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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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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雪航看出他们的招式,显然是从蜀山剑法中演化过来的,加上二人巧妙地精改与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当即不敢大意,剑闪化出千万朵剑花,骤吐乍进,数道轰雷掣电的剑光陡然划过,彷彿沉沉黑夜中,毫无预警地飞射过数道闪电,每一闪都带起照夜如昼的光华,更配合元神演化的内力,贯穿于剑柄,直透到剑锋,青钢剑在月光下一抹流虹,于月光下微微闪光,那么的晶亮灿烂,但映射出的冷芒却那么的令人心寒,银光洒落,剑影纵横,三人一时啥的难解难分。

    白云妃迎战依古却没有这般洒脱,其实在依家三兄弟之中,依索的武功是最好的,更加上此人善于心计,更擅于暗器,他手中的武器是太乙神钩。此兵器隶属奇形兵刃。形如乙字,以象牙为手柄,雕镂极精。钩身非一般精铁铸成,共分七节,机括相连,最后一节刃尖,长约二寸有余,锋利异常。太乙神钩的妙用在于,手柄之上另有机括,轻轻一按,七节太乙钩自动伸直,便可当剑使用,及至以剑法过招之时,又可化剑为钩,缠脱敌人兵器。这忽钩忽剑的招数,独便创一格,运用之妙,神诡莫测。

    依索早就看出白云妃绝非男性,为此加以试探,经常以单掌袭击白云妃胸前隆起的部位,白云妃顿时粉面娇红,一面小心应对,一面暗骂对手下流。依索见她害羞的样子,心中顿时明朗,所以太乙神钩在一次刺出之后,猛然一收,锋利的钩尖划过白云妃的丰满的胸前,撕拉的一声乍响,她的胸前衣襟竟是被抓破,露出里头洁白的肩头以及淡蓝色的细肩线带,依稀还可看到肚兜衣头绣着粉色牡丹的一脚。

    白云妃眼中羞怒之色一闪而过,身法幻变的越发快速与不着痕迹,手中长鞭舞的呼呼生风,生怕依索靠近了自己。依索看着她玉瓷般的肌肤展露在空气之中,尤其那诱人至极的内衣颜色,令他淫念突生。

    猛然间甩出一把暗器,趁着白云妃钻心躲闪时候,靠近上去,神钩再挥一次,竟将白云妃上的半拉袖子整个扯了下来,水蓝色的肚兜连同雪腻的细臂整只裸露在外头。

    小美人,“我要让你全裸!”

    依索兴奋的大叫,身型加速着朝她扑去,白云妃又羞又急,奈何手中长鞭应付不了对手的奇形兵刃,眼看就要春光败露,慕容雪航听到她这儿情况不妙,转身看到白云妃受辱的样子,盛怒之下,闪电腾空,青钢剑顿时爆发无数亮银闪烁,回旋环飞的星芒光雨,罩向依索,依索只好停下来应对,铿锵有力的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

    依能和依古又上来参战,五个人混战在一起,慕容雪航凌空挥斩,握剑的手掌一紧,顿时光华大盛,激射出无数的灿烂金光。四周上下旋飞,左右闪流的剑雨星点光华流织,将依家三兄弟逼得不能上前,但是如此下去,内力消耗极大,加上她今夜数番恶战连下来,不得休息,逐渐有些乏力。白云妃所起的帮助效果不大,加上她一边的袖子被撕去,裸露着大半个臂膀,根本无心应战,慕容雪航暗暗叫苦,实在想不出好办法击退这三个恶人。

    因为内力消耗太大,慕容雪航感到越来越吃力,依能也察觉到这一状况,擅于用毒的他悄悄的掏出一把带毒的梅花针,在手中扇面型捻开,然后趁慕容雪航和白云妃不备,突然发出去。七点寒星激射而出,慕容雪航叫一声:“小心暗器!”

    她本能的挥剑格挡,满天闪动的刺目剑光已经交织入一面扇形光幕罩下,依能打出的六颗暗器也堪堪坠落,余下一支却打中在白云妃的肩头上,这也是因为白云妃不善于剑法,加上心神慌乱,被暗器打中后,但觉得肩头一麻,顿时知道事情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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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1章辽国郡主

    慕容雪航也看到白云妃中了暗器,知道眼前局势对自己方十分不利,咬紧银牙,透支了内力,手中青钢剑寒芒骤盛,化为一道光射斗牛,怒破霄汉的经天长虹,于茫茫夜幕中照亮了每个人或物,彷彿白昼,纤毫毕现,那么的快绝凌厉,无可抵挡。漫天剑雨中陡然发出无数紫色电光,千丝万缕地将两任包在一团紫色光环之内,光环中,紫电起落不绝,隐隐有雷声霹雳,这便是骊山圣母的生平绝学“五方神雀阵”现在慕容雪航将“天电织网”这一强大杀招与之融合在一起发出来,虽然威力无比,但是她自身必然会因为元神透支而导致严重的内伤。

