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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季碧菡冷笑:“刚才还在那尽情地嘲讽,现在又来这样,安的什么心?”

    “你欺负那女孩儿,我帮她,她们欺负你,我就帮你。

    季碧菡甩头继续朝宫外走去。

    “回家?我送你。”

    “不要你送!”季碧菡大步走着,走了百十步,她还是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季碧菡当即止住了步伐,后边的那个脚步声急促地响了几声,也停了下来。

    “你很烦啊,你别跟着我。”

    “至少跟过了护城河。”沈纶说。

    季碧菡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的担心本姑娘去跳河啊?”

    “那可说不准,若是我没记错,加上这次,你已经是在我面前第四次这么丢脸了。”

    原来沈纶还真的都记着!

    “事不过三!”季碧菡气鼓鼓地走出了几步。

    “四次了!”

    “你!”季碧菡咬牙切齿,回头指着沈纶。

    “你现在至少比刚才那番丧气的模样看起来让人放心多了。”

    “你信不信我打你!”

    第6章 第六章

    宫宴当晚,纵使季碧菡一再抗拒,沈纶还是坚持将其送回了府上。

    翌日庆元宫。

    容王还未归来,如今按例每日的早晨,容王都要随武师习武,季碧菡静候不多时,宫外的太监便已然宣读容王回宫。

    赵铄又是一身脏兮兮地跑了回来,身后跟着锦衣卫沈纶,今天沈纶依旧是一件黑色的飞鱼服外套,脖子上几道抓痕清晰可见。

    问候了赵铄,季碧菡回身责备沈纶:“你能不能教殿下一些优雅些的武艺,殿下每天这般仪态回来,若是给圣上或菁妃娘娘看到,肯定得挨训斥。”

    沈纶问:“你是在担心我会受到训斥么?”

    天啊,这何等自作多情!季碧菡伸出了手:“你还想被挠么!”

    “我不说话了,如你所愿!”沈纶急忙扯了扯斗篷,遮住了脖子上的抓痕。

    “我认真的,原先殿下的学业申时就可以结束,如今读经前还得沐浴更衣,待他学业结束,已是过了申时了。”

    沈纶一笑:“原来还是为了自己着想啊。”

    “现在已经入冬了,天黑得快,我每天都得摸黑出宫!”

    “那我来送你?”沈纶直接道。

    季碧菡一愣,随即道:“我不要!”

    “拉倒,我也就那么随口说说。”

    季碧菡脑袋发昏:“你已经传授完容王武艺了,拜托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好。”沈纶道,二人推搡着来到了庆元宫的大门,正当这时,几个手持拂尘的红衣宦官走了进来。

    “见过东厂路公公。”沈纶拱手。

    领头的宦官一头暗红色的头发格外醒目,他环视了一眼庆元宫,冲沈纶回礼:“沈大人得罪了,庆元宫封闭,所有人不得出入。”

    “什么?”季碧菡和沈纶同声发问。

    红发宦官道:“宫里今早最近遭了贼,云国使团刚进献的九龙杯,这在宫里还没放热就丢了,锦衣卫和东厂怀疑是家贼所为,从今日起暂时封闭华晨宫,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尤其是贵族家眷和皇族侍从。”

    “那我呢?”季碧菡惊道。

    “委屈季姑娘了,在寻到九龙杯线索之前,您不能离开华晨宫。”

    “那我住哪儿!”

    “碧菡姐姐若是不嫌弃,可以在我庆元宫里住下,虽然这儿没那么宽敞。”赵铄这时晃晃悠悠地从殿里走出来,奶声奶气地对季碧菡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凭什么啊?”季碧菡不解道。

    “既然是东厂和镇抚司一同下的决定,遵守便是,看来我如今也走不掉了啊。”沈纶倒是满不在乎。

    “沈大人未出公差,所以这段时间也只好委屈您留在华晨宫里了。”红发宦官道。

    沈纶挥了挥手:“无妨,我一会就回镇抚司乖乖呆着。”

    “沈纶哥哥,你也可以在这里住下的。”天真的赵铄根本没有想太多。

    “好啊!”季碧菡还未说话,沈纶当下一口应承。

    “喂!你在搞些什么?你不是要回去么!”一听见沈纶也要在庆元宫住下来,季碧菡只觉得眼前不住发黑。

    沈纶挑了挑眉:“在这儿过夜,省去前来花费的时间,我可以每天早晨可以多睡一会。”

    “你!”季碧菡怒目而视。

    “嗯,沈纶哥哥说得有道理!”赵铄连连点头,他呼唤了自己的宦官:“小德子和小谢。”

    两名紫衣宦官迎了上来:“殿下。”

    “去把芳华苑收拾出来,好让季姐姐和沈纶哥哥住下。”

    “什么!”季碧菡脱口而出。

    这是住在对门啊!

    沈纶立马躬身道谢,赵铄笑道:“碧菡姐姐,庆元宫不大,芳华苑是最宽敞最舒服的地方了。”

    季碧菡望着对面的沈纶,欲哭无泪,赵铄满意地看着季碧菡和沈纶:“太好了,晚上入睡前我终于可以听到季姐姐的爱情故事和沈纶哥哥的大侠往事了!”

    赵铄说完就回宫沐浴更衣了,沈纶看着季碧菡,眼神里带着讥讽:“容王殿下才这点年纪,季姑娘就给他讲爱情故事了。”

    “容王殿下这么小的年纪,你不也整天跟他说打打杀杀的么!”

    “打打杀杀的背后,是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

    “爱情故事不也一样么。”

    “完全不是那一码事!”沈纶拂袖。

    “你就是指鹿为马!”

    一伙宦官和宫女在一旁莫名其妙,实在是弄不明白容王的侍读和武师两个本该八竿子都打不到关系的人,怎么见面不到片刻,就这般吵了起来。

    季碧菡怀抱双手,她争论道:“我真不知道后宫是为什么会让你这种人来当容王的武师,也别指望得把皇子调理得气宇轩昂呢,每次回来就跟打了败仗回来一般灰头土脸。”

    “我还不知道是怎么选了一个酗酒的醉鬼来当容王的侍读的,指不准哪天发起酒疯来,把整个庆元宫掀了都不知道!”

    “我酗酒?”季碧菡气坏了,“那是涑王赐的酒好不!”

    “姑娘酒量也忒差劲了!”

    “喂!姓沈的,我今天不非把你给杀了!”季碧菡说着说着就要挽袖子,亏得几个宦官和宫女见局势不对赶忙过来拉住了她,否则沈纶的脖子上,甚至是脸上,又要新添几道抓痕了。

    第7章 第七章

    见到季碧菡真的生气了,沈纶底气也弱了不少:“我并没有坑容王,扫地十八式若能练成,玉树临风。”

    “你少来了你!”季碧菡不屑道。

    忽然一道白光自众人的面前略过,竟是沈纶刷地一声抽出了刀,宦官和宫女们被吓得阵阵惊呼,原先那些拉着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