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也等于庄严单方面挨揍、闪避。
庄严心烦浮躁,也没让陆镇海多轻松。
两个人停下后,看向吼完彻底睡着的安宁,心里突然厌烦的不知道要怎么着!
174聪明伶俐
付迪偷偷松口气,绝了,醉成这样还知道‘心疼’。
付迪把安宁扔沙发上盖上毯子,再看眼各自占据一个角落的男人,非常识时务的不好意思道:“我女儿晚上看不见我睡不好觉,我……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慢慢聊……”
付迪悄悄的退出来,关上门,又赶紧趴在门上听声音,想起自家的隔音措施不错,又站直,苦口婆心的开口:“安宁,这可是你自己作死,如果明天你发现跟两人发生了什么,一定要承受住,大家都是熟人吗。”
说完轻轻的拍拍门,赶紧开溜。
陆镇海在榻上躺下,调高了房间的暖风,盖上毯子准备睡。
庄严躺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也不处理身上的淤青,闭上眼睛。
苏安宁睡的很沉,酒品很好,一觉醒来猛然看到两个大男人在穿外套惊了一下,想起了昨晚的事。
头疼的拍拍脑袋,拿起茶几上的水一口喝下,喝完发现水温刚刚好,苏安宁平静的把水杯放下。
庄严已经换好了衣服,与昨天的款式相同颜色不同,都是她选的,但也是三年前的老款了,但不可否认庄严穿起来依旧很好看,甚至拉高了这件衣服本身的气质。
让安宁惊讶的是陆镇海,他也换了一身衣服,他也有家用秘书?那他们谁先用的洗手间?
安宁无聊的想了会,晨起的脑袋清洗了,看到对面的沙发上整齐的放着两套女用衣服。
左边那套橘粉色的大衣她嫌艳气放在庄严那里没有带走。
右边那套是放在家里衣柜的如今出现在这里,肯定是陆镇海去她家让人带来的。
苏安宁想过后,深吸一口气,顶着晨起的脸笑笑,走到陆镇海身边,伸手拉低他的头,踮起脚触碰了他带着凉意的唇角:“早安。”
庄严傻在那里,心里翻江倒海的冲击着叫器着,像一台被混乱的程序攻击的电脑,僵在那里。
安宁拿起从家里送来的衣服,绕过茶几,同样伸出手拉下呆滞的庄严,踮起脚尖吻过去:“早安。”径自去了休息室。
陆镇海回过神后,没扣上的手表瞬间砸在茶几上,发出刺耳的震响,吓了刚关上浴室门的安宁一跳。
庄严脸色铁青,恨不得打苏安宁一巴掌,让她现在就滚出去!她把他当什么!简直——简直——
庄严最终没忍住,愤怒的冲进休息室,下一刻,又瞬间退出来,浴室是透明的玻璃茶窗没有窗帘,水雾中,他很久没有享受过的曲线雾蒙蒙的透出来,什么脾气都散了。
庄严一把捉住陆镇海欲开门的手臂:“你干什么!”
陆镇海也想起什么,把手收回来走到窗边抽烟。
庄严也很烦,摸摸了口袋,没有摸到烟,随便从茶几的抽屉里开了一盒,点燃。
浴室里,苏安宁正火急火燎的给付迪打电话:“你就把我自己扔在这里,你就不怕我……”
付迪刚送完女儿回来,把鞋子踢到一边换上拖鞋,没心没肺的笑着:“战况挺激烈呀!这个时间才醒,说说看,谁的实力更甚一筹。”
苏安宁败给她了,再说下去也没有结果:“有没有后门、秘道什么的!”以她对庄严、陆镇海的了解,等会一本正经又洁癖的陆镇海肯定要劈了她,更别提对老婆很古板的庄严!
她刚才一定是脑子犯抽才觉得那样很过瘾,不过想想确实挺过硬的。
付迪惊叫:“你干什么了竟然需要秘道,你不会真把人家两人怎么着了吧!太禽兽了!”
苏安宁可怜兮兮的对着浴室的冰墙,关了水龙头:“快来救我吧……”
付迪打开牛奶,把手机压在耳边:“大姐,你也要为我的生命财产着想呀,我上有老下有小,很可怜的行不行,要不这样,你再牺牲牺牲色相,把他们战到没有力气下床,然后你再走。”
苏安宁咬牙切齿道:“多谢女侠指教!”
付迪优雅敷衍:“客气!客气!咱们谁跟谁呀,不跟你说了,约了美容师,亲爱的拜拜。”
苏安宁边穿衣服边考虑窗户的高度,最后叹息一声,放弃。
可又想想理他们做甚,跟她有关系吗,她跟庄严已经离婚了,另一个充其量是前男友,一个吻而已,不喜欢的话,亲回来好了!她保证不反抗!
苏安宁神态自若的出来,诧异的看两人一眼:“还没走?”呛死人了!苏安宁有种掩鼻的冲动。
庄严灭了手里的烟起身,严肃的看着安宁:“你在生气。”
陆镇海比较干脆:“那件事是我不对,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你不高兴是应该的。”
看你们客气的,多大的事呀还道歉:“你们不上班吗?不好意思,我快迟到了,不开张会饿死的,再见。”安宁拿起包,打开门,走出去,关山,松了一口气,ok,安全回垒。
苏安宁刚到工作室楼下,手机响了,看看上面的名字,安宁又放了回去,上了电梯。
很快短信追过来:接电话!
安宁没有看。
“苏总早。”
“苏总早。”
“早。”
安宁准备晨会,手机不断的响,安宁临去会议室的时候看了一眼有庄严的有陆镇海的,苏安宁冷冷一笑,手机没有拿,直接去了会议室。
开完会,陆镇海的短信安稳的放
陆镇海的短信安稳的放在收件箱里,开头几个字不用打开文本也能看见,‘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都做了什——’庄严的比较含蓄‘我爱你,那种事我以前不能容忍现在更不能,别做让自己后——’
苏安宁直接清空收件箱,在十一点的时候接了孟子曰和酥酥的视频电话,小家伙又长大了一点,特别喜欢让人扶着在地上有路,安宁知道那样很辛苦,孟子曰却一直这样扶着她。
安宁笑着看着,抚摸着镜头里的孩子,把孩子交给孟子曰她一点也不后悔,孟子曰真的担的起,她陪包汤走路的时候也不敢说有这耐性。
所以,小酥是孟子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