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辛苦,他不能像隔壁家的小孩一样出去玩,她不开心。
唯有母亲不在的时候,哥哥会抛下所有的任务和作业,陪她一起玩。她不喜欢赛车,但哥哥喜欢,她就总缠着父母给她买,然后两个小孩一起玩。等妈妈一回来,哥哥立刻拿起小提琴假装在拉给她听,所以哥哥的小星星倒着拉也能拉完。
偶尔父母都很晚没回来,也是他带着她洗澡睡觉,给她念故事,一定要等她睡着了再回自己的房间。那时她的梦里,妈妈让哥哥丢了书丢了琴,带着她在彩虹上跑来跑去,又或者两个人骑着车,一路滑倒光亮的云端。
下雨了。林籁分不清脸上淌着的是雨还是泪,她浑身冰冷,终究是哭累了。
余骔赜刚挂了给本家那边的电话,就又有一个电话打来,他一看是林籁,松了口气,换了温和愉悦的语气接听,"小籁,怎么啦?"
电话那边的林天天静默了一秒,清亮与林籁全然不同的声线礼貌又生疏,"您好,骔赜先生。我是林籁的妹妹。"
余骔赜愣了一下,"您好。小籁怎么了?"
"她跑到湖心公园里了,我不太方便跟她见面,能请您来一趟湖心公园吗?我在正门等。"
"好,我现在就过去。"余骔赜挂了电话,火速赶到了湖心公园,刚把车停下,手机又响了起来。
"骔赜先生,您的车是银色的跑车吗?"清冷的声音问道。
"是的。"他说,对方就挂了电话,他抬头,看见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在冰冷彻骨的细雨中走了过来。他刚要打开车门下车,对方走快了两步,把手上的伞给他撑开,余骔赜接过伞,道了谢,下车关好车门站定。
林天天把林籁的包给他,点了下头,"跟我来。"
余骔赜撑着伞跟在后面,听她说:"雨下了快一个小时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浑身湿透了。请您好好照顾她。另外,请不要告诉她我的事。"
余骔赜已经皱起了眉,有些质问的意思,"既然你找到了她,为什么宁愿让她继续淋雨通知我,也不愿意出面带她避雨。"
林天天依旧是那幅淡漠的样子,她走得不急不缓,说话也不急不缓,"骔赜先生,您可以去问问她,或许您能谅解我。"
她停了下来,指着一个灌木丛,轻声说:"她躲在那后面。"
余骔赜立即加快脚步走了过去,撑着伞,看见抱着自己坐在湿泞草地里的林籁,她浑身湿透,抱着自己双腿的指尖惨白。她不知道在这里蹲了多久,毫无生气。余骔赜心尖疼得厉害,他叹了一口白雾,撑着伞蹲了下去,轻声问:"小籁,要不要抱抱我?"
林籁冻得痴呆,抬头静静看着他,眼神伤痕累累般刺痛了他,余骔赜勾起温暖的笑意,"我好冷啊,你抱抱我好不好?"
她动了动,冻僵的肢体甚至很难抬起,余骔赜先一步抱住了她,怀中的人儿寒气逼人,他让她贴着自己温暖的胸膛,像舒适地感叹:"小籁好暖和啊。"
林籁湿冷的头埋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她一抽一抽得哭了起来。
余骔赜抱着她起身,声音如春风般温暖,"我们回去好不好?回我家。"
他抬眼看去,穿着校服的小姑娘早就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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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噩 梦
第十三章 噩 梦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四肢绑着铁链,身上压着一坐山,一会被冻在海里,一会浸在岩浆里。她狠狠地呛了一口,肺里烧得疼痛,用尽全力往上游,她拼命挣扎着,身上的铁链突然用力地把她往下拉。
在黑暗的深处,一条长着黑色鳞片的鲛人在忽蓝忽红、忽冷忽热的液体中用力着拽着铁链,一点点把她拉向深渊。
她大惊,疯狂地、徒劳地用力拉扯着扣住自己四肢的铁环,想要弄断它。但她还是被拉到鲛人的身边,他的长尾融进了黑暗里,被毒液染黑的利刃般的指尖从她惊恐的脸,一点点滑到她光裸的胸脯。
"噗"一声,利爪掏入她的心口,指腹碰到她跳动的心脏。她疼痛地哀嚎,却看见他上挑刻薄的眼角滑下一道黑痕,流下的不知是毒、是血、还是泪。
他黑眸里不停地流出黑液,嘶哑的声音轻声地呢喃:"把你的心给我……给我……"
他伸手紧紧抱着她,利爪抓入皮肉,她被他分开双腿侵犯,冰冷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她的唇被他啃咬着,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喉间。
粗长的性器埋在她身体里,不知疲惫地抽插,她的双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腰间,蹭着他冰冷的鳞片,任他一遍一遍在自己体内射入精液。
他与她身体交融着,一点点沉入黑暗里。
就在她完全被带入深渊之时,一只手狠狠地把她扯出了那片早就被鲛人染黑的海域。
她离海面越来越远,鲛人的嘶吼声越来越小,她远远地看着他哭泣,竟不知自己是喜是悲。
她被拉上云端,丢在云团里。
一个白衣的少女坐在她身前的皇座里,慵懒地托着腮,在金黄的圣光中淡漠地看着她。
她跪在地上,哪怕身在云端,她依旧只能仰望少女。
少女伸出一只,判:"你有罪,罚。"
光凝成丝索,绕过她的颈脖,缠着她的胸脯,顺着她的曲线,束起她的双手,又把她的双腿吊起来分开。
她惊慌地挣扎,卑微地认错,但少女依旧动动指尖,云凝成柱状,插入她的花穴、肛门和口腔里,猛烈地震动着。两扇云片拍打着她肥厚的臀部,她闷声地哭,身体却违背主人的意志流出淫液,顺着被拍红的屁股溅入云中。
少女冷眼看她兴奋的身体,说:"真是淫荡呢。你其实很喜欢别人这样对待你吧?"
她哭着摇头,但身体被更猛烈地插入,双臀也被更加用力的拍打。
她踏入极乐,高潮了,淫水喷溅,但这才刚开始。
长久的折磨后,她跪在少女脚下,体无完肤,低声说自己是一个淫妇,性奴。
少女拉起她的项圈,然后第一次亲手触碰她——一个耳光。
比起方才任何的疼痛都要轻,但羞辱却最重。
少女叹了一声,把她抛下云海,渺小的她,无声坠入一片荒芜里,化成一具枯骨,摔得支离破碎。
她没有肉体,她连哭都不能。
仿佛等了千万年,一个小男孩踏着春风而来,青草从他脚边蔓延,他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带来满天春光烂漫,稚嫩的声音说:"不哭不哭,我来帮你。"
他一点点收集她的碎骨,艰难地拼接起来,花去了无数个日月。
最后一颗碎骨接在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