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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庄先生,拜托你主动一点行不行!”

    “……嗯。”

    “唉,话说回来,你知道可喜平时在学校里的表现吗?”

    “听他们辅导员老师说过一点,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今天突然听到一个传闻,说中文系有个教授跟可喜关系很好……”

    “?”赵枣儿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怎么个好法?可喜……不是那样的孩子!”

    “我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才跟你说的。”舒碧云看了眼不远处跟吴浩霆交谈的中年男人,简洁朴素的衣裳,老气的黑框眼镜,都挡不住不凡的气度。“我也觉得不是,那个教授看起来很有气质,听说有四五十了,但看起来才像三十五、六,年轻时肯定很帅。一点儿不像会对女学生做出那种事的人,但是年初跳楼的那个研究生也是他的学生,所以才流言四起的吧……”

    赵枣儿突然想起姚甜:“等等,姚甜,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你是不是猜测f大?一开始我们也这么想,可惜不是。姚甜不论是本科,还是后来想要报考的院校,都不是f大。”

    “emmm……你们那边的调查什么结束?”

    “不知道。”舒碧云活动着脖子,正巧与那位教授对上目光,对方冲她微微一笑,舒碧云也连忙回以一个微笑。“对了,你收到班长的消息了吗?要同学聚会。”

    “收到了。”赵枣儿对这事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大学里对她颇有恩德的老师也会去,“我会去。”

    “行啊,到时候一起回去呗。”

    赵枣儿和舒碧云就读于同一所大学,y市的y大,事实上两人不只是大学室友,也是老乡。

    定下来参加同学会的行程,两人又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第二天一大早,赵枣儿接到母亲的电话,匆匆买了车票,又一次踏上了去往y市的路途。

    同一时间,陆酩抵达了位于郊区的清水茶馆。茶馆不大,布置得古色古香,依靠着一片渔场,来的客人不少,但茶馆里十分清净,在大堂里别出心裁的设置了讲桌,每天下午都会有说书先生。

    陆酩到达约定的包厢时,里头已经有两个人在等着了,正是获奖名单上的另外两个人。两人都是女孩,年纪不大,摆弄着手机,不对视也不交流,看到陆酩进来,眼睛亮了起来,但看到陆酩手中提着的香炉后,神情又变得黯淡,不约而同地继续刷着手机,并不与陆酩搭话。

    陆酩坐下来,也不说话,压着帽子,正在录像的手机低调地隐藏在袖子里。

    十点整,几人都屏息以待,看着包厢门,但并没有人进来。十点零五分,除了陆酩,另外两个女孩都变得急躁不耐烦了。

    偷偷观察两人,陆酩正看出点儿苗头时,两个女孩的手机同时响起提示音,查看了消息的两人皆神色一变,瞪了陆酩一眼,径直离开了。

    赵枣儿的消息迟了一步发过来:不顺利吗?店家突然发了短信:【诸位请回吧,清源道长只见心诚的人,不待见不速之客。】

    这个不速之客是指他?陆酩仔细回忆写方才的一举一动,以及他进入茶馆后遇见的每一个人,是在哪里,露了什么破绽么?

    但对方并不知道赵枣儿的样貌,又是怎么发现的呢?难道真有两把刷子?

    正文 61.迷雾重重

    陆酩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与另外两个人的不同——她们都是女孩。性别是前来赴约的三个人之中最明显的区别,即使是从男女比例层面上用概率问题来进行换算的话,被抽中的三个获奖者都是女孩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二十五。

    这可以解释为强行依附于科学的判断,但陆酩直觉这其中还会有别的联系,他当即追了出去,在两个女孩离开茶馆前拦住了她们。

    庄祁依着计划提前离开了庄家,但他没有立即返回f市。母亲墓前新鲜的百合花让他很是在意,向守墓人打听后,得到了一个年轻男人的身份和名字。

    “......他说他叫董宇,是替父亲来献花的。”这个人给了守墓人一笔钱,让他每隔三天便更换一束新鲜百合放在康釉蓉墓前。

    “他父亲是什么人?”

    “说是受过夫人恩惠的人,早些年一直在海外,前几年一回国,就立刻派人打听夫人,知道夫人已经过世后,觉得遗憾,便差人送花来,以感谢夫人当年的救命之恩。”

    “具体的名字有吗?联系方式呢?”庄祁有些失望,但母亲确实广为施善,好做善事,父亲也结交了各类朋友,像这位董宇父亲一样的人历年并不少,尤其在庄冼和康釉蓉刚过世的那两年,两人的墓前每天都会有新鲜的花。

    守墓人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使,但记忆力很好,他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庄祁,“喏,当时留了个条,有电话。”

    “这是......三年前?”纸条微微发黄,边缘起了毛,纸的一角卷起了,但看得出被小心存放的痕迹。纸上写了一个名字和一个号码,背面是守墓人为了记录而写下的日期,庄祁便是因此做出了这是三年前留下的信息的推断。

    “啊,是。”守墓人用他粗大的手指拿回纸条翻看背面的记录,“这天正好是夫人忌日前一天,所以我有印象。少爷是要找这个人吗?”守墓人拿出干劲,抖擞精神看着庄祁,“我还能再想想,这人很年轻,脸色很白,很差,看起来病恹恹的。”

    “个头呢?”

    守墓人站起来比了比,“不到一米八。”

    庄祁点了点头,像守墓人道谢后便拿着董宇的联系方式离开了。长袍黑衣人身材高挑,将近一米九,所以董宇并不符合,且年纪也对不上号,庄祁便又把目光投向这位董宇的父亲身上。他在墓园外便拨打了董宇的号码。

    接电话的是个女人。

    “你好,我找董宇。”

    “我就是,请问您是哪位?”

    ——女人?庄祁一怔,这与守墓人给的信息不符合。

    “您好,蔽姓庄。”庄祁尝试着给出暗示,“家母姓康。”

    “嗯嗯......?抱歉,您是不是打错了?”

    “冒昧问一下,”庄祁皱起眉头:“请问您是否一直在国外,三年前才回国?”

    “是啊,不是,我说,你到底是谁啊?!”电话那头的女人提高了音调,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