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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会收我做徒弟,师父,你真的是太好了。”

    季枭边走边说,只是那视线一直不曾离开阮映辞。他的眼眸里,似乎又开始有星光闪烁了。

    阮映辞守住余光,强迫自己专注的看着前面。然而下一刻,手被季枭激动地握紧,纵是他再糙的脸也不禁微热。

    不一会儿,阮映辞便回到了会堂,季枭在他身后。两人的手一直未曾松开,相连的地方更是藏在了暗云纹宽袖下,不露痕迹。

    此时的会堂,安静地都能听道计时漏斗细不可闻的水滴声。

    在长老的威压下,众人正襟危坐,严阵以待,一丝小动作都不敢做。次座的家主,额头上似乎还冒出了汗,他不敢撸袖子擦,只能任其滴落于衣襟。

    在场的人里,怕也只有阮映辞感觉良好。

    季枭许是被这严肃的场面唬住了,站在阮映辞身后不敢露面。他不由自主地握紧手,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阮映辞要带他来做什么。

    他目光困惑,低声唤了一声“真君”。

    恰是这细微的一声,霎时,众人的目光都往这边看过来。于是阮映辞侧身,顺势将季枭让出来。

    众人仿若松了口气,身形动了动,可看到阮真君身后的小孩时,一下子又紧绷了起来。

    这是一场硬仗,打不过也要拼命上!

    一个练气五层的小子?众人的目光夹杂着审视c不屑,惹得季枭再次握紧阮映辞的手。

    这会子,长老看着阮映辞,忽然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季枭?带到我跟前看看。”

    阮映辞只感觉一团火球包裹着自己。他知道季枭紧张,便回握,以示鼓励。

    这个动作成功地安抚了季枭。于是,他将季枭推到长老面前。

    阮映辞还真是摸不透主角的性子,大场面不见得有丝毫怯懦,却在这等小场面上慌张了起来,尤其是在自己面前。

    这让反派情何以堪?

    长老未动,却见季枭周身萦绕着真气。

    待真气散去,长老才开始说话。只是他的那苍老威严的声音,很难得地出现了一丝波动。

    他突然看向阮映辞,道:“丹田澄澈,是块璞玉,你可得好好雕琢了。”

    “映辞谨记。”

    主角的根骨只会好,不会坏。

    季枭默默地回到阮映辞身后,想再次握住真君的手,许是醒悟倒这里会堂,于是十分不情愿地改成拉真君的袖子。

    他这登不上场面的动作备受关注。下一刻,众人皆是一声冷哼,嘲讽意味明显。他们只不过是碍于长老在场,才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拿捏主角,只有他阮映辞才行,其他的一众炮灰有什么资格?

    他寒光扫过,一下子,会堂又回到了鸦雀无声地状态。

    接下来,长老进入了正题。他问家主:“祭祀大典可准备好了?”

    如阮映辞预料,这一切进展地都很顺利。只是此时,被问到地家主却支吾了起来。

    “回长老秋收的祭祀大典早已准备妥当。”

    长老道:“那就把季枭带上,早点把他写进族谱也好。”

    “可是”家主突然站起身,道:“还是另则吉日是否更妥当一些?毕竟季枭这孩子的姓”

    “怎地?你拉上映辞,在这会堂上口口声声说收季枭做玄孙,还怕改个姓?”

    家主和主母顿时面如菜色,想说什么却不能说。而众人更不会忤逆长老的意思,见季枭一事已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了,倒也乐得看家主吃瘪。

    长老威严的声音又响起,道:“五日后的祭祀大典,将由阮映辞暂代长老之位。你们可还有意见?”

    这时候,晚辈阮飞鸿猛地站起身,大呼:“长老”

    长老垂垂老矣,要护着季枭,只怕也有心无力,但有阮映辞就不同了。想当年,弱势的阮映辞有长老护着,如今一个练气五层的季枭背后亦是有个真君护着,这场面何其相似。

    这等局面下,他要想跻身阮家高位更是难上加难,所以他必须阻止

    他镇定道:“阮真君是归凤山青鸾派的人,就算姓阮,也不过是一个外室。长老贸然让他主持祭祀大典是否有欠考虑?”

    断不能承认阮映辞的身份。阮真君和季枭不同,季枭尚还未成长,日后变数不定。故而在场的所有人可以退一步,日后再做打算。

    他忽然看向会堂众人,震声高呼,问道:“家主和各位族长是否也认同?”

    众人反应片刻后,纷纷都站起身来,一时,会堂里像炸开了锅,私语地私语,公然向长老叫板的也有。

    “是啊,长老,方才所有的决定都是您一人独断。”

    “季枭终究只是个外戚弟子,何况日后他还要上归凤山,与家族联系的机会微乎其微。”

    “我也听闻,他在青鸾派三年,仅仅只是个杂院弟子。”

    “今日有下人嚼口舌,说季枭和阮真君白日在客房里厮混。我本以为只是下人们在瞎琢磨,如今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一个杂院弟子,却突然受到了清廉殿真君的青睐,这怎么可能?”

    “对,品行如此不端正的人,怎能入阮家的大门!!”

    “长老,我听燕虹说,她今日去找季枭叙旧,却不想刚进客房,便看到了两人”

    说话之人正是阮飞鸿,他顿了顿,继续道:“如此不知廉耻之人,日后传出去,可叫我们阮家还有何颜面立足钧天城?”

    虽然是在讨论季枭,但这番话却是将阮映辞也骂了。

    “你才不知廉耻!!!”季枭突然朝阮飞鸿撞过去,“你凭什么这么骂师父?”

    阮映辞皱眉,丝毫不留情地推开他。方才被主角这么一搅和,差点忘了要做的事。

    他一手扣住季枭的肩膀,禁锢住季枭还想往自己怀里蹭的身子,一手往他腹部丹田处探去。

    白光乍现后,真气入他体内。霎时,季枭面容痛苦,他弯腰躲开真君的手,却发现自己压根就不能动。

    “真君”

    “别动!”

    阮映辞说着,又送进一股真气。季枭瞳孔猛地紧缩,腹内如同在受绞刑,经脉胀痛,仿佛要裂开似的,难受至极。

    “痛,真君,