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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生母,而是由妾抬成的正室,原先的永安侯夫人早已病逝了,而这如今的侯夫人也算贤德,对待世子比起亲子还要用心。

    不过这些都是市坊传闻,熟知剧情的顾央却知道,那永安侯世子的生母根本就不是因病而亡,而是永安侯连同如今的正室,当初的妾室将她毒害致死,而永安侯世子当时年少,虽知道了真相却只能隐忍蛰伏,装出一副对新夫人温良对父亲仰慕的模样,只等待着有朝一日能报仇雪恨。

    因此,这位永安侯世子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起码演戏的功夫就是一流。

    永安侯世子挑了挑眉,似是意外,“郡主识得本世子?”

    “世子青年俊才,淮安若是不识,便是淮安的罪过了。”漂亮话顾央说得面不改色。

    “哦?”语调微扬,“那郡主觉得,本世子比起那叶家公子如何?”

    “世子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真话。”

    “若是真话,那便是各有所长了,”顾央对永安侯世子似笑非笑的目光恍若未觉,倾身抚上面前开得袅娜的玉兰花瓣,微微笑道,“叶家公子文才斐然,心性谦和,是个如玉君子,而世子你......”她稍稍撩起眼,“相貌身姿不必多加夸赞,但说这能屈能伸的性子,就教淮安不得不敬佩万分。”

    永安侯世子眸光微闪,“淮安郡主这是何意?”

    “淮安的意思,”她将玉兰摘下,放至鼻尖轻嗅,“世子该很明白才是。”

    ......

    自张府回来,顾央便又恢复了往常的作息,当然,对待苍豫还是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而苍豫却也再没有过多的情绪外露,两人相安无事,平日伺候在身边的丫鬟却都干着急,只是又苦于没有办法,只能想方设法让两个见面。

    于是,顾央在一天里“偶遇”了苍豫十一次。

    不过类似的事情过了几日便再没有发生了,顾央某次不小心听到卿卉同卿鸢抱怨自己这几个月都没有月钱了,算是映证了自己的猜测。

    这样,便到了八月十二,原剧情中苍豫身死的前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嗯,小天使们你们没有看错,我更新了_(:зゝ∠)_,现在学校全面断网,本来这一章是星期二就码好了的,然而......

    不知不觉这个世界也要完结了,大概还有一二章的样子,央央马上要解决陷害的事儿,下一章苍豫并没有什么事的误会也会解开,然后就是摄政王大人发现自己作了大死╮(╯▽╰)╭......具体情况如下——

    苍豫:~\(≧▽≦)/~央央~~~~~

    顾央:Σ(`д′*ノ)ノ边儿去,我在给你报仇。

    苍豫:qaq

    苍豫:央央你抱我就好惹qaq

    第十九章 侍女&摄政王(十)

    香炉里燃着淡淡的沉水香,榻边,老太医缓缓收回骨瘦如柴的手,沉思良久,才弯身作了一揖,道,“王的身子并无大碍,平日里万不可多思虑才是。”

    苍豫淡淡将落在窗外的目光放回面前的老太医上,语气并无过多的情绪,“孤的身子直说便是,不必拐弯抹角。”

    见到老太医有些讶然地神色,他顿了顿,继而道,“孤还剩多少时日?”

    老太医闻言,霎时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王自然会长命百岁,老臣不敢有丝毫欺瞒!”

    “您说的可是实话?!”南总管此时也意识到了不对,连忙上前焦声问道,“王的身子当真没有任何大碍?!”

    “自然自然!”老太医连连道,“南总管寻到名医为王医治好了这沉疴,老臣身为御医却束手无策,实在惭愧、惭愧。”

    南总管一愣,刚想说他哪里寻到了什么名医,这三年里就只有姑娘为王......等等,姑娘?!他猛地抬首,迟疑看向榻上那人,“......王?”

    纵使有太多淡然,苍豫在得知真相的一瞬,也有片刻怔愣。

    他还能活着。

    他还能好好地看着她。

    这样庆幸的念头很快就被前些日子的记忆所打破——他亲口拒绝了她,他去为她求了婚事,她已经开始放下他了,此时此刻,他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巨大的欣喜与悔痛过后,便是胸口更大的空茫。

    即使没有他,她一样能过得很好。

    在他终于能够陪伴她之后,她已不再需要。

    这样的认知让他酸涩无比,他想起这些日子看她在各种宴会上游刃有余,有很多公子用倾慕的目光看着她,他们比他年轻,有着比他更坦率的真心,他们......不像他此生都只能困于轮椅。

    他们能带她去城郊踏青,在她遇困时救她于水火,而他,没有陪她到碧清湖边去看花灯,无视着她的心意,甚至不能给她一个完完整整的拥抱。

    可是还是想。

    想看着她,想陪着她,想逗她笑,想对她说这世上最普通最温柔的情话,想亲吻她。

    想,想得要发疯。

    阿央,这样残破的我,这样自以为是的我,这样自傲而又卑微的我,你可不可以,不要放弃。

    ......

    如原剧情中一样,皇宫里小皇帝遭遇刺杀,永安侯以追捕刺客为由领兵包围了摄政王府,明目张胆地要求入府搜查,只是那架势,分明就是如不同意便强行闯入的意思。

    “陛下遇刺,摄政王殿下身为臣子,该让我等入府搜查才是,若是这府内真未藏有刺客,你们又何必惧人入府?!”永安侯身骑高头大马,身后士卒举着的火把将夜色照得通亮。

    守门的侍从见此架势面上虽不乱,但主持之人不在,心里也没有多少底气,正摇摆不定间,却听得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道,“笑话!”

    永安侯被人下了面子,含了怒气看向来人,陡然又换作了不屑的神色,“淮安郡主,搜捕刺客是大事,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是不要多掺和为好。”

    顾央走至府门前站定,一大批身着黑色锦衣、手执长剑的男子自府中走出,对着永安侯的人马一字排开。

    漫不经心地理了理略有些乱的袖摆,她淡淡道,“侯爷真是说笑,您的铁骑都闯到了这摄政王府门前来了,本郡主怎么也勉强算半个皇家人,太后娘娘亲自允了的郡主,听闻有些子人不知规矩要闯王府,总是要来看一看究竟是怎么个事儿的,”她缓缓抬起眼眸,翘着唇角扫视过一众人,眸光却极冷,“却不知,这不知礼数之人,竟是侯爷您。”

    “淮安郡主莫要欺人太甚!”永安侯被她话里的暗喻刺得怒火高涨,“本侯分明是......!”

    “本郡主不在乎你们究竟为何来!”顾央高扬了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字字含冰,“无论为何而来,都要遣人通报求见,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