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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遮掩的事遮掩一下,这两年休养生息蛰伏而居,万不要再让人抓了把柄。”

    季廷钦沉默点头,艾铣国叹了一口气又拍了拍他的手。

    “廷钦,人都有私欲,可也该有个度,你表面功夫至少得做足了,回去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然后选个有你能入得了眼的人,虽说不用像陈家那边势大,可也得品行端良。”

    话语至此艾铣国已经郑重了又郑重。

    “你要知道,要是再出了事,艾叔只怕也帮不了你了。”

    能把话说成这样,季廷钦知道艾铣国已是对他掏了心窝子,也默许了他和季卿的关系,可该遮掩的一点也不能少,不然行差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从艾家出来,季廷钦心事重重的回了季家,那时季卿已经睡着了,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接着便拿起大衣再次离开了家。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刚走季卿就睁开了双眼,兄妹连心,她能感受到他的焦虑。

    一路直往军委大楼去,季廷钦在他的办公室里坐了一夜,他面前摆着军委的章和当年委员的任命书。

    他人生的转折点,就在这了。

    第112章 冬至

    次日季廷钦早早便叫了孟建群去取了一身军装过来,洗漱完毕一一穿上,接着又登上了军委大楼的楼顶。

    早上六点,曙光出现,北京一片寒冷和肃气,季廷钦遥望着中南海的方向,那里已经亮起了微灯,却没有属于他的一盏。

    可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吗?

    ——季廷钦想争一争。

    他怀揣着满腔的宏图大志看着朝阳升起,红色的,把整个北京都拥入怀中,极为壮观。

    他什么都不怕,随时都可以投身这片汪洋大海中,他的疑问只有一个。

    他最爱的最疼的最在意的卿卿会支持他吗?

    ——季廷钦不知道答案。

    从楼顶下去,司机正候在军委大楼门外,门口的大门一打开,陈书言就捏着手往前了两步,她的鼻头冻的通红,说话声也有些沙哑。

    “廷钦哥……”

    季廷钦没空去想她为什么在这,他无声离去,得在季卿醒来之前回去。

    “陈小姐,廷钦才疏学浅,而且齐大非偶的道理想必陈小姐是懂的,以后各行其路,还请陈小姐回去。”

    语罢季廷钦头也不回的上车,司机把车门关上,陈书言已经彻底愣了。

    或许她的情商她对感情的敏感度没有那么高,可是论对政治的敏感度,她甚至不比蒋东显差。

    以前季廷钦拒绝她都是以年龄为由,今天为什么要说齐大非偶,到了这个位置的人绝不会乱说话,一字一句都是可以推敲的,她长于军政大家,几乎是立马就想到了一个可能。

    回到季家,季廷钦洗了把脸脱下外套,将身上的寒意全部散去后才去了季卿的房间。

    终究是年龄小,即使心里装了事还是睡得极沉,朦胧中只觉得有人在挑弄她,火热的掌心,柔软的舌头,腿间还有一条火热的大肉棍,烫得她直起鸡皮疙瘩。

    季廷钦以为自己本以心平,可一碰她的身体那股沉郁的怒气就又浮了上面。

    这小东西是有多饿?他给不够她还是喂不饱她?

    季廷钦衔着两片嫩唇狠狠的吮吸,身下的巨物也克制不住的撞进了季卿的身体,季卿的敏感的很,虽然没有彻底醒来,可经过一番前戏后已经微微湿润能够接纳他。

    他横冲直撞的享受着季卿紧致的小穴,因为撞的用力,娇嫩的红肉都被肏的翻了出来。

    季卿没想到自己是被肏醒的,她睁开双眼,滚烫的汗珠低落在她的脸上,季廷钦用了狠劲插她,床都被撞得摇摇晃晃。

    季卿想说话,可口又渴,季廷钦看出她的不适,直接搂着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两人保持私处相连的姿势走到沙发边,季廷钦掐着她的腰坐下,一边提着她的身体继续肏弄一边倒了一杯水出来。

    季卿的身体摇晃的厉害,他直接用嘴渡水给她,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几杯,两人的嘴角胸口全是湿的,上面灌进去的水又从下面被捣了出来,让两人的胯部和交合处也湿了个透。

    待季廷钦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小穴的最深处时季卿已经丢了好几次,浑身瘫软无力,还是季廷钦帮她把澡洗了又给她穿上衣服。

    时间还未到9点,两人依偎在一起,季廷钦寸寸抚摸着她的腰际,温柔至极。

    “卿卿,总参和总装备部都需要交接,哥这段时间会比较忙,你若是无聊就出去玩玩,有事给哥打电话。”

    季卿乖巧点头,可等季廷钦走后却扒着窗户看了外面好久。

    她知道季廷钦已经决定了什么,她也会安静的等他告诉她,她相信季廷钦,也相信自己可以承受。

    季廷钦的想法是要等那天到了再说,毕竟就算要结婚也得好好挑个人选,不急于一时,一要好拿捏二要知分寸,三则是要不进他的房间,毕竟季卿这小东西虽然爱招惹,他却对她身心如一。

    但他不知道的是陈书言已经回家大闹了起来。

    她哭着问陈立华季廷钦的降职是不是他授意的,陈立华气得双脸通红,把陈书言吓得赶忙给他吃药,最后又趴在他的膝盖上默默哭泣。

    “言言,你怎么就非他不可呢,这军政里的好男儿多的是,你要哪个爷爷都给指,为何偏偏要选一个二婚的呢?”

    陈立华语重心长,陈书言止了哭泣。

    “爷爷,可我就是喜欢他,那些人不是幼稚便是老气横秋,我一个也看不上。”

    “那蒋东显呢,就爷爷以前那个学生,现在已经是中将了,人也长得标志,这遍中国你只怕都难找这样标志的人了。”

    陈书言仍是抽泣。

    “他确实好看,可……可我对他没感觉,而且……而且他太好看了!我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哎哟,我的宝贝孙女,谁若是娶了你,爷爷会让他三心二意吗?你都快30了,我和你奶奶比谁都着急,暗中把这军政的男儿瞧了个遍,就属这蒋东显最配得上你,为人正派年龄合适,家世又清白,你奶奶在他读书的时候就喜欢他,你与他结了婚就能生孩子,好好培养,给陈家争争光。”

    “爷爷!你老说争光争光,廷钦哥那样能干,主席有什么当不得的,现在那个姓张的我就看不惯,处处学爷爷的方针政策,就是运气好罢了!”

    “胡闹!!!主席也是你能非议的吗,看来真是爷爷把你宠坏了!小方,把小姐送回去,再跟监察委请个长假,没有我的话不许放出来!”

    语罢那位姓方的军官就把陈书言边劝边拉弄了出去,陈立华脸色阴沉,看来是时候找那个季廷钦谈一谈了。

    *

    没过几天便是冬至,季廷钦每年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