    但是这一招术效果十分明显,依家兄弟果然感到疲于应付,依能的两只手臂均被剑光砍伤,三兄弟见对手实在难打,加上己方大队人马已经撤走,若是再恋战下去,生怕节外生枝,于是相互眼色之后,依古丢下一枚雷火弹作掩护,三人逃之夭夭了。

    慕容雪航长出一口气,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转身问白云妃:“云妃,你怎样了?”

    但见白云妃嘴唇发青,闭口不语,慕容雪航连忙扶着她到路边隐蔽之处坐下,只见她莹白的肩头上钉着一枚毒针,毒针与肌肤相接的地方已经呈现出青紫色,看白云妃的样子即可知道这毒针的毒十分厉害。

    慕容雪航帮她将毒针拔掉,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檀口,对着伤口吸允起来,白云妃神智尚在,低声说道:“大嫂,很危险啊,这枚针上的毒非比寻常……”

    慕容雪航只是点下头,继续自己的动作,直到白云妃的伤口地方被她吸允的流出殷红的鲜血,这才停下来,擦一把额头的汗水,径自盘膝坐下来,一边自行运功疗伤,一边说:“云妃,你中的毒也十分厉害,我们先暂时休息一下再走。”

    白云妃也盘膝坐好,用八门续命术给自己疗毒。

    耶律长亭在美妙的梦境中醒来,赫然发现,自己竟赤条条地倒卧在一个赤裸男子的怀中,而这个男子正是自己恨得要死的六郎,六郎嘴角带着一丝邪笑,淫邪的眼光打量著她光滑细致的胴体。方才的一切又回到了脑中,耶律长亭登时羞红了脸,想到方才自己竟会那般渴望男人的侵犯,都是这恶淫贼啊,一下子夺走了自己珍守了十六年的女贞,偏偏想归想,体力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加上方才那种快感似随著回忆又回到了体内,此刻的丁岚兰只觉双腿之间一阵湿黏感传来,那种性欲的渴望竟似又充满了她。

    六郎知道她现在的心理,对自己肯定是又爱又恨,于是,不失时机的将耶律长亭柔美的裸身抱到怀里,说道:“小郡主,现在我和你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而且事情的全部过程一直都是你再要求我这样做的,今后,咱们是敌是友,你好好斟酌吧。”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无耻的小贼,谝奸了本郡主的身子,还……还故意羞辱我,看我今后怎样将你碎尸万段。”

    六郎不高兴的说:“你怎么能这样说啊,我可是一番好意啊,我要是不帮你,你还不得难受死?”

    说着,又在小郡主脸上亲了一口,耶律长亭的双手被绑缚着,根本不能反抗,尽管她口上对六郎恨之入骨,但是少女心中却有了微妙的变化。对于契丹女子来说,一旦身体被一个男子占有了,就代表自己被那个男人征服了。一开始,耶律长亭还不屈服于这种样式的征服,甚至还鼓励自己事后一定要报仇雪恨,但是天生叛逆心理的耶律长亭,自幼成长与荒淫无度的齐王府,对男女之事早已经是十分渴望了。因为她目空一切,身边那些被召集来的绿林高手,全都对她惧怕三分,更不用说那种非分之想,这也无形中限制了耶律长亭欲望的滋长。

    在她所认识的男子中,除了父王敢对自己吆五喝六之外,就只有六郎一个人敢于侵犯她,或许小郡主正在一直苦苦等待着这种侵犯。月光投射下来,将耶律长亭那楚楚动人的面庞勾勒得分外妖娆,她那饱满而又性感的双唇微微颤动着,身上不住散发着少女独有的幽香。

    六郎很清楚女人这种时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自己大加表白的时候了,于是开口说:“郡主殿下,照理说咱们是两国仇敌,我不应该留下你的性命的,可是说句实话,六爷一向怜香惜玉,舍不得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就这样弃尸荒野,不如你叫一声亲老公,我就放了你,日后咱们有机会再续情缘。”

    耶律长亭脸一红,啐了一声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你做……”

