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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淘肉文他也静静地看著她,竟夹杂著一丝淡淡的惆怅、矛盾、嘲讽……或者说若有似无的,温柔?

    幕清幽不知,也无所谓。所以她不愿深究的再度闭上双眸。

    反正他怎麽样,也跟自己无关吧。

    “我陪你一起睡。”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话会从皇甫赢的口中说出,但是他的确这样说了。

    不仅如此,他还转身熄灭了蜡烛。紧接著,幕清幽身後就传来男人脱衣服的窸窣之声。

    赤的男体爬上她的床,掀开丝被仿佛很熟练一般钻进女人的被窝里。

    强憋著一口气,幕清幽转过身去不去理他。身体向靠墙的一边挪了一挪,和他拉开距离。

    她以为会像上次那样,两个人各占半张床,独自梦周公去。却不料,皇甫赢却忽然化作缠人的八爪章鱼。

    她越是躲,他就越是贴住她的背脊不放。直到将她近角落,柔软的身子还是被固执的揽进壮硕的胸膛。

    皇甫赢紧紧地搂著她,像是宣告主权一般小心地将她呵护在自己的胸前。他的体温熨帖著她的,让她在寒冷的冬夜里却不住的流汗。

    她觉得诡异,觉得害怕,觉得他不安好心。

    “你湿了。”摸著她被香汗浸湿的衣物,皇甫赢促狭的在她耳边低吟。

    “不管你的事,”被他意有所指的暗示弄得心烦意乱,幕清幽冷冷地说。

    “你这样,我抱著也难受,不如脱了吧。”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解开系在幕清幽颈间的兜绳,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大手一扬那水绿的丝料便已飘荡在空中。

    胸前蓦地变得赤,男人手臂上的肌更是有意无意的触碰著自己房的下缘,让幕清幽心里浮现一阵燥热。

    “下面,也脱了吧。著身子睡觉更舒服。”诱哄著怀中的美人儿,皇甫赢忽然觉得,当一个能驾驭住女人的坏男人也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只要你温柔一些,邪佞一些,再身体力行一些,你要的女人就会是你的。

    “不,我喜欢穿──”女人不愿的话音还未落,皇甫赢三下两下大手又是一扬,白的亵裤也离开了幕清幽的身体。

    现在的两个人均是一丝不挂的拥抱著躺在一张床之上。男人的意图太过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臀缝处已经被一个渐渐膨胀变硬的东西抵住了,幕清幽倒抽一口凉气挣扎著要下床。

    他怎麽能在意图侵犯自己的妹妹之後还想著要碰她?!当她是妓女麽?好发泄白天没能释放出来的欲望?

    “别动。”用大腿压住不断扭动的小人儿,皇甫赢炙热的薄唇不由分说的碾压上来。贪婪的吻住幕清幽的樱唇,不断的伸出长舌在唇瓣上来回吸吮舔舐,那激狂的深吻几乎封住了幕清幽所有的呼吸。

    “不,我不要!”幕清幽闪躲著男人霸道的亲吻,强迫自己大口大口的吸气。她知道,若此时再推不开他,过一会儿媚药发作便又是一场浩劫。

    “我给的你必须要!”不理会她的反抗,男人魁梧的身材轻而易举的将美人儿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将她的皓腕单手擒住高举过头,她将胸口挺向自己。

    “我就不!让我跟一个禽兽做,我宁愿到玄紫那里去挤!”情急之下,最不该说的话脱口而出。

    男人爱抚的动作一瞬间全然冷却。前一秒还悸动著的心,此时却如坠万丈冰窟。

    杀意蒙上了男人的双眼,喉结上下滚动著,涩而发紧。

    “什麽叫禽兽,什麽叫宁愿去和玄紫挤?”原本透亮的黑眸危险的眯起,皇甫赢一顺不顺的盯住身下的女人。几乎要将她的伪装看穿。

    她就是这样回报他的?

    皇甫赢冷冷一笑。

    他今天在石头上坐了一天,从白天想到夜晚。顺著皇甫玄紫的提点他压抑著心中的苦闷硬是将这麽多年来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分了个明白清楚!

    他终於看清了自己,看清了自己在任何事情上都强势唯独却在感情上温吞懦弱。

    他反复推敲自己对浮云的情愫,发现那果然从头到尾只是对女人身体的向往和探究。儿时会忘情的趁她熟睡时偷舔她的胸部,正是如此。

    对於今天的所作所为,皇甫赢除了懊悔和羞愧之外,再无其它想法。若是真心恋著自己的妹子,以他说一不二的个,就算要千夫所指也绝对会让皇甫浮云真正的变为自己所有。

    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

    在看到梅花飘落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偏执,多愚蠢。

    他原本应该是失落苦涩的,但是脑海中转而浮现出的这个俏丽又狡黠的小狐狸的娇颜,却再度让他对爱情燃起了希望。

    他并不讨厌她,甚至说,他已经开始喜欢她。如果真像玄紫所说,他需要找一个真正喜欢的女人在一起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她!

