“卿云本来是我的干女儿,她性格温柔,善解人意,甚至可以说是逆来顺受,我认为她会是难得的好媳妇,可是你是怎么的对她的,结婚这么多年,她有哪一点对不起你。”

    效政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爸,我们结婚十年,她的肚子始终毫无动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爸,我必须给你添个孙子啊!”

    效空军道:“放屁,别为你的出轨和花心找理由,你能证明就是卿云的问题,就算有问题,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有很多的方法可以让你们有孩子。”

    效政道:“我当然没有问题,菊花已经怀上了你的孙子。”

    效空军寒声道:“效政,退一万步讲,你的出轨情有可原,可是你对待卿云的手段简直禽兽不如,你……”老头子喘了一口气道:“你这样做,同一个流氓地痞有什么两样。”

    效政道:“爸,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为了家族的荣誉,才出此下策的啊!难道,您要为了一个外姓女人,而毁了你儿子的前程,家族的清誉。”

    效空军点点头:“效政!”这是他第二次全名全姓称呼自己的亲生儿子,他道:“你说的对,家族的声誉不能毁,所以,我决定同你断绝父子关系。”

    “啊?爸,你说什么?”上官卿云、效政、效长三人同时惊呼。

    效空军撇过头去:“效政,你凭良心说,你年纪轻轻就取得如此成就,真的就是你天资聪颖,还是你付出的比别人多的多?我看不一定吧!效长,立刻给登报澄清,从这一刻开始,效政再不是我的儿子,从今以后,我只有一个儿子,就是你,效长。”

    效政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家人都知道,老头子一旦决定了什么事,那么八头牛也拉不回。

    效长还想努力一下,效空军直接没哟给他说话的机会。

    直到这时,救护车才过来。

    效空军望着许子陵,许子陵道:“效伯伯,你放心,没什么大碍,去医院观察几天就好。”

    看着效空军被送上救护车,上官卿云收拾了几件东西跟了过去,效政依旧没能爬起来。

    效长和许子陵走到门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许子陵道:“老大,你跟我嫂子是什么关系?”

    许子陵愣了一下,老脸有些发红道:“是这样的……”他将自己如何同上官卿云相识相交的事情给效长说了一遍。

    效长道:“老大,你太过魅力四射了,对各种年龄段的女人都有一定的诱-惑力,所以你必须坚守原则和底细,我再次强调,她是我嫂子,如果你们不清不楚,小心兄弟没得做。”

    许子陵一揽效长的肩膀道:“哪能啊!你的嫂子,也是我的嫂子。”

    效长脸色缓和道:“老大,谢谢。”

    许子陵摇摇头:“兄弟间不用说这个字。”

    二人刚刚走出大门,效政从后面扑了过来。

    “许子陵,你说,别墅的那只黑贝是不是你捏死的?”

    “是又怎么样?”

    效政癫狂道:“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许子陵冷笑:“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

    “我跟你拼了——”

    许子陵一脚侧踹,脚尖停在效政下巴前三公分处,效政又气又怕,脸色煞白。

    许子陵道:“看在你是效长的大哥、上官姐姐丈夫的份上,我不动手,但是希望你像个男人,要离婚,就干干脆脆的,不要在暗地里整那些没名堂的东西。”

    “啊——”效政跪在地上一声嘶吼,就连效长都有些看不起他。

    ……

    当晚,效空军被送入医院,由院长赵亚军、副院长于红雷亲自陪同,诚惶诚恐的做了各项检查,最后下了个留观的结论。

    效空军感到很奇怪,在自己抽搐的一刹那,他知道自己完蛋了,仕途完了,正常人的生活完了,下半生多半要在轮椅上度过,害人害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许子陵,一个陌生年轻人的出现,却如同力挽狂澜般的救了他,给了他重生。

    所以,效空军在感叹儿媳不幸的同时,又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气。

    看到上官卿云仔细的给他擦洗着双手和面颊,效空军相当感动,他道:“你和许子陵真是姐弟关系?”

    上官卿云脸蛋微微一红,她道:“爸,是的,当时我们旅游团到青云山旅游,结识了他这个小村长,当时相处的不错,就以姐弟称呼了。”

    效空军点点头:“一个小村长,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相当不简单哪!”

    上官卿云道:“爸,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效空军道:“你是真不知道吧!如今,他已经是总书记和夫人的干儿子,跟很多太子党称兄道弟,真不知道他年纪轻轻,有什么样的手段?”

    上官卿云道:“啊?他这么厉害!唉!”

