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一次,卓琴神色哀怨的凑过去,身体贴近:“别生气了吗,下次再也不了还不行吗,我给你买了一副国际象棋,你不是最喜欢那些东西。”说着解着他领口的扣子。
于兴华哪有心情跟他胡闹,一把扫开她的手!把卓琴甩在一堆纸袋上!国际象棋!?他从来不稀罕!他现在只想要回头他的钱。
“我不管你怎么做!总之你现在给我把东西退回去!钱拿回来!钱拿不回来你就给我滚!还有西西的幼儿园,家里的保姆,统统滚蛋!”于兴华转身要走!
卓琴抄起一袋子衣服砸在于兴华背上:“你凭什么打我!”卓琴恼了!我给你生儿育女!孝敬长辈,花一样的年纪跟了你!现在连花点钱的资格都没了!
卓琴坐在地上也不起来,开始哭闹:“我倒了什么霉!遇到你这么没良心的!不就是一点钱!你每个月赚那么多,给我们母子花点怎么了,我一心在家给你操劳,给你拉扯西西,你竟然这么对我——”
于兴华觉得可笑:“一点钱!你说的轻巧!你去赚!你赚的回来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他现在没有了!每一分都要捏着!
卓琴见他真的恼了,没有上前哄他吗,顿时能屈能伸的软下来,跳过退货这个话题,站起来,如解语花般,为丈夫担心道:“还没有找到工作?”
卓琴见他不吭声,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让她猜中了,于是小心翼翼的问:“咱家还剩多少钱?”就算没找到工作,她今天花项也不过分,他何至于生怎么大的气!
除非家里没钱了?但怎么可能!
于兴华想到这个就烦躁:“你少管!”
卓琴没听他说了什么,只是觉得家里不会没钱,于兴华就算一年不工作,也不至于连十万块的零花也没有。
卓琴算着于兴华在公司做了这么多年,家里怎么着也存着三百多万,加上这套房子市值五百多万,于兴华怎么可能没有钱!
可看他这幅样子,莫非是便宜了哪个小妖精!卓琴想到自己当初怎么勾搭上于兴华的,再想想现在他竟然管自己的花销,定是被那个狐狸精迷了魂。
卓琴想通这点,没有像大部分女人一样闹,反而冷静下来:“好了,知道你现在不容易,给西西换幼儿园就换幼儿园。”没说保姆的事!哼!敢从她卓琴手里抢男人不想活了!
于兴华火气平静了一些,这套房子也不见得保得住,以后卓琴和你日子跟着自己受苦,到底是他有所亏欠,想想以后,于兴华觉得这次也不是不能忍她。
卓琴却心思转的飞快,她突然觉得嫂子说的对!钱啊还是要在自己手里,不在自己的手里的时候也要给自己想好退路,这男人就没有可靠的!
当初爸妈大哥嫂子搬来市里,她给了六十万买房子,只是付了首付,现在房子还欠银行四十万,每个月还要还房贷,压力很重。
嫂子说,如果以后有个万一,她们就是想帮助她,想把她接到家里去,单是房贷还的就够累了,还有什么余钱花销。
而且如果现在还清,只要给银行三十五万,足足便宜十多万。
嫂子的意思是,与其每个月她们累死累活的还,还不如让她跟于兴华要点,直接还清,这样她以后也有个干干净净的地方。
卓琴现在觉得太有必要了,虽然她不会让于兴华便宜了哪个狐狸精,但也不能不给自己留好后路。
这件事卓琴没想告诉于兴华,打不了等他发现后发一通脾气又什么,这样想着卓琴越加殷勤:“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随便。”于兴华心烦气躁的靠在沙发上,看来这一行他做不下去了,可是像刚毕业的小伙子一样满市场的跑,以他现在的年龄和曾经的资历他还拉不下脸,只能期待明天或许有转机。
秋高气爽,天气宜人,葡色满紫,早长鹰飞。
苏安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思考再三,梳成了马尾,一身粉蓝相间的运动服,脚上穿一双平底鞋,拿起桌上的双肩包出了门,趁现在还在迷人眼的年纪,进可攻退可守,不错。
区勇市最繁华的步行街,莫过于大学城这边的雪山路,全长万米,禁车通行,整条街从街头到街尾,小吃、百货、古玩、花鸟应有尽有。
淘货的、压马路的、情侣间消磨时间的,为自己的小家添置迷你饰品的,人流攒动,不拘年龄。
但放学高峰期的时候还是以学生居多。
苏安宁站在雪山路口,深吸一口气,喧闹的气氛,嘈杂的环境,四面八方的声音让你觉得心态也热闹起来。
莫名的就想起了自己当初在这里傻不隆冬的所有故事,还有后面跟着的小尾巴,一晃眼十多年都过去了……
十年前觉得这条路很长、很神奇,逛这条街是学生生涯最开心的事,因为可以买到很多很多好东西,有吃不完的小零食;
十年后,觉得这条路很闹,摊位占道,门帘杂乱,卖面的大叔从不洗手,叫嚷的最大声的阿姨刚才从麻辣烫里捞出了一块抹布。
但可能是年少的记忆太清晰,反而让安宁倍觉亲切,看着身边吹糖人的老爷爷孤孤单单的样子,便上前买了一个。
隔壁看似精美的工艺品小店里播放着时下的曲子。
如果生命
没有遗憾
没有波澜
你会不会
永远没有
说再见的一天
可能年少的心太柔软
经不起风,经不起浪——
一对小情侣从她面前经过。
女孩穿着格子裙,长发垂肩,不高兴的抱怨:“多老的歌还在放,太落伍了。”
男孩的脖子上挂着白色的耳机,年轻朝气:“越老越香,就像你,老了后我更喜欢。”
038省大
女孩顿时笑了:“你才老呢,看我怎么收拾你。”两个人笑闹着跑开。
卖糖人的老爷爷也跟着笑:“是个会说话的小伙子。小姑娘是那所学校的?”
苏安宁闻言却不会真觉得自己就是小姑娘,无非是第一眼不好判断年龄,老伯伯捡了最讨人喜欢的说:“省大的。”
“省大?!了不起!我孙子说以后就考省——”
纪辞苦跑过来,有些小喘:“来晚了,公司突然有点事。”说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