    从没有女人能带给他这种感觉,她是那麽甜美,又是那麽难驯。轻而易举的引起他的兴趣。

    所以,他破天荒第一次搬进女人的寝宫,想跟幕清幽好好的培养感情。关於她的身份,他也想的很明白。

    若是她真的是魔夜风派来的细,他一定会先去灭了骁国,杀了魔夜风那个恶魔。然後再把幕清幽当作禁脔留在自己身边,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惩罚”她。

    他都肯如此为她著想了,可这女人口口声声说的却是哪门子的混账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幕清幽冷冷的看著他,看不到男人心中所想。她只知道自己不喜欢这种被当作替身的感觉。

    “你是个禽兽,而我,要去找玄紫。”她一字一句地说。

    “玄紫?”皇甫赢愤恨的打量著身下的女子,不喜欢她对别的男人用这麽亲密的称呼。

    然而,高大的身子却在发现她颈上醒目的红痕时猛地一震。

    “这是什麽?”狠狠的扳过她下颚,不在乎弄痛了她,只想求证自己所看到的事实。

    “我不记得我曾经在这里留下过这个。”摩挲著她颈上的吻痕,黑眸快要喷出火来。

    幕清幽先是对他的暴怒有些错愕,随即想要皇甫浮云曾在她颈间呷过几口,想必是留下了痕迹。

    纵是如此,对他的无理取闹,她根本懒得多做解释。

    “没错,这个不是你留下的。”不打算否认,故意要激怒他,惩罚他。

    “那是谁!我弟弟麽?你跟他睡了?”大掌气急败坏的环上幕清幽稚嫩的玉颈,皇甫赢恨不得掐死这个伤透他的心的女人。

    “哼……”幕清幽面无表情的看著他,“你都能去睡自己的亲妹妹,我为什麽不能去睡自己的小叔?”

    颈上的力道蓦地收紧,幕清幽脑部有些缺氧,却还是倔强不屈的回瞪著他,不甘示弱。

    “好,好,很好……”

    这一句话如火上浇油,能让一向冷漠的男子因嫉妒变成嗜血的野兽。

    只见皇甫赢冷笑著突然分开幕清幽紧闭的双腿,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而邪恶。

    连说三句不明所以的“好”之後,他纵声大笑,笑声震动著两人的胸腔,诡异非凡。

    “即然这样,”黑眸闪烁著恶毒的光,“你我算是扯平了。我也不用再跟你客气了,你这婊子!!”

    (0。28鲜币)魔魅(限)73 青儿的呼唤

    'ig'://64。124。54。122//iage/free/100186311/101537615。jpg'/ig' “你想死,爷还不愿意呢!在医生面前说死,你当我是手废了还是不举了?!”

    屋内的火焰仍然熊熊燃烧著,大有吞噬一切之势。房间的门却被人大叫著踹开了。

    只见印无忧难得英勇的做了先锋,脸上还残留著许多女人的鲜豔的唇印,右腿却举高在胸前维持著九十度直角。

    显然,这门,是他一脚踹开的。

    帅气的脸带著英雄才有的气魄,迷人的桃花眼难得没有勾人的眯起。而是睁得极大,黑的瞳仁里闪烁著奇异的光芒。

    “不痛麽?”就在他继续享受被人敬仰的快感时,高大的身型後却闪出一抹倩影。

    凌格冷冷的望了死撑的男人一眼,没有理他,而是迅速的朝幕绝和青儿的方向走去。

    这火真大,已经烧掉了半间屋子。此时周围弥漫的都是呛人的浓烟。

    “哎呦~~~哎呦~~~脚断了啦~~”还没踏出两步,只听後面传来“!当”一声体跌倒的声音。

    只见印无忧抱著右膝,涕泪横流的在地上打滚。豆大的泪珠竟然毫无顾忌的大颗涌出,吓坏了围在门外看热闹的花娘。

    “唉?我说印公子,你刚才不还挺帅的嘛。怎麽才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行了?”一个妓女连忙凑上前来好奇的拍拍印无忧的俊颜。

    “呜呜呜呜~~~好痛哦!别说我不行!尤其是花娘!”明明都疼得龇牙咧嘴了,印无忧却还是抽出空当来纠正对方容易引起歧义的话语。

    “你看你,乱说话!”另一个花娘也凑上前来搡了一把旁边的姐妹,不悦地说,“谁不知道咱们无忧爷是最行的啊。”

    “就是!哎呦……”印无忧连忙接茬。

    “但是,”话锋一转,花娘又冒出一句令印无忧喷鼻血的话,“您刚才冲进来的时候,为什麽要说当你手废了还是不举了呀?”

