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生活中的交集多了,就连微信上的联系也频繁了很多,想聊点什么也不需要再斟酌那么多。
无论是靳易还是阮芍都对目前的相处很满意。
就连在散打社,他们俩也是固定的搭档,无他,散打社其他人全都打不过他们,跟他们搭档只能被虐,干脆就把他俩凑一块了。
今天的阮芍也跟之前一样,在跟靳易碰面后,两人小小的活动了一下,热热身,之后就上场了。
凡是来散打社,他们都会练上一把。
而当他们两个上场的时候,社团里的其他人总是十分捧场,闲侃的,做事的,或者练习的,全都会过来围观,并给他们加油。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你们准备好了没?”社长站在两人旁边,举手发问。
两人同时点头,“嗯。”
“好,那就——”社长高举的手落下,“开始!”
发完指令他就退了出去。
阮芍和靳易也在指令发出之后瞬间动了起来。
比起最初,现在两人交起手来更加随心所欲,跟强悍的人对抗,自己也会进步的更大,阮芍就是如此。
此时的她神色锐利,带着明显的攻击之色,跟平时在舍友面前那股淡定话少的形象比起来差的还挺远,但看上去却更加夺目。
她一个旋身,右腿在半空抡了半圈直冲靳易踢了过去。
完全不担心这一脚会把靳易踢坏了。
围观的社团小伙伴都有人忍不住惊呼道,“卧槽,阮芍这也太不客气了吧,力气看上去比之前更大了!”
“靳易还撑得住吧?”
“当然,也别小瞧靳易啊!”
就在他们简短交流这几句的时间,靳易已经抬臂将阮芍的腿挡了下来,不过过大的力道还是让他微微退后了两步,却又被他很快稳了下来。
稳住身体后,他本来挡着阮芍腿的那只胳膊一转,单手直接抓住了阮芍的脚腕,用力一转——
阮芍在靳易的使力之下,迅速下腰单手在地面快速一触,整个身体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双手撑着地面一个翻转,另一只脚踢了过去,脱离了靳易的掌控。
两人你来我往,打的如火如荼。
一直到有些力竭才停下来。
停下来的两人都在大喘气,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们每次练习都是这样动真格的,一场打斗下来,大量出汗,但同时又有种格外舒爽的感觉。
旁边有社员拿了毛巾和水给两人。
“你们俩还真是不服输,每次都这样,不过真的超级精彩的,看的很过瘾。”
将毛巾递给阮芍的女生啧啧感叹。
社长是大三的一个男生,叫齐飞,此时插着腰打量着两人,眼睛微眯,看着一副想搞事的表情。
副社长捅了他的腰一下,“想什么呢?表情别这么邪恶行不行?”
齐飞摸着下巴笑眯眯,“今年社团里进来这么两个高手,真的太棒了,等今年再跟别的学校打练习赛的时候,就放他们俩人出去,你说会怎么样?”
副社长闻言表情一怔,继而也奸笑了起来,“此计甚好!”
擦完汗又喝了点水的阮芍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不由问道,“什么练习赛?”
还是第一次听这个说法呢!
现在已经十一月上旬了,加入社团也快一个月了,跟刚加入的时候比起来,现在大家已经很熟了,所以说话之间也都自然随意了许多。
最开始招两人入社的女生闻言举手,“哦对哦,是还没跟你们俩说过这回事呢。”
“社长你来说吧!”
听她口气好像是忘了说,可看表情明明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阮芍和靳易面面相觑。
当时被邀请填申请表的那种微妙感又来了,顿时齐齐看向社长。
齐飞咳了咳,双手环胸道,“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吧。”
学校既然开设了社团,还是这么认真的态度,自然不是自家人这么玩玩就算了。
还有专门负责社团的老师呢!
一般一个老师会同时负责好几个社团。
这些老师就是负责社团有事的时候让社长去咨询,或者偶尔有一些需要资金的活动,也能去跟老师申请。
除此之外,最关键的是,负责社团的老师还会挑一些休假或者空闲的时候,跟其他学校约练习赛,打比赛。
彼此之间互相切磋,还会评选名次。
这也是各大学校之间的一种沟通方式。
只是吧,他们京医大的社团虽然不少,但厉害的却没几个。
成绩可以说是普普通通。
他们散打社就更加可怜了,在自家学校都是垫底的社团,更别提跟外校的比了,练习赛往往都是以灰头土脸而告终。
元旦的时候就有练习赛组织,而现在距离元旦也就只剩一个多月了,想要参加的社团可以提前报名,本来今年散打社都不打算继续参加了。
反正都是陪跑。
但今年——
“今年我们社团也报名了,到时候我们社团就靠你们两个争光了,拿出你们的全部实力,狠狠的虐虐哪些往年总是虐我们的对手,让他们看看,我们京医大也是有人的!”
齐眉说的眉飞色舞,一脸激情。
不过旁边的社员也都差不多了。
他们偶尔也是想争争光,吹吹牛的,但一直没有机会。
希望全都寄托到今年了,作为亲眼见证了阮芍和靳易实力的社员,他们觉得今年是最有希望的一年!
故而在社长说完后,大家全都眼神亮闪闪的盯着阮芍和靳易,一脸鼓励和期待。
阮芍&靳易,“……”
合着在这等着他们呢?!
齐飞话头一转,“你们大一应该这个月就要期中考吧?你们俩时间够不够?如果时间不够,可以在考试之前请假几天,我不介意的,也不会扣你们考勤的!”
虽然说期中考不是多重要,但大大小小也是考试。
凡是考试,作为学生就没有不在意的。
而大学也就只有大一第一学期才会有期中考。
等以后就只有期末考了。
这唯一一次的期中考也算是学校主动帮学生适应状态,或者也包含了一点替学生紧紧皮的意味。
大家全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刚给社员分配了重要任务,总要给点福利嘛!
齐飞自认为自己还是个很开明的社长。
毕竟一个学期缺勤三次以上,课时分就别想要了,而社长还是稍微有那么一丢丢权限的,“你们觉得怎么样?”
阮芍,“……不用了,只是期中考而已,我们还应付得来。”
连个小小的测验都要特意准备的话,那她和靳易还有什么脸提前修完学分,岂不是白日做梦?!
靳易在齐飞看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