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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招的志愿者,你们也没放过吧,怎么这次换口味了?看上男的了?

    林穹:什么志愿者?没有啊,我真的就……

    季薄言的笑容越发灿烂:那个志愿者是市宣传部赵部长的侄女。

    林穹直接吓得跪下,季薄言看着他又冷嘲热讽:你真当现在当志愿者的没点背景?光市里的挂在我这就十来个,更别说区里的,谁借你的胆子?

    林穹这下更是心惊胆战,忍不住自己扇起了耳光,一边抱有幻想:我真没做什么……我道歉我道歉,您看……

    季薄言看到桌上那杯茶水,嫌弃地拿走:你自己辞职还是我送你滚,你看着办。

    林穹有些不甘心,但知道对方没十足的把柄必定不敢这么狂妄,也怪自己猪油蒙了心,四十来岁还忍不住,真要辞职了恐怕……

    林穹:季老师,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

    季薄言清楚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他知道把事闹大对文化局没什么好处,不过林穹肯定不能留,他自己辞职是目前最稳妥的结果。

    季薄言皱眉:那你觉得纪委上门来得更舒服?市里那还等着呢,我争取到给你留点脸,还想得寸进尺?

    林穹忙不迭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这就写……等……等薛科回来我就辞……

    季薄言冷哼一声,捏着杯子要走,踏出办公室前突然想起来:你下的是什么?

    林穹眼珠子一转:就……一点安眠药?

    季薄言眉毛绞在一起:你他妈的还不说是吧?我不提你还藏,给我拿出来!

    林穹只得从抽屉里摸出一个透明小药瓶,里面是白色的粉末,看起来用了不少。

    季薄言一把夺走,破门而出,直接上楼找出版局。

    等他到戴局办公室后,陈一已经困得整个人快抱着自己睡了,直接被季薄言提溜起了衣领。

    戴局乐呵呵的:小言你干嘛啊,人家好不容易快睡着了。

    季薄言冷哼:戴局你能不能别散发父爱了,人比你儿子大半轮呢。

    戴局:看不出来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个,这两天都跟我闹脾气。

    陈一揉揉眼睛:季哥。

    季薄言没好气的:跟我去医院,林穹那不要脸的给人下药。

    戴局神情也严肃了起来:他下的什么?不要命了?

    季薄言从兜里摸出药瓶,在戴局面前晃了晃:我担心里面是毒品,会上瘾的那种,现在带他去看看,不是最好。

    戴局招招手:你赶紧去,现在下班高峰期,迟了挂不上号。

    季薄言招呼也不打了,一路就拖着陈一往外跑,陈一被拖得踉跄,不敢说话。

    他突然觉得这个人很可靠。

    最后季薄言通过走后门,给陈一找了医生加塞检察。消息很好,是治疗精神病的药物,带有一定催眠性,好在陈一只抿了一口,影响不大。

    两个人也后怕,季薄言当下立断,带着陈一先去纪委找人。

    第七章 组织安排上了

    第二对cp!

    柳遇安x裴久!我觉得攻受很明显!你们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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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的纪委仍旧灯火通明,季薄言拿出身份证登记了以后,就带着陈一进去,轻车熟路地敲开一个科室的门。

    陈一站在门口,看着牌子,区纪委第六组办公室。

    陈一心里吐槽,怎么感觉跟黑社会一样……还分几组的。

    办公室里就一个人,戴着副金丝边眼镜,笑得很儒雅,完全看不出来是干纪委的,反而像是大学里教书的老师。

    季薄言朝陈一使了个眼色,陈一马上得吧得吧跟过来,垂着手不知道该干嘛。

    季薄言:柳组长,我要实名举报。

    纪委六组的组长柳遇安今年年初才正式从省里调过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特地下放刷经验的,对他自然不敢多怠慢。

    柳遇安推了下眼镜:我听出版局的戴局说了,你手头有多少证据?总得给我留个底。

    季薄言拿着从医院弄来的检验报告,并且从裤兜里摸了个u盘出来:差不多够留党察看。

    柳遇安笑笑:你都实名举报了,还想着给他弄留党察看啊,这么仁义的吗?说起来,这孩子是?

    季薄言:组织部裴久的弟弟陈一,最近刚到我这,就他被搞了。

    陈一听着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什么叫我被搞?!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柳遇安的笑容凝住,陈一不知道为啥感觉出了一丝杀意。

    柳遇安:搞到自己人了你还想留党察看?直接送吧。

    季薄言摊手:我这不是怕动到有些人的蛋糕嘛,威胁一下总比直接下手来得舒服。

    柳遇安:你肯定还有什么事,一起说吧,陈一,把门带上,这里没外人。

    季薄言:就他的话也就够留党察看,毕竟法律对这方面还没跟上,不过我听说市里宣传部的赵部长我记得跟你关系还成。

    柳遇安摘了眼镜:他有个侄女,刚实习要志愿证明,对吧。

    季薄言: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我让他自己辞职了,给薛科点面子。不过,既然违法了,辞职也得抓回来,是这个理吧?

    柳遇安擦擦眼镜:理是这个理,行吧,等消息。

    季薄言难得眉开眼笑:成,陈一,还不过来谢谢柳组长。

    陈一愣着,没反应过来,听到季薄言这话,直接给柳遇安行了个大礼。

    柳遇安扑哧一笑:得了赶紧走吧,不早了,这礼我经不起,也就是看他哥面上,不然我才不趟浑水。

    季薄言道了谢就拖着陈一走了,出了大门一看时间,晚上都8点多了。

    季薄言骑着他的小电驴问陈一:你家哪的?

    陈一看看手机地图,离家也不算远:还挺近的,我打个车就是了。

    季薄言开了车灯:上来,送你回去。

    陈一不敢说不,认命爬上季哥的小电驴。

    小电驴穿梭在城市的晚上,陈一看着这个城市慢慢地步入安静,季薄言说送完他回单位继续办公,他觉得很不好意思。

    没有自己这个事耽误的话,可能季哥就能早回去了,也不用回单位继续加班。

    送到后季薄言也没说什么,自顾自地开走了,陈一走进小区,爬上五层楼,摸出了钥匙。

    家里人见他这个时候才回来,忍不住问他怎么了,毕竟才工作没多久就加班,对这份工作也多了几分不满。

    陈一倒是没啥感觉,解释了吃了饭,就去洗澡洗头,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股怪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医院里带回来的。

    洗澡时候他突然在想,要是自己跟季薄言一样,有底气该多好。

    柳遇安看着季薄言弄来的证据,笑容越发诡异了起来,他没忍住打了个电话。

    柳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