    “要说大夫手废了是不能继续看病了,但是不举了又是怎麽回事?难道印大夫每次都是用那话儿给病人看病的?”

    ……

    一阵寒风吹过,众人面面相觑,然後皆以一种惊惧的眼神警惕的望向印无忧。

    额上冒出数道黑线,印无忧感到自己沐浴在“此人必为变态”的目光浴之中,只得夸张的抱著腿,呻吟得更大声。

    不过今天的事,还多亏了印无忧机警。

    本来他在隔壁的房中,正被花魁洛米儿搞得欲仙欲死。但是作为医生,听力和警觉通常会高於常人。所以青儿方才敲打墙面呼救的声音,他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原本想立刻冲进去来个英雄救美,还好滑头的个让他留了个心眼。先穿好衣服,偷偷的潜在门外沾著唾沫捅破了一层窗户纸。

    结果不看还好,一见施暴者居然是幕绝那个冷面阎王。他就吓得差点脚软,心下暗自一衡量,别说是他,怕是整个青楼的人加起来都打不过这男人。

    但是他也不能眼见著落霞被欺负了呀!!

    心念一动,他连忙发足狂奔回邪医馆找凌格帮忙。全天下的武者都值得怀疑,唯独凌格不会。因为他经常以自身的血之躯测试凌格的本事……

    而且他算准了幕绝会嗑药,以他现在的药瘾,每隔几个时辰就必须吸一次。到最後意识癫狂,凌格一定能将他制住!

    “喂!死了没有,没死就把他抬回去。”依然是爱答不理的望著躺在地下鬼吼鬼叫的男人,凌格睨著他那副讨人怜爱的包样。觉得他脸上的唇印特别刺眼。

    毫不留情的抬脚大力的踹了他几下,提醒他此时应该是逃命的时间。

    她怀中抱著已经被烟呛昏的青儿,而幕绝也被她点了道放倒在桌面上。

    眼见火烧得这麽大,这些人不但不赶紧救火,反而在这里看起了热闹,她的心中就有气。

    妓女们,果然都是胸大无脑。而喜欢狎妓的印无忧根本就连脑壳都没有。

    “为什麽我要抬他!?”被踢的好疼,印无忧咬著牙指著桌子上头发已然被烧焦一半的男人,气呼呼的问道。

    这死丫头!还每一下都踢他的痛处!

    虽然皇甫浮云吩咐过他一定要治好幕绝,但不知为什麽,他就是见不得凌格居然心里会想著其它男人。

    “抬著吧,”凌格回头望了一眼昏迷中的幕绝,又看了看怀中的青儿。

    一向淡漠的脸上也有了深沈的叹息。

    “那是青儿比生命还重要的人啊……”

    (0。68鲜币)魔魅(限)78 愿者上钩

    'ig'://64。124。54。122//iage/free/100186311/101537808。jpg'/ig' “嘿嘿,这年头,即便当婊子也比当禽兽强!”美眸狠狠的夹了他一眼,幕清幽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就凭皇甫赢侮辱人的功力,又怎比得上她的伶牙俐齿。

    “你!”果然,皇甫赢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也真亏了幕清幽,什麽样的男人到了她手里都得缴械投降。

    “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幽妃。”冷冷的提醒著她躺在这床上的目的,男人的尊严不允许她一再挑衅。

    “我没忘,但是我有权拒绝。”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沈如岩石的身体,幕清幽径自走下床,随便拿起一件外袍遮住自己赤的身子。尽量维持著自己内心的平静在椅子上坐下,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还有心情喝茶……?”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虽然被推开了非常不爽。但是要亲近自己的妃子,皇甫赢也不想总是用强的,那样的话不是又给了她骂自己禽兽的机会。

    “嘶──滋滋──”幕清幽故意喝的很大声,成心要气死这个鸭霸的男人。

    “你现在是在跟我闹脾气麽……”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皇甫赢忍不住叹息。

    遇上这只小狐狸,他原来不容置喙的一切习惯都被打乱了。

    先是被她恶质的玩弄了他“纯洁”的身体,再然後被撞见实在是无脸见人的“秘密”,到最後她理直气壮的拒绝他的求欢。那样子,就好像他们是一对儿真正的夫妻一样……一对平凡的,恩爱的夫妻。

