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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查你等等,紧跟着1秒以后就报出了正确答案,您是祥林嫂上身呢还是阿庆嫂再世,我们都不想知道好吗!

    陈一特地在那几个爱演戏的书记名字上打了三角形,标注出来,预防踩雷。

    还有个书记,特别认真地跟他说:我们党费一交就是一年的,我们肯定不会拖欠党的钱!主题党日活动我们一个月开四次的!每个礼拜五都要聚在一起开一次生活会,是不是我们的觉悟还不够!

    陈一擦了擦嘴角的血:书记……我们党费一个月交一次的,你一年交一次不对啊!主题党日活动也是一个月开一次,没必要四次啊太多了好吗!您不是觉悟不够是太够了!希望下次省里抽查时候您记一下我们的正确答案。

    书记:好的好的,都是一个月,哎呀我们就是喜欢开会嘛,大家聚在一起,还能干什么,就开会, 要不是怕你们说太多,我例会都能算进去,一个月开8次!好听吧!

    陈一:……好听好听,再见。

    季薄言回来摘了头盔,就看到陈一咬牙切齿,手里拿着笔画圈圈:你干嘛?诅咒人啊还是布阵啊。

    陈一抬头,看到季薄言:季哥!我在打电话,做个标记。

    季薄言嗤之以鼻:我说难怪书记群又地震了,说又有人抽查,你刚来的时候刚抽查过,现在又来。

    陈一:……所以这个抽查这么频繁的吗?

    季薄言:市委的人就怕数据不对,一边压着下面逼他们实时更新,这边又会去催做大数据的,务必要在十一前把整个党建情况反馈上去。

    陈一:……现在离十一也不远了啊。

    季薄言:我们总共10来个县市区,每个区以下,预计今年是30个新建党支部,20个党建阵地,15个联合党支部,你觉得能凑出来?

    陈一:emmmm我听着都觉得悬。

    季薄言: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超过3个党员的支部拆掉,拆成需要的,所以才会又这么多新建党支部给你打电话抽查,让他们知道自己被拆了。

    陈一:……为啥我听起来有点可怜呢?自己的支部没了被拼到别人那里。

    季薄言:反正以后是个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主任给你多少钱让你打电话?

    陈一摇摇头:我不知道,她就给我了。

    季薄言:……这个活她私接的,不算我党建里。

    陈一:所以?

    季薄言:你把东西摔她脸上,给我回来写稿子。

    陈一:……

    主任跟季薄言在这里胡扯,陈一在那乖乖打电话。

    主任:现在养家糊口很难的好吗,能接到个不出去的活很很不容易的,就坐这打打电话怎么了嘛!

    季薄言:你不会找阿雅他们的啊?陈一还得过去学党课的,他理论基础太糟糕了,你总得给他时间学啊!

    陈一:喂……书记您好,我是市委组织部两新处……

    主任:我就借他一天打个电话嘛,一天而已他学不进去多少东西的啦。

    季薄言:积少成多啊,我都想打开他脑子把知识点塞进去了好吗?!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党建方面巴拉巴拉巴拉……

    陈一:嗯对,一个月交一次,您别忘了啊,再见再见。

    最后陈一扛着季薄言跟主任的双重压力打完了那个区的电话,收获了满满的槽点。

    有个书记一直说自己在开车,目测开车开到跨省去了,甚至一度通话中,陈一怀疑被他拉黑了,后来换季薄言手机去打了这个电话,呵呵,秒通。

    整理起来数据很不乐观,主任一看后面的备注,直接招呼季薄言也过来看。

    陈一记录中最离谱的一个书记,居然在啃骨头说话嘴还漏风,问啥啥不懂。

    季薄言漠然:这种还能当选支部书记?黑社会头头吧。

    主任更加漠然:你也没好多少,黑社会。

    第二十三章 两人独处补课时

    主任拿着数据走了,陈一有点紧张。

    好在他现在坐季薄言对面,之间隔着一道板,不然季薄言一抬头就能看到他偶尔傻在那边。

    办公室内很安静,除了陈一的内心戏。

    我暗恋季哥这种事要是被知道了是不是直接要被摁门口河里了啊!

    陈一想了想,一阵恶寒,门口那条河这么脏!要被浸猪笼也得找个干净点的湖!

    季薄言在疯狂写方案,一个又一个电话打过来,他嫌烦,接了直接开免提。

    裴久在那嚎:爸爸!爸爸!柳遇安性骚扰我你管不管了啊!

    陈一没绷住,噗嗤笑了。

    季薄言面无表情:记得跟他要钱。

    说完就挂了,直接把裴久拉黑名单了。

    季薄言:你听到什么?

    陈一赶紧摇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季薄言手肘撑着:你会不会开车?

    陈一:大学拿了驾照……只开了几次。

    季薄言:没撞过墙吧?

    陈一:emmmm暂时没有。

    季薄言点点头:晚上有个饭局,跟你爸妈说一声迟点回去。

    陈一:啥???

    开到下车地方,季薄言先把车停到地下车库的一个小角落,陈一总觉得不太正常。

    下车前季薄言把他裤子扒了,将衬衫塞进裤子里,再拉上调整,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罐发胶,顺带拿梳子给他抹了点。

    陈一看着后视镜,油头金丝边白衬衫,整个人脑子都不太对劲。

    妈妈,季哥扒我裤子了!还把我搞成油头了!这是要我去当鸭了吗!

    季薄言左右端详了一下,感觉还不错:到时候话少说,就跟着我。

    陈一背起小黄鸭包包:嗯!

    季薄言十分冷漠:把包放下!不会丢的!

    这个饭局档次有点高,市里顶尖五星级酒店,门口接待小姐姐穿着一水的高叉正红色旗袍,胸前四两水蛇腰,陈一没见过这个架势,还有点紧张。

    季薄言带着他踏进一个目测能容纳50人的豪华厅,陈一看了看门口的牌子,奥斯卡厅。

    ……这是要进行戏精评选了吗?!

    这一桌子除了他,其他几位看起来都是十分熟络。期间,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干部摘了眼镜一直盯着他,陈一被看到得毛骨悚然,有种今天自己是作为前菜过来被大家分享的错觉。等季薄言安排他坐下一一介绍时候,陈一很后悔没有多多关注本市时政热点,整桌他就认识出版局的戴局了。

    戴局一看到他:陈一?

    陈一赶紧点头:戴局好。

    戴局露出欣慰的笑容:这不是挺好的嘛,你之前穿的太孩子气了,现在看起来成熟多了。

    季薄言直接起来敬酒:下个月我出去,还得戴局多多关照我们那了,有什么动静提前跟我吱一声,这孩子反应慢,我就怕人家都登门了他还窝着长草。

    戴局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