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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侍卫围住,周围还有很多拿着弓箭的侍卫。

    “太子哥哥,我们突围。”沈容染继续蛊惑他,

    “你这么厉害,肯定能带我离开的。”

    沈容染说完率先朝侍卫拔出了腰间软剑,太子抢过。

    打斗之中一道利箭自远处而来,一箭射中了太子的胸腔。

    太子回头,发现宁湾早已不见了踪影。

    沈容染坐在马车中看着太子倒下,眸中浮现出一丝悲悯。

    唐知越说,“走吧。”

    “嗯。”

    太子的死传到京都,皇帝大病了一场,最后按着太子的身份安葬了他。

    出殡那日,沈容染站在街边,不禁想,太子应该爱惨了宁湾,不然又如何会轻而易举地让她骗出了皇陵。

    原来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是会付出性命的代价。

    不,有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就会付出性命的代价,世间的事,难逃一个心甘情愿。

    “你在想什么?”唐知越不知何时到了她身边,唐知越伸手擦掉她眼角一点湿润。“不关你的事,是我让你做的。”

    “还不是我做的吗?”沈容染失笑,“我不是为了他哭。”

    “那是为了谁?”

    沈容染偏头看着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唐知越出声警告她。“宁湾。”

    沈容染丝毫不怕他,转身回府去了。睡一觉,等这个年过完,来年春天,就去找那个傻子。

    沈容染偏头看了一眼跟在她身边的唐知越,她喜欢的人肯定不会像唐知越这样,脾气差的要死。

    第279章 水中月15

    小年之时,万家同乐,文家小女被一顶轿子从侧门抬进了越王府。

    皇帝也不知道为了哪出,下旨三万同日娶妻。

    沈容染暗处看了一眼来宾,笑了笑离开了。

    京中炙手可热的五王倒是个聪明人,竟让他的心腹来了越王府。

    沈容染回自己院子,被屋内的唐知越吓了一大跳,“你怎么在这?”

    “我躲会懒。”唐知越揉着眉心,看着有点疲惫。

    沈容染走进内室,拿出一个药膏,递到唐知越面前。“涂点药膏醒醒神。”

    唐知越不接,沈容染疑惑地看着他,唐知越指了指自己额角。

    “懒。”沈容染笑骂着伸手给他涂药。

    唐知越突然叫她,“宁湾。”

    “干嘛?”

    唐知越说,“你愿意文家的女儿进府吗?”

    “我随便啊。”沈容染说,想着这关我什么事,你的侧妃?难道是怕她和那文小姐发出什么冲突?“你怕她不好相处,和我打起来拆了你的越王府啊?”

    唐知越合上眼睛。

    沈容染继续说,“你放心,我会避着她的。”

    “你对我要娶她这件事没有一点点想法?”唐知越抓住她的手,一字一句问道。

    沈容染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她该有什么想法?她这般想,也这般问了,“我该有什么想法?”

    唐知越看着她,眼眸里藏着什么情绪,她看不懂。

    “没什么。”唐知越淡淡地说起身走了。

    沈容染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怎么就突然好像有点生气了?”

    沈容染在房中找了一圈,叫唤兰釉。“兰釉,我昨天看的话本哪去了?”

    兰釉进来,也找了一遍,奇怪说,“我记得昨天就放在这里了,怎么不见了。”

    “啊,我还没有看到凶手是谁呢。”沈容染怒起,继续寻咋。

    这边从沈容染院子里离开的唐知越,走到一片花圃前,冷哼一声,从袖子抽出一本书丢了进去。

    沈容染站起身,把床下面都找过了的她表示这本书可能真的就是无故失踪了。“兰釉,不找了,我们出府去买一本。”

    “好。”

    沈容染和兰釉找到买书的书铺,那老板竟然说没有了。

    气急之下,沈容染带着兰釉在酒楼胡吃海喝了一顿,一直到夜幕降临才回府。

    “戴侧妃留步。”

    沈容染回身,看到一个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站在后面。

    沈容染不认识她,“你是什么人?”

    “小姐,这是和安公主啊。”兰釉小声提醒她。

    沈容染恍然一悟,这是她嫂嫂。

    跟在和安公主身后的侍女说,“我家夫人是宁王府的世子妃。”

    “见过世子妃。”

    和安公主微笑。“不必客气。”

    沈容染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找自己做什么。和安公主道,“听闻侧妃是漠北人,不知可会打漠北的平安结,明日可否去宁王府教我?”

    沈容染想了一下,漠北的平安结她不会啊,但是和安公主为何突然要她去宁王府。“好。”

    “我先走了。”

    沈容染说,“世子妃慢走。”

    沈容染问兰釉,“你说她找我干什么?”

    兰釉说,“应该是世子有事找你。”

    沈容染惊讶了一下,问,“兄长和和安公主感情很好?”

    兰釉点头,“感情很好。”

    “嗯。”沈容染点头,对觉得自己对和安公主的态度要变一变。

    “啊。唐知越,你吓死我了。”沈容染进屋点燃一盏烛火就看到床边坐了个人。

    沈容染奇怪地问他,“你怎么没去文侧妃那边?今天洞房花烛夜?”这人喜服都没有脱,怎么就到她这来了。

    “严格来说,只有娶妻才算洞房花烛夜。”唐知越冷冷说,“所以,本王的洞房花烛夜是和你的牌位过的。”

    沈容染瞬间心虚,虽然这事也不关她什么事。

    唐知越站起身,凭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宁湾,你怎么补偿本王?”

    沈容染不服说,“在苏城,你那么耍我,这事不是早就了了吗?”

    “谁说的?”

    沈容染说,“我说的。”

    “你说了不算。”唐知越一笑,“宁湾,给我绣个荷包吧。”

    沈容染没太听清。“什么?”

    “给我绣个荷包,这事就过了。”唐知越说。

    沈容染问,“什么花样?”

    “就管家身上那种就好?”

    沈容染哦了一声,搞了半天,闹了半天就是羡慕管家的荷包想要啊。

    外面管家说,“王爷,文侧妃那边找您呢。”

    “不去。唐知越说,“我今天歇这。”

    沈容染问他。“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