    不知为什麽,他不太讨厌这种感觉。反而觉得很新奇,心里面也暖暖的。就好像是突然拥有了从小到大都不曾奢求过的一种更为亲密的关系。

    他,其实好珍惜。

    “幽妃──”

    轻轻地唤了一句,明眸在黑夜里闪烁如星。皇甫赢看著她只裹了一件单薄的长衣,曼妙的身材被无端的包裹住不肯与他分享。心里情不自禁燃起渴望,好想伸手将她抱在怀里爱抚。

    只有在那个时候,她才会乖巧的变成一只小猫咪。躺在他的身下随著他的动作摇晃,口中不断溢出甜死人的浪叫,让他酥进了骨子里。

    “别叫我幽妃。”木清幽懒懒的别过头去,“我消受不起。”

    “小狐狸?”这可是他专门为她起的爱称,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叫她这个总行了吧?

    “你冤枉我。”手中的茶杯被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差点被磕碎。幕清幽决定不再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阵见血的提出对他的指控。

    “我当时只是一时情急。”虽然心中有愧,但是素来傲慢的男人是绝对不可能开口道歉的。肯作解释,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你一时情急?”幕清幽冷笑著伸出手腕,一把扯掉上面包扎著的丝帕,将伤口赫然的摆在对方面前。

    “你一时情急就伤害我?”

    “我……”看著原本洁白无暇的手腕之上出现明显的抓痕,皇甫赢的愧疚更甚一分。但是转眼又望见皇甫玄紫为她包扎用的手帕,嫉妒之心却让他再度口不择言。

    “那又怎麽样?不是照样有男人对你怜香惜玉麽?还是个有龙、、之、好的男人。”刻意强调那敏感的四个字,皇甫赢残忍的连自己的弟弟都要嘲笑。

    被他这样无理的对待著,幕清幽发现跟自大傲慢的男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讲。因为他们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错的。

    “在我眼里,龙君也比你好一万倍。至少──他懂得温柔和尊重。”失望之极的抛下这最後一句话,幕清幽不顾自己几乎半的身体,凛然的推开门走向那寒冷的冬夜。

    她要去找玄紫。至少,他会笑著对她说一句,我们是好姐妹啊。让她在这恶心透了的深宫里还能感受到一丝温暖和善意。

    “幕清幽!你敢!”身後传来男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她却连理都懒得理,大踏步的往玄紫楼的方向走去。

    天气非常的冷,幕清幽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被冻僵了。但她依然固执的不断迈动著脚步,心里想著只要不会在半路上被冻死就好。

    走出了沁岚阁,又走进一条长长的回廊,身後却传来快而有力的脚步声。

    “啊!”来不及回头,幕清幽娇柔的身子就被裹紧在皇甫赢身上披著的一件裘皮披风里。

    为了出来追她,他也来不及换上太多的衣服。只是匆忙的套上一件中衣就披上披风跑了出来。

    这小妮子跑的可真快啊……

    抱著她冰冷的身子,皇甫赢又将两人身上的裘皮拉紧一些。两人紧密贴合著坐在回廊边上的石凳上,不发一语的互相瞪视著。

    此时,温暖的待在皇甫赢的怀中,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幕清幽坐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才发现他居然没穿裤子。

    “噗!”忍不住大笑出声。

    乖乖,堂堂麒麟国的国君,平时还那样一副惟我独尊的拽样。若是让人知道他没穿裤子大半夜在皇宫里奔,不知道要晕倒多少人。

    “你笑什麽?”不悦的望著怀中的女人,皇甫赢心中有气。但是察觉到她已经不像刚才那麽生气的反抗自己了,心里也稍稍的放松了一些。

    刚才发现她明目张胆的从他面前逃走,他肺都要气炸了!

    当他死了还是不举了?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光溜溜的要跑去别的男人那里!他既然认定了她,也就要定了她!别的男人,她想都不要想。

    “我笑我的,管你什麽事?”呛辣椒一个,幕清幽白了他一眼。

    “笑就代表不生气了?”男人额头贴著她的,小声的问。

    “谁说我不生气?”幕清幽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却意外的没有听到他的痛吟。

    相反的,皇甫赢却用一种宠溺的眼光望著她,靠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你是第一个敢对我无理,却还活著的女人。”

    “如果你觉得被冒犯,大可以杀了我。”不领情的避开他的目光,她幕清幽没有这麽容易被收买。

    “杀了你?”皇甫赢抬头望了望天空,不知道是他的眼眸亮还是天上的星星更胜一筹。

    “我可舍不得。”他的嘴唇认真的梳理著她的发,不时的在她鬓间烙下细碎的吻。

    被这男人如此温柔的对待著还是头一回,竟让幕清幽有些无措。

    沈思了一会儿,她最终还是抬起自己的美眸对上他的,一字一句的说,“皇甫,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做不到。”

    莫名其妙的话语让皇甫赢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皱著眉头,不解的望著她。

    “做不到什麽?”

