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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知越颔首,目送老嬷嬷离开,伸手将她拉了起来。

    “我还有后悔的机会吗?我要做正妃。”

    唐知越大笑,“晚了。”

    沈容染气鼓鼓地说,“太后为什么这么做啊?”

    唐知越说,“太后疼你的母亲,也特别疼你。”

    唐知越看着她不爽地样子,宽慰道,“在我的府中,你不做,太后也不会知道。”

    沈容染不满地嘟囔,“我觉得我真的亏。”

    唐知越偏头凑进她,幸灾乐祸地说,“谁让你逃婚的?活该。”

    沈容染玩笑说,“我以为你缺胳膊少腿,生的奇丑无比,自是不肯嫁。”

    “那现在呢?”

    “没有缺胳膊少腿,生的也还俊俏。”沈容染说,“就是这脾气臭,不是良配之选。”

    “本王脾气臭?你以为你的脾气多好?”唐知越冷哼。

    沈容染说,“比你好。”

    唐知越啧了一声,说,“本王就没有见过脾气比你还糟糕的女人。”

    沈容染嘲讽说,“王爷生在塞外军中,每天和一群男人混在一起,哪里能看得到什么女人。”

    唐知越说,“你见得多,你给我举个例子,谁比你脾气不好?”

    沈容染想了想,她还真不知道。

    “没话说了吧。”

    第277章 水中月13

    唐知越说,“你见得多,你给我举个例子,谁比你脾气不好?”

    沈容染想了想,她还真不知道。

    “没话说了吧。”

    “哼。”沈容染瞪了他一眼,不想和他说话,偏过头去不理他。

    唐知越说,“宁王世子约我去赛马,你要不要一同去?”

    “去。”沈容染的眼睛亮了亮。

    唐知越坏坏说,“求我。”

    沈容染瞪向他,唐知越一脸无畏的看着她,沈容染眼珠子转了转,唐知越心头一跳,总觉得没好事。

    “王爷,你就带我去吧。”沈容染走到唐知越面前,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慢慢地柔声说。

    那声音似乎是从天边飘来,像一阵风钻进了他的耳朵,撩的心口都痒。

    唐知越愣在了原地。

    沈容染瞧见唐知越八风不动,没有任何反应,无趣地松开了手。

    唐知越回过神来,轻咳一声,率先走了。“走。”

    “夫人,骑装已经给您准备好了。这边来换。”

    沈容染点头,跟着马场的人去换骑装。

    “王爷,这匹马性子有些烈了?给夫人会不会有点不合适。”

    沈容染换好衣服出来,就听到马场的人在和唐知越说话。

    唐知越看到了她,指了指马,问道:“这匹马可行?”

    “行。”沈容染翻身上马,对那马场的人道,“漠北的女子,马背上长大的。”

    “比一圈?”宁铭策马而来,扬鞭指着赛道对她说。

    沈容染说,“得有个彩头。”

    宁铭颔首,问妹妹,“你想要什么?”

    沈容染想了想,说,“一颗夜明珠。”

    宁铭笑着应下。“好。”

    铜锣声响起,沈容染和宁铭同时策马而出,马鞭在空中扬出大大的弧度。

    唐知越坐在马上,在一旁看着,目光焦灼上沈容染身上,移都移不开,英姿飒爽就这么个意思了。

    马场的管事站在唐知越旁边,问道。“王爷很喜欢侧妃吧?”

    “什么?”唐知越看向那人,“你说我喜欢她?”我怎么可能喜欢这种睚眦必报,蛮不讲理的女人。

    那人说,“对啊,我看王爷看侧妃的神情,就是喜欢的紧了。”

    “你看错了。”唐知越脸色一沉,淡淡说。

    那人脸色一变,忙低头,“是,草民看错了。”

    “厉害。”

    沈容染拱手颇为豪气地说。“承让。”

    宁铭从腰间摸出一个锦囊丢给她,沈容染接住塞进衣袖中。

    唐知越策马到宁铭身边,问,这是要谈事的意思了。“世子,前面林间风景不错,不如是看看。”

    宁铭颔首,“好,侧妃娘娘一同来吧。”

    这个马场很大,靠山,山间有几片森林。

    沈容染看着唐知越轻车熟路地带着她和宁铭去了山间的一处小茅草屋。

    唐知越对此次这般熟悉,当真是多年未回京吗?

    有这个疑问显然也不止沈容染,宁铭也有,还问了出来。

    只听唐知越答道,“前些年偶尔会偷溜回来,世子见笑了。”

    茅草屋空无一人,但一应物件全都是一尘不染,似乎刚有人打扫过,唐知越亲手给宁铭倒了一杯茶,问道,“世子想用太子的罪证和我换什么?”

    宁铭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放下说,“我可以帮你一起扳倒太子。”

    “你要什么?”宁铭官居户部尚书,在朝中的势力不小,和他联手扳倒太子更有胜算。

    宁铭说,“我要你登基后把江南划给我做封地。”

    “哥。”沈容染急声唤他,这也太过分了,他是要继承宁王的爵位和封底,如今再要江南,也太贪心了。

    “江南给了你,闵川呢?”唐知越脸色未变,问他。闽川是如今宁王的封地。

    宁铭淡淡说,“闽川我不要了。”

    “好。”

    沈容染惊诧地看着唐知越,这人疯了,江南是朝廷的钱袋子,答应给宁铭会后患无穷。

    沈容染又叫宁铭,“哥。”

    “你别管。”

    谈好交易,宁铭就走了。沈容染坐在茅草屋中看着唐知越爬树给她摘桃子。

    “不甜。”沈容染咬了一口,丢给唐知越。

    唐知越看了她一眼,无奈又递了一个。

    “还是不甜。”

    又在无理取闹,唐知越这般想着,拿起桃子啃了一口,不酸。“甜啊,你味觉是不是有问题。”

    “你觉得甜?”沈容染惊诧地看着唐知越,“你味觉才有问题吧?”

    沈容染凑上去,把唐知越手上的桃子挨个咬了一口。唐知越的没洗都没有说出口,就被他咽下去了。

    “这个才叫甜。”沈容染咬到一个桃子,眼睛一亮,递到唐知越嘴边,“你尝尝,这个才叫甜。”

    唐知越看着女子啃过的地方,低头啃了一口,嗯,甜,真甜。“甜。”

    “我就说你的味觉有问题嘛。”沈容染收回手,继续吃那个桃子。

    唐知越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