    六郎知道她尚且害羞,于是将她的裸身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笑道:“小老婆,你不同意也不要紧,反正我是没有什么损失的,尤其日后两军阵前再次相遇时,我就当着双方千万士兵的面,将咱俩的事情说出来,上次在你的紫玉山庄,你光溜溜的倚在我怀里,好多人都看见了的,我若是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没有人不信的,还有这件事若是传到辽穆宗皇帝的耳朵里,恐怕你那当王爷的老子都会不太平啊。”

    耶律长亭吓了一跳,她知道父王这阵子正在为了皇储的位子而大伤脑筋,与景王和赵王争夺皇储已经是就差刀兵相见了,若是传闻自己与大宋杨家将有染,辽穆宗又生性残暴,后果真是不敢设想。她心中的微妙变化尽数展露在脸上,擅于察言观色的六郎自然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起了作用,于是继续道:“说实话,我是极不愿意看到两国交兵见仗,为了几个破地盘拼得死去活来,害的千万百姓流离失所。大家和睦相处岂不更好?你要是愿意,等你父王做了皇帝之后,我去你们北国求亲,然后你假装不乐意,推辞一番,然后在表明为了天下苍生愿意与大宋联姻,这样既向天下人昭告了郡主的大仁大义,你又可以得到一位如意郎君,可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啊!”

    耶律长亭心中一动,刚要答应,心中一凛,暗道:“这小贼真是坏死了,分明是千方百计的引诱自己,切不可中了他的诡计,可是眼前这事,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啊。”

    六郎继续对她施加心理攻势,一边不停地爱抚着怀中光滑柔嫩的娇躯。耶律长亭脑中瞬时一片空白,六郎见她只是正痴痴地望着自己,雪白的脸颊上满是红晕,表情似羞似喜,美人如玉,娇美无限。看到这样娇媚的表情,六郎不禁有些目眩神迷。一双手径自周有着郡主全身,口唇也在郡主粉嫩的樱唇之上吻个不停,并追问道:“你倒是同不同意我做你老公啊?”

    耶律长亭娇羞道:“那你先放开我!”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这小丫头,精灵古怪,脾气一时难以捉摸的透,我要是放了她后,她对我下毒手怎么办?”

    转念又想到:“既然已经失身于我,他要么今后对我死心塌地,要么恨之入骨,现在看她的样子,害羞倒是占了一大半,估计对六爷不会造成太大伤害,再说,我现在神功护体,就算她想加害自己,恐怕也没有那种能力。”

    于是,六郎笑着,将耶律长亭手上的绑缚解开,但是却一直没有放开她的双手,反而进一步拥住耶律长亭柔软的腰身,坚硬的龙枪又刺了进去。耶律长亭娇羞的叫了一声,秀眉微皱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视着六郎,“小贼,你真可恶啊!居然又来了……”

    六郎将她柔滑的娇躯拉过来,于自己的胸部紧紧地贴附在一起,道:“小老婆,你到底是答不答应做我的小老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强奸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这一番不要脸的话,偏偏让耶律长亭心中喜欢,多年来一直高高在上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着实喜欢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自己,尤其是强烈的刺激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情怀,她毫不示弱的说道:“小臭贼,本郡主就是不同意,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好了……”

    说话时,她的俏脸通红的如同晚霞一样绚烂,双手更是死死地抓住六郎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入到六郎肩膀的肉里头去。

    六郎心中暗喜,心道:“原来是个喜欢被别人凌驾的小女人,想不到六爷我艳福无边,不经意的收服了这么一个小冤家,还怕日后没有玩头?估计这小郡主,身上的药力还没有消失,巴不得六爷好好上她呢,乖乖隆格隆,看我不干死你个小丫头。”

    六郎心里尽无限感动,紧紧的抱着耶律长亭。此刻,他感觉全身一股热血在流淌,温润在抱、他也因此而心神开始荡漾起来,而在他怀中的耶律长亭,内心也同样迸发出情欲的火苗。心神荡漾中,毕竟是初经人事,对于男欢女爱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也只有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紧扶着六郎,愉快的承受着六郎狂野的动作。

    六郎只是觉得耶律长亭浑身细致柔嫩,甜蜜芳香。刺激的自己无法停歇不由自主地拥抱得更紧密,俩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似的激动起来。随着热情的拥吻,互相吸吮着彼此的津液,沉醉中渴望的就只有纯粹是男欢女爱的激情时刻了。俩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交缠着,箍绕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抚动着,紧贴的身体让肤触变得非常敏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的温热,与激动的颤抖。两人的呼吸都十分的急促,他们的嘴唇激烈的交缠在一起,都紧紧的搂着对方,好像要把对方的身体跟自己融为一体似的。六郎想不到小郡主暴发起来会突然变得这么狂野。