    “做不到去爱一个心中没有我的男人,更做不到去逢迎一个居然爱恋著自己妹妹的男人。”叹息一声,她闭上双目,等待著男人的暴怒。

    然而这一次她却想错了,皇甫赢非但没有呵斥她。反而将她侧揽在自己怀中放平,让她的头枕上自己的右臂。温热的薄唇随即印上了她浅樱的小口。

    “嗯……唔……”男人的吻霸道又温柔,缓慢的舔遍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再与她芳香的兰舌快速的追逐。软化著她的意志力。

    “不……皇甫……不可以……”幕清幽想推开男人俯首压下来的身子,却被他扣住下巴吻得更用力。

    “我偏要!”不理会女人的挣扎,大掌趁机覆上她的胸口。将那一朵嫩嫩的头捏在指尖旋转著玩弄。

    “你……好过分!”喘息著在他的怀中扭动,幕清幽忍不住咬了他一口。血腥味立刻在两人唇间蔓延开。

    “嗷!你居然敢咬我?”瞪大了星眸,皇甫赢舔著自己唇上的创口。

    “跟你说了我不愿意。”被强迫的一方娇声抗议。

    “我偏不!”再一次被他叼住住嘴唇,幕清幽只感上一痛,那死男人居然也在同样的位置咬了她一口。

    “唔……好痛!”不满的以哀怨的眼神看向他,却发现罪魁祸首居然弯著眸子笑得煞是好看。

    “是的,”宝贝的将他的女人搂紧,皇甫赢也将她唇上的血珠含进口中品尝,“我的也一样痛。”

    “哼!”

    “小狐狸……”薄唇低嘎的吐出紧绷的笑意,皇甫赢抵住她的唇吮吻著说,“我喜欢你,从现在开始我谁都不爱了,只爱你。”

    “才怪!”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表白,幕清幽想都不想就发出笃定的感慨。

    她警觉的挑起一边的细眉,慵懒的望著他。

    开玩笑!离他兽大发侵犯自己的妹妹到现在连一天的时间都还没过去呐。他会不会转的太快了一点?

    “我觉得是……”被她的质疑问的有些心虚,皇甫赢脸红著转过头去。

    “我就知道!你走开啦!”挣扎著要跳出他的掌控,幕清幽恨不得连踹他下面三十脚。

    “至少我不会再惦念著云儿是真的,而且我有喜欢你也是真的!”被她的狐狸爪用力扯住头发向下拉,皇甫赢额上的青筋不断的抽动。

    到底是谁借给这女人的胆?!

    “真的?”听到这样的解释,幕清幽终於放开他的头发谨慎的又问了一遍。

    “真的。”男人的脸又恢复往的俊朗与严肃,君无戏言,他皇甫赢又怎会食言而肥。

    “那我继续观察好了,才不会这麽轻易就信你。”嘴上这麽说著,藕臂却主动环住男人的颈项,幕清幽难得乖巧的露出笑颜。

    天真又狡黠的水眸,粉嫩柔软的唇瓣,宛如凝脂的雪肤,再加上那倾国倾城的一笑……

    她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一样,又美丽,又冶豔。终於肯绽放开来之时竟让男人看的痴了。

    人间美景本无数,又怎能比得上如此佳人。

    “天呐,你是我的。”吐纳著欲望的粗嘎之音,皇甫赢将幕清幽的身子搂紧,大手不断的在她身上游移,像是坚定了什麽信念一般喃喃自语到,“你必须得是我的!”

    “不要!”当他的手向下摸到她腿间的花瓣时,幕清幽环视一下四周惊恐的推拒著他,“我死都不要跟你在这里做!”

    这是外面诶!还是冬天,若是在合的过程中被冻死在这岂不是难看之极?

    一瞬不瞬的看了她半晌,皇甫赢将她稳稳的抱在怀中站起身来。

    “那好,我们回去做!”

    被男人像抱著娃儿一样护在掌心里,饶是外边北风呼啸,但是幕清幽却觉得一点也不冷。

    眼见著男人像是捡了宝贝一般珍惜著自己,罪恶感却悄悄地涌上了她的心头。

    骗了他的感情,这样……好吗?

