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接触不到,但不表示没有。”
“我不管!我不接受也不同意,我不接受你们不在一起!你们都不要我了,以后我就是多余的了是没人要的孩子了是不是,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爱我,你们都会觉得我碍事!”
苏安宁看着包汤,眼睛有一滴裂痕:“傻孩子,如果我不爱你,就不会告诉你,而且你怎么会那么想呢,正因为你是家里不可或缺的一个宝贝,所以这件事,你是妈妈告诉的第三个人,除了爸爸妈妈意外,第三个知道的人,所以小声点,别让爸爸难做好吗?”
包汤下意识的放低声音,抹着眼泪:“什么事别让爸爸难做。”
苏安宁声音柔和:“爸爸工作很辛苦,每天要面对很多朋友和不认识的众人,我们在他的庇护下享受的太多,他让我们生活富足,让我们无忧,但他同时也有很多敌人,等着看他倒霉,等着他妻离子散,我们享受了爸爸这么多年的好,怎么能不为他着想呢。
所以他离不离婚的消息,有他对外说,我们不能先说出去,先去质疑,明白吗?”
包汤明白,他的爸爸很了不起他明白,有敌人他明白:“但……爸爸这么好,你们不该在一起吗?”
“爱有很多种方式,我爱你是一种,我爱你姥姥和姥爷是一种,我对你爸爸是另外一种,我们有情,是十多年相处下来的亲情感情,就像你和我们在一起八年,对爸爸妈妈深切的依恋一样。
我们崇敬这份十年的感情,所以尤其不想让这份感情蒙尘,我们希望它干净一点、纯粹一点,但好似是期待过高,反而弄的很糟,我们想让它重新变的更美,所以就要打碎,重新开始,或许有一天这些裂痕会批凑在一起,组成新的工艺品;或许,发现成品太高,让碎了的瓷器归土。
我很惭愧,给你做了不算成功的婚姻示范。”
庄逸阳看着妈妈,有点不知道要说什么,她没有说爸爸不好,没有说她的婚姻很累,甚至没有像小明讲的一样两个人打架,然后拉着孩子非要选择一个。
可他,可幸福,可幸福的爸爸妈妈却要离婚了!他爸爸妈妈怎么可以离婚呢!
“你是爸爸妈妈婚姻中最特殊的最珍贵的存在。”苏安宁抚摸着他的头:“没有你妈妈不会那么快融入你爸爸的家庭;没有你,亲爱的奶奶一定不每个星期都甜甜的给妈妈打电话让妈妈回去住;没有你,爸爸妈妈不会在同一个目标奋斗多年;没有你,妈妈现在一定遍体鳞伤觉得这段婚姻里失败的没有任何成功的地方,你爸爸也一样。
是因为你,这一切都那么美,即便失败也有我们最珍贵最珍贵的人在发芽成长,让他从男孩成为男人,由男人成为如今的父亲,让妈妈长大,让妈妈懂得感恩,是你让我们越发变的像个大人,越发懂得父母不易。
所以谢谢你,让我的婚姻这么美丽,也谢谢你承担妈妈和爸爸的失败、
所有今天甚至以后,你有抱怨我们的资格,我把这句话,这个足以伤害我们的利器交到你的手里,是因为,你值得。你成就了我们的最好,所以也有资格在你觉得受到伤害时,毫不留情的的反馈给我们,让我痛,因为,你,弥足珍贵。”
苏安宁抚摸着他的头,喊着泪轻轻一笑;“我要说的说的差不多了,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妈妈,只要妈妈知道,妈妈都会告诉你。”
庄逸阳怎么觉得越来越伤心了,而这种伤心隐隐有些责任重大,似乎举足轻重,似乎他要思考再思考才能和爸爸妈妈认真的平等的甚至重要的进行对话:“妈妈,爸爸爱那个狐狸精吗?”
苏安宁擦擦泪:“就会说让妈妈开心的话,我们包汤是个有教养的好孩子,她是阿姨,据你爸爸说,不爱。”
“那你爱那个叔叔吗?”
“不爱。”
“那你们为什么要离婚。”
“因为我们做错了,我们在为彼此的错误和让对方伤心了的行为付出代价,不管我们的年龄处于什么阶段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那,那。你们可以不离婚吗?”
苏安宁非常认真的看着包汤:“你可以说一个时间期限,说一个真正的经过你深思熟虑的,并且让爸爸妈妈觉得都可以帮你的期限,在这个期限了我们不离婚,给你时间去适应,去消化,去看,去体会,好吗?”
庄逸阳闻言趴在桌子上:“妈妈最讨厌了,妈妈最讨厌了。”
苏安宁垂下头,摩擦他的短发:“谁说不是,妈妈也觉得让包汤难过是最错误的事,但你是爸爸妈妈的儿子,你就真希望我们瞒着你吗?看不见爸爸和妈妈我们包汤是不是更难过呢?”
怕你更难过,妈妈希望你只是有一定量的难过。
包汤扑倒妈妈怀里:“妈妈——妈
妈妈——妈妈一点也不讨厌,一点也不!呜呜……”
“谢谢你……”我的宝贝。
“妈妈。”包汤抬起头泪眼婆娑:“你让我想一想我再给你答案好不好,我现在好伤心,除了伤心什么也想不出来,呜呜……”
“好。”苏安宁心疼的抱着他:“今天我们不上学,包汤跟妈妈去工作室好不好。”
庄逸阳哭着点点头。
苏安宁带着他回了工作室,让不安的他守在自己身边,无论去做什么都会先看他一眼,告知他自己的动向。
包汤开始还在哭,不一会就安静了下来,然后跟着妈妈各部门走,神奇的鉴别工具,这一个个在他眼里没什么意义却早已知道对人类史重大的发明分去了部分注意力。
整整一天苏安宁都让他在身边不曾让他离开视线,也不忘仔细注意他的反应,见他只是伤心、不解、和偶然高兴,心里微微松口气。
此时,不要让他觉得被抛弃,比往日更重的在意和在乎会比较快速的安抚孩子被惊吓的心,尽管这并不能起决定作用,但苏安宁能给的,尽量做到最好。
“妈妈,这个好神奇呀,它真的能预测灾祸吗?”
苏安宁看眼儿子手里的天干地支仪:“这是古代钦天监专用的测量时运的仪器,叫罗盘,是纵观朝运国运的工具。基本上是管用的,就像你从小长到大的生活环境、所有经历,就能揣测出你长大后是怎样的人,而国之大运就像星罗密布也会有一定的规律。
跳出这个规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