    耶律长亭只觉得全身虚脱无力一般,最后索性整个人依靠在六郎的身上,她高耸的胸脯上因为大力的挤压,紧紧的顶在六郎的胸膛之上。这种压迫感却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就像搔痒需要不断的摩擦一般,促使她娇躯像蛇一样蠕动起来。

    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小郡主的鼻子里传出,使六郎血液。只觉怀内的美女越来越烫,六郎猛然死死地抱住耶律长亭汗湿的香躯,尽情的发射出来,耶律长亭喉中发出一声蚀骨的呻吟,将六郎牢牢的抱住四肢更是如藤般紧紧绕在六郎身上。

    六郎乏力的倒下来,耶律长亭跟随着六郎的节奏,伏在六郎的身上,不失时机的嘲笑道:“小贼,你认输了吗?”

    六郎见她周身汗水淋漓,如瀑秀发乱甩乱舞,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性感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羊脂般的胴体呈现出艳丽绯红色,媚眼如丝,闪动着浓酒般的迷醉。不由得心中骇然:“我靠!这么厉害,日后六爷要是不费上一些力气,还怕制服不了这匹小母驹呢。”

    耶律长亭口风一改,道:“小贼,你若是投降大辽的话,我就让父王赐封你做大将军,与我一共管理大辽南院。”

    六郎微微一笑道:“不忙,宋朝皇帝老子现在正在器重与我,我暂时还不想叛国投敌。”

    耶律长亭撅起小嘴道:“真是没良心啊,刚与人家快活完了,就说话不算数了。”

    六郎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耶律长亭红着脸说:“刚才,你明明要人家做你老婆嘛!”

    她话音低的如同蚊子嗡嗡,但是六郎还是一字不差的听到了耳朵里,不由得笑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耶律长亭细声说道:“坏死了,明明知道了,还非得问人家。”

    六郎在她娇羞的脸上亲了一口,正色道:“小老婆,我现在身为大宋朝的钦差大臣,出使山西,送昭阳公主和亲与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的二公子,你却半路上来捣乱,到底是为了什么?”

    耶律长亭哼了一声道:“于公于私都有,于公嘛,我们不想程世杰与大宋朝廷关系有缓和的机会,于私则是因为,你这小贼实在可恶,在紫玉山庄当着那么多下人羞辱我,我探知是你做了钦差大臣之后,当然要来报仇了。”

    六郎笑道:“结果仇没抱了,人道是被我捉住了。”

    耶律长亭不服气的说:“人家一时不小心嘛,都怪你厚颜无耻的往人家身上撞,我要是用鸿龙套索罩你的话,就连自己也一块罩住了,你这小贼浑身臭的很,我可不愿意与你撞到一起。”

    六郎心中好笑道:“现在还不是更加严重的撞到一起了?”

    心里想着,又狠狠的撞了耶律长亭一下,引得她一阵娇哼道:“坏死了,你这小贼又想干什啊?”

    六郎面露凶光道:“刚才不是说要死你吗,结果被你活过来了,今天要是要不死你,今后怎么做你老公啊?”

    说罢,将怀中这具娇小柔弱的身体狠狠地压倒了身下,开始了第三次强有力的征服…

    第152章元神双修

    潘凤、白雪妃和紫若儿一直等着六郎回来,直到后半夜仍是没有动静,白雪妃有些不放心六郎还有大嫂和姐姐三个,与紫若儿商量了一下,打算自己出去接应一下他们,结果刚出院门,就碰到负伤回来的大嫂,两忙将二人扶上楼,紫若儿见师姐负了伤,问其原因后,大惊道:“师姐,透支元神乃是修神者的大忌,你怎么能这样啊?”

    白云妃难过的说:“大嫂都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慕容雪航微笑道:“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分什么彼此了,换了是谁都会这样做的……”

    说着,她严重的咳嗽了几下,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紫若儿连忙扶她到床上坐下,一边输功力给她,一边问:“六郎呢?”

    白云妃回答说:“我和大嫂追出去后,一直没有看见他,本想找六郎回来,结果我们俩个都负了伤。”

    白雪妃这才发现姐姐裸露的肩头上中了暗器,连忙问:“姐姐,这暗器上有毒?”

    白云妃点头说:“大嫂已经帮我处理过了,我的伤势不要紧,咱们是不是再派人去找找六郎啊?”

    慕容雪航点点头说:“我的伤虽然不轻,好在我已经练成了第八道元神,并没有危险,但是需要静养一些时间,有紫若儿照顾我就行了,云妃回去好好休养,你自己有八门续命术,应该能够应付得了毒伤,就让雪妃带人出去接应一下六郎,另外多派人手布岗,要保护好公主的安全。”

    潘凤急切的说道:“大嫂不要担心我,你自己要注意养伤啊!”