    (0。66鲜币)魔魅(限)79 狡兔三窟

    'ig'://64。124。54。122//iage/free/100186311/101538123。jpg'/ig' 今天的玄紫楼意外的不似平时般冷清,因为玄紫王爷专属的贵客已经来临。

    虽然是白天,但是陈设简单的屋子内,那张不断晃动的木床还是毫不遮掩两人之间所进行的亲密行为。

    少有下人出没的屋子,一个喜欢照料花花草草的王爷,一张布满髭须不让人窥视的脸。此时的皇甫玄紫正浑身热汗的趴跪在床榻之上,承受著身後情人猛烈的攻击。

    “啊……玄紫……玄紫……”跪在他身後的男人相貌英俊,紧绷的脸上显现出痛苦的欢愉。只见他左耳戴著一枚银环,而右脸上却有著一道从眼角一直延展到耳根的狭长疤痕。这看似狰狞的疤痕,非但没有有损他的英俊,反而为他增添了一抹危险的男子气息。

    两个人上衣都还穿的好好的,只是下半身的裤子却已经不知道褪到什麽地方去了。

    一双粗糙的厚掌紧箍著皇甫玄紫的腰肢,将他一次次拉离自己的下腹又一次次拉回来承受自己强而有力的入。

    “嗯……墨……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皇甫玄紫披头散发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一向平和的神情此时却露出少许扭捏。那是只有纯情的姑娘家在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拥抱时才会有的表情。

    “嗯……你好紧……”身後的男人头发非但不黑,反而亮丽的发红。那是像最野最难驯的宝马鬃毛一样的血红。一绺发丝邪佞的从原本就没有花多大心思绑好的发辫里流出,浪荡的飘浮在他的额前,跟随著男人前後摆动臀部的动作来回摇晃。

    皇甫玄紫衣袍的下摆被撩到腰上,雪白圆润的股完完全全在情人的掌控之中。男人爱不释手的抚摸著他比女人还好看的丰臀,在上面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

    “嗯嗯……墨……骑我……快……”粗大乌黑的棒身毫不留情的没入皇甫玄紫粉的菊,在里面深沈的搅动一番後才重重的抽出。

    听到身下男人的浪叫,被称作墨的男子更是兴奋。一把将皇甫玄紫的头扭转过来,好让他看清自己是如何在他身後骑乘著他用力驰骋的。

    “墨……我爱你……”激情的喊出充满爱意的表白。让身後的墨在感觉到自己的被皇甫玄紫的菊夹的更紧之後。整个人脆趴伏在皇甫玄紫的後背之上,一手不甚温柔的隔著衣服捻弄著对方胸前早已挺立的男头。一手伸到玄紫胯下,急速的上下套弄著那根又粉又大的,他同自己一起达到让人全身血快速流动的。

    “嗯……嗯啊啊!”没过多久,两个人低咆的吼叫声叠在一起,与同时出的两股热尽情尽兴的释放而出……

    “玄紫,我也爱你。”北堂墨将皇甫玄紫疲累的身子翻过来搂紧。

    “我知道。”

    柔顺的偎依在情人宽大温暖的怀抱之中,皇甫玄紫红著脸满足的闭上双目享受两人後的余韵。辨不清男女的娇嗲之声软软的传进情人的耳中,让北堂墨情不自禁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阵碎吻。

    “乖玄紫,为夫表现的可让你满意?”不羁的丹凤眼慵懒的挑起,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闪烁著几分得意,显然,他对自己的能力是十分自负的。

    “好人,你哪一回儿不是捣动得奴家欲仙欲死?”唇畔含著娇笑,皇甫玄紫伸出白皙修长的指尖,探入北堂墨的衣襟在他的胸口画著圈圈。

    “那倒是,”北堂墨坐起身来,与皇甫玄紫颀长纤瘦的身型不同。他的身材不只是颀长那麽简单而已,而是真真正正的高大威猛。

    只见他身上的肌一块块坚硬如石,随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立刻纠结的突起。比古铜还要深的颜覆盖了他的全身,当他握紧了拳头之时浑身上下的骨骼都跟著嘎嘎作响,散发出野兽一般的骇人气息。

    他的唇很薄,薄到几乎没有,只在开合之间微微翕动著吐出粗噶的热气。

    所以,他不是英雄,他是匪类。是野兽。是侵略者。是可怕的攻城略地的悍将。

    “将军,奴家好喜欢你进来的感觉。”娇滴滴的唤出北堂墨的身份,皇甫玄紫依恋的将自己的红唇送到男人唇边,和他热烈的接吻。一边吻著,好看的月牙眸却不经意间转向窗外,不动声的将正在偷窥的人的身影尽收眼底。

    “嗯……玄紫……”一边吻著爱人的嘴唇,一边用布满粗茧的大掌抚摸著他的臀部,时不时的伸进那仍然汨汨的流出自己白的菊里做著浅浅的抽。耳朵却也警惕的竖起,不放过掠过窗外的每一个脚步声。

    “走了麽?”抵著北堂墨的唇,皇甫玄紫用只有彼此才听得到声音说。

    “走了。”放开怀中的男人,北堂墨懒懒的向後一躺,枕在自己结实的双臂上,笑嘻嘻的翘起了二郎腿。口中却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妈的,让老子白费那麽多唾沫!”

