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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签,还直呼点心切得太小,不够塞牙。对于这种人店家很是无奈,但也不理会。

    白露霜也尝了一小块,甜而不腻,且不粘牙。味道很不错,吩咐小念买了一包,带回去给爹娘尝尝。

    白瑜听说女儿要回来,一早便去街上买菜,都是白露霜爱吃的,又买了一只老母鸡炖上。自打上次那件事之后,整个人改观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整日做着状元梦,对白露霜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偏心。不做豆腐生意之后,每天跟着白母上街买菜,喝茶。闲暇之余钓钓鱼,日子倒也惬意。

    这么长时间不见,白母倒是变化不少,身体与之前相比好得多。白瑜的手也没有了大碍。

    走进院子,满满的当归味,吸吸鼻子,香气随之而来。做豆腐的工具已经被收拾起来,院子显得比之前宽敞不少。

    白母看见自家女儿,兴奋得像个孩子,跑上前抱住她。回抱着自己母亲,头发已经花白,背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挺拔。

    小念拿来凳子,母女俩坐在院子里聊天。今日白瑜心情好,亲自掌厨做饭。在以前,白瑜是从来不会进厨房的。理由是整日做豆腐忙得够呛,哪里还有心思做饭,再则做饭本就是女人的事,与男人何干。自古男主外,女主内。

    白母仔细打量白露霜,脸上笑容不减,眼角的皱纹形成两把鱼尾。

    “许久不见,倒是瘦了些。”

    她偷笑着,不敢看母亲。

    “也对,在外面吃的哪里能跟家里相比。再说,就你那嘴又叼。”白母点着她的鼻子,让她很不好意思。吃的确实不如家里,只是说她嘴叼,她倒不这么认为。幸得薛陌殇不在场,不然又是鄙视的眼神。

    身板看起来不怎么样,确实很能吃,一般上桌的菜,薛陌殇都吃的很少,大部分进了她的肚子。一个人的饭量,当两个人。想起薛陌殇那猫一样的饭量,她就抓狂,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吃这么少呢!当然,白露霜并没说出来,只是心中想着。

    “对了,母亲。妹妹最近有没有回来,过得怎么样?”

    白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针线活,一针一线做得很认真。小念看着白母手中绣的花样,很感兴趣,索性凑过去,看个仔细。

    “嗯,前两天回来过,跟姑爷一起回来的。说是找了个京都最好的御医,替他治疗腿疾,听说效果还可以。”

    鼓着嘴,点点头。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希望妹妹真的可以苦尽甘来吧。

    白瑜摆好饭菜,吆喝一声‘开饭啦’白母和白露霜也不迟疑,起身走进饭堂里。

    屋子里很暖和,桌子上的饭菜也都是她爱吃的。当归炖鸡,酸辣土豆丝,糖醋排骨等等,摆了满满一桌子,迫不及待的尝了一遍。土豆丝酸辣味十足,排骨糖醋汁调的不错,鸡汤更是一点也不油腻。无比感慨,还是家里的饭菜合口味啊,在外虽然美食多,但是口味差异,很多东西都吃不习惯。特别是她这种肆辣如命的,就更不用说了。薛陌殇倒还好,平时饮食清淡,吃的又少,基本没影响。

    原来父亲的手艺这么好,简直深藏不露。以前她一直以为父亲不会做饭,搞了半天,不是不会,而是不想折腾。如今,不卖豆腐了,整日琢磨做菜,还是不错的。

    白瑜高兴,拿了一壶酒来,喝的很开心。三杯下肚,脸微红,醉醺醺的。随即说起酒话,“女儿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和你娘抱上外孙啊?像你这个年纪,在乡下,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白露霜嘴里正喝着鸡汤,她没想到,父亲会如此直白的跟她说这个问题,一口鸡汤‘噗’的就喷了出去。脸跟着红了起来,放下碗筷,起身准备开溜。索性饭也不吃了,哪有当爹的直截了当跟女儿说这个话题,简直羞死人。

    “站住,去哪里?回来坐下。”父亲翘起二郎腿,呵斥她,指着凳子让她坐下。

    小念站在身后笑得幸灾乐祸,母亲这时候更是跟父亲站在同一战线上,赞同白瑜的话。

    “你成亲本来就比一般姑娘晚,现在不考虑,老了再来考虑啊。再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女儿啊,女人想要稳住地位,还得需要孩子才行。”白母语重心长的穷追不舍。

    双手捂着脸,恨不得俯下身去找地缝。

    “爹娘,您们就别瞎操心了。我和小靴子、哦不、我和您女婿压根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呢?”

    白瑜一听,这问题就更加严重了,猛然起身,一只手‘啪’一声,重重拍在桌子上。白露霜正在走神,这一声吓了她一跳。

    “什么,贤婿有什么意见,我去跟他说。”白母拉着白瑜让他坐下,示意他不用这么激动。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白露霜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无论跟他说什么都白费口舌。白露霜决定放弃,干脆装聋作哑。刚刚好饿的肚子,现在已经没了食欲。

    匆匆忙忙下桌,赶紧逃离娘家。她怕自己再不走,就会被父母给逼疯了。本来白母还装好豆腐,让她带回去给薛茗,她干脆装作没听见。

    冬季天气短,太阳一下山就冷飕飕的的,薄雾袅袅,呼吸都带着雾气,鼻子和耳朵也被冻得通红。

    薛陌殇回到县衙府休息两天,便又去衙门当差。一切恢复正常,私下有人议论,他也当没听见。

    当他将一封密函飞鸽传书出去时,心里什么也没想。在江南,他见到了江南货行的老板,谢粼看起来斯文白净,与其说是一位商人倒不如说是一位读书人。只是脸上的白不是健康的白,而是带着病态的苍白。

    一见他就知道是为何事而来,表面热忱,暗地里却是带着疏离。

    ‘一串珍珠两个结,挂在墙头如珍宝。’用珍珠暗指那块玉佩,也是为了保存那块玉被有心之人知道,拿来做文章。

    ‘人归万里外,意在一杯中。只虑前程远,开帆待好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做事才是道理,当然也会顺风顺水。谢氏能有今日成就,更离不开从中一层层关系网。

    谢粼虽很少露面,到底是在商场里摸滚打爬,耳濡目染,又岂会轻易露底。商场如战场,这一点他还是懂得。虽然如此,他也明白,薛陌殇来是带着警告之意,希望他能好自为之,念及皇恩。

    此事,他如实汇报给楚王,至于如何定夺,他不想过问。

    白露霜躺在床上,盖住严实的被子,暖和不少。收拾好,她便让小念早早下去休息了。房间里蜡烛发出‘噼啪’声,将整个屋子照个透亮。脑海里一直回想父亲今日的话,真让人抓狂。

    薛陌殇回来她也没发觉,直到他将冷冰冰的双手伸进被窝,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冷冰冰的吻,她才反应过来。

    看见薛陌殇她刻意缩了缩,想要避开,最后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