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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涅?重生
    “很长么?我看也不见得吧……”傅青梅口不由心地反驳了一句,从杨昆身上下来,蹲在他面前,想要扯下他的‘裤’子一睹那活的真容。

    刚把‘裤’腰拉到肚脐下方,忽又想到一个问题,仰起脸问他:“有件事忘了问你,我的钱包明明在身上装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跑到那头死‘肥’猪的口袋里?”

    杨昆拧着眉‘毛’想了想,这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自从生意走上正轨以来,昆哥久已不施空空妙手,不过手指的灵活和敏捷却不输从前,此时小试牛刀,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觉。

    只是当时情急之下,迫不得以才出此下策,此时危机过去,要如何向她解释,却令他大伤脑筋。

    前世的经历和重生者的身份是万万不能说的,随便编个借口糊‘弄’吧,她又不是那种心思单纯的小‘女’生。

    一时想不出合适的借口,杨昆也懒得去想,拧眉瞪眼地对她说道:“大姐,此情此景,咱能不能别扯开话题?”

    傅青梅敛着水汪汪的眸子瞟了他一眼,没有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隔着几层‘裤’料在他隆起的位置轻轻弹了个锛儿,见杨昆佯装痛苦地皱眉闭眼,得意地格格娇笑着,双手勾着他的‘裤’腰,一点一点地褪了下来。

    杨昆穿的运动型底‘裤’有点紧,一直快扯到‘腿’弯时,那活才挣脱松紧带的勾挂,像根弹簧一样甩上去,砸在他光洁溜溜的肚皮上,发出“嘣”的一声轻响。

    傅青梅愕然,好奇又好笑地伸出手,用食指勾着它再次弯曲到和大‘腿’平行的角度,猛一松手,“嘣”的又是一声。

    她一下子就笑喷了。

    杨昆就一脸古怪地看着她。

    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她指着杨昆的鼻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从小在乡下长大,还以为只有那些驴呀、马呀之类的大牲口才会打肚锛儿,没想到……”

    杨昆哼哼冷笑两声,问她:“你笑够了没有?”

    她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嘛?”

    话音还未落地,就被他叉着腋窝托抱了起来,一把推到对面的铺位上,恶狠狠地扑了上去。

    傅青梅格格娇笑着,双肘撑着‘床’铺,仰起上身,和他‘唇’齿纠缠,暧猩。

    杨昆粗暴地掀起她的上衣,将脸埋在她‘胸’前,贪婪地嗅着、‘吻’着,一只手顺着她的腹股沟向下探去。

    很快,他诧异地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不是吧大姐,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看这个?”

    傅青梅一脸无辜地耸耸肩膀,眼中狡黠而得意的神‘色’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杨昆由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无比的哀嚎,一头栽到她‘胸’口,像只死狗一样翻着白眼不动了。

    傅青梅伸手戳戳他的头顶,“喂,要死上一边死去,把我衣服放下来,好冷的!”

    杨昆哼哼唧唧地赖着不动。

    傅青梅有些好笑地揪住他的耳朵,将他的脑袋瓜子拨拉到一边,把堆在领口的衣服拉平,凑到他脸前问:“板着一张死人脸给谁看呢,你把我骗上火车,不会是只想着跟我做那事吧?”

    杨昆翻了个白眼,“你以为呢,大家都那么忙。”

    傅青梅就恼羞成怒地伸手去拧他的脸。

    杨昆左躲右闪地不让她得逞,不时地祭起二指禅反击那么一下。

    象征‘性’地抵抗了一番后,他认命般地躺平了身子,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任凭她骑坐在他身上,将他的一张脸搓来捏去。

    见他放弃了抵抗,她也渐渐失去了玩‘弄’的心思,俯身和他对视着,眼中渐渐写满柔情蜜意。

    杨昆将她垂落到他脸上的卷发拂到耳边,勾住她的后颈,温柔地‘吻’她。

    忽然觉得脸上湿湿地,他抬手擦了一下,诧异地看到又一滴泪水顺着她‘挺’直的鼻梁慢慢滑落。

    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间伤心落泪,他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湿痕,问:“怎么了?”

    傅青梅抿着‘唇’,摇了摇头。

    杨昆扶着她的肩膀,翻身坐起,看着她的眼睛问:“想到了什么伤心事?”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嘴‘唇’微微翕动了两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杨昆抚着她的脸颊,温柔地道:“咱俩都成这样了,有什么话,尽管对我说,当然,你要实在不想说出来,我也不会勉强。”

    傅青梅用额头抵着他的下巴,深呼吸了几下,终于涩声说道:“刚才,我突然想起……大学刚毕业时,曾经‘交’过一个男朋友。”

    杨昆嗯了一声,没有‘插’话。

    她侧过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继续说道:“那时我刚满19岁,他比我大一岁,看起来跟你的样子差不多……他为人很好,温和、谦虚、彬彬有礼,很有绅士风度,尽管爱我爱得发狂,却一直对我以礼相待,除了偶尔牵手、拥抱,一点出格的举动都没有。”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下来。

    杨昆知道那个时代的风气,也猜到接下来还有故事,但他没有出言催促,只是默默地等待。

    她怔怔地看着窗外飞速闪过的树影,好一会之后,才如梦初醒般地说道:“那次……发生那件事之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连几天没敢出‘门’,后来终于鼓足勇气去找他,把整个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其实我完全可以不这么做,但我喜欢他,不想欺骗他,我也希望他喜欢的是我这个人,我的心,而不是那层薄薄的膜,我并不奢求他会原谅我,也不要他去找那个老‘混’蛋算账,我只是想,只要他说一声没关系,他还爱着我,我就义无反顾地抛下一切,跟他远走高飞,哪怕是一辈子给他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

    “可是他没有……他根本没听完我的话,他也不打算听下去,他只是骂我臭不要脸,还举起手来想打我,不过他没打下手,不是因为他心里还喜欢着我,而是因为他不敢……然后,他就这么转身走掉,看都不看我一眼……”

    杨昆静静地聆听着她的故事,他知道,这可能就是隐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痛楚。

    这一块伤疤揭过去,意味着她已经涅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