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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就能将那些东西投到院子里来,还不留下任何痕迹。

    面对薛茗的眼神,他摇了摇头。

    回到房间,白露霜还在等着他。看见他回来,也是焦急无比。

    心里想着要是再这样下去,她真怕自己受不了,会崩溃。没想到薛陌殇比她先开口,“现在县衙府出现这些情况,个个人心惶惶的。你现在怀有身孕,不可再受刺激,身子要紧。要不,先回娘家修养几天,等这边查清之后,你再回来吧。”

    听薛陌殇一说,白露霜想想也是,干脆回娘家住一段时间。缓和一下心情,回去之后也不用再提心吊胆。

    “可是,我担心你。”

    薛陌殇将她搂在怀里,笑着说:“傻瓜,你不用担心我。你现在可是我们家的大功臣,你只要将自己照顾好就可以了。你回娘家好好修养,我也会跟着你一起住在岳父岳母家的。”

    “嗯,那好吧。”白露霜紧紧抱住他的腰,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薛陌殇便吩咐人,收拾好东西,亲自将她送回娘家去,自己才放心敢去衙门。白瑜听说女儿要回来,高兴得不得了。想着自己很快要抱外孙了,简直比白露霜还激动,回到娘家,这不要她做,那不要她动。

    每天,白瑜忙前忙后,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就是希望她早日养好身子,让他的孙子白白胖胖的。

    白露霜如今在家的地位可谓不一般,走到哪里身后都跟着尾巴,以前是小念,现在又多了两个。几次三番提醒,她并未他们想象的那般脆弱,可惜,并未有任何效果。白瑜翻着白眼,对她说,他跟着自己的外孙,没跟着她。气得白露霜直叹气,跟薛陌殇一样,有了孩子就忘了她这个当娘的。父母也是,有了外孙,居然忘了自己的女儿,偏心也太明显了吧。

    ☆、爱恨情仇知多少

    江南货行店铺里,像往常一样,柳伯吩咐人打扫完卫生,开门等着迎客。他便拿出账本开始算账。一门心思扑在手里的账本上,店里此时迎来了客人,都在忙着接客。

    不知何时,柜台旁边多出一个人影来,他以为是客人需要买东西。放下手中账本,满脸堆笑的抬起头来,当他看清眼前之人时,笑容变成了意外最后转变为惊喜。

    柜台之前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筠桦夫人。只见她一袭白色狐裘披风,将她瘦弱的身子笼罩其中。脸色有些蜡黄,显得人很憔悴,没了平时干练果断的气势,多了一种脆弱的味道。不知是不是最近生病没休息好的缘故。

    “夫人,您来啦。”柳伯点头哈腰,毕恭毕敬的对筠桦夫人说道。

    “嗯”一腔热情换来简单的一个字。

    柳伯惊喜之后,脸上居然带着些许失落。筠桦夫人见柳伯一直发呆看着自己,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这样毫不避讳的盯着人看是很不礼貌的,更可况还是一位下人。也不知道谢思朗是从哪里找来的人?轻轻敲打着柜台,柳伯这才反应过来。

    “今日,少爷可有来过?”筠桦夫人脸上不屑之色尽显,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她不喜欢眼前这个下人的眼光,直觉告诉她离远一点比较好。

    “夫人,少爷今日并未来过。”柳伯走上前去,眼神一直停留在筠桦夫人身上。沏了一杯茶,放到筠桦夫人身旁的桌子上,热气腾腾的茶冒出缕缕水雾。

    “好了,你先去忙吧,我在这里等等少爷。”筠桦夫人赶紧将柳伯支开,一个人坐在那里喝茶。

    客人已经离去,小二站在门口,铺子里除了噼噼啪啪的算盘声,一时很安静。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柳伯整理好账簿。筠桦夫人许是坐的有些累了,起来活动一下。看见柳伯手里的账本,一时兴起。不知道谢思朗在这边生意做的如何,便叫住柳伯。

    “把你手里的账本给我看看。”

    柳伯一听筠桦夫人在跟他说话,满脸堆笑,走过去将账本递给她。拿着账本走进内堂,一页页翻看仔细。

    当她余光瞟见有双眼睛正盯着自己时,放下东西,看见柳伯的身影出现在角落里。筠桦夫人干脆站起身,将柳伯叫了进来。

    “你有事吗?”她打心眼里不喜欢眼前这个老头,包括他的眼神和笑容。所以,在问他话之时,那种干练果断的气势,突然又回来了。

    “筠桦,你还记得我吗?”柳伯说完这句话已是热泪盈眶,饱含深情的看着筠桦夫人。

    筠桦夫人被这句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只是转瞬之间的事。

    “你、你是、是你。”当筠桦夫人认出眼前之人时,眼里除了恨,再没有更多表情。

    “筠桦,我、我对不起你。”柳伯老泪丛横的刚要走上前,却被筠桦夫人出手制止,“站住,你别过来。”

    难怪从她进来,眼前这人一直盯着她。

    “当年抛下我,为何又回来找我?你不是去享受荣华富贵了吗?怎么,你的富贵梦可是碎了?”筠桦夫人眼神投向远方,回忆起当年眼前之人带给她的痛,话里充满嘲讽意味。

    柳伯面对她一连串质问,根本不在意,抹了抹眼泪,“其实,那只是一场误会。这些年,我一直希望能够当面跟你道歉。还有,希望我能和我们的儿子相认。”

    “哈哈……”筠桦夫人听完他说的话,居然笑了起来。那种笑说不尽是何意味,除了苦涩,便是讽刺。

    儿子,他们的儿子。

    “柳庆忠,你配在我面前提我们的儿子吗?我告诉你,我当年已经亲手了解了他的生命,要相认,下辈子吧。”筠桦夫人两手背于身后,站在窗前。真是冤家路窄,当初自己苦苦相求希望他能留下,最后的下场便是被无情的抛弃。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她的心在他当年离开之时,就已经死去。

    “筠桦,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当初不该抛下你一走了之,害得你们孤儿寡母受人唾弃,可是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些年,我一直活在自责之中,留下这条残命只为能见到你、还有孩子。”

    想不到筠桦夫人笑得更加癫狂,到最后除了落泪说不出一句话。他有苦衷,那么这些年她的苦衷该向谁倾诉,她的青春正因为眼前这个负心汉,而被践踏。没有尊严的活着,她发誓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有钱有权便是万能的。有朝一日,飞上枝头。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做到了,想要成就自己就必须要有所牺牲,不是吗!后来,她嫁给了谢粼,谢粼对她痴迷,可谓百依百顺。同时,在谢粼身上她也能看出,男人都是一个德性。谢粼从小体弱多病,身子弱,不适合劳累奔波。谢家产业自然而然也就落在她的掌控之中,江南货行如今能有富可敌国的产业,她肖筠桦功不可没。她要将脚下的绊脚石一块块清除,那孩子不能成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