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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没有要去清洗的意思,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伤口。

    心中砰砰声加剧,如擂鼓一般。

    这是怎么了?是…染染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此处,秦怀信再也待不住了,随意掏出手帕包裹住流血的手,掏出手机给楚染打电话。在发现电话打不通时,只如风一般席卷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刚回寝室的室友莫名其妙的问道,却没有得到回答,秦怀信早已下了楼不见踪影。室友回头见到一地的水与玻璃渣还有…血,一脸茫然。

    …

    此时,楚染到底如何呢?

    她刚从昏迷中被人唤醒,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却被眼前人吓了一大跳。而她对面似人一般的东西也是连忙往后跳开,嘴里还哇哇的叫着。

    虽然说的什么楚染听不懂,但是她知道了这东西是个人,虽然说出来的话不成言,但声音明显是人的。

    那人蓬头垢面的,衣衫褴褛,也许不能叫做衣衫,因为那人身上更多的是树叶之类的东西裹身。

    「你好。」楚染尝试的唤了一声。

    「!#!@%¥#@%#…」那人似乎在说什么,可惜楚染完全没听懂。

    「嘶…」感觉到脚上一阵疼痛,楚染看了过去,见脚踝已经肿得跟馒头似的了。见那人又指了指旁边,楚染才发现不远处还躺了个人,似乎还没有醒过来,那是…安宏泽。

    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第48章

    秦怀信找人借了车子,一路往楚染去的地方狂奔,无限庆幸自己在大学里学会了开车。不过他却不知道有另外一行人也同样把车子快开到飞起,目的地与他还是一样的。

    这人是…周舒志。

    在那小洋房前死守了一个月,他终于找到了线索。因为拿到图纸的秦怀信很快就找人开始整修起来,周舒志便自己上前套近乎,打听到了雇主是华大的学生。一番调查后,终于拿到了楚染的资料,虽然她长得与自己不像,也并不像琬琰,但是…周舒志分明能从照片中的女孩脸上看到与他两人都有相似之处。

    他很肯定这一定是他的女儿,周舒志没想到当年琬琰离开时竟然是身怀有孕的,他又是愧疚又是难过,琬琰这些年一定过得很辛苦。

    拿到手上的资料还没能看完,又收到一个消息,楚染游玩的地方发生地震。他不知道他女儿有没有事,但他却一秒钟也坐不下去了,想要立刻前往她的身边。

    周舒志这些年干了不少事,他的影响力自然不是秦怀信可比的,虽然收到消息比秦怀信发现不对劲要晚一些,但却几乎是同时从京城出发。

    当然两厢并没有见面,只一路疾驰。因心绪太乱,周舒志暂时没心情看手上的数据,反正找到人了,应该…离琬琰也不远了。

    …

    安宏泽一直未曾醒来,楚染检查后发现至少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便略微放心了些。四下转悠了半天,发现这地方不小,也有水源,虽然只是一个小水洼,附近还长出了好些果树,但…她出不去。

    「你好。」楚染放慢了说话速度,她只能回头继续跟这里唯一的活人交流,虽然看上去像是野人。

    「泥…」那野人刚才只是因为被吓了一跳,才叽哩哇啦乱叫,这会倒是平静下来。楚染见她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学她说话。

    「你、好。」楚染看着她笑了笑,试探的又说了一遍。

    「泥…好。」这次说得就要正常多了,虽然有些艰难才吐了两个字出来,但说明这野人是能够通的。而且楚染总觉这声音是女声,难道这个野人还是个女性?不过脸太脏,她没能看出点什么。

    「%*&*…¥#¥#…」她好像想要表达什么,但一着急,说出来的话楚染又觉得跟天书没两样了。

    「你别着急,慢慢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楚…染。」楚染抬下往下压了压,想要安抚她的情绪,总觉得这人有思维,也还是能跟人沟通,就是不太会说话,像是很久没跟人交流过似的。楚染看了看四周,有了些猜测,如果她也是从外面掉进来的,并且一个人在这个地方待得长了,很容易就不会说话了。

    「触…然?」那人像是很高兴自己能跟人说话一般,重复了一遍楚染的名字。转头急忙朝一个角落奔去,这地方在上面看倒是只有不到一米的缝隙,下面还挺宽敞,她刚才试着喊了两嗓子,但并没有得到什么回音。也不知道是这地方落下来太深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楚染觉得自己命还真大,这么高掉下来,除了脚扭了,居然没什么事。果然重生的人就是受老天爷的厚爱吗?

    听到她唤自己的声音,楚染回过神来,发现她正指着崖壁让自己看。楚染右脚不太放便行走,遂只能蹦了过去。

    看到墙上的东西时一怔。

    当然并非什么武功秘籍,只是被人刻下的划痕,地上还有几个石块,这大约是她留下的。楚染转头仔细的看了看,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但确实太黑,啥也没有发现。看完猜测道:「这是你划的?」

    她点了点头。

    「这是记录的什么?」楚染看了一眼满墙凌乱的划痕,突在灵机一动,「这是你在这下面待的日子?」

    那人更加拼命的点头,楚染没想到自己竟然猜对了。原来墙上的东西应该是她怕在这下面过得天日不知,便自己做的记录。

    因为她画的符号各异,楚染有些不好理解,摸索了好半天,才能粗略计算。

    「你在下面十几年了?」楚染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人先是愣了一下,才又自己转去看石壁。楚染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难道她只是记录,其实自己从未计算过在这里待了多久?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居然并没有疯掉,这人以前应该也是个性子温和的人,才能耐得住寂寞。

    「你叫什么名字?」楚染来到那人身后,见她突然伤心的哭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好半天,那人才抽抽答答的止了哭,连比带划的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你能慢些说吗?我不太听得懂。」楚染只得制止了她。

    「…旋。」那人握了握拳手,吐出一个字。

    「璇?」楚染试探的问道,见她摇了摇头,「萱?」

    那人点了点头,脏兮兮的脸上露出一抹僵硬的笑。

    「萱?这是你的名字吗?那你姓什么呢?」总算能得到些消息了,楚染高兴的问道。这会儿被困在了这里,显然是没办法出去的,除非往上,但是…她又没翅膀,没见这个叫萱的人都困在这里十多年了吗!楚染只能尝试着与她沟通,相信在外面的人应该不会放弃他俩吧。要不然被困这里,她可没办法撑下去多久。

    萱应该就是她的名字,那人高兴的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