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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等你的病好了,我就把大熊送给你。”

    殷琪笑着说:“谢谢你,姗姗,亚伦叔叔会很高兴的。”

    姗姗耸了耸肩,说:“不用客气,反正现在这也不是我该玩儿的了。”

    殷琪o(╯*╰)o

    第19章 幽深池底

    吃过晚饭后,殷琪洗了个澡,就坐在张亚伦身边静静地看着输液管里的药液一滴滴进入血管,殷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一滴一滴的药液,仿佛要通过目光把自己的生命力也加入药水中输入张亚伦体内一样。

    过了一个多小时,潘智斌走了进来,他看了一下吊瓶,说:“药快输入完了,我们准备给他拔针吧,不能让空气进入血管。”

    殷琪点头道:“一会儿我来吧,总要训练一下。”

    当拔针的时候,殷琪有一瞬间的犹豫,但他马上就在潘智斌的指导下快速而又稳定地拔出了针头,没有让针头由于拔针的人手抖而破坏血管。

    潘智斌看到他那有些难以接受的表情,便问:“看到这些你很难过?”

    殷琪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是的,我从小很少生病,几乎没有扎过针,我父母也很少去医院,因此看到针头我就有点发晕。老师他虽然经常生病,但从前都是只需要吃药,再好好吃饭休息,身体就会好的,可这一次实在太严重了。”

    潘智斌点点头,说:“现在的事情是有些严重,营养不足而且经常需要逃亡,会让人的身体变得虚弱。说实话我不认为这是一个能够长期待下去的地方,我们很容易被行尸包围,如果能找到政府的安全营地,那就太好了。”

    殷琪心有同感地说:“是,经过今天的事,我也觉得这里不能久留。”

    漆黑丛林中的草地上,两个物体正在地上动着,透过林隙洒下来的银白月光,可以看到那是两具赤裸的肉体,而且仔细一看还都是男性。上面的那个男人看不清面孔,只看得出他身体极其健壮,胳膊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手臂和胸膛上还满是刺青,而下面的男人则白白胖胖,浓眉大眼,眉眼间仍残留着富裕阶层的优越,如果不是此时被捆绑着双手,嘴也被堵上了,穿上衣服倒真是一副上等人的样子。

    那白胖男人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痛苦,身体不住地扭动,身上的健硕男人则笑着不住拍他的脸,捏他的乳头,还掐他的屁股,动作十分粗鲁,不多时下面那男人的身上就满是瘀青,细致保养的白嫩肌肤在大力揉搓下特别容易留下印子。

    健壮男人粗大的性器在白胖男人的下体快速进出着,那紫黑色的肉棒显得丑陋而又狰狞,如同凶器一样鞭挞着牺牲品白皙的臀部,被缚的人身体扭动得就像一条剥了皮的蛇一样,白花花的肉体仿佛就是一道菜,正在被身上凶猛的野兽吞噬享用。

    那发了狂性的人一边抽插一边兴奋地说着什么,昏暗之中只能看到他眼中如同夜间觅食的野兽一般明亮的绿光,整张脸只有这双眼睛异常清晰。

    在这两个人旁边还坐着几个人,他们都是男人,正一边喝酒一边开心地说着什么,眼睛都盯着场地中央那两个人,有两个旁观者已经解开自己的裤子。

    黑夜中的潜藏观察者努力去听那些施暴者在说什么,但耳朵里就像塞了一层棉花,模模糊糊听不真切,只有那被蹂躏的男人的呻吟声和遥远地方传来的丧尸叫号声可以清楚分辨,两者还好像在互相应和一样。而除了那献祭给魔神的羔羊的扭曲面容之外,其他人的脸也都像罩了一层纱,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

    那些人如同快镜头一般轮番在那牺牲品身上发泄,又在肥白男人的屁股上写字,最后狞笑着拿出枪来,而这时那白壮男人的身体仿佛忽然被抽脂了一样,迅速瘦了下来,又拉长了一些,显得高高瘦瘦,再一看那张脸,竟然变成了自己最亲爱的人的面容。

    看到这里,殷琪实在受不了了,他一下子就睁开眼睛,腾地坐起身,差一点大叫出来,好在他及时克制住,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时窗外晨光熹微,天已经亮了起来,微微发红的朝阳光芒射进窗子,让摆着花瓶的窗台上显出一种动人的色调。

    殷琪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才松了一口气,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放松了紧张的身体向后一靠,喝了一杯水后才终于平静下来。他这时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向身旁看去,只见那个瘦弱的人正躺在自己身边安然睡着,刚才的动静似乎没有吵醒他。

    殷琪见张亚伦没有被自己吵到,觉得稍稍安心一点,便伸出手去摸张亚伦的头,觉得好像是稍微低了一些。然后如同刚刚结束了危险战斗一般,殷琪轻轻抚摸着爱人已经稍稍有些长的头发。张亚伦的头发非常软,而且还微微有点发黄,有时候殷琪真的觉得这不像是男人的头发,倒像是女孩子一般,发丝纤细,又柔又滑,有点像蚕丝,殷琪非常喜欢抚摸他的头发,感觉就像在爱抚一只波斯猫。

    有时候张亚伦给他的感觉真像一只脆弱的小动物一样,他还记得当初自己曾经委婉地拒绝过张亚伦,那时张亚伦脸上的表情简直就像要当场崩溃一样。即使两人在一起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张亚伦都怕自己会离开他,每当这个时候,殷琪就会和他做爱,然后满怀柔情地用手指给他梳理头发,而此时这样抚摸,则是在确定张亚伦仍然在自己身边。

    张亚伦这时慢慢挑开眼皮,迷蒙带着水汽的眼睛看着殷琪,说:“阿琪,你醒了!”

    殷琪道:“是啊。亚伦,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像是好了一点,不像昨天烧得那么晕晕的了。阿琪,你刚才怎么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好像要跳起来一样,作噩梦了吗?”

    殷琪犹豫了一下,笑着说:“我还以为没有吵醒你。如果我说我梦到了考试不及格你会相信吗?”

    见张亚伦微笑着摇了摇头,殷琪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认真地说:“是梦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不过我们会顶过去的。现在量一量体温吧。”

    他下了床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只体温计,解开张亚伦的衣服给他放在腋下,过了一会儿拿出来一读,说:“三十九度五,虽然还是有点高,但比起昨天晚上的四十度一已经降下来一点,看来昨天的静脉输液有了效果,这几天只要坚持用药,你就会好起来的。亲爱的医生,什么时候要调整用药可一定要告诉我啊!现在我去拿早饭。”

    张亚伦笑着点了点头。

    早上大家吃过饭后,又开始加固外部围栏,今天他们着重加固后面的栅栏。

    郑丽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