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瓶酒喝完,两个‘女’人都醉了。
有说、有笑,或哭、或闹,歇斯底里地疯了一阵子,累了,就在沙发上滚成一团,你缠着我,我抱着你,嘟囔着、呢喃着,刚‘迷’瞪了一会,又同时被窗外疾风骤雨般的鞭炮声惊醒过来。
午夜之后,单位供暖的锅炉封火保温,室内的温度有些下降,傅青梅把赖着不肯动地方的陈静拉起来,拖进卧室,扔到‘床’上,“小醉猫,脱衣服睡觉了。”
陈静只觉头晕得厉害,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抱着枕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地撒娇道:“不脱了,就这么睡。”
傅青梅用力朝她‘挺’翘的小‘臀’上甩了一巴掌,“‘床’就这么大,你穿着衣服,叫我怎么挨着你睡?乖乖听话,别‘逼’老娘动手啊。”
陈静痛得娇呼一声,“讨厌啊你,自己屁股被人家打习惯了,来我身上找平衡是不是?”
觉得弹‘性’不错,傅青梅又甩了她一巴掌,“死妮子把话说清楚,什么叫被人家打习惯了?”
陈静就捂着屁股吃吃地笑,“上次东西落你这,打完电话,你这边听筒没放好……”
傅青梅顿时就抓狂了,伸手到她‘胸’前‘乱’‘揉’‘乱’捏,“好你个小‘浪’蹄子,居然敢听老娘的窗户根,今天非好好收拾收拾你不可!”
陈静连笑带喘地在‘床’上滚成一团,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姐,好姐姐,我真不是有意的,实在是你叫得太大声了点,才忍不住好奇,啊!轻点,要捏爆了!”
傅青梅犹自不解气,又捏了两下才肯放过她,“这笔账先记下,等你以后跟你男人那个的时候,说什么也得找机会听回来。”
打闹了一阵子,等消停下来之后,刚才的睡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陈静一边脱衣服,一边问傅青梅:“听你在电话里叫得那么‘浪’,做那事的感觉真的很好么?”
傅青梅不怀好意地看着她,问:“真想知道?”
陈静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傅青梅咬着嘴‘唇’看了她几秒钟,“那好,姐姐就来帮你体验一下。”
陈静眨着‘迷’茫的大眼睛,问:“你又不是男人,怎么体验?”
“发‘春’了吧你?假模假式地示范一下嘛,又不是来真的。”傅青梅敛着媚气天成的眸子,伸出右手,用食指挑着陈静尖俏的下巴,学着杨昆的语气调侃道:“妞哎,给大爷乐一个先!”
陈静就很配合地呵呵傻笑了几声。
傅青梅的指尖顺着她骨感的颈项慢慢下移,滑到被黑‘色’‘胸’衣挤出来的深邃的事业线之间,微微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抬‘腿’跨坐到她‘腿’上,拉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抖动着腰胯,媚眼如丝、声线‘迷’离地说道:“有时候呢,是这样……”
陈静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觉得触手之处绵软弹‘挺’,下意识地捏了两把,吃吃地笑道:“好大哦……”
傅青梅笑着在她手背上拍了一记,跪坐起来,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压了上去,隔着两层薄薄的裆布摩擦了几下,“有时候呢,是这样……”
“噢~”陈静皱了下眉头,“碰到骨头了,疼……”
“谁让你只吃那么少来着,身上一点‘肉’都没有。”傅青梅在她耻骨下方掏‘摸’了一把,不理会陈静的大声抗议,侧身躺到她背后,贴着她光洁滑嫩的小‘臀’,一只手顺着她的‘腿’弯滑上去,将她的右‘腿’高高地抬了起来,“有时候呢,是这样……”
感觉到她底‘裤’上的蕾丝边就在自己小‘臀’上蹭来蹭去,陈静叽叽咯咯地笑了起来,“别来了,好痒!”
傅青梅轻轻拍了她一巴掌,“下面呢,是那小‘混’蛋最喜欢的姿势,来,趴起来,双‘腿’分开,上身俯低些,腰身弓起来,不是往上弓,是往下,哎呀笨死了……”
被她摆布了好一会,陈静有些不耐烦起来,趴到‘床’上一动不动地耍赖,“不来了,不来了,什么感觉都没有,傅姐你净瞎唬‘弄’人。”
傅青梅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俯身趴到陈静背上,一只手悄悄顺着她光溜溜的脊背往下滑去,咬着她的耳垂呢喃道:“想要感觉啊,姐帮你哦……”
陈静酒量不大,还是第一次喝这么多,被酒‘精’烧得晕头转向,内心的真实被无限放大,早把平时刻意保持的矜持和淑‘女’风范抛到了脑后,惬意地享受着傅青梅的撩拨,随着快感逐渐积聚,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像条美‘女’蛇一般缓慢地扭动起来。
渐渐‘迷’‘乱’之时,觉得傅青梅温热纤巧的手指从底‘裤’边缘探了进去,怕她万一收不住手再‘弄’出血来,陈静强打‘精’神,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从喉咙深出发出一声如泣似诉般的嘤咛:“姐,手别伸进去,……”
“放心,不会戳破你的……”傅青梅媚笑一声,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顺着她圆润的肩背,一路‘吻’了下去。
感觉到她湿热的舌尖在肌肤上滑过,陈静浑身都泛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粒,随着身体各处被傅青梅逐一侵略、攻陷,她隐约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却抵挡不住这种蚀骨般的‘诱’‘惑’,将一张滚烫的俏脸埋在枕头里,像只发情的小野猫一样弓起腰背,以方便傅青梅动作。
虽然只是单纯地模仿杨昆调教自己时采用过的诸般手法和技巧,尚未能领悟其中的‘精’髓所在,可昆哥从无数岛国‘女’艺术家身上学来的专业技能当真不是盖的,身为其“再传弟子”,傅青梅只是小试牛刀,便杀得陈静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丢盔弃甲,一溃千里。
只是短短的几分钟,陈静家的水管就开始漏水了。
夹着傅青梅的手,虚脱般地趴伏在‘床’上,她闭上眼睛,细细体验着令人飘飘‘欲’飞的‘迷’醉。
回想起那天做梦时,依稀便是这种感觉。
傅青梅侧卧在她身后,看着她如牛‘奶’般细腻爽滑的肌肤上微微泛着‘潮’红,骨‘肉’匀停的肩、背、腰、胯,有着令‘女’人都为之倾慕的‘精’致曲线,不由得开始幻想,假如换了杨昆那‘色’胚处在自己的位置,又会是怎样一种志得意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