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换耷拉着小脑袋,低低地“嗯”了一声。
“你……”孙研四下瞅瞅,把音量压到最低,“可千万别告诉我……你跟他……那个了……”
叶小换捂着脸,从手指缝里“唔”了一声。
“啊!?”孙研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恨铁不成钢地在她脑‘门’上戳了一指头,“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叶小换的脑袋都快埋到‘胸’口上去了,一言不发地任她抱怨。
见她白皙如‘玉’的颈项红得像是染了血,孙研倒是不忍心再打击她,只是担心地问:“流血了没有?要是疼得厉害,上午就别去上课了,我去帮你请个假。”
“嗯……嗯?”叶小换诧异地抬起头,看看孙研,再看看自己的手掌,“没流血啊,连皮都没擦破,怎么会疼……孙研姐你说什么呢?”
孙研的表情比她还要古怪,“你们……你是说,光用手,没那什么?”
叶小换一下子明白过来,羞怯难当地在孙研‘胸’脯上抓了一把,“当然没有了,你脑子里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也太不纯洁了吧?”
这下轮到孙研恼羞成怒了,毫不示弱地伸手去呵她的痒,“好你个小‘浪’蹄子,姐姐我担心得整夜睡不好觉,你居然敢反咬一口……”
“啊,不敢了不敢了,孙研姐饶命!”
从街上另外买了两份早餐,回到家时,老妈正在洗漱,傅青梅刚好从卧室里出来。
杨昆举起手里的东西向她示意了一下,说:“赶紧吃饭,一会就凉了。”
傅青梅心底忽然涌起一股暖意,发自内心地笑着对他说:“谢谢。”
吃过早饭,傅青梅帮着收拾了碗筷,看时间还不到8点,问杨昆:“听檀姐说帮你‘弄’了个练舞室,能不能参观一下?”
杨昆仔细想了想,昨晚上似乎没遗留下什么明显的“罪状”,大大方方地点点头,说:“小打小闹,傅姐别见笑。”
推开‘门’,他一眼看到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铺盖卷旁边,扔着叶小换脱下来的粉红‘色’小内内,裆布的位置还有一小块浅褐‘色’的湿痕。
大窘之余,他用身体挡住傅青梅的视线,急步走过去3g书城将小东西塞进被窝,顺手把被褥卷了起来,讪笑道:“这丫头,连被子都不叠……”
傅青梅似笑非笑地看看他,没有搭茬,径自在室内转了一圈,赞叹道:“不错,你倒真会替她着想。”
不无得意地一笑,杨昆说:“追‘女’孩子嘛,总要多‘花’点心思。”
傅青梅会意地笑笑,冷不丁地问:“那位曾主任呢,你又在她身上‘花’了多少心思?”
杨昆心里打了个突,面不改‘色’地说:“曾主任?倒真没少费劲,又是请客又是送礼的,才把贷款办下来。”
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会对自己和曾芸之间的关系产生怀疑的,但这种事,只要不被当场踩住屁股,那是坚决不能承认的。
“我的秘密可全盘告诉你了,你的心事却瞒得有点紧哦!”傅青梅美目流转,若有所指地说:“昨天下午,我提起曾主任时,你的表现似乎没有这么镇定。”
杨昆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哦,你说开业那天的事?昨天下午情况特殊,没来得及向你解释,开业那天是发生了点小误会,我喝了不少酒,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她叫我,错把她当成小叶子了,不小心抱了她一下,彼此闹了个大红脸,她就匆匆忙忙地跑掉了,就这样。”
“小滑头,满嘴跑火车!”她当然知道这番话多有不尽不实之处,只是也料到从他嘴里肯定套不出实话来,便不为已甚,改口说道:“昨天晚上,我想了很久,觉得你那单培训的事,或许有个折衷的办法。”
杨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是说,在这?”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赞赏地笑了笑,她说:“没错,我觉得这间练舞室完全可以利用起来,当然,是在不影响你‘女’朋友使用的前提下,我可以直接安排辅导老师过来,每天接送也行,直接在县城安排住宿也行。”
杨昆仔细考虑了一下,“这一次我准备招聘40个人,相对而言,场地有点小,或者我们可以这样,把全部人分成两批,一批在这训练形体、仪表,另一批就在店里现场实习,每隔半天或一天,轮换一次。”
傅青梅拍手笑道:“就是这样,理论结合实际,效果反而更好。”
对她的想法,杨昆表示同意,说:“这样一来,就替你省去不少场地费,那么在具体的培训费用方面,是不是再‘抽’个时间好好研究研究?”
傅青梅脸上的笑容为之一僵,愣了几秒钟,才恨恨地骂了声:“‘奸’商!”
“过奖过奖!”杨昆一脸与有荣焉地点点头,“那就先这么定了,今天下午,招聘的最后结果差不多就能出来,等明天上午体检完,咱们电话联系。”
“好吧。”傅青梅也点点头,说:“那,我就先回去。”
杨昆嗯了一声,见她的脸‘色’瞬间转‘阴’,知道她又想起了眼下的烦心事,忍不住出言宽慰道:“车到山前自有路,也别太难为自己了。”
傅青梅勉强笑笑,说:“大道理我懂,只是眼下的难题该怎么解决,实在拿不定主意,你有什么好建议?”
杨昆坦然说道:“这种事,我一个外人实在没法‘插’嘴,也帮不上什么忙,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下一步怎么走,只有你自己说了算。”
她看着他的眼睛,说:“这我当然知道,只是还缺少一点鼓励。”
杨昆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认真而坚定地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她走到他面前,抬手抚在他的肩头,用自怜中带有一丝庆幸的语气说:“在社会上也算闯‘荡’了好几年,到现在却发现,接触过的那么多人里面,居然只有刚认识不久的你才是最适合倾诉的对象,也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不等杨昆答话,她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说:“谢谢你,我走了,不用送。”
话音刚落,她便拉开房‘门’,脚步匆匆地走掉,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