    这位粗言粗语的玄紫王爷的入幕之宾不是别人,正是麒麟国的镇国左将军──北堂墨。

    左寒右石。

    北堂墨将军的名字在麒麟国与石将军的儿子石夜风齐名,都是骁勇善战的将才。只不过那石夜风比他多了一份邪恶的精明,与不甘人後的野心。

    石夜风离开麒麟国做了骁国的王之後,改名为魔夜风。整个麒麟国的兵力就由北堂墨全部统领了。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事,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得兵权者得天下,没有一位君王不明白这个道理。

    但是皇甫赢唯独对他放心,因为北堂墨并不是一个喜欢钩心斗角之人。

    他狂放不羁,唇角的笑勾著戏谑,眼神中飘著慵懒,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懒人。要是让他一板一眼的坐在龙椅上勤於政事,那还不如直接要他死。

    这个男人平生只对两件事感兴趣,其一是打仗。那麽多人怕打仗而他偏偏喜欢,因为他享受恣意杀人的感觉。所谓万夫不当之勇,就是这个道理。

    至於其二嘛,北堂墨贪婪的望著已经走下塌去的男人丰盈的臀部──他……更喜欢玩人!

    北堂墨欲极强,几乎夜夜贪欢,男女通吃。但凡是入了他的眼的,早晚都会被他放倒在身下享用摧残。这毛病虽然给他找了不少麻烦,但是有人护著,就不用怕了。

    “你也该走了。”皇甫玄紫一改方才幸福的小女人相,而是迅速的找到热水对自己的进行清洗。

    “真是无情啊,把我利用完就马上推开。好歹我也陪你装了三年的龙君,名声也不太好听啊。”

    北堂墨哂笑一声,欣赏著皇甫玄紫擦洗时流露出的媚态。心下情不自禁的怀疑,不知道男人装断袖装的久了是不是会真的变成断袖?

    不然的话,为什麽这皇甫玄紫虽然顶个难看的胡须,却在举手投足之间散发著说不出的优雅和魅惑……女人一样的魅惑。

    “你帮我做戏,我也没亏待过你。你每次从我宫中强掳宫女回去,你道是何人为你善的後。”冷眼望著床上仍然不打算穿上裤子的男人,皇甫玄紫忍不住叹息。

    这家夥,欲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烈。不过,如果可以利用的话,这也未必是件坏事。

    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让红豔豔的朱唇显得更加妩媚诱人。

    心里正暗忖著一个新的计谋,耳边却传来北堂墨粗嘎的声音。

    “我说,你别给老子笑得这麽风成不?害得我又要硬起来了。”

    “信不信我把你阉掉,让你永远硬不起来。”月牙眸弯得煞是好看,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发现里面蕴藏著残忍的威胁。

    “算了……”北堂墨识趣的将脸别开,讨好的岔开话题,“不过,那人还真有精力。我每次来,她每次必派人来看,就是不肯相信你是真正的龙君。”

    “哼哼──”皇甫玄紫淡淡一笑,食指从翡翠小盒中挑出一点软膏轻轻地抹在自己身後的菊上,灼人的疼痛感让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本来就是假的,如何让人信服。嘶……下次再这麽用力,我就帮你削得小一点。”

    “我用力?”北堂墨惊讶的翻身而起,“不是你一直在叫用力用力吗?我用力你,我还疼呢。“不满的噘起嘴,就知道皇甫玄紫这个险的男人一定会过河拆桥。

    “罢了,”穿上裤子,皇甫玄紫挥了挥袖,走到铜镜边上若有所思的摩挲著自己的脸颊上有些微长的胡须。

    “早晚有一天,这笔账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去。”

    “嘿嘿──”北堂墨不知什麽时候走到他身边,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几拍,促狭的说道,“老实说,老子纵横沙场这麽多年,还真就没见过你这种表面上好话说尽,私底下却坏事做绝的人。”

    “谢谢。”他的实话非但没有惹怒皇甫玄紫,反而让他敛起眸,安静的让人看不出心中的真实想法。

    “不管怎麽说,我北堂墨的命也是你救的。你老弟有事相求,就算是赔上命我也绝对义无反顾。”子懒散的男人难得的正经起来。

    “轻点儿。”被他的大掌拍的有些疼,皇甫玄紫不著痕迹的躲到一边。

    “有一件事,你倒是可以帮忙。若是做成了,你就不用再充当我的相好,陪我做著苟合之事了。”淡漠的笑容变成精明的算计,皇甫玄紫勾唇问道,“我有意将妹妹指婚与你,你意下如何?”

