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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解决完后赶紧跑,不料下一秒,有什么冰冷的东西附在了她的身后,她听见有幽冷的声音吹拂过她的耳郭。

    “你的名字是什么?”

    这是一间狭小的厕所,她进来时根本没看到任何人!

    马慧月的头皮发麻,身体立马僵住,冰冷渐渐传遍她的四肢。

    她欲哭无泪,犯规!简直犯规!这女鬼怎么不按照自己的传说来进行呢。

    “马……”

    她双眼放空,张口要答,而僵硬的手已经缓缓摸到了大腿,用尽力气狠狠拧了一把。

    “啊啊啊啊啊啊——”

    无法掌控身体的状态终于脱离,马慧月惨叫着跑出了厕所,惊起三层睡梦中人,引来骂声一片,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像是后面有人在追似得,她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奔回宿舍,瑟瑟发抖地缩在床上,缓了半天后才发现了一个残酷的问题。

    她好像,尿裤子了。

    已、已经无法做人了……

    第二天,孟晓神清气爽地醒了,而另外三人却都变成了熊猫。

    孟晓扭动了下身体,说:“虽然床板很硬,但有时候睡个硬床也有助于睡眠呢。”

    被小鬼讲了一晚上鬼故事的秦琴/被厕所女鬼吓得尿裤子的马慧月/被马慧月吓到就不敢再睡的南露:“……是、是呢。”

    不敢惹,不敢惹,大佬说的都对!

    她们整理好出去后,下楼去操场时才得知安小慧不见了。

    据她同宿舍的人说,半夜时安小慧说要去厕所,等早上大家醒来后才发现她根本没回来,去厕所找也没人,老师本来以为是受不了军训逃回家了,毕竟每年都有这么几个例子,不料打了电话回去,家里人也不知道去向。

    现在,安小慧的父母正在赶来学校。

    其他人被请来的教练拉去操场训练,在走过去的时候,同学们不免聊起了这个话题。

    安小慧的舍友神秘兮兮地告诉旁边的人,其实在今天早上去厕所找安小慧时,在一个隔间里有一大片褐色的痕迹,看起来像是干掉的鲜血,很多人都说昨天根本没有,是今天才出现的。

    “我估计啊,那是安小慧的鲜血,你们听说那个厕所女鬼的传闻了吗?一定是被女鬼抓走了!”

    有男同学猜测,脸上满是笑意和不在乎,被教练发现后踹着站到了最前排。

    孟晓站在烈阳地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熏烤了半晌,才总算在那堪忧的记忆里找到了安小慧的记忆,原来是那位在最初她醒来时,十分机智锁门逃走的妹子。

    可惜这次,就没这么机智了。

    她在路过二层厕所时,感受到很重的阴气以及丝丝缕缕几乎要断掉的微末生气。

    那个叫安小慧的姑娘,估计是凶多吉少咯。

    第15章

    在军训第三天的时候,终于传来了大家翘首以盼的消息。

    安小慧死在了旧宿舍楼二层厕所的一个隔间里。

    “据目击者说,她发现的时候安小慧四肢扭曲地横在隔间里,双眼大睁着,有苍蝇落在她的视网膜上,仔细看去她的身体上爬着无数个虫子,又恐怖又恶心。”

    马慧月紧紧搂着南露的胳膊,明明是大白天,太阳高照,温度甚至高达39度,她却哆哆嗦嗦的如坠冰窖。

    南露也不好过,自从失去了那张符,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行走的肥肉,只有在大杀器孟晓身边才能有片刻安宁。

    她侧目看了看正在眯着眼吃她孝敬冰棍的孟晓,犹豫了半晌,还是觍着脸靠近了孟晓一点,小声说:“不好意思,我把你的事跟小慧家说了。”

    孟晓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冰棍,最后吃人嘴软地耸了耸肩。

    “没关系。”

    南露松了口气,觉得这事儿有戏,立马对着远处的一对夫妇使了个眼色。

    那对夫妻是安小慧的父母,因为安小慧的事情才允许留在学校调查。

    可是调查无非就是查监控。

    然而不论他们如何查,监控中都显示是安小慧自己走出学校,又自己偷偷回到学校,其间没有任何人强迫,也没有接触任何人,警察调查时也调了沿路的商家监控,所得出的结果与学校相同。

    所以,最后大家都认为安小慧是自杀,与学校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虽然校方说,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可以给予一定赔偿。

    但安家却不是在乎那点钱,他们一家三代就只有安小慧一个女孩儿,自小宠溺着长大,特别是得爷爷奶奶的喜欢,她爷爷甚至说过等她出嫁就把他名下的两套房过给小慧,就当嫁妆了。

    老一辈们实在太喜欢这个孙女了,比亲孙子还要疼爱,安父安母到现在都没敢将她死亡的消息如实告知,就怕老人家们一个接受不了就归西了。

    他们家若是办完年轻人的葬礼没几天,又要去办老人家的,不知会被多少相熟的人笑话。

    但是这次他们找孟晓并不是为了此事,而是自安小慧的尸体被发现后,安家除了老一辈人外都开始不断地梦见安小慧。

    “这几天晚上,我总听见小慧在叫我妈妈,我迷迷糊糊地便应了声,然后就觉得身上趴上了一个人。我睁眼一看,那个人竟然是小慧,她呜咽地喊着‘疼啊疼啊!妈妈疼啊!’,我就看见有无数的虫子在她身上攀爬啃咬,甚至有很多爬到了我的身上!”

    安母搓着手臂,青紫的面孔上满是恐惧,“我们明明好好地安葬了她,而且也在不遗余力寻找凶手,她为什么要来找我们,我真的好怕,我爱小慧!我深爱着我的女儿,可是我、可是我真的好怕!”

    说着,安母已经承受不住地蹲下身来,捂着头低低哭泣。

    站在一旁的安父拍了拍安母的肩膀,他看着和他女儿一样大的孟晓,心里有些不放心,但是这些天来所谓的大师他也找了不少,可没有一人能够祛除小慧。

    晚上,小慧依然会骚扰他们家。

    就在昨天,他收到了南露的电话,她说她的一个同学十分厉害,连鬼王之类都要听她的话,于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来试一试。

    “我听露露说大师您本事很大,所以想请您问问小慧到底有什么想做的事需要我们做,如果没有的话就早日离开吧,我们……我们这把年纪真的承受不住这种折腾。请问大师您有什么办法吗?”

    “嗯……没办法呢。”

    孟晓已经将冰棍吃完,那边教练正好在喊集合。

    她拍了拍屁.股站起身,绕过这对夫妻便要离开,那对夫妻目瞪口呆地看着,虽然南露说过这大师脾气有点任性,但这种态度也任性的太奇葩了吧。

    “大师!求求你救救我们!”

    安母已经快崩溃了,所以只要一点希望都不愿放弃。

    她蓦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跑到孟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