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怀里抱着他,她终于确定了,不是偶然,而是命中注定,他就是她生命中的那个人。
她的身体对他没有抵触,甚至是依赖着他,她贪恋他温暖的怀抱,就想时时刻刻都和他在一起。
两人的第一次是水到渠成,但也是她处心积虑,真正结合的前一刻她是紧张害怕的,他给了她足够的耐心与温柔,包容了她的一切。
直到现在苏瀚的反应让傅青蔓明白了一件事,曾经她自以为掩饰得很好没有让他察觉她的异样,实际上他早已发现了。
是啊,他和她做最亲密的事,怎么可能毫无所觉呢,他只是不说而已。
曾经的遭遇给她留下心理阴影,行男女之事时不自觉就会想起那个雨夜的恐惧,可睁开眼看到的是他温柔的眼,她就不害怕了。
苏瀚拥紧了她,低头亲吻她的眉心,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温柔缱绻。
“不要逼自己,你要是不喜欢做这种事,我不会强求的,来日方长,慢慢来。”其实他知道她每一次的紧张惊慌,在他知道她的过去后,他就明白了。
只是那时候她已经离开他了。
所以现在只要她还愿意回到他身边,他依然选择原谅她曾经的欺骗。
她曾经受了那么多委屈,吃了那么多的苦,没有一个亲人可依靠,如果连他也放弃她了,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不是可怜她,是真的爱她,他也是在她离开后才发现他对她的爱已经深入骨髓了。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一样给他这种强烈又炙热的情感,他也没料到会栽在她手上。
一头栽进去就难以自拔,她不在的这些年,他不是没想过忘记她重新开始,他见过太多比她优秀,比她更适合他的女人,可那些女人都不是她。
每当独自一人的时候,他就会想她,只要想到她,他的心就满了。
因为他始终记得她经常和他说的那句话,还有他对她的承诺。
“阿瀚,就算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也不许看别的女人,你是我一个人的,心里眼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她就是这么自私霸道的一个女人。
而他偏偏就爱上了这个女人。
她心血来潮就要重复这句话,然后逼着他重复一遍他给她的承诺。
“好,一辈子只爱你。”
一句承诺,还真有可能就是两个人的一辈子。
除了傅青蔓,他没有爱过别的女人,一直以来就只有她一个。
如今她渐渐敞开心扉愿意和他说过去的事了,他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能解开心结,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
至于那些伤害过她,现在还想害她的人,他会一个一个揪出来,给她和儿子幸福安稳的生活。
刚才生出的那几分旖旎心思已经在浓浓的疼惜中沉淀,苏瀚再在傅青蔓额头印下一吻,温声说,“睡吧,我陪着你。”
“嗯,一会儿你叫我。”傅青蔓有了睡意,在他怀里安心闭上眼。
不一会儿,怀中人的呼吸已经平稳,苏瀚低头看了看,嘴角轻扬,而后也闭上了眼。
傅青蔓的这一觉睡得沉,时间也长,苏瀚并没有叫醒她,等她睡到自然醒时已经是傍晚了,父子俩在客厅看电视,一大一小紧挨着坐在一起,看动画片看得津津有味。
两人听到响动同时抬头看她,而后表情都动作都是一样的,目光又回到电视屏幕上,傅青蔓来到父子俩身后,揉揉眼睛,在苏瀚身后俯身搂住他的脖子,小声撒娇,“爸爸快去做饭,我饿了。”
苏瀚歪头看她,一阵好笑,“我不是你爸爸。”
小家伙看到父母这么歪腻,开心地说,“你是我爸爸呀,妈妈说饿了,爸爸快去做饭吧。”
“看到没有,这是我生的,亲儿子!”得儿子助攻的傅青蔓得意地朝苏瀚挑眉。
苏瀚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身后头发乱糟糟的女人,无奈轻叹,“看来我是天生劳苦命,别的男人娶老婆是为自己找一个免费的保姆,我却给自己找了个祖宗回来供着。”
摸摸儿子的,他又补充道,“不是一个,是两个祖宗。”
小家伙听不懂,但笑得很开心就是了。
傅青蔓则因为苏瀚刚才说的话而失神,不由得松开搂住苏瀚脖子的手,抬起来仔细看手上戴着的戒指。
看着看着,兀自傻笑起来。
晚餐并没有在家里吃,苏瀚带着母子俩去外面的餐厅吃,晚餐后,三人又去了趟医院探望言弈,在言弈的病房里和徐清越遇上了。
离开的时候徐清越和他们一起,走到停车的地方,徐清越伸手看住傅青蔓。
“我有话想和你说。”
言外之意是只想说给她一个人听。
苏瀚看了眼徐清越,弯腰抱起儿子往前方走去,头也不回地说,“我和阳阳先上车,只给你五分钟。”
这个’你‘没有指明说的是谁,但徐清越和傅青蔓却都听懂了。
苏瀚一走,徐清越就开始嬉皮笑脸了。
“你每天都来看言弈,我为你受伤你却连关心的话都没有,是不是偏心过头了?”
傅青蔓无语翻白眼,“医生都说你要是慢一点去医院,你的伤就痊愈了,就你这点淤青也能和言弈动刀子比?”
徐清越讪笑,“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嘛,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你看我为了支开苏瀚,可是拿出了影帝级别的演技在卖力演正经了。”
傅青蔓不想和他浪费时间,转身要走,徐清越赶忙拦着她,讨好地说,“行行行,我不和你开玩笑了,咱们说正经事。”
“有屁快放。”傅青蔓依然没给他一个好脸色。
她的眼睛时不时往前方瞄,苏瀚的车后座的车门是开着的,但看不清父子俩在做什么。
看到她无意间的举动,徐清越也忍不住顺着她的视线而去,有些吃味地说,“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看来苏瀚这匹马也不怎么样嘛……”
这话傅青蔓不爱听了,狠狠瞪他,“你才是马,一匹不折不扣的种马!”
“不带你这样拐着弯骂人的啊,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对我的态度就不能好一点儿吗。”听懂她是在骂他,徐清越郁闷不已。
“我就不明白了,我哪里比不上言弈和苏瀚,以前你愿意和言弈结婚,现在又愿意回到苏瀚身边,却连一个好脸色都不给我,难道我长得没他们帅,没有他们有钱吗?”
傅青蔓嗤了一声,无情地打击他。
“看来你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嘛,除去你徐家大少爷的身份,你拿什么与他们比,长得一般般,要比有钱,你们徐家全部资产加起来最多也就只有半个盛世这么多,你的身家差苏瀚差远了,至于言弈,那也是甩你好几条街的好不。”
“你……”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