    白雪妃疑惑的问:“公主现在是金枝玉叶之躯,为何跟着我们一同称呼大嫂?”

    潘凤慌忙解释说:“我们潘杨两家向来交情默契,我对杨令公尊称叔叔,叫大嫂有什么不对啊?”

    好在白雪妃及诸人对潘凤的话也没有往心里去,潘凤倒是虚惊了一场,赶紧溜回自己房间去了,直到一个时辰后,六郎才跟着白雪妃一同回来,得知大嫂和白云妃都受了伤,六郎急着来探望,看到大嫂脸色如烫金一样难看,浏览心痛道:“大嫂,让你受苦了,都怪我没有及时保护你。”

    慕容雪航一边运功修神,一边说道:“六郎,你平安无事就好,不用为我担心,我好好的修养几日就会恢复的。”

    说完后,闭上眼睛,静心修神起来。六郎不敢再打扰,退出房间,吩咐紫若儿好生照顾大搜,又来到白云妃房间里,查看她的伤势,见到老婆肩头的暗器伤口,六郎开口骂道:“是哪个混蛋王八蛋,居然欺负到我老婆的头上来?”

    白云妃委屈的含着眼泪说:“六郎,就是那三个横头蹩脑的家伙,他们简直坏死了,把人家的衣服都弄破了,若不是大嫂相救,我就出丑了。”

    六郎又骂道:“下次再看到他们,老婆你给我指出来,我一定要为你出头!”

    白云妃娇声道:“六郎,你真好!”

    白雪妃听的肉麻,低声一笑背过身去,六郎又问白云妃:“身体现在还有没有问题?要不要我帮忙?”

    六郎本意是客气几句,谁料白云妃娇滴滴的说:“六郎,人家现在身上毒伤还没有解呢,要不是因为惦记着你的安全,我哪里会受这种伤啊,难道你不管我了吗?”

    看着白云妃明亮的双眸中闪烁出的那种诱人光芒,六郎有些蠢蠢欲动,尽管之前已经在耶律长亭身上花费了不少力气,但是仰仗血气方刚,又有明神本元护身,说什么也不能辜负了娇妻的一片心意,况且白云妃身上的毒确实厉害,非常需要他的援手。

    白雪妃站起来说:“六郎,你就陪姐姐疗伤吧,我下去巡逻去。”

    她刚要走,却被六郎拉住手腕,六郎说道:“还巡什么逻,那些敌人都让我一网打尽了,今天晚上保证不会再来打扰咱们,安心睡觉吧,我还担心我的小美人被蚊子吃了呢。”

    说着,将白雪妃拦腰抱住,丢到床上,之后吹灭蜡烛,扑上床来,三人一番嬉闹之后,就裸呈相见了,六郎双美在怀,左右逢源,不知疲惫的抱着两个娇妻一阵欢好,最后于白云妃身上,将为数不多的琼脂玉酿倒出来,帮助白云妃升华内力。

    六郎完事后,因为劳累,就钻到床里面大睡去了,白雪妃用八门续命术帮助姐姐将体内余毒清理干净,白云妃获得了六郎的内力支持后精神充沛起来,想将六郎叫醒,再娱乐一番。却被妹妹白雪妃拦住说:“姐姐,六郎不是说他已经将顽敌尽除了吗,看他累的样子,势必是经过了一场凶杀恶战,就让他休息了吧。”

    第二天,队伍启程赶赴卧牛关,六郎一早起来就与潘凤说:“大嫂受了内伤,让她坐你的马车可以不?”

    潘凤道:“当然可以了。”

    六郎却说:“那你下去骑马吧,正好可以在前面开道散散心。”

    潘凤不太愿意的说:“这马车内很宽阔的啊,为什么要我去骑马?”

    六郎认真的道:“我要替大嫂疗伤,疗伤的时候不允许有任何打扰的,否则就会走火入魔。”

    潘凤练过几年武功,自然知道走火入魔的道理,担心的问:“大嫂伤得那么严重吗?”

    六郎点下头,叹口气说:“到了太原后,硬仗全指望大嫂呢,所以我想让她尽快回复。”

    潘凤当即同意,骑了六郎的黄骠马,潘豹跟在身后,姐弟二人与白云妃、白雪妃、紫若儿五个人前面开路去了,六郎吩咐队伍行军不要过急,算计着今天日落之前到达卧牛关就行了,然后扶着大嫂进了马车。慕容雪航似乎还有些惬意,到底这马车乃是皇家御用的东西,马车内的装饰更是富丽堂皇,坐稳之后,慕容雪航道:“六郎,这合适吗?若是有人将我私坐皇家马车的事情上奏给皇上,咱们可是欺君之罪啊!”

