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的时候诈尸醒来,用最后清醒的几分钟,悄悄在抽屉里看美食博主的视频,结果把自己馋得口水直流...
更过分的是,贺音杭立马在后面发了一条:别急,下课了我就带你去。
紧接着贺总又是一条:应行、孟涟还有王烈,下课一起吃饭吧。应行我带你们去熟悉熟悉这周边的馆子。
孟涟和费应行又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被秀到不敢出声的无奈。
倒是也在群里的王烈不怕死的发了一句:操!蒂花之秀!
第10章
中午放学的下课铃响彻了空旷的走廊。
孟涟一行人顺着人流,朝着熙攘的校门口走去。
“贺总,今天,去哪儿吃?”王烈叫嚷着问道。
贺音杭:“叶挚要吃烤鸡,去主道上那家。”
他说着就停下了脚步,朝着身后因为摆弄手机而落后一段距离的叶挚看去,轻笑地勾了勾手道:“叶挚,过来。”
正在回复信息的叶挚闻声抬起头,朝着前面的贺音杭看去,身量拔群的青年站在人群里,仿佛鹤立鸡群一般,睥睨全场。
而那个人却目不旁视的温柔地看着他。
叶挚眨了眨眼,咧嘴笑了起来,攥着手机就是一个百米冲刺,猴蹿一般攀上了190+某人的背上。
贺音杭感受到背上的重力,下意识地伸出大掌将身后小椰汁的屁股蛋给一把拖住,还悄悄使坏似地捏了捏手里触感极佳的柔韧臀肉。
此时正在校门口,又是中午放学的时间,四周全是学生,几百上千双眼睛看着,孟涟和费应行见此都是一愣,倒是王烈这个直男被这对基佬秀到没眼看似地捂住了脸,尴尬地骂道:“操,贺总你他妈背媳妇呢这是?一天一次就够了啊!”
贺音杭但笑不语,昨晚他用力的狠了点儿,今天叶挚不想自己走路就不想吧,娇气就娇气点儿,反正有自己惯着。
叶挚此时上了贺音杭的背,视野一下子变得开阔起来。像是骑上了爸爸肩上的小朋友,连同着脾气也见长,他不屑地哼了哼,从上帝视角朝着王烈得瑟道:“儿子,几日不见,你头顶的发量是不是又变少了?”
王烈一惊,迅速捂住头顶,笑骂道:“滚滚滚,老子茂盛着呢。”
叶挚还想嘴贱说些什么,只觉屁股蛋被那双常年控球地大掌重重一拍,叶挚知道这是贺音杭让他适可而止的意思。他被拍得全身一僵,还有些红肿的穴口传来一阵酥麻,瞬间就老实了,整个人没了刚在盛气凌人的模样,变得柔软了下来,委委屈屈地把下巴搭回贺音杭的一边肩膀,垂着眼眸凑到高个青年的脖颈边,捣乱似的暧昧地吹着气玩儿。
王烈一见又开始粘粘腻腻的两人,逃也似地窜到了孟涟和费应行那边。
刚过去,就见费应行低着头问孟涟,“一会儿没问题吧。”
孟涟闻声抬起头来看身边的费应行,只见对方轻笑时的模样,带着点儿过于耀眼的帅气,他知道费应行是在问自己能不能和他们一起用餐,孟涟提了提手里的印有卡通版腮红鸡的便当袋,“没关系,我从家里带了饭。”
费应行一见孟涟的便当袋就是一愣,玄凤鹦鹉?
他瞬间就想起了“女神”家的阿凤。
难道孟涟也喜欢鹦鹉?是不是太巧了一点。
费应行看着孟涟的目光瞬间就有些不一样了,带着意味不明的探究深意。
他指了指孟涟的手袋,试探性地问道:“你喜欢鹦鹉?”
孟涟听闻眼睛瞬间就亮了亮,十分用力地点了点头道:“嗯!”
操!
费应行差点被一本正经的孟涟萌到窒息,不过脸上却气定神闲地轻咳一声,满是深意地道:“哦,原来如此。”
实中旁的主道是一条名符其实的美食街,靠近不远处的商圈。
从来以宽松开明的校风著称的实中是没有强制午自习的,中午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都留给学生们自由安排。
孟涟一行人到烤鸡店的时候,正是用餐的高峰期,店内已经没了位置,只剩下店外阳伞下的餐桌还有空。
五人都是男生,也都没那么多顾虑,顺口就答应了下来。
叶挚和贺音杭他们是老顾客了,连菜单都不用看,一连串报了好几个菜名,因为小烤鸡是两到三人份的,他们五个还在长身体的大男孩儿至少得点上两只。
费应行出口道:“这样吧,一只你们仨负责,我和孟涟单点一只。”
孟涟一怔,似乎有话要说,他伸着手想要制止,可还没开口就被身边费应行霸道地一把攥住了手,将他欲出口的话全堵回了嘴里。
费应行仔细地朝着店员特地吩咐道:“我们那只不能放葱姜蒜,酱油和盐没问题。”
此时孟涟的一边手掌被费应行厚实的大掌给紧攥着,他静静地看着身边细心吩咐着的费应行的侧脸,俊朗而深刻的脸上没有一丝不自然和刻意的模样,仿佛刚刚握住他的手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孟涟的一颗心无法抑制地加速跳动起来,他有些弄不明白了,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和常人有些不同的,甚至因此悄悄自卑过。他喜欢男性,但却不是随便任何一个男性的触碰都不会让他产生排斥和厌恶感的,比如季臣,他厌烦季臣过度亲密的接触,甚至会因此暴怒。
但费应行却有些不一样,他丝毫不厌烦对方与他在肢体上的接触,孟涟甚至会悄悄地想要更多。
因为费应行和孟涟从前见过的任何一个同龄人都不一样,在这个少年们大多还处在自私自我的年龄里,他第一次被家人以外的人如此细心又关怀备至地对待过。
这样的安心感,让孟涟不仅一次的出现错觉。费应行真的很像一个人,太像那个知道他所有喜好却未曾谋面的u。
“涟涟,你不能吃葱姜蒜吗?”叶挚的发问让孟涟回过了神来。
孟涟见叶挚也跟着费应行叫自己小名,轻笑道:“嗯,要保护嗓子,我师父从小就不让我碰这些。”
他以前总是羞于让人知道自己这样奇怪的饮食和生活方式,这让他显得挑剔而娇气,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便罢了。而就是这样一个显得有些作的习惯却被费应行如此郑重在意地对待着,这让孟涟意识到他所以为的那些羞于见人的事情,只不过是他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努力过的印证而已。
是该被尊重的自制力。
“卧槽,太惨了吧!那岂不是不能吃火锅也不能撸串了?!”吃货小椰汁果然露出了如丧考妣的神情。
几人谈话间,三两下菜就上齐了。
席间一直沉默不言的贺音杭突然朝着费应行道:“阿行,半月后的秋季运动会,张老师让我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想报的项目,我们班男子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