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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暂时罢官。但是他记得好像也就一年的时间,他的祖父周明达就又被当今皇上重新启用。

    但是就是这关键的一年,原书中闵应的娘周侧妃死了。他因为年纪小,与外祖家联系少,渐渐就淡薄了,以至于他年幼被恶奴恶兄欺凌时,都没人为他出头。

    闵应记不起具体时间,但是他知道,此时他的倚靠就是他娘和外祖家,这便宜爹暂时根本靠不住。

    所以现在的闵应总是时不时的往他娘那房里跑,就是为了时刻盯着点,别让人给钻了空子。

    毕竟他此时只是个口齿还不太利落的孩子,那些人不会对他有什么太大的防备。

    刚出门,迎面就看到了刚用完午膳回来的钱妈妈,只见她不停的掂量着手中的荷包,脸上的笑好像要把她那张胖脸撑破。

    这钱妈妈是闵应的奶嬷嬷,这一年来不光闵应被养的白白胖胖,那钱嬷嬷的脸上也是撑得愣是看不出一条褶子。

    “公子又要去侧妃娘娘那儿?”钱嬷嬷看到闵应与冬卉,赶紧将手中看起来做工复杂的荷包揣进怀里。脸上的神色有几分不自然。

    “是”冬卉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她才过来伺候不几天。但是她能够明显的感觉出这钱妈妈对公子的怠慢。

    “早去早回,勿扰了侧妃娘娘的休息。”说完话,脸上带着几分自得,钱嬷嬷提步就往自己屋走去。

    “刚用完膳就回屋躺着,可是再没有比她会躲懒的老货。”冬卉愤愤的低声念叨着,她以为怀里抱着的闵应听不懂。

    闵应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院子里的景物渐渐往后退。这种事他早就见惯不惯。在冬卉来之前,还有一个丫鬟与那钱妈妈一块照看他,那丫鬟应该不知是授了谁的意,几次三番是想要让他夭折。

    还好闵应的芯子不是个孩子,要不然还真就说不准让那人得手了。不过闵应知道更大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他男主角的光环在作祟。

    闵应自知自己现在走路都走不稳,何谈与这些人斗,只得想了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先将这丫鬟给弄走。

    法子其实很简单,他每次在周侧妃的屋里时,都会做出排斥那丫鬟的样子。久而久之,那经验老到的李嬷嬷看出了些不对,寻了个由头将那丫鬟给打发到了别处当差。换上可以保证忠心的冬卉。

    现在是冬天,周氏的屋门前挂着厚厚的棉帘。冬卉刚抱着闵应进了外间,闵应就听到内室里传来男子略显低沉的说话声。

    难道是他那王爷爹来了?

    不能怪闵应这样新奇,荣王闵长岳有时大半个月都不进周氏院子。

    要怪就怪闵应这王爷爹太过多情,王府除了两位侧妃,还有好几位没有名分的宠姬姨娘。至于王妃,早就薨世多年。

    他娘周氏虽然貌美,但是性子清冷寡淡,不似那些美人懂得曲意逢迎,所以荣王也渐渐失了耐心。

    今日闵长岳怎么有空前来,闵应倒是充满好奇。

    ☆、2.第二章

    “娘——娘”还没进内室,闵应就扯着稚嫩的童声叫道。

    他刚刚已经听见他爹语气里的不耐。闵应是看出来了。他爹觉得自己堂堂王爷,来自己侧妃这里还要遭受冷遇,心理上有些不平。

    这时候闵应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不时地耍个宝,让他爹娘都笑一笑,也好给两人个台阶下。

    “应儿来了,抱过来让本王瞧瞧。”

    刚进内室,闵应就被抱到了闵长岳的跟前。

    闵长岳今年刚过而立之年,他不喜欢蓄须,整张脸上也就高挺的鼻子辨识度高一些。一张薄唇,一看就不是长情之人。不过好在身材欣长,就闵应粗略估计,怎么也得将近八尺高。

    没错,闵应也没想过自己的王爷爹长得这么普通,就跟个路人甲似的。

    幸亏他娘周氏的样貌好,闵应的眉眼精致大多是随了周氏。

    “父王——好”闵应扬起小脸,嘴里的话还有些磕绊。但脸上的笑甚是灿烂。

    “好,好孩子”闵长岳抚着他的脑袋,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不少。

    他一直觉得闵应这孩子早慧,所以对他的关注也就比其他的儿子多些,这也是他偶尔还能往周侧妃这院子里来的一个重要原因。

    “今日可好好吃饭,有没有调皮?”闵长岳看着闵应那忽闪忽闪注视着他的眼睛,用温和不少的语气问道。

    “应儿——吃了,娘没吃”说着,他还煞有其事的指了指坐在一旁临窗大炕上的周氏。

    端着茶的周氏有些微愣,不过转瞬之间脸上就恢复正常。看到闵应小脸上满是认真之色,她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挂上了无奈的笑。

    她最近这段日子并没有什么胃口,所以进食少些,没想到被自家儿子给告了状。

    闵应和他爹看向周氏时,看到的就是美人低头浅笑的情景,映着炕桌上白瓷瓶内正在盛开的几枝红梅,两人都看呆了。

    先回过神来的是闵应,他瞅了瞅闵长岳,又转身看了看他娘已经有些微微泛红的双颊,颇有脸色的退了出去。

    刚出房门,闵应就看见院门口处进来了个面生的丫鬟。

    那丫鬟脸上带着几分傲慢,说话的嗓门也没有因为这是侧妃的院子而有所收敛。

    “你让我进去,柳姨娘肚子里的小公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你这小蹄子有几条烂命来赔。”一边说着还不时往正屋望去,仿佛就是为了让屋内的人听见。

    这柳姨娘,闵应也是有所耳闻。听说是他爹去年刚纳进王府的,还没稀罕够,如今还是荣王的心尖子。

    看那丫鬟的神色,以闵应的这几十年的阅历来看,应该没什么大事。就是那柳姨娘想来向他娘示示威。顺便将王爷拐到她们院去。

    要是那柳姨娘真是有什么大碍,这丫鬟脸上不会半分着急的样子都没有。

    玩味一笑,闵应先酝酿了下情绪。

    紧接着,毫无预兆,闵应咧开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倒把抱着他的冬卉吓了一跳。

    “公子,四公子您怎么了?”冬卉赶忙将闵应放到地上,面带焦急的看着他。

    闵应不回话,就是一个劲儿的哭,那丫鬟的叫嚷声都被他盖了过去。

    院子里的众人都将目光投向哭的伤心的闵应,和那手忙脚乱已经急出汗的冬卉。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荣王的声音从屋里传出,还有杂乱的脚步声。

    闵应松了口气,心想:你这要是再晚些,他可就真的嚎不动了。

    荣王身后跟着的是匆匆出来,连衣裳都没来得及加的周氏。

    “应儿,你怎么了?”周氏上来就屈膝抱住还在抽噎的闵应,用手中的丝帕轻轻的拭着他脸上的泪痕。

    荣王也是一脸关切的看着闵应,荣王虽然已经有了三个儿子,但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