    六郎付之一笑道:“大嫂不必担心,谁敢多舌头,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皇帝老儿算个鸟,怎能跟大嫂你相提并论?你只管放心来坐,要是愿意的话,可以直接做到太原府。”

    慕容雪航笑道:“那我可是万万不敢,要知道咱们可是给公主送婚的差使,我这伤势只要好好疗养一阵子,就恢复了。”

    六郎问:“到底需要多少天?”

    慕容雪航一皱眉,“这……”

    六郎着急的道:“到底用多久,大嫂,到了太原府就是龙潭虎穴,我们大家全都指望你呢!”

    慕容雪航叹息道:“也许三两天,也许十数天,总之要看我自身调解的能力。”

    六郎抓住她的皓腕,道:“那可不行,大嫂,为了咱们大家的日后安全保障,我要和你元神双修……”

    慕容雪航吓了一大跳,粉面通红的道:“六郎,你不要吓我,这是什么场合,我可不敢……”

    六郎却已经双手环保住了慕容雪航的纤腰,一本正经的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其实大嫂对你自己的伤势更了解,现在只有采取这个法子了,这马车上十分安全,没有人敢来打搅咱们。”

    慕容雪航摇摇头说:“实在不行啊,要不然等到了卧牛关……”

    六郎却道:“卧牛关的守将乃是程世杰的内弟,此人心狠手辣,到了卧牛关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咱们意料不及的,现在大嫂你必须要承担起全军安全的重任。”

    慕容雪航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六郎,一想到外面那么多人守卫着这辆马车,又是御林军,又是太监宫女的,而自己在这里与小叔做那种事情,虽然说是迫不得已,又是为了全军安全照想,可毕竟太羞人了。

    六郎见大嫂雪白的双颊上,泛着一股红晕,双眼是一阵难以形容的水汪汪,香肩颤动着,她像是想说话,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六郎在她粉嫩羞红的面颊上亲了一口,道:“大嫂,咱们不应该害羞,而是应该抓紧时间才对。”

    慕容雪航低声道:“我们本不该这样,可是我,我作不到。”

    她讲到这里,抬起头来。在她长长睫毛上,承着晶莹的泪珠,当她的睫毛轻轻抖动之际,晶莹的泪珠已经在眼眶中流转,毕竟将要进行的是一件那么羞人的事情。

    六郎伸开手,轻轻地抱住了她,一切全是那样轻柔,柔和得不必再说别的话,轻吻着她的眼睛。慕容雪航的泪水沾到了六郎的脸上,六郎感到了一丝咸味,慕容雪航无奈的仰起了头,她的娇躯被迫朝六郎紧贴了过来,半张着朱唇,欲说还羞。六郎迎上来深深的一吻。慕容雪航接受了这一吻。因为这一吻,已肯定了两人的互相需要,以及心灵上的契合。

    慕容雪航的娇躯依偎在六郎的身前,她的香肩在微微发着抖,她靠得六郎更紧,她的双手手心全是汗水,在六郎结实宽厚的背上,用力抚摸着。六郎的脸埋在她颈上,他不断啜吸著腴嫩雪白的颈,每当她的娇躯似乎抖得更剧烈了,她的喘息也急促了起来,她的身子贴得更紧,六郎可以感觉得到,大嫂香躯的滚烫以及心房的剧烈跳动。

    慕容雪航的声音像是梦呓一样,她道:“六郎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从来未曾想到过我会是这样,莫非我是一个淫贱无比的女人吗?”

    她的脸上更是烫得发滚。六郎已轻轻解开了她的上衣,将手穿入到她的背后,在滑得像是大理石,却又柔软丰腴的背上温柔抚摸着。“大嫂,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若不是你在意我的生死,又怎会与我长生这种畸形怪恋?这不是你和我的错。”

    六郎的声音,听来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归来一样,亲切而又安详,“大嫂,你不应该将自已的青春埋葬,生个孩子,那是你作为一个女人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剥夺,你这样做并不是不忠,而是在救赎你的人生。”

    慕容雪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急速地喘着气,感激的眼泪却是不断的涌出来,每次和六郎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引起她的内疚,但是那种内疚正在逐渐的减弱,她现在甚至已经给自己找到了要和六郎嫣好的理由,那就是不能让任何人剥夺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成为母亲的权利。

