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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麼该做什麼不该做,听众却没有一人不聚精会神——宪兵不正是大部分参军人的心愿吗?每一届就算成绩最优秀的学员也不一定能够加入这个团体,除非经过王家举办的合格考验,同时拿到贵族的推荐函,经过宪兵团干部面试……全部合格后,才能成为正式的一员。

    宪兵——利威尔加重了这个称谓像是在特意提醒三笠,正视他们之间的身分差距,就像不久前利威尔也会用同样的口气在提醒艾伦耶格尔是他们的「兵长」。

    当爱情降临时少有人可以幸免於难的保持理智,三笠非常清楚自己过去与异性的不正常互动使她对爱情这一名词少了认知,但至少她现在知道,利威尔的担心与吃醋都是多余的。

    不过她并没有因为利威尔的干涉而发怒,而是意识到让的改变——没错,他确实蜕变成「真正的」宪兵了。「或许吧,不过这些事,我以为你很清楚,当初不正是他向你引荐我的吗?」

    同侪与她所认知的宪兵意义有著非常大的不同,其他人自然是因崇拜驱使而认为他们处处完美,至於三笠,虽然不敢说自己的认知完全正确,但她是靠著多方面的观察、汇整,去填满自己对於这样一个充满官僚气息团体的认知。

    不能说讨厌,而是在三笠看来,戴著「实力阵容最强」的光环,宪兵团这个群雄共聚的团体,是社会的缩影——弱肉强食——,他们有独立而强大的机制,却又与社会密不可分,就像丛林中的食物链,靠著得天独厚的自然与气候衍生而出独特的体制。

    但也正因此,三笠知道当年那位嘴巴有些坏却会在她面前流露出专属於她的孩子气、温柔的青年已经同化为他们的一部分,成为了过去式。

    「短期合作夥伴的私生活我没那些鬼时间去干涉。」利威尔对於她的试探也非常坦然的直言,然后嗤笑的看著她。「你这种书呆子可以察觉到这一点真让我惊讶——以机动装置为代价,我收留你这个麻烦的家伙确实算等值。」

    三笠心中的那份不安总算卸下了,「注意用词,下次再被惩罚我可不会帮你。」

    她以为这件事算是落幕,利威尔忽然双手撑住她身侧两边的墙,阻挡了她的去路。「没必要转移话题。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女人靠过来我当然会有感觉,我也承认我想上你……怎麼?你察觉到我的想法,为了报答就像个□□一样自愿靠上来?」

    利威尔的目光太过认真,不像是喝醉,但话的错误程度,让三笠不禁笑出声。「真有趣,我先是□□,后来才是交际花,你脑袋坏了吗?」

    「□□、交际花不过是外人赋予你的身分,你的本质是谁,由你自己去定位。我想要你,却也不想看到你不甘心的投怀送抱。」利威尔一瞬间的尴尬尽收眼底。

    三笠一愣,虽然很惊讶,但利威尔确实还是利威尔,他给予她相应的尊重。「我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又怎麼会同意跟你出来?」

    「还不承认自己愚蠢吗?连自己在想什麼都不知道的家伙,还有脸说自己成年,根本还是个小鬼。」

    「你现在正是在诱拐一个小鬼。」三笠冷笑著,用不大的力道推开利威尔。

    「不算诱拐……该说是『把』,我要把你。」

    「用地下街那些粗鲁的字眼来讨好我,你是第一个。」三笠耸耸肩,然后得到对方一个不耐烦的睇视,她又说:「我知道你是认真的,不过得靠你表现。如果你中途受不了,欢迎放弃去找其他女人。」说得太洒脱,表现得无所谓,没有让一个男人感受到你需要、想依靠他,三笠想,利威尔应该会很快打退堂鼓。

    说实在的,利威尔的条件与她半斤八两,名声不算很高却在参军后有实质提升,资产在参军前早已富余不缺,略过他粗鲁性格、暴力手段,确实是不错对象。如果改成其他条件相同的人选,三笠还可能会答应,但正因为他是利威尔,三笠才会生出挣扎。

    ☆、英雄之魂

    目前的情况或许可以当作一种利威尔讨好,挂著满天星斗的夜晚,薰风夹带一点潮湿香甜的气息,她身上有水气还有汗水,让睡衣紧贴著身体,然后是利威尔尽管牵著她的手,却刻意回避将目光摆向她的可能。

    三笠可从没看过他出入妓院,不管是她身为□□时,还是他们成为夥伴时都没有,那麼这家伙该如何解决生理需求?——这个想法不是她该多管的,但在利威尔挑明要追求她的那一刻起,有关於利威尔更深一层的秘密格外引她关注。

    他们走过蜿蜒的小径,在阳光照射时隔著军靴皮革与厚鞋垫都可以感受到硬质地面辐射出的热气,燠热、黏腻而令人心烦。除了气候,或许当中还有气氛因素,此刻这一条路四周以黑色的面纱覆盖,神秘的浪漫的气质。

    利威尔领著她来到了目的地。

    「到马厩要做什麼?」不,应该是:三更半夜不睡觉,他们不回宿舍休息在训练营四周逛有什麼意思?

    由此三笠再次体认到利威尔对於坐骑的某种执著,艾伦那帮手下里似乎是双胞胎兄弟的其中一位对於驯马颇有见地,之前利威尔还询问过他一些专业的、有关饲养调查军团马匹的知识。

    「地图想必都背起来的,所以你来当领导,带我认识一下训练营。」利威尔在黑夜中有绝佳的视力,这或许与他过去的职业有关。「现在我要挑一匹马。」

    「两匹。」三笠强调。

    「你要用你那别脚的『贵族式』骑法吗?」女性贵族就算是参加狩猎,猎装还是只有裙子可选,因此她们得侧著身子骑。两人刚认识时,利威尔还因为三笠侧坐骑马而露出嘲讽、不屑的神情,后来三笠学会了贵族男性或是士兵的骑马方式,马术也不错,但现在她的睡衣是裙装,不可能跨腿骑马。「不怕屁股痛?」

    「不会。」

    利威尔没有在这个话题上争辩,锐利的目光在马厩内逡巡,找寻目标的双眼隐藏著热烈的情感——机动装置与军用特训马匹都造价不斐,尤其是调查军团为适应壁外调查而特别训练出的马更是有价无市,过去利威尔花了一笔钜款买到了一匹,但在一次外出回归后三笠就没再看到那匹马的踪影,她想利威尔心情肯定不会好,过去后者只要有空便是天天打水帮爱马洗澡,用他自己认可的方法爱护它。

    「你要载我吗?」

    「你说呢?毫无情调的小鬼。」他推开木门,蹲低身子在其中一匹蜷伏身子倒在乾草堆休憩的马匹身侧,三笠走近,藉著月光观察利威尔以一种专注且尊重的神情伸手顺过马匹背上那夹杂著黑棕色鬃毛。三笠明显感觉到气氛揍变,背对著自己的利威尔,肯定敛起不悦的脸色,幽幽说:「几天前我看到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