    “啊?你妹妹是谁?老子见过吗?”北堂墨指著自己的鼻子傻傻的问。

    “浮云公主──”皇甫玄紫有些动气,这个鲁男子,连长公主的脸都认不得。

    “唔……那我岂不是成了你的小舅子?”

    “没错。”玄紫气定神闲的笑笑。

    “不成,那我岂不是要守著一个人过子而放弃我那麽多的美人儿……”嘀咕著看向皇甫玄紫,发现他笑得很是险。

    心脏猛地一跳,快要从嗓子眼里炸开。因为那迷人的红唇一字一句的对他说,“这可由不得你。”

    (0。22鲜币)魔魅(限)80 未知的敌意

    'ig'://64。124。54。122//iage/free/100186311/101538160。jpg'/ig' 自从皇甫赢安心的在沁岚阁住下之後,幕清幽便比平时劳累了许多。这男人不开荤还好,食髓知味之後竟夜夜抱著她在床上进行鱼水之欢,其精力和耐力都令人叹为观止。

    让她每天早晨醒来时都哀怨不已,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像被三百多斤重的大石头压过一般酸痛。

    她原本以为皇甫赢只求新鲜,男人的身子到底还是禁不起纵欲的。谁知,他们皇甫家的兄弟都像中了邪似的。

    她还记得当初偷窥魔夜风强暴皇甫浮云被抓住时魔夜风脸上那一副神清气爽的诡异样。现在皇甫赢也是如此,越是亲近女人不断释放自己的精血,他们的精力就越是旺盛。

    见他现在带回来批阅的卷宗比原先还要多上两倍,幕清幽只觉头脑一片昏暗。恨不得长眠於此不再醒来造狼摧残。

    眼下幕清幽刚沐浴完毕,被淋上一层芳香四溢的玫瑰香油,正慵懒的披散著一头青丝趴卧在榻上舒服的享受著贴身女婢的那一双巧手在自己後背上时轻时重的进行的按压推拿。好活淤舒筋,慰劳她多以来饱受折磨的身体。

    眯著一双末梢微挑的媚眸,她像只猫儿一般嘤咛了一声,白皙的玉指作梳瞬间刷过缎子一般的黑发。流筝般轻灵的笑声自娇嫩的檀口之中倾泻而出,听得周围人的心里都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勾人魂魄的冶豔风情就像这玫瑰精油的香味一样,无论如何躲闪都抗拒不得……

    经历过越多的男人,她的妖冶的美就更重一分。原本的澄澈灵犹在,与这感勾魂若有似无的魅惑杂在一起,时而重合,时而分开。

    就会让人痴迷,让人放纵,让人追逐,让人为她不顾一切。

    幕清幽像毒,此毒已然漼骨。

    明明就蚀人骨血……却依然让男人欲罢不能的上了瘾,绑了锁,逃也逃不掉,戒也戒不了。

    魔女的魅力,就在於此。

    忽然,耳边传来侍女小声的打扰,“幽妃娘娘……”

    “嗯?”见对方问得谨慎,幕清幽睁开了眼。

    “莲妃娘娘传来口信,说想邀请娘娘到她的湘帘斋一叙姐妹之情。”

    姐妹之情?

    幕清幽缓缓的坐起身来,未著寸褛的身体毫不在意的呈现在众人眼前。只见那一对饱满的娇晃出诱人的弧度,上面两朵未兴奋的小花蕾安静的凹陷出一条细痕,瑰丽的粉是羊脂玉一般的雪肤上引人瞩目的亮点。

    让同为女人的小丫鬟们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反正她早晚也会找到你这里的,到时候,需要你明白的你自然会明白。”

    皇甫玄紫的话像幽灵一样环绕在她的耳边──

    “娘娘!诶?娘娘!”见幕清幽赤著脚跳下软榻,随意套上几件衣服就往屋外走,几个丫鬟连忙紧张的将她叫住。

    “您这是要去哪?”

    “怎麽了?”幕清幽不解的回身,琵琶袖的水蓝曳地长裙更彰显出她身材的婀娜。

    “您还没绾发呢。”

    “是啊,您的妆还没点呢。”

    “这样啊──”幕清幽沈思著点点自己的唇,忽然扬起一抹随的笑。

    只见她走到铜镜边,随意的将长发在右肩上松松的绑了个马尾。又用描唇的细笔沾著殷红的胭脂在自己眉心画了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