    六郎轻轻的解开了她月白色的束胸,慕容雪航发出了嘤的一下呻吟声来,她的身子无力的向后面仰过去,六郎的手还是环过她的娇躯,握住了那一对雪白滑嫩玉峰。慕容雪航紧闭着眼睛,口中发出一串细微甘美的呻吟,六郎心荡神驰,屈起身子,吻着她高耸滑腻的酥胸,慕容雪航的身子,缓缓扭动起来。那样晶莹的玉体,那样美丽的脸庞,那样迷人的鼻香,那样醉人的气息使得六郎全身像是有烈火在焚烧。六郎接下来的动作,从轻柔的开始,到粗暴的结束。

    事毕,六郎俯下身,啜住了大嫂的朱唇,慕容雪航的娇躯,抖得更剧烈,她放开了遮住脸庞的手,而紧紧将六郎抱住。她的气息依旧是那样急促,自她口中呼出来的,带著幽香的气息,灼热的喷在六郎脸上。

    六郎轻声问道:“大嫂,这一次能够输给你多少功力?”

    慕容雪航含羞说道:“在七星楼第一次的时候,我得到了几乎相当于我三四年才能积攒的修行,后来就慢慢的变少了,不过通过这一次摄取,我想我恢复的时间会更快一些。”

    六郎奇怪的道:“这是什么原因呢?”

    慕容雪航浅笑着说:“是我自身的功力提高了,而每次得到的都是均衡的,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另外,六郎不要总是想着与我欢乐,你要适当的配合我行功啊!”

    六郎摸摸脑袋不好意思的说:“对对,这双修是要用口诀的,下次我一定配合你。”

    接下来,二人开始钻心修神,虽然也是采用了男女交合的姿势,但是六郎遵照慕容雪航的意图,二人行功运气,元神相互交融在一起,元神融合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语言不能形容的快感。整个上午,六郎都沉醉在这种极度快感之中。

    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马车外边张光北合李同顺过来禀报:“启禀大人,已经临近中午,我们请示大人是就地用餐,还是等进了卧牛关再用?”

    六郎将头探到马车的窗口,轻轻掀开纱帘,问道:“距离卧牛关还有多远?”

    李同顺回禀:“还有一百四十里!”

    六郎道:“两三个时辰的路程嘛!让弟兄们忍耐着点,赶到卧牛关吃大餐去,还有本大人现在正在闭关练功,你们俩给我看好门,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搅。”

    张光北合李同顺领命,慕容雪航躲在马车中,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与六郎做那种私事,仅仅隔着这马车的一层布帘,真是羞人啊!六郎回过头来,又将她重新抱住,说:“大嫂,还有两个时辰,我们抓紧时间啊!”

    慕容雪航娇羞道:“六郎,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六郎惊喜道:“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可以不用考虑多余的因素了。”

    慕容雪航轻声问道:“六郎,你还要啊?”

    六郎将她用力抱到怀中说道:“人家辛辛苦苦陪你练了一上午功,大嫂也应该回报一下啊!”

    说着自己径自朝后面倾倒,将羞答答的慕容雪航置于上面,慕容雪航马上意识到六郎的用意,娇羞的双手遮住眼睛,说实话,这种羞人的姿势,她还从未尝试过。

    但六郎天生就是一个调教女人的高手。

    她的腰肢摆动更剧烈,像是想藉此逃避,但是她的摆动,却令六郎感到难以形容的欢愉。两人一起发出欢乐的叫声,那是原始的欢乐的叫声,是每一个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欢乐,也是人最根本的天性所带来的欢乐。

    马车就这样一往直前的跑着,六郎与心爱的大嫂却在马车中做着不知疲倦的动作,终于,六郎感到慕容雪航的身子,突然停止了运动,而在那一刹间,六郎更感到了异样的灼热,异样的紧缩,异样的吸吮感。这种种感觉交织成一片无比的快感,六郎的全身却像通了电一样麻颤,身体像是在一朵柔软的云上,而那朵云,则正冉冉地向天上飞去。

    六郎就躺在云上,他闭上了眼睛,只觉得有两片濡湿的,灼热的唇,在向他的唇上贴来,于是六郎便吮住了那两片唇。在极度快乐之后,六郎像处在半昏迷中一样,终于冉冉向上升去的云。又缓缓的飘跌了下来,但是六郎仍然感到那难以形容的柔软,那是大嫂柔软的娇躯,承受着他。

    六郎睁开眼睛,看到大嫂正伏着身子,含情脉脉的双眸正视着自己,她口唇微动,说了一声:“六郎,我爱你!”

    虽然声音不宏,六郎却如同听到了晴天霹雳,吃惊的看着大嫂那善解人意的眸子,幸福的点着头:“大嫂,我也爱你!”