    效空军拍拍上官卿云的肩头:“乖女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儿,那小子不是要跟你离婚吗?咱就跟他离,我就不相信,你这么好的条件还找不到一个好婆家,到时候,爸爸一定像嫁女儿一样把嫁出去。”

    “爸……”上官卿云痛哭流涕,满腹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点。

    许子陵提着一个果篮,同效长一起走进病房。

    效空军看到救命恩人,马上打招呼,高兴道:“子陵,过来坐。”

    许子陵走过来,握了握效空军的手道:“应该没有大碍了,修养几天吧!”

    效空军点点头:“子陵,这次真的是多亏你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许子陵笑道:“效伯伯,你不要太客气了!你不但是我兄弟的父亲,还是我姐姐的公公,我哪里能袖手旁观哪!”

    效空军道:“卿云,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为讨回一个公道。子陵,你说他有一套别墅,如今他已经不是我的儿子,很快,纪委就会有人找他谈话。”

    许子陵竖起大拇指:“效伯伯真的是大义灭亲,叫人敬佩!”

    效空军摇摇头:“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哪!”

    此时,于红雷过来查房,他不认识效长,却认识许子陵,他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到许子陵。

    效空军问道:“于院长,详细的报告出来没有,我有什么问题。”

    于红雷道:“效书记,你的身体很好,非常健康,比很多年轻人都健康。”

    效空军哈哈大笑:“这次真的多亏了子陵救我啊!”

    于红雷握着许子陵的手道:“许兄弟手段总是出人意表,在下佩服。”

    “好说好说。”

    ……

    第二天,咋人民日报的扉页上印着一则消息:效空军和儿子效政脱离父子关系,同时,将其逐出家门。

    紧接着,就有中组部和中纪委的人前赴后继找效政谈话。

    当他再次回到张菊花的别墅时,张菊花对其不理不睬。

    效政不耐烦道:“怎么回事?”

    张菊花不咸不淡道:“什么怎么回事?还要我伺候你不成,难道还以为你自己是个大爷?”

    “我……”

    张菊花道:“我什么我,你以为你谁呀?我告诉你,你一旦离开了效家,你什么都不是!我听说中组部和中纪委的人已经找你谈话,你的官位是保不住了,巨额不明财产要是说不清,说不定还要锒铛入狱。”

    效政道:“你吓唬我!”

    张菊花笑道:“你就当我是危言耸听吧!你当初问我是喜欢你的官位背景还是你这个人,我现在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喜欢的是你的位置。”

    效政咬牙道:“可是,你不是一件怀了我的孩子!”

    张菊花哈哈大笑:“你傻呀,孩子,还记得那次你去体检,我给你取的报告,校长大人,原来,你的精子活力低下,你根本就无法让女人怀孕,你就是个活生生的太监哪!”

    效政一把推倒张菊花,吼道:“你撒谎,你骗我,不可能,这不可能!”

    效政突然从手包里摸出一把九二式,指着张菊花冷笑道:“你们这些女人,一个个背叛我,给我戴绿帽子,我恨你们,恨你们!”

    “啊——”在张菊花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数声枪声随之响起。

    ……

    第二天,各大媒体发出布告,原国家政法学院院长,中央党校副校长效政因为巨额不明财产的问题被免职,接受审查。

    媒体纷纷评论,这是建国以来因为贪腐落马的有数高官,说明我党在反腐倡廉方面不可动摇的决心。

    与此同时,在江东,一场特殊的省委常委会正在进行着。

    特殊的原因在于,在没有任何前兆的情况下,中组部贾部长突然莅临,在座的常委都知道,这位钦差前来必定有着重要的人事任命。于是,一时间人心惶惶。

    省委书记牛俊杰,省长赵天平,常务副省长张元奎,副省长章建明等一个个心中惴惴不安,因为中组部的任命,只能涉及到他们这一小部分。

    也正因为如此,会场的气氛显得异常沉闷。

    书记牛俊杰在主持完例行的常委会后,他道:“下面,我们以热烈的掌声还以贾部长讲话。”

    贾部长笑了笑:“各位好,江东很久没有来了,这里的发展令人惊讶,可谓日新月异,可见你们领导班子是合格的,是个为人民服务的班子。”

    牛俊杰笑了笑:“感谢上级领导对我们班子的肯定。”其实牛俊杰说这话,是有些脸红的,他这个书记根本就是一个摆设,江东的常委会就是他赵天平的一言堂,刚开始他还发表发表言论,可是在一次次无情的打击之后,他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主持人,仅仅是主持会议而已。

    再说,自从他来到江东之后,市政等门面工程是做了不少,表面是光鲜多了,可是城市农村间的矛盾不断加剧,失业人口不断增加,人均收入不断减少,gdp也在急剧下降。

    说得严重一点,江东就是一辆装完了炸药的客车,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难道高层终于对江东的政局,对自己不满意了,作为一把手,牛俊杰的惴惴是最甚的,他的目光一刻不离贾部长小胡子下厚厚的双唇,只见贾部长又开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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