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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房。

    打开门,林照刚一进去,就被人抱在怀里。而此刻的门也关上了,雪鸾悄悄的离开了。

    “念念”

    饱含着思念和缱绻的声音在林照的心窝里荡起涟漪,不争气的眼泪就这么落下来,刚好落在了他的手上。

    “你还知道回来找我!”林照转过身用拳头打了他一顿,骂道:“你活着就不能给我传封信吗?好歹让我知道你还有口气!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尸体的时候,恨不得和你一起去了!”

    言景深看的心如刀割,他哪里能承受住林照如此的眼泪攻势,只能抱住她,懊悔道:“是,是我不好。当时我自己也生死未卜,不知道能不能活。所以,也就没给你传信。后来听说你嫁给了新帝,我要是再告诉你我还活着,就相当于给你找麻烦。”

    “如今呢,就不给我找麻烦了?”林照推开他,凶恶地瞪着他!

    言景深怕了林照这样的眼神,认怂:“你最重要。主要是想你想的快发疯!”

    “念念,你想我吗?”

    林照忽然就羞涩起来,咬着唇角微微低着头不敢看他那炽热的目光。

    “嗯?”

    而言景深显然是不肯不放过她,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反正左右不过是同一个人,只要她说想,他就满足了。

    “想不想?”

    林照第一次发现这人其实很坏,干什么这么逼问她?

    刚抬眸要训他,结果红唇上就感触到了一丝热意。

    言景深早就想这么做了,皇帝的身份不能问他!现在是韫亭,想怎么占便宜就占便宜!

    相互厮磨的情意让林照招架不住,身体发软,压根就不能应付他的狂热!微弱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简直要了言景深的命!这种滋味让他浑身沸腾。

    最后他还是忍住停了下来。

    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大口喘气:“别动,让我缓缓。太刺激了!”

    林照也没好到哪里去,红唇微肿,上气不接下气的,脸颊红潮未退,这一眼就让人沦陷。

    只是,她脑子还算清明,这男人语气怎么这么像那个混蛋言景深啊?

    是她出现幻觉了吗?

    “念念啊”言景深喊了她一声,然后问道:“你和皇帝……”

    “我和他没什么”林照急忙解释道:“只是合作关系。”

    “可是我听说,他喜欢你”

    “谁说的?”林照莫名有些心虚。

    言景深一本正经还装作吃醋的模样:“皇帝大婚都去你宫里找你,而且,今天一早下了朝就出了宫去寻你。这还用的着别人大张旗鼓地和我说?”

    “韫亭”林照拉着言景深的衣袖解释道:“那是他的想法,我对他没那个意思。”

    “那你对我有没有意思?”言景深忽然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兴味十足问道。

    林照掐了掐他的脸,嘟囔了一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就从正人君子变成了一个脸皮厚的登徒子了?活脱脱一个言景深!”

    言景深觉得很委屈,他怎么脸皮厚,怎么登徒子了?

    韫亭以前很正人君子吗?那纯粹就是憋得太难受了好吗?一个假太监,不能露陷,还不能有情/欲,自己喜欢的姑娘在面前,还不能讨好她。这种滋味,大概和和尚差不多嘛。

    转念一想,这登徒子总比吃不到肉好吧?

    “我觉得皇帝很好啊”言景深笑道:“勤政爱民,体恤百姓,善待后宫,孝顺太后!好皇帝!”

    林照干笑了一声:“善待后宫这条不成立,他后宫总共五个女人。两个心有所属,一个他还不爱,剩下两个是凑数的。怎么善待?”

    “你貌似虽皇帝有很大的意见?不喜欢他?”言景深微微皱眉试探性问道。

    “耍嘴皮子是挺一流的”林照忽然噘嘴:“怎么你老提他?你是不是看上皇帝了?”

    “我,不断袖!”言景深郑重保证道。

    “对了,你如今在安王手下当差,当得什么差?”

    “在他书房当书童”言景深拦着林照到了桌边坐下;“大夫怎么说?你也太不小心了,跳个舞也能被坑绊着。”

    “过几日就好了”林照怕他担心笑道:“我会时常出来看你的”

    “过几日我就要出趟院门”言景深撒谎道:“刚刚皇帝说要我回南平一趟,代你去看看你父母。”

    “这么快”林照失落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还能呆几日?”

    “明日就出发”言景深感觉要赶紧把“韫亭”打发走,要不然他大概要精神分裂了。

    林照又想哭了:“我让皇帝再留你几天。我不想你这么快就走”

    “来回不过一两个月”言景深也是纠结,一方面他要是再不想个办法让自己露馅,他怕是林照最后会打死他,但是一方面她又不想让她伤心。哎,怎么这么难选择。

    “那你能不能留件东西给我?我也好有个念想”林照扒着言景深的衣口糯糯开口道。

    言景深刮了下她的鼻梁开口道:“自然可以”然后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半块玉佩,交到她的手里同时嘱咐道:“这玉佩是我母亲的遗物。我一直藏着,今日交给你。”

    “为什么只有半块?”林照看着这玉佩纹饰很眼熟,但是她真的想不起来这块玉佩哪里见过。

    言景深瞧着她一直皱着眉头努力思索着玉佩,心中也不免疑惑,可是终究是没问出来。

    “另外半块送人了”

    “男的女的?”林照问的顺嘴。

    言景深却听得别有味道,伸手捏住她的耳垂调侃道:“怎么,吃醋了?”

    “没有”林照装作正经摇摇头。

    “真的是个女的”言景深也没开玩笑解释道:“只是貌似那女的好像不记得她有这枚玉佩了。”

    “有什么含义吗?”林照左右看了看也没看出特殊之处。

    言景深睨了林照一眼,然后清了清嗓子:“定情玉佩”

    “什么!”林照顿时柳眉倒竖,拔高嗓音:“说清楚!”她扬起手里的玉佩,大有一副你再胡说八道就砸了这玉佩的意思。

    言景深后悔了:“说笑的。我要是定情了,怎么还找得你是不是?”

    “你这德性和言景深真是相似”林照就是感觉今日和韫亭相处的方式和言景深一模一样,往日里韫亭是不会这么说笑的,而且言语得体,举止君子温润,尤其他笑起来格外的温柔。

    此刻站在她面前的男人,那张脸还是那张脸,但是,这眉目间多了份生气,这倒与韫亭一如既往的病态不同。

    想及此,林照伸手去扯男人的脸!

    咦,这张脸没有带着面具!

    “你是真的还是假的?”林照危险地眯着眼睛。

    言景深抓住她的手从他脸上拉下来,然后保证道:“我是真的。如果你觉得我今日的说话方式和气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