    于是又是一番激烈的热吻。

    慕容雪航的身子继续俯下来,六郎享受著那异样的温馨,慕容雪航将脸钻在六郎的怀中,两人的身体之间,几乎一点空隙也没有。她抬起雪白的、玉一样的手臂,掠了掠秀发。她娇俏脸庞上现出一种极其动人的娇憨的神色来,使得六郎不禁深深地吻着她。六郎估计时间过的差不多了,整理好衣服后,又将慕容雪航轻搂怀中,温柔地捧住她那美绝人寰的芙蓉玉面,望着一双略带雾气的翦水双瞳,闪亮如天上的星星,轻轻地用手抚摸着那一头乌黑光亮的秀发,慕容雪航痴痴地凝视着他,脸上微红,眼神却坚定之极地道:“六郎,大嫂爱上你了啊!”

    两人四目交投,情感交流。只是不超过一刻间的深情对望彷彿两人已经相爱相恋了有千年之久。

    第153章元神双修

    大队人马来到卧牛关,秦东阳已经接到探马禀报,另外宋太宗送昭阳公主进山西的事情,程世杰已经知晓,秦东阳争取了姐夫的意见,程世杰让他严密监视钦差队伍的行踪,另外找机会试探一下宋皇的诚意。于是秦东阳就带了两位夫人和一班文武出城门迎接。

    这时候,潘凤已经回到马车上,六郎引领着秦东阳过来给公主请安问候,并告诉秦东阳自己的队伍还没有吃午饭。秦东阳马上吩咐将六郎的钦差队伍迎接入城,并安排了两家大酒店专程招待。然后执意请六郎一行人到他的府上做客。

    于是,六郎便让潘凤与自己一同上门做客,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潘豹、张光北、李同顺作陪。秦东阳的私人府宅修得十分阔气,众人进入大门后沿着花径前进,两边花圃间,俱是中原少见的奇异大花,大淡紫,有血红,有浅黄,有粉红,芬芳扑鼻,满园生香。莹这殿阶广台上,静肃的立着一十八名红衣背剑警卫,另有四名霓裳女子,恭迎在殿门下。

    进入大厅落座,虽然天还未黑,殿内已经是灯火通明,恍如白昼,大厅之中金碧辉煌,座位已经摆放妥当,昭阳公主上座,六郎与秦东阳一边一个,六郎的手下坐在左边,秦东阳的两位夫人和一批文武列在右边,不大工夫丰盛的酒席就摆上来,六郎一行人已经腹中饥饿,也就不客气的先大吃了一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

    秦东阳讨好的探听了一下六郎一路上的情景,当听六郎在半途中遭遇辽国飞鹰堂刺杀时候,秦东阳故作惊讶道:“竟有这等事?辽国蛮子们真是胆大妄为,自不量力,好在钦差大人你明察秋毫,并且胸怀甲兵,将一干贼人杀退,要不然昭阳公主在我的地盘上出了什么闪失,末将可真是担当不起啊!”

    六郎陪着他哈哈大笑道:“秦将军过奖了,在下年少无知,哪里比得上将军你久经沙场,不管怎么说,护送公主一路平安,是咱们大家的职责吗。另外,公主已经到了你的卧牛关,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啊!”

    秦东阳恭维的说道:“那是,那是,末将一定小心谨慎,并派高手加强戒备,以保证公主和钦差大人的安全。”

    六郎笑道:“又秦大人这些话,我就放心了,早就听闻将军手下高手如云,今日得见,真乃佩服!”

    六郎说着,逐个的打量着秦东阳的那些手下,心道:“秦东阳手下高手如云,等从太原回来的时候,自然少不了要与他恶战一场,我最好是能了解一番,才能做到知己知彼。”

    于是又说道:“本大人也是自幼习武,向来钦佩那些武功高强的绿林高手,不知道秦大人能否令手下爱将上来露两手让我们开开眼界?”

    秦东阳点头道:“当然可以!”

    然后冲下面说道:“你们那一个上前给钦差大人演示一下?”

    右边座位上站起一个身高过丈的灰袍胡僧,上前施礼说:“小僧自小连得一身刀枪不入的硬功夫,献丑了!”

    说罢,将身子外面的大袍甩去,露出一身黑黝黝精壮的疙瘩肉,性功闭气之后,上来两名家兵,手中拿着金背鬼头刀,对着他赤裸的上身一阵乱砍之后,那胡僧身上居然没有半点伤痕。

    六郎拍手道:“果然好功夫!”

    紫若儿嘲笑道:“无非是外家横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