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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洛季轩冷笑嘲讽。“妻管严。”

    张永把茶盏往桌上一砸。“老子不是。”

    沈容染和楚依依对视一眼,都颇为无奈。

    饭后,四人分别,她和洛季轩回长安,张永他们回漠北。

    d市已经乱成了一团,军部找了几天的山野在自己家里被发现,被塞在一个酒坛子里,双手尽断。

    火车上,洛季轩双臂环胸一脸不爽的看着顾秋庭。“你怎么不给老子写信啊?”

    沈容染失笑,好玩地揪了揪他的头发。“你不也没给我写吗?你还经常收到情书啊?”

    沈容染含笑看着他,洛季轩尴尬地笑了两声,不自在地扭开头,沈容染看到他耳绯红一片。

    卧槽,害羞了。

    沈容染伸手去扯他的耳朵。好烫。“洛季轩,你是不是害羞了?”

    洛季轩转头回来瞪着她。“老子没有。”

    沈容染嘴边一扁,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地表情看着他。“你瞪我。”

    洛季轩一面感觉到耳朵上传来的痛觉,一面看着女孩儿可怜兮兮的表情,卧槽,你都这么可怜了干嘛还掐我。

    沈容染眼睛睁累了,眼眶湿润,隐有水光。

    洛季轩低头认怂。“老子不瞪了。”

    沈容染笑着收回手,本就红的耳朵更加红了。洛季轩一脸不爽的揉了揉耳朵,又瞪了一眼沈容染。

    沈容染懒得理他,偏过头去,宽慰自己快跳出胸膛的心脏。

    第113章 长安无故人09

    旁边有人扯她的辫子,扯了一下不理,又扯,不理,还扯。

    沈容染正准备扭头过去骂人,耳边就传来了重重的呼吸声。

    “丫头不生气,以后不瞪了。”

    沈容染有点好笑,这人是以为自己生气了。

    “回去之后我要去军部了,你记得给我写信。”他又说。

    沈容染问他。“去哪里的军部?”

    洛季轩答:“就长安的啊。”

    沈容染:“......”不知道的以为你跑到外太空去了,还要写信。

    如果愿意,他每天都能回家住,还要她写信?

    沈容染问:“你是准备住在军部,三年五载不回家了吗?”

    洛季轩说:“不啊,基本上一个月会回来四五趟吧。”

    “你觉得这有写信的必要吗?”沈容染转头过来质问他,因为洛季轩贴在他耳边,她转过来时嘴唇扫过他的脸颊,带起一片酥麻,到嘴角才堪堪停住。

    两个人都呆住了,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火车的鸣笛声响起,两人才像触电一样弹开。

    沈容染眼睛都地方看,无意间还看到了对面坐着的太太意外深长的笑容,脸都快红了。干脆合上眼睛靠在椅背上睡觉了。

    火车上声音嘈杂,沈容染本就不累,本想闭目养神,没想到真的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靠在洛季轩肩头,洛季轩也合着双眸靠在椅背上。沈容染抬眼就能看到洛季轩脸上细小的绒毛,低头看到洛季轩的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双膝之上。睡着的洛季轩看起来乖乖巧巧的没有那种老子天下第一的王八之气,还蛮可爱的。

    沈容染准备慢慢把头挪开,刚动了一下洛季轩就伸手把她的头按了回去。

    “乖,睡觉。”

    少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低沉沙哑,像在地下埋了很多年的酒被挖出,开封的那一瞬醇香扑鼻,而他的声音直往人心缝里钻。

    沈容染小心翼翼地靠着,小声问:“洛季轩,你醒着吗?”

    没人应她,沈容染就这么靠着他,把玩自己的头发,不知不觉之间又睡着了。

    “死丫头,起来,老子胳膊都被你压麻了。”

    有人一边推她,一边在她耳边低声抱怨。沈容染无语坐直,用一个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洛季轩。

    洛季轩气的跳脚。“你靠了老子一路还这么看着老子。”

    沈容染不得不出声提醒他,免得他把脸丢给全长安。沈容染露出一抹笑容看着洛季轩,淡定地低声陈述道:“少帅,这里是长安的火车站。你不要面子我还要。”

    洛季轩顿时安静下来,也朝她露出一抹笑容,抬手理了理衣襟,又是一个优雅的衣冠禽兽。“秋庭,我们下车吧。”

    沈容染朝他呵呵冷笑一声,挽着他的胳膊下火车。

    洛季轩的副官已经等在了车站外面,汽车开到顾家门前,一直默默抽雪茄的洛季轩伸手朝着顾秋庭的头就是一巴掌。“死丫头,记得给我写信。”

    “好好好。”鬼才给你写信,谁给你写信谁是猪。

    顾市长在上班,顾夏至在军部,顾冬莹在自己家,家里就只有顾夫人和仆人们,他们两人打了一个照面,都把彼此当成空气。

    房间还是她走那天的样子,桌上的书都还原封不动地放着。

    看着那叠国文算数英语,沈容染想起自己竟然逃了这么课出去玩了,心里有点小愧疚啊。

    说是愧疚,其实还是开心居多,少读了几天书好像跟赚了似的。这种想法在顾冬莹回来的时候达到顶点。

    这么好玩,愧疚个毛线啊。

    顾冬莹一看到她就开开心心地挽住她,垂着脑袋说:“三姐,我好想你啊。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都要找由头请假了。”

    “你怎么呢?”

    顾冬莹哭丧着脸看着她。“我心里不平衡啊。你都跟姐夫出去玩了,我还要念书。”

    沈容染淡淡说:“明年六月我就毕业了,你还要读两年了,认命吧,丫头。”

    顾冬莹苦哈哈地看着天,一脸的生无可恋。

    沈容染弹了弹她的额头收拾东西不再理她。顾冬莹的国文英语都特别好,算数也不差,人又聪颖,这番抱怨根本就是在开玩笑。

    “给你买的。”沈容染把一个盒子丢到她怀里,顾冬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支纯黑色的钢笔。

    “谢谢三姐。”

    沈容染说:“谢谢你姐夫吧。”

    “对了,三姐,我听说张五少前些日子死在d市了,说是和日本人有关。”顾冬莹躺在她床上,把玩着钢笔八卦着问。

    沈容染说:“山野看上了他的二姨太,就把人带回去了,两个人逃跑时车爆炸了。”

    “日本人实在是欺人太甚,把自己当个什么东西,想抓谁就抓谁。”

    沈容染揉了揉头没说什么,这个时间,日军全面侵犯还没发生,全国上下对日本的